我一直夢想我的刀,像琴鍵一樣發(fā)出美妙的聲音,在食材的肌理中詠贊四季的鮮美,在旋律中贏得稱頌。
精肉與肥肉就是一種或緊或松的鍵盤。我的刀,在鍵盤上想要的是一盤五花肉能沿襲著上百年孤獨的傳承,我想要的是一碗紅燒肉軟香細嫩的真諦。
長久地琢磨它,沉入它,將師父乃至自己一生的琢磨和嘗試,鍥在肉里,鍥在湯里,鍥在火里……
是的,一個進入鍵盤的人,最先進入音樂,最先獲得律動的愜意……而刀工在上千次律動里,終于形成一種經(jīng)典的藝術,一種可以沉淀的藝術——它,讓一塊性感的紅燒肉高翹起來,舞蹈起來;它,讓所有的美食在味蕾上蜻蜓一樣淺翔起來,最終幫助太多的思鄉(xiāng)者,找到他們的故鄉(xiāng),找到他們的族譜,找到他們的家園,找到他們生根的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