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華明

人應(yīng)該怎樣活著？

“小人書”就很有意味，相比所謂的“大人書”，它是對假模假樣的諷刺。雖然看什么樣的書是自由，但是往細(xì)處分析，還是有所區(qū)別的，我們在生活中經(jīng)?？梢砸姷竭@樣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

創(chuàng)作的起因還真有原型。很早以前，街巷里就有星星點點的小人書書攤。讀初中時我是?？?，那些攤主收走了我不少零花錢。記得放學(xué)路過時，有幾次我遇到一位戴著厚厚眼鏡的中年讀者，在書攤的板凳上耗費了不少時間。當(dāng)時我覺得他可能是個書呆子，好笑，然而他認(rèn)真得近似研究的閱讀方式，讓我感到他正享受著閱讀的幸福。

這個記憶很深，于是行諸文字了。

文章的語言，我采取了跟人隨意對話的語調(diào)。其實我是想告訴世人——活著別裝，必須自然而然。當(dāng)然也是警惕我自己，別虛假、偽言。動因非常簡單，就是內(nèi)心容不得沙子，應(yīng)做正直的人。

文章的人物有兩個：大伯和侄子。

故事構(gòu)思也極其簡潔，一個慣于以做作展示君子形象且閑來無事的中年作家，獨自在家翻看小人書。描述的是大伯在無人時展現(xiàn)的俗態(tài)，以及感覺有人來時的表演。最后部分侄子沒有露臉，但他的好惡以及智慧的形象令人印象深刻。其間有大量文字展示大伯在日常中的非正常狀態(tài)、心理及觀念，以引導(dǎo)故事并走向真實。

一個所謂的知識分子在公共場合道貌岸然，對世俗中的膚淺卻趨炎追隨，這樣的例子在生活中并不罕見。實際上任憑在公共場合如何做作，也掩飾不了這類人內(nèi)心的粗鄙。恰巧故事里面又套了小人書里的故事：“太師和太子”“下雪和下雨”，意味深長。

現(xiàn)在回頭去想，那個戴眼鏡在書攤研讀小人書的人，可能是美術(shù)工作者，他可能在研究書中的繪畫技巧。而故事中的“我”，算得上是一個高尚自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