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黨中央撤離延安和轉戰(zhàn)陜北期間,隨行的電影團拍下了許多珍貴的歷史資料,其中包括毛澤東、周恩來、任弼時等老一輩無產(chǎn)階級革命家的照片。
毛澤東總是非常謙虛,不肯讓大家多拍他的鏡頭。部隊到達朱官寨時,攝影師徐肖冰等人幾次要拍毛澤東辦公的鏡頭,毛澤東都擺擺手說:“不要拍我了,多拍一些戰(zhàn)士和群眾的鏡頭不是更好嗎?”徐肖冰沒法,托周恩來說情,毛澤東才勉強答應:“那就拍一點,不要拍得太多,把膠片留給戰(zhàn)士們。”
一天,毛澤東正在窯洞里聚精會神地看地圖,電影團的同志看到是個好機會,想拍又怕毛澤東不同意,就悄悄躲在窗外偷拍。
毛澤東聽到窗外一陣“沙沙”聲,走出窯洞,看到是攝影師程默在拍攝,笑著說:“你們在干什么?想搞偷襲呀?”接著,毛澤東風趣地對程默說:“你的名字叫程(沉)默,可是電影機一響起來就不沉默了喲?!?/p>
賀龍贈寶
1927年7月,賀龍率國民革命軍第20軍抵達南昌后,將指揮部設在當時的宏道中學。7月28日,周恩來抵達南昌,將起義的計劃全盤告知賀龍。面對黨的信任,賀龍說:“我完全聽共產(chǎn)黨的命令,黨要我怎么干就怎么干?!蹦喜鹆x后,賀龍在撤離前將隨身攜帶的珍貴用品贈予宏道中學校長,一方面是為了表達感謝;另一方面,他決心改變過去優(yōu)越的舊生活,與士兵同甘共苦,共同開辟中國革命新天地。
滕子京“眾籌”重修岳陽樓
公元1044年春,滕子京被貶為岳州知州。他看到岳陽樓破敗不堪,便起了重修此樓的念頭。為此,他命衙役在全城張貼布告,布告上寫著:凡是討不回債款的債主,如果愿意捐出部分債權來修繕岳陽樓,官府將會協(xié)助他們追討債款。不久,滕子京便籌集到了足夠的資金,把岳陽樓修繕一新。其友范仲淹得知此事后寫下了名篇《岳陽樓記》。
呂蒙正拒收寶鏡
宋代宰相呂蒙正為人寬厚,廉潔自律。有個大臣家里收藏了一面古鏡,自稱能照兩百里遠,想通過呂蒙正的弟弟把古鏡送給呂蒙正,以求得到他的重視。呂蒙正的弟弟在哥哥面前提起這事。呂蒙正笑著說:“我的臉不過盤子大,哪里用得著能照兩百里的鏡子?”
梁宗岱:“你不是要找梁宗岱嗎,我就是梁宗岱”
詩人梁宗岱少年時代就開始發(fā)表詩作,十五六歲就以詩聞名于廣東。有一次,記者來采訪,梁宗岱出門迎接,問記者找誰。記者見他小小年紀,答道:“找你父親梁宗岱。”梁宗岱慢條斯理地說:“我就是梁宗岱?!?/p>
錢偉長為兒子寫書
錢元凱上小學五年級時,他的父親錢偉長(科學家)問他:“你都知道哪些科學家?”錢元凱說了很多外國科學家。錢偉長責備道:“你怎么只知道外國人的本事,不知道咱們老祖宗的功勞?”錢元凱理直氣壯地說:“因為書上沒寫過,你也沒有給我講過?!焙髞礤X偉長花了3年時間,寫出了6萬字的《中國歷史上的科學發(fā)明》。這是他一生中耗時最長、字數(shù)最少的著作。
急行軍一天能走多少里
在古今中外的戰(zhàn)場上,軍隊能不能打、夠不夠精銳,先要看“能不能跑”。古代大部隊“高標準”的行軍距離,往往是每天30里左右。能做到這一標準的,就可以算虎師。1950年入朝作戰(zhàn)的中國人民志愿軍,書寫了不一樣的“急行軍”景象。特別值得一說的,就是1950年11月28日的“三所里穿插”。志愿軍戰(zhàn)士靠兩條腿,一夜急行140里,實現(xiàn)了“兩條腿跑贏美國鬼子汽車”。
林語堂的童心
作家林語堂頗有童心,其女兒在《吾家》中寫道:“我們?nèi)忝煤透赣H,常常鬧著有趣的玩笑,母親卻像是家族中的長輩,常常提醒我們,要我們注意地毯或桌子?!痹谒耐砟?,外孫代替女兒們成了他最好的玩伴。林語堂將自己小時候的照片剪下來,和兩個外孫的照片拼在一起,成為“三個小孩”。夫人出去買菜時,“三個小孩”常躲在更衣柜里等她回來,比賽誰憋不住先笑場,結果輸?shù)耐际橇终Z堂。
嗩吶“參軍”
在古代戰(zhàn)場上,傳令得當很重要,嗩吶的音色極為突出,且聲音穿透力強,因此可以用于表示更多的具體指令。明代武將戚繼光《紀效新書》中說:“凡掌號笛,即是吹嗩吶?!碧柕丫褪菃顓鹊膭e稱,可用于傳遞軍事訓練的信號。
棉花原是觀賞作物
早在2000年前,在廣西、云南、新疆等地區(qū),已采用棉纖維作紡織原料。但在中原地區(qū),人們起初只將棉花作為觀賞植物,并未認識到它的經(jīng)濟價值。9世紀著名的阿拉伯旅行家蘇萊曼在其《蘇萊曼游記》中記述,在今天北京地區(qū)所見到的棉花,還是在花園里被作為“花”來觀賞的?!读簳じ卟齻鳌酚涊d:其地有“草實如繭”。由此可見,棉花最初是被當作花草一類來看待的。
“登月第一人”的煩惱
美國宇航員、“登月第一人”阿姆斯特朗登上月球前常光顧一家理發(fā)店。當?shù)弥@家店的老板收集他的頭發(fā)賣給收藏家,他再也不去了。發(fā)現(xiàn)自己的簽名會以令人匪夷所思的價格被賣掉時,他甚至停止在備忘錄上簽名。
王稼祥求“更好”
建國初期,王稼祥出任中國駐蘇聯(lián)首任大使。在外交活動上,他雖然能說一口流利的俄語,但仍要時任使館參贊曾涌泉兼做他的翻譯。
有一次晚飯后外出散步,王稼祥約曾涌泉同行。曾涌泉不解地問王稼祥:“你的俄文比我好,為什么還要我當翻譯?”
王稼祥微微一笑,說:“外交上最好不要直接談,再好的外文也不能直接談,要經(jīng)過翻譯。這是因為:一則,我的俄文雖然不錯,但這并不一定代表我的翻譯水平比你高;再則,你翻譯了,如真有不妥之處,我尚有機會潤色加工,我倆合作翻譯會更好;三則,你在翻譯的時候,我就有時間思考,思考之后講的話就會更好?!?/p>
王稼祥之前從來沒有做過外交工作,但是由于他的謙虛謹慎、求“更好”的工作作風,他出色地完成了大使任務,深受毛澤東與周恩來等人的信賴,還多次得到斯大林的褒獎。
(來源/《文史博覽》《國家人文歷史》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