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全球化背景下,中華民族共同體的政治認同建構與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在形成發(fā)展中存在交叉同構關系。政治認同視閾下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要圍繞作為根本法制保障的憲法、作為核心領導力量的中國共產黨以及作為基本制度基礎的民族區(qū)域自治制度,為論證中華民族的國族屬性并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提供充分的法理支撐。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法理實踐,就是通過引導與強化現代國民社會建構與國家族際政治整合,健全與落實民主法治與公平正義的社會場域保障,立足與規(guī)范民族區(qū)域自治制度的法治化運行,協調與結合共有法治精神家園與中華民族共同體法理教育等,從而厘清現代性統一多民族國家建設與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間的內生互動關系,推動國家法治現代化的實現,鑄牢國民對中華民族共同體的深刻政治認同。
關鍵詞:政治認同;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法理;法治現代化
中圖分類號:D633??? 文獻標識碼:A文章編號:2095-6916(2021)01-0022-04
習近平總書記在2019年召開的全國民族團結進步表彰大會上強調:“依法治理民族事務,確保各族公民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币婪ㄍ七M民族工作,依法處理民族關系、維護民族團結,依法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是全面依法治國的題中應有之義,更是我國國家制度和治理體系的顯著優(yōu)勢之一。
一、問題的緣起
(一)全球化背景下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面臨著政治認同問題
全球化進程加速了現代統一多民族國家社會機制的深刻變遷與西方世界話語霸權的戰(zhàn)略縱深。在全球化的網狀世界中,政治認同的場域邊界逐漸模糊,政治社會化打破了外部評價主體面臨的層級式技術壁壘,解構了國家對信息的權威控制權[1];國家地位的去中心化趨勢,會使得部分國民尤其是青少年群體受到西方意識形態(tài)的侵蝕。通過互聯網媒介與資本市場,更加激進的民族分離主義、失控的極左多元文化主義、法西斯化的極右種族主義、恐怖異化的宗教原教旨主義等極端主義成為威脅與消解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與國民政治認同的重要手段,甚至可能形成由于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被顛覆而引發(fā)的嚴重政治認同危機[2]。同時,國內仍然存在的民族與區(qū)域發(fā)展不均衡、利益分配不公平等現實問題,也為圍繞民族形態(tài)、民族身份、民族關系的政治認同建構提供了難以測度的變量。
(二)政治認同與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關聯邏輯
政治認同具有類別化確認、比較化歸屬、區(qū)分化贊同三個邏輯序列,是確定統一多民族國家內部各民族群體的歸屬符號邊界與共同體權力的合法性要件,體現了共同體建構進程中個體與集體間主體間性與表意實踐的能動調適與深化延展。以“五個認同”①與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為核心,中國特色的政治認同即指國民主動地以維護國家與中華民族共同體的根本利益為首要政治價值位階,對國家主權、政治結構、核心意識形態(tài)與相應行為模式、權力運行機制、民主法治環(huán)境等要素的認知、評價、接納、贊同,并逐步達成政治認同的信仰內化。政治認同是歷史演進中中華民族共同體得到基本維持、鞏固和發(fā)展的社會心理支點,也是進一步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內生邏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必須立足于國民對中華民族共同體與現代統一多民族國家契合的這一根本事實的想象、感知與認同,這樣才能通過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演化、完善與鑄牢,反作用于國民對中華民族共同體的深化認同并升華理性與感性相統一的現代性愛國主義。
在政治認同建構過程中,若缺乏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規(guī)范、約束與引導,就可能會加劇國內各民族內部、各民族之間的社會分化與拒斥性民族意識,且被個別民族利益集團利用而不斷挑戰(zhàn)中華民族共同體的合法權威與核心利益,出現“狄德羅效應”②下的“權利陷阱”與“反向歧視”。當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建構過程與民族、區(qū)域、社會發(fā)展間的差異性張力達到失衡的臨界點時,基于各民族群體彼此不同社會發(fā)展階段的現代化適應性,碎片化的邏輯可能會導致一部分國民被分裂性、強制性地同化到主體社會中,而另一部分國民則可能被限制在原生性的封閉隔閡的生存地域或面臨異化風險的傳統民族文化場域中,進而造成“相對剝離感”的蔓延,由此形成的次生異化的政治意識形態(tài),具有消解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危害民族團結與國民政治認同的巨大風險,有可能會對中華民族共同體構成解構危機。
二、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法理基礎
(一)憲法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根本法制保障
憲法的最高權威性為我國新時代治理民族事務提供了根本層面的法源依據,體現了黨和政府將依法治國方略和民族事務治理能力與治理體系現代化進程的緊密結合。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效力權威既來自于現代正義價值的中國特色化,也來自于中華民族演進的歷史社會事實,更來自于具備原始與最高規(guī)范效力的中國憲法。十三屆全國人大一次會議通過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修正案》,第一次將“中華民族”概念寫入了憲法,進一步“清晰了‘中華民族作為憲法關系主體的話語定位與憲制屬性,也為現代國家建設提供了遞升載體與憲制秩序?!盵3]憲法作為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法理屬性的效力基礎,以最高權威規(guī)范的形式賦予了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嚴謹的法理意涵與規(guī)范性效力:即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是國家建構與認可,并通過憲法賦予其正當合法性的,體現了國家強制力保障,是具備一定效力權威的社會意識形態(tài)法則。同時,憲法總綱第四條關于“加強民族團結”條款的可實施性也得到了更完整的法理依據,從而推進在具體實踐領域通過法制與法治的規(guī)范與懲戒配套的模式為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提供更充分的法制保障[4]。
(二)中國共產黨是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核心領導力量
政黨是社會主體權益表達與政治認同建構的組織基礎與核心樞紐。完善黨的民族政策與相應法律法規(guī)體系的關鍵,在于如何將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精神動能轉化為宏觀層面的制度建設,并在微觀層面切實保障與增益各民族的具體利益與中華民族共同體的整體福祉。在共同體語境下,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蘊育、提出以及其理論體系的發(fā)展,蘊涵著能動增益的現代性邏輯,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等是相輔相成的,其始終堅持“以人民為中心”,以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為核心基準,反映著我國“新發(fā)展理念”指導下的經濟價值需求、社會精神風貌與政治理想信念,凸顯出黨在中華民族共同體建構過程中的與時俱進。因此,中國共產黨是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核心領導力量,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深刻地體現了中國共產黨的根本宗旨與執(zhí)政理念,是中國共產黨對新時代下民族關系與政治認同本質內涵的全方位解讀,也是中國共產黨意志與中華民族多元一體格局和諧共善的有機結合,更是未來中國共產黨實現民族事務治理現代化的核心意識形態(tài)范式[5]。
(三)民族區(qū)域自治制度是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基本制度基礎
統一和自治相結合,具備價值與工具理性的民族區(qū)域自治制度是民族因素、區(qū)域因素、經濟因素、政治因素等多相結合的國家基本政治制度[6]。民族區(qū)域自治制度蘊涵著平等、人權、正義、法治、秩序等價值,使得我國各民族和諧表征的民族差異性得到承認、利益訴求的多元性受到尊重;其理論體系承載著以動態(tài)的政策與法律結構促進民族社會平穩(wěn)變遷的政治責任,是對狹隘民族主義與泛國家主義的修正;再者,其族際整合功能旨在通過協調族際政治關系,將民族自治地方的少數民族維持、保護在和諧的以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為中心的穩(wěn)定的政治共同體中,并鞏固、強化各個民族的社會結合與政治認同,從而鞏固民族團結與國家統一。
三、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法理實踐路徑
(一)引導與強化現代國民社會建構與國家族際政治整合
“中華民族”與現代國家觀念相伴而生、同步形成,各種社會力量持續(xù)推進、互動融合,最終使具有民族聚合體和國民共同體雙重屬性的“中華民族”成為與國家疆域相一致的符號表征,并賦予了現代中國以深刻的民族屬性[7],國民社會建構與國家族際政治整合始終貫穿于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過程中。一方面,現代統一多民族國家的法治運行基于各民族國民的權利與義務實踐,共同體意識的核心基礎之一是國民身份認同,因此國民身份的認定標準與建構范式是厘清政治認同問題的起始點。個體在多元國民社會中是身份或地位的單元集合,國民與民族身份交互作用,對個體的政治認同起到了制約、控制和規(guī)范的作用;各民族在國民身份視閾下對國民社會與中華民族共同體的認同是能動建構與社會原生結構相互制約平衡的產物,始終處于“內”與“外”交錯變幻的動態(tài)關系中。基于不同身份的存在邏輯的配套立法政策或許應始終圍繞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與國民社會的核心政治權益,進而依托國民社會為基底不斷凝聚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另一方面,國族表現為主權民族與國家制度的結合,其制度化成為國家框架內最基本的人口結合形式與共同體理念的實踐承載機制;通過民族認同與國家政治認同的有機結合,構成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具備道義與法理基礎的國家倫理。所謂國家族際政治整合是指“在多民族國家內,將組成多民族國家的各個民族維持在統一的國家政治共同體中和鞏固、強化各個民族的政治結合的過程,也是多民族國家通過協調族際關系來維持國家的統一和穩(wěn)定的過程。”[8]
綜上,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必須立足于現代統一多民族國家的制度支撐,并以此為基礎引導與強化現代國民社會建構與國家族際政治整合。通過制度性賦權和族際整合實踐,我們可以延展國民身份與國家權力間的互動關系內涵,在法治框架下漸進強化國民的整體性特征,幫助各民族群體逐漸向現代性國民過渡,鞏固國民社會的內在驅動力,完善中國特色的“交往理性”,形成以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為核心的社會聯結紐帶,提升國民社會與中華民族命運共同體對于各民族各階層國民的吸附力,實現政治認同的內化統一。
(二)健全與落實民主法治與公平正義的社會場域保障
現代性的政治認同建構由實質性與形式性相統一的民主法治與公平正義維系,同時其也涉及國家治理模式與權力機制的合法、合理性問題。具體而言在于能否通過民主制度與法治運行實現國民政治認同的基石框架設立、亞文化群體國民自由與平等權利的保障、各民族多向互惠福利的落實等。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作為一種意識形態(tài)領域的社會規(guī)范,是以秩序正義與自由平等等現代法治價值為核心導向,并結合中華民族的民族特性而置于共同體場域中加以平衡和融合的產物。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效力權威是多元的,不完全等同于法律的效力權威,而是其學理基礎的理性權威、憲法的法理權威以及中華民族共同體的社會權威等不同權重的結合。
綜上,法治社會與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是功能互通、體系互構的,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內在邏輯,始終圍繞著國家對民主法治與公平正義場域的完善,有利于推進民族傳統習慣法與國家制定法的銜接,將法治的核心價值與國民倫理精神提煉進各族人民交往交流交融的一體化凝聚進程中。我們可以良法善治地深化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通過法律將各民族國民的權利與義務進一步實質化,進而妥善處理平等性原則與差異性原則間的矛盾,抵御狹隘的競爭性民族主義催化的“群體蔑視”與“平行社會”的風險,緩和民族認同與國家認同間的邏輯沖突,切實幫助國民獲得由法治保障的權利尊嚴。當然,概率性的形式化是不能真正實現公平正義與政治認同的,權利保障的均質化也不能完全忽視區(qū)域性與社會性的差異,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仍需要基于差別化原則并引導相應法律與民族政策由均等化向普惠化拓展,尊重差異而非固化與強化,從而實現社會資本的能動高效配置。此外,憲法修正案中關于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也可以進一步規(guī)范化表達,即在憲法序言與總綱中用更精確的法律語言對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進行法理層面的定義與解釋;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憲法化本身也能促進憲法作為國家權力象征的質性塑造,維護憲法與法律在公共領域對于國民的權威性與認同基礎。
(三)立足與規(guī)范民族區(qū)域自治制度的法治化運行
首先,民族區(qū)域自治制度與現代法治社會接軌,是民族自治地方國民能夠享受到依法治國方略福祉,進而樹立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深化政治認同的基本要求。因此,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必須依靠民族區(qū)域自治法的完善與貫徹落實。同時,在《民族區(qū)域自治法》具體的指導思想以及法律表述中,我們可以融入更全面透徹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以及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相應法理闡釋,并落實在具體的自治條例和單行條例中,從而使得民族區(qū)域自治法的整體運行機制與中華民族共同體的宏觀建構達成平衡和綜合,實現中華民族共同體在法制與法治層面的進一步完善,在民族自治地方國民得到《民族區(qū)域自治法》保障的基礎上鑄牢國民的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加深其對中華民族共同體的政治認同。
其次,民族習慣法的發(fā)展與改良必須具有前瞻性,緊密契合平等自由與秩序正義等現代法治價值與原則,通過民族習慣法的完善進一步消除民族矛盾的潛在社會隱患。
第三,自治權是民族區(qū)域自治制度的核心,民族自治地方法治共同體的建構始終圍繞著社會結構的穩(wěn)定調適與自治權的規(guī)范運行。
因此,自治權的法治化需要基于以下四個基本關系進行考量:國家統一與民族區(qū)域自治間、自治地方內部主體民族與其他少數民族間、跨區(qū)域的不同民族間以及不同區(qū)域不同民族彼此內部。需要注意的是,自治權的權力屬性不是應然的強制性,而是權利和義務、利益和責任相統一的,落實自治權是實現治理現代化的重要目標,但也是具有科學限度與規(guī)范性標準的。民族自治地方社會治理機制的碎片化風險是指在政治認同的序列選擇與自治權的權力實踐中,以“國家為中心”可能會被“以民族為中心”所置換,造成特定情形下自治地方自治權與中央權力于內外部的零和博弈危機[9],從而阻礙政治認同的平穩(wěn)建構。在上述基礎上,我們可以通過完善配套立法與立體化的權力疏導與制衡體系,達成對自治權的平衡、引導與規(guī)范,使得自治權所主導的法治共同體合法、合理、系統化,進而深化民族自治地方國民對其的政治認同并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
(四)協調與結合共有精神家園、中國法治文化與中華民族共同體法理教育
共有精神家園是塑造中華民族共同體法治文化、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民族精神共同體支撐。基于共有精神家園,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得以透過表層、繁雜的社會客觀存在,把握歷史的發(fā)展規(guī)律,以象征性的價值、儀式、符號概念和邏輯修辭體系,多層次地映射中華民族多元一體格局的歷史記憶、本質內涵與發(fā)展趨勢[10]。中國的法治文化是中華民族共同體在共有精神家園內,基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在法治層面呈現的思維范式與行為模式,反映著國民在中華民族共同體場域內對秩序、正義、平等、自由等現代法治基本價值的真實訴求。若國民缺乏基本的國民權利、義務與責任的觀念,會造成其難以與在依法治國框架下的現代法治社會融合。法治文化教育的強化有利于進一步樹立法治社會與法律的尊嚴與權威,深化國民心中的法律信仰,保障憲法與相應法律的落實,使得共有精神家園的形成、穩(wěn)定與法治社會的發(fā)展進一步勾連,讓各民族國民在依法保護自身的法權益的同時,鑄牢整體性與個體性相統一的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
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作為具有高度象征性的主觀表達,可以通過累進式的沉淀路徑,將內蘊的中華民族共同體意涵、現代性法治價值原則與中國特定的國家歷史情景相結合,依托國家權力對法治文化要素的整合,通過政治象征性儀式與邏輯修辭,不斷將意識實質具象化[11],塑造以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為中心的現代性國族的整體法治文化。當然,即使在宏大敘事視角下塑造中華民族共同體法治文化的過程中,我們仍不能忽視于微觀視角對少數民族與邊緣基層群體的人文關懷,也不能機械地剝離單一民族群體的獨特性與異質性。我們還可以依托共有精神家園,加強國民關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文化教育以及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基礎法理教育。同時,在憲法的主導下以具體的行政法規(guī)、地方法規(guī)、民族政策等作為教育機制的保障;最終,通過現代教育的循序漸進,在法治與法制相統一的規(guī)范進程中,將各民族的民族精神逐步統籌到中華民族共同體整體的民族精神塑造中,達成相互的協調、交融與增益,從而鑄牢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
四、結語
在體識互構的辯證邏輯下,要求國家層面的政治制度建設與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的現代性法理邏輯適應全球疫情以及后疫情時代政治認同建構過程中的各種挑戰(zhàn)。“鑄牢”意味著要通過“批判—調適”機制,在觀念與話語的結構性沖突中找到理論基點與平衡范式[12],完善功能更加先進、意涵更加深刻、結構更加完整的中華民族共同體意識,進而塑造與鞏固中華民族共同體的整體民族精神,達成國民對其的政治認同,從而為我國在全球格局中獲得更強大的精神動力與法理支撐。
注 釋:
①“五個認同”:即對偉大祖國、中華民族、中華文化、中國共產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認同。
②狄德羅效應,是由十八世紀法國哲學家叫丹尼斯·狄德羅發(fā)現。狄德羅效應是一種常見的“愈得愈不足效應”,即在沒有得到某種東西時,心里很平穩(wěn),而一旦得到了,卻不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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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楊宇泰(1996—),男,漢族,四川成都人,單位為西南民族大學法學院,研究方向為民族法學、民族政治學。
(責任編輯:馬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