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偉業(yè)

江南大學體育部，江蘇 無錫 214063

關于創(chuàng)新建設，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創(chuàng)新是引領發(fā)展的第一動力……不斷推進理論創(chuàng)新、制度創(chuàng)新、科技創(chuàng)新、文化創(chuàng)新等各方面創(chuàng)新，讓創(chuàng)新貫穿黨和國家一切工作，讓創(chuàng)新在全社會蔚然成風”。[1]因此，在進入新時代、新歷史的同時，我們應把握時代所需，高舉創(chuàng)新理念，加強中華民族文化建設。在中華武術文化中，武術套路比賽，既是對中國傳統(tǒng)文化的宣揚，又是服務社會的重要載體。因此，對武術套路比賽的改革與創(chuàng)新應不斷深入，且有效地提出可行性新思與建議，助益武術套路比賽完成新時代的歷史使命。

通過武術資料查閱，可以看出在“1959年以前 ，武術套路并沒有嚴謹?shù)母傎愐?guī)則，而當時的比賽也不過是一種類似表演評獎式的活動。直到 1959年的第一屆全運會 ，才正式登上賽場”，[2]成為正式的競技比賽項目。其后，為契合社會與時代需求，武術套路競賽規(guī)則也多次進行調(diào)適，但如今依然無法走出桎梏的“牢籠”。對此，早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就有武術家提出：“我們的武術工作者整天忙于編幾趟拳術，創(chuàng)幾招打法，搞幾套訓練等等，其實這并非振興武術的關鍵，真想闖出‘有中國特色’的武術就要悉心研究出幾套或十幾套比賽的形式”[3]倡議，對此倡議一直未被重視。就近年來針對一些痼疾而言，使競技武術套路比賽走向“千篇一律”的失彩困境以及漸失民族文化內(nèi)涵的“去本土化”，從而形成“選手多于觀眾”具有譏諷的“三員”[4]運動之局面問題。以至于“今天看來已經(jīng)到了必須應答‘中國武術如何走出困境’時代之問的時候了”。[5]鑒于此，針對“缺少觀眾的競技體育項目也就缺乏必要的生命力”，[6]本文擬從習近平新時代思想（順應時代潮流，把握時代特點，回答時代課題[7]）為指導精神，結合理論與比賽經(jīng)歷，對武術這一尷尬局面從賽事的“舉辦形式”進行改革與消解，旨在瓦解“選手多于觀眾”的“三員運動”等時代難題。

1 競技武術套路比賽形式回眸

自1959年，競技武術套路比賽規(guī)則榮登第一屆全運會以來，武術比賽的形式就被定格于此，之后雖在歷屆的《武術套路競賽規(guī)則》中進行了規(guī)格、評分、動作等內(nèi)部結構調(diào)改，但一直忽視了比賽的形式問題，使比賽形式一脈延續(xù)至今。換言之，今天的競技武術套路比賽形式一直遵循1959年的形式，即一人練罷一人上，裁判也是逐一進行評判打分與報分，時至今日全無改觀。然而，這種比賽形式，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以前尚屬可以，因為當時中國正處在改革開放初期，在經(jīng)濟、技術、科技、娛樂等方面均不甚成熟，更不能與今天色彩斑斕的新時代一概而論。正因如此，人們才能在缺少選擇的歷史環(huán)境下參與這種形式單一的武術比賽，從而在娛樂不甚豐富的武術套路比賽中追求一絲快意與消解身心疲勞。有學者指出：“80年代的人們喜歡武術，是因為在單一的文化消費模式下，人們沒有更多的選擇，而武術又恰恰滿足了這一特殊時期人們的心理需求”，[8]因此，才選擇武術。對于今天的人們來說，“人民對生物生命的認知更全了，對社會生命的追求更廣了，對精神生命的期望更細了”。[9]可以說，現(xiàn)今社會使人們發(fā)泄活力的項目、方式之繁富，使過去的武術比賽形式與時俱去，無法服務于今天人們的審美與精神需求。在馬斯洛看來，當時的人們正處在生物生命的下層，與今日追求精神生命的人們還具有相當距離。然而，在人們從生物生命到精神生命的轉變中，過去的武術套路比賽形式顯然不能滿足今人需求，須革故鼎新、去蕪存菁的加以改革。

值得欣慰的是，2012年曾在江蘇省鎮(zhèn)江市體育館舉辦的“中國武術套路王中王爭霸賽”，對競技武術套路比賽的形式進行了空前的革新。其中具體規(guī)則辦法如下：“中國武術套路王中王爭霸賽由五個分站賽組成，共設男子和女子長拳、南拳、太極拳、刀術、棍術、劍術、槍術各7個項目。獲得2012年全國武術套路錦標賽各單項前16名的運動員有資格參賽，每站比賽各單項第一名獲得該項目‘王’稱號，同時，進入年底的‘王中王’總決賽。總決賽中，參賽運動員必須參加全部七個項目的角逐，按照積分排列決出男、女各一名年度‘王中王’”。[10]不僅如此，在比賽形式上也一改前夕，增設了主持人一角在現(xiàn)場加以解說與調(diào)整現(xiàn)場氛圍，使得受眾具有身臨其境的體驗感。同時在運動員上場時也增設了一組簡練的動作展示，具有賽前的儀式化意義，為接下來的比賽增加了不少色彩。與此同時，賽場的音樂與LED顯示屏的結合使比賽更具現(xiàn)代化氣息，為比賽注入了鮮活血液。可以說，“中國武術套路王中王爭霸賽”具有一定的現(xiàn)代化娛樂意義，顯然脫離了武術比賽的窠臼形式。之所以如此，其一，比賽增設了主持人，使比賽擺脫裁判一家評判與發(fā)音的機制，主持人可以代表大眾觀者的意志進行評點與解說，使裁判在打分時更加契合觀者的意志。其二，LED顯示屏的運用，使比賽不再顯得單調(diào)、乏味，具有演唱會般的氣勢與視覺沖擊。其三，對于“中國武術套路王中王爭霸賽”的比賽辦法，也一改往常，形成先爭“王”，爾后再爭“王中王”，具有期許的“拭目以待”之意味，這一點顯然暗合現(xiàn)代綜藝節(jié)目的特點。

可以說，2012年“中國武術套路王中王爭霸賽”的開辦，對革新競技武術套路比賽的舉辦形式具有一定的推動與啟迪作用，在借鑒外部技術與人員的廣泛運用上確實使比賽有所收益。但這種改革只能從外觀技術上吸引觀眾，而不能造成觀眾參與比賽的評比與比賽帶來的心理張力，缺失競技比賽對觀眾心理的刺激效應。鑒于此，武術套路比賽不僅要在外部的物質(zhì)上加以改進，在其內(nèi)部的機制與操作上更須改進，以形成自身的文化特色。

2 競技武術套路比賽的形式建構

2.1 比賽機制之改革

在總結以往武術套路比賽形式中，可以看出在武術套路比賽中，均屬一練一打一報（練一人，打一分，報一分），最后經(jīng)選手所得分數(shù)進行由高至低的順序排列，以此分出成績與排名順序，對于這種評判形式筆者稱為“傳統(tǒng)評判”，以便于區(qū)分。而這種缺乏一定的活力與對抗性的傳統(tǒng)評判形式，實在難以激活觀眾的積極性與參與性。

對此，在武術套路比賽評判形式改革中，必須凸顯出選手的對抗性，以此才能增加比賽的精彩熱度。在改革中，應將比賽機制改為初賽、半決賽與決賽的比賽機制。首先，應將初賽所有參與本項目的運動員進行傳統(tǒng)評判，以決出由高至低的整體排名順序。其次，在半決賽中，對進入前十名的運動員進行一種對抗的比賽與評判形式，而對抗組的對手經(jīng)由電腦隨意匹配進行產(chǎn)生，以形成五組對抗組，在五組對抗中每組對抗勝出者進入決賽。再次，由對抗組勝出的前五名，經(jīng)隨意排序后再逐一上場以此產(chǎn)生前五的排名順序?，F(xiàn)以全國武術冠軍賽男子長拳項目為例。通過觀察，自2010年以來，每年參加全國武術套路冠軍賽男子長拳項目比賽的運動員均不少于30人。依改革評判形式理念，首先，以傳統(tǒng)評判形式將30名運動員由高至低的順序排列出來，以此作為初賽。其次，對于前十名的運動員進行任意匹配以此形成五組對抗組的半決賽，而每組對抗組勝出者進入決賽。再次，進入決賽的前五名運動員經(jīng)隨機抽簽，再依次上場決出前五名。其中，在半決賽中被淘汰者均按他們半決賽比賽的分數(shù)決出6-10名的排名順序。

對于上述做法，第一，消解了以往的傳統(tǒng)評判形式，使觀眾不再是被動地觀看，而是在對抗組和決賽中將自己的意志與喜歡或看中的運動員心系一脈，增加觀眾的對抗意識，如觀足球一般。第二，這種評判形式一改傳統(tǒng)評判形式下的一人只有一次機會的“難度至上”論，而是以一種晉級的方式，全面發(fā)揮運動員的綜合能力，給予運動員更多的自我展示空間。第三，可以大幅度減少比賽中的不良貓膩，促使比賽更加公平、公正的進行。

2.2 比賽報分之改革

“報分”作為比賽結構中最為激動的部分，是直接關乎能否獲獎的一種先前預測，也是最能抓住現(xiàn)場觀眾情緒與視角的緊張點。可以說，觀眾對于報分的期待多于已成事實的頒獎。

依照上述評判形式的三步驟而言，其報分改革主要放在半決賽與決賽上面。在半決賽的五組對抗組中，先由每組紅方上場進行演練，待其演練結束，裁判再進行執(zhí)裁打分，但其分數(shù)不能當時公之與眾，將其先封存起來；爾后再由每組藍方上場進行演練，待其演練結束裁判再對藍方進行執(zhí)裁打分。在雙方演練結束與裁判執(zhí)裁結束后，再由每組的紅藍兩方共同站在場上等待最后的報分，而屏幕報分時需同時展示出每組紅藍雙方的分數(shù)。而在決賽中，則以傳統(tǒng)的評判形式打分執(zhí)裁，但其分數(shù)不能隨時公之于眾，將其保存至最后一名運動員演練結束后，再由決賽的前五名運動員共同上場等待報分，而屏幕報分時需同時展示決賽中的前五人分數(shù)。

可以說，這種報分形式較之傳統(tǒng)的一練一打一報的枯味形式更能吸引觀眾的積極性與參與性，尤為對觀眾的心理產(chǎn)生影響，使觀眾在精神上可以得到武術套路比賽帶來的對抗刺激與競爭感。埃利亞斯指出：“體育競技之所以能夠一直維系，是因為‘暴力’因素的存在”。[11]而改革后的評判與報分形式正好契合埃利亞斯所言“對抗暴力”，但這種對抗暴力是心理和精神彌漫出的競爭感，唯此武術套路比賽才能真正獲得觀眾的喜愛與追捧。

2.3 觀眾參與評分

對于評分問題方面，有學者已指出：“在高水平運動員都可以很好地完成套路技術動作時，如何明確第一的歸屬權就需要新的操作量化標準，而技術動作的風格特點和精氣神的個性特征又較強，難以做出具體的量化，因此，對于具體技術動作的評價成為競技武術套路的改革重點”。[12]現(xiàn)在的武術套路競賽規(guī)則遵循的是“2003 年版的規(guī)則中采用了分塊評分的方法，即A組動作質(zhì)量和規(guī)格評分、B組演練水平評分、C組難度動作的評分”。[13]而各比賽各項目滿分均為10分，其分值為A組5分、B組3分、C組2分的分塊分值。而A、B、C組的執(zhí)裁人員對這三組主要評分工作如下：“A組裁判員根據(jù)運動員現(xiàn)場完成動作的質(zhì)量，用動作質(zhì)量的分值減去各種動作規(guī)格錯誤和其他錯誤的扣分，即為運動員的動作質(zhì)量分；B組中由裁判員按照套路動作勁力、節(jié)奏及音樂的要求整體評判后確定的等級平均分數(shù)減去對套路編排錯誤的扣分，即為運動員的演練水平分；C組裁判員根據(jù)運動員現(xiàn)場整套難度完成的情況，按照各項目動作難度和連接難度的確認標準，確定運動員現(xiàn)場完成動作難度、連接難度的累計分，即為動員的難度分”。[14]審視三組評分工作，可發(fā)現(xiàn)A、C組的評分，需要裁判具有較高的技術經(jīng)驗和執(zhí)裁能力，而在B組的演練分中就更加趨于主觀意識評判了，也即前面學者所指出難以量化的風格特點和精氣神的個性特征。那么這樣一來，是否可以在B組3分中抽取1分給予觀眾評判，讓觀眾充分發(fā)揮自己的審美觀來評價運動員的演練水平。如此一來，第一，對運動員的演練水平評價顯得更加客觀，更具說服力；第二，消解以往觀眾的被動觀看，調(diào)動觀眾的主動參與性；第三，強化觀眾對武術的了解與宣傳，助于武術套路的推廣與傳播。

2.4 現(xiàn)代科技的融合

結合現(xiàn)代科學技術強化武術賽事的視覺與聽覺。對于“選手多于觀眾”的問題，前有學者指出：“武術比賽少人問津的現(xiàn)象使武術人在潛意識中開始向視覺文化訴求”。[15]因此，在上世紀八十年代，武術人就意識到此問題，開始轉向大眾視覺消費?！案鶕?jù)1986年出臺的武術規(guī)則，只是對比賽場上的比賽項目有了明確的服裝要求規(guī)定，其他多數(shù)傳統(tǒng)項目的服裝款式并沒有刻意規(guī)范款式，相反更加拓寬了武術服裝的自由度，以求服裝款式的新穎，在繼承保留傳統(tǒng)馬褂對襟服裝的同時，其它新穎款式的武術服裝出現(xiàn)在比賽場上，傳統(tǒng)項目的服裝看起來更具有特色，動物毛皮裙及一些裝飾物紛紛出現(xiàn)在賽場上”。[16]而在其后的2004年新規(guī)則中，對音樂也放開了使用，允許武術套路比賽配以音樂，使觀眾在欣賞武術套路的同時，隨著音樂沁醉于情景之中。不僅如此，亦使運動員在演練套路時，使套路在演練氣勢上更加宏偉、節(jié)奏更加分明、意境更加寫實的諸多益處。

然而，隨著現(xiàn)代化與科技的來臨，對于服裝上的視覺審美與單一的配樂已然不能滿足人們的審美需求，應契合新時代與社會的發(fā)展，針對大眾審美消費，將聲、光、電、屏、人等現(xiàn)代元素進行融合，打造具有現(xiàn)代化氣息的武術比賽。就武術套路比賽而言，在2012年舉辦的“中國武術套路王中王爭霸賽”與后來舉辦的“全國武術套路錦標賽太極拳賽”中，對聲、光、電、屏和人的融合發(fā)出了先聲，使武術比賽不像以往那般生硬，吸引了不少武術愛好者前往觀看，建立了武術套路比賽新面孔。但這種做法只是將聲、光、電、屏和人生硬地搬到賽場，并未對其進行大膽而全面的利用與開發(fā)。于此，為吸引與抓住觀眾的視線及參與，在改革后（半決賽）的報分環(huán)節(jié)中，將屏幕進行切塊，形成紅、藍兩組針鋒相對板塊，在報分時切塊屏幕同時進行3秒的時間提示，然后再進行報分，一者給觀眾一個時間準備，二者增加現(xiàn)場的緊張度，三者抓住觀眾視覺。在音樂方面要根據(jù)視屏時間顯示進行讀秒，并配合具有張力的背景音樂加以渲染氣氛和吸引與提醒觀眾，通過音樂將觀眾的視域與注意力吸引到報分的屏幕上，這樣也就避免了觀眾的消極觀看與被動等待分數(shù)，甚至解決了觀眾看完運動員演練后對運動員分數(shù)與名次漠不關心等問題。總之要借助視屏來改變現(xiàn)場比賽的單一報分，運用視屏制作在報分前夕刻畫出一種緊張、刺激、扣人心弦的視覺效果，再配以音樂渲染、刺激現(xiàn)場觀眾的聽覺，引領觀眾觀看比賽，促進觀眾在心理、精神上對比賽的參與。同樣，在決賽組中亦是如此。值得一提的是，在決賽中同時顯示出前五名的成績，本身就具有提高人們的緊張情緒與期待感，若再加上視屏的渲染與音樂的刺激，那將會助益于比賽走向高潮，讓比賽更具現(xiàn)代娛樂化。

2.5 主持人的渲染

主持人作為現(xiàn)場解說與引導者，一方面表現(xiàn)在“中國武術套路王中王爭霸賽”的評點與解說中，另一方面是對即將登場運動員的介紹，說出他們的最佳賽績，對運動員起到渲染與宣傳，以及引導觀眾觀看比賽等作用。如此具有四方面意義，第一，通過這種宣讀最佳賽績的方式來提示觀眾下一個運動員即將登場，引導觀眾積極觀看比賽，并通過對該運動員最佳賽績的通報來牽引觀眾的期待心理。第二，對運動員最佳賽績的宣讀亦是對運動員的炫耀，像古希臘運動員那般向他人展示自己最強壯的身體體魄（生殖器、肌肉、力量），使之充滿驕傲與自豪，增強運動員的自信心、積極性以及竟攀精神。第三，通過對最佳賽績的宣讀，可以給對手造成一定的心理壓力，讓比賽氛圍更具緊張與對抗性。第四，利用主持人的宣讀與介紹，加大該運動員的知名度，提升武術的明星效應。上述所論，可在現(xiàn)今的散打與西方搏擊比賽中觀之，其率先鑿冰開河、與時俱進，發(fā)出時代先聲。因此在近期的武術熱潮中散打之所以領先于套路，成為普羅大眾喜愛的運動項目，其中要義也在于散打抓住了現(xiàn)代消費大眾的消費需求?？梢哉f武術套路要想實現(xiàn)“以武養(yǎng)武”與“武術熱”的回潮，就必須與時代同步發(fā)展，力求革故鼎新，締造一種新的文化樣式，完成新時代的武術使命。

3 結語

鑒于現(xiàn)代競技武術套路比賽“選手多于觀眾”的核心問題，在梳理與總結過去競技武術套路比賽的基礎上，通過觀察分析對競技武術套路比賽形式提出以下改革措施：（1）實施初賽、半決賽、決賽的比賽機制；（2）在半決賽、決賽中實施“單隱集呈”的報分辦法；（3）增設觀眾評分分值板塊；（4）融入現(xiàn)代科技技術；（5）增添主持人。指出：在中國步入現(xiàn)代化與全球化的今天，固守窠臼顯然舉步維艱，唯有革故開新方是前行之出路，以此服務于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發(fā)展?？梢哉f，武術在經(jīng)歷幾千年的洗禮后，今天依然作用于國家、社會、國民的建設當中，其中“一個最為重要的原因就是其汲取了中華文化與時俱進、返本開新、推陳出新的創(chuàng)新要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