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篤
流失的水土,是對自然的怨憤,止于平原的歷史,總有終結者在困惑中反詰。
悖論里的高山流水,承天應命,只為完成宣泄的使命。
沿河行走,一種樸素主義的思想,涌上心頭,那是河水滔滔的痕跡,也是黃土地的呼喊。
植物沒有頌歌,生命的起源,牽系著死亡,松懈的詞語,在泥沙之下找到堅硬的化石。
蒼老的河谷,袒露心扉,最誠實的麻雀,守著不愿離開,此處即家園。
灰色的天空,是一層不知名的隱喻,被時間羅織的罪惡,期待一場雨洗滌。
聚水成河,大地不會干枯,流落的靈魂,接續(xù)一種方式,繼續(xù)存在。
河流遠去,不再回頭!而我,獨自一人站在風中,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