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宸龍
今天作業(yè)不是很多,但是因為爸爸“可怕”的口音,我的作業(yè)像老太太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
爸爸一本正經(jīng)地報著詞語。可是我左聽右聽,覺得像“總之”。我有點兒不確定,疑惑地說:“爸爸,你再報一遍吧!”爸爸瞪了我一眼,加重語氣又報了一遍?!笆裁??粽子?”這次我腦袋里有了更多的問號,這學期好像沒有學“粽子”。我小心翼翼地問:“粽子嗎?”爸爸氣急敗壞地又報了一遍。“啊,種植?”我還是很不確定,遲遲不敢下筆。爸爸看我這么遲疑,以為我不會寫,陰沉著臉說:“這么簡單都不會寫!下一個——”“流汁?”我的大腦快速地運轉起來,問號占領了我整個腦袋。爸爸可不理我,繼續(xù)往下報:“鞋子?!薄?/p>
我心亂如麻。終于,我知道了,不是我不會,而是爸爸發(fā)音不準。我開始結合課文發(fā)揮我的想象力,爸爸剛讀的應該是“茄子”,那么前面應該是“柳枝”,再前面應該是“種子”。爸爸看我前面的都補上了,滿意地點點頭:“你終于都想起來了。”我無可奈何地翻了個白眼。等聽寫完畢,我趕緊跑到媽媽那里去告狀。爸爸聽了媽媽的解釋后恍然大悟,開懷大笑。
聽爸爸給我報詞語,真是一趟想象力的大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