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寒
是宿命,還是前世的約定
我和這條河總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guān)系
就像現(xiàn)在,我又來了,走到了它身邊
它,在等著我
熟悉的聲音、表情,依舊老樣子
只是好像瘦了些,溫柔了些
不像在八月、九月,脾氣那么暴躁
性格那么倔強。今夜,我要在這里
和一條河,相擁而眠
相擁而眠。在這個春日的黃昏
這條河,這條蒼老了的河
和一些風、一些熟悉的物象,把我的骨頭
用純粹的方言,一遍
又一遍地拍打
并且,讓我無語,讓我注定在今晚
失眠。在一只水鳥的哭泣中
認認真真地,思考。我與這條河,這條河與我
我們內(nèi)在的關(guān)系,以及分離,或者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