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梓欣
我的爸媽很奇怪,媽媽是急性子,爸爸卻是慢性子。
記得以前,爸爸才學(xué)會開車的時候,在路上開得很慢,才到四十碼,車像蝸牛在街上爬著;而媽媽是老手,一啟動就直奔七十碼,車就像箭一樣飛出去。在路上,如果爸爸一直保持四十碼的速度,媽媽便在副駕駛上大聲喊道:“你的速度這么慢,以后怎么送女兒上學(xué)呀!哎!前面那個綠燈只有10秒了,你倒是快一點??!”雖然媽媽催得急,但是,爸爸依然慢慢悠悠,并沒有把媽媽的話放在心上,綠燈自然是趕不上了,只能在紅燈前停下來等著。好家伙,這一等就等了足足一分多鐘。媽媽氣得火冒三丈,在車上大吼大叫,爸爸則像個“犯人”一樣,在座位上認(rèn)真地聽著,一聲不吭。
還有一件事情令我更加難忘。在一個天氣晴朗的下午,媽媽囑咐爸爸將床單洗掉,爸爸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沒事,等一會兒我再去洗,急啥!”看那架勢,那床單今天恐怕是洗不成了,媽媽氣得臉色發(fā)白??吹綃寢寶獬赡菢?,爸爸雖有一百個不情愿,也只好無可奈何地將床單洗好了。
這就是我急性子的媽和慢性子的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