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凌云
一種穩(wěn)定的高度,不是偽裝的高度
它不是一只鷹,恒寂的在高空飛翔
它需要從罪惡里,掏出血肉模糊的孩子
用自焚者的清亮,塞入永恒之火瀕死前的
懺悔
被虛構(gòu)構(gòu)成這么多年,一切莫須有的東
西都顯得多余
孤獨,庸常,個我主義
和一團(tuán)云霧靜坐、握手、道別、背對背
陷入即將失去對方的,痛苦之中
同時,為了不那么快讓五官住院
把自己放在一根鋼絲上,假寐
遺忘身邊垂死的云霧,向它們吐煙,用
茍活致敬
我們不需要再去爭辯烏托邦,或者生活
和命運
到底誰是兒子、誰是父親
這一切,只有閃電的反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