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被自然界數學體系的簡潔優(yōu)雅吸引住了。玻恩認為廣義相對論是哲學領悟、物理直覺、數學技巧精彩合成的一件瑰瑋的藝術品。彭加勒研究自然，純粹是從中取樂，如果自然不嫵媚，就不值得勞神苦思。狄拉克一再聲稱，方程式中所具有的魅力，遠比它符合實驗更為迷人。

康德的判斷：“對自然抱有直接興趣，永遠是心地善良的標志。”此話可以反說，凡是不復善良者，乃對自然美喪失了直接的興趣。

常人對自然美的興趣是間接興趣（假托、移情、想入非非），唯有對自然美抱有直接興趣者，才是心地善良的標志。

【素材點撥】木心先生這本集子的名字，出自《易·履》“素履之往，獨行愿也”，用以比喻質樸無華、清白自守的處世態(tài)度。這篇小文中所列出的學者們對自然科學的態(tài)度，也確實當得上“素履之往”。正因為他們心靈質樸無華，所以能發(fā)現自然的美，并專注于自然美;也因為專注，才能夠心無旁鶩，并始終保有一個人純粹且善良的操守。

【適用話題】自然之美;素履之往，獨行愿也;堅守本心;善良的操守……

（南亭摘自《素履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