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修宇

一、志書質量要求高素養(yǎng)的修志人員

志書的質量與修志人員的素養(yǎng)有著密切的關系。目前國內研究這方面的不少，如 創(chuàng)生在《新方志編纂研究與實踐》一書中談到“志書質量與修志人才關系”時，借用“人材不振，無以成天下之務”此歷史之語，來說明修志人才之重要。他認為沒有一批德才兼?zhèn)涞男拗救瞬牛驼劜簧贤瓿蛇@一神圣的修志任務，更談不上會有一批上乘的地方志書。李鐵映在全國地方志第二次工作會議上談到續(xù)志質量與修志人才的關系時，強調修志的當務之急是培養(yǎng)人才。魏橋在《關于“眾手修志”和“專家修志”的一些感受》（《中國地方志》1999年第5期）一文中提出：“加強修志隊伍的建設，培養(yǎng)出合格的修志人員，造就名副其實的學科帶頭人，是在世紀之交，續(xù)修好志書的重要一環(huán)”。倉修良在《方志學通論》一書中談到新方志的編纂時，他認為要有一個精干的領導班子，組織、培訓一批強有力的專業(yè)人員，并提出主編是一部志書成功的關鍵。范文衛(wèi)在《新形勢下要努力提高修志人員素質》(1)一文中指出：“地方志不僅能夠真實記錄經濟社會發(fā)展的歷史沿革及經驗教訓，全面展示各項事物的歷史面貌、各個歷史時期的社會態(tài)勢、生產力發(fā)展的基本取向、不同社會的意識形態(tài)和自然環(huán)境狀況等社會歷史信息，而且對警示現(xiàn)在、啟示未來，更好地為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建設服務發(fā)揮了越來越重要的作用。新形勢下地方志的性質和作用決定了必須更加重視修志人員素質的提高?！钡鹊取＿@些經驗、想法和建議對我國修志人才的發(fā)展起到很大的促進作用，也推動志書質量的提高。

2015年8月，國務院辦公廳印發(fā)了《全國地方志事業(yè)發(fā)展規(guī)劃綱要（2015-2020年）》（以下簡稱《規(guī)劃綱要》），其中指出：“堅持質量第一。堅持存真求實，確保地方志質量。將精品意識貫穿于地方志編纂出版工作全過程，嚴把政治關、史實關、體例關、文字關、出版關，編纂出版經得起歷史檢驗、具有鮮明時代特征和地域特色的地方志成果。”

黨和政府對地方志書質量的高度重視和嚴格要求，使修志人員面臨機遇和挑戰(zhàn)。質量是志書的生命，只有高質量的志書，才是對歷史負責，才是對事業(yè)負責，才是對子孫后代負責。但高質量的志書需要高素養(yǎng)的修志人員來保障。

二、志書編修要求高素養(yǎng)的修志人員

牛潤珍曾指出：“修志問道”是一項千秋大業(yè)，成敗關鍵在于人才。本人從事《浙江通志》編纂工作多年，就拿《浙江通志》來說，編輯部主編選擇恰當、編輯部人員結構合理等的單位，《浙江通志》編纂工作的進度快、志稿質量高。在各卷編輯部中，修志人員水平參差不齊，在志稿撰寫前，這個問題還不明顯；志稿撰寫開始后，修志人員的水平直接影響志稿的質量，尤其是主編扮演著舉足輕重的作用。由于某些行業(yè)分工太細，甚至出現(xiàn)整個系統(tǒng)找不到合適的主編的尷尬情況。

（一）主編恰當是關鍵

寇旭華在《眾手成志更需“雅擅三長”的總纂》(2)一文中指出：“總纂（相當于主編）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承擔，一定要有較高水平。我們的新修地方志所處時代背景對總纂的考驗與舊志相比實際上更為嚴格。當今社會分工越來越細致和專業(yè)化，經濟體制深刻變革，社會結構深刻變動，利益格局深刻調整，思想觀念深刻轉變，人民生活水平和文化要求極大提高。各地的地情變化之快、之大，信息之復雜，為前代難以想象。因此，反映地情的方志也要隨之變化，史料記述將更為博雜和細微，而對修志人員的才、學、識要求標準只會越來越高?！迸f志總纂幾乎均為飽學之士，其學識涉及領域非常廣泛，不少纂者在哲學、文學、史地方面有重要創(chuàng)造，如顧炎武、方苞、姚鼐等均為當時一流大家，在修志理論和實踐方面均有建樹。

目前，在志書編修時，很多主編是臨時受命、倉促上馬，不僅達不到上面談到的條件，而且對方志理論和方志規(guī)律不太熟悉，甚至有的是一竅不通。所以需要后天的學習以彌補先天的不足。主編的選擇是志書編修邁不過的一道坎，主編選擇恰當有利于志書質量提高。比如《浙江通志·國土資源志》的主編王松林曾說過：作為一個主編，“一要對修志工作有責任心，要對省委、政府和浙江人民負責，對本單位、本系統(tǒng)負責，也要對自己負責；二要對志稿肯下功夫，反復打磨，最重要的是，有一顆對事業(yè)執(zhí)著追求的恒心，要有一股不怕困難、堅持到底的韌勁；三要對工作講究方法，善于學習?！薄墩憬ㄖ尽临Y源志》的質量得到《浙江通志》總編、總纂及很多專家的肯定，認為其是一本質量上乘的志書。

所以，主編的選擇至關重要，其負責行政、業(yè)務兩方面工作，對修志工作有著重要的影響。主編不僅僅要從政治關、史實關、體例關、文字關、出版關等微觀方面把握質量，更要從揭示歷史發(fā)展規(guī)律、總結歷史經驗教訓等宏觀方面把握質量，真正做到修志問道、啟示未來。

（二）編輯部人員結構合理是主體

編輯部人員結構是否合理，直接影響修志工作的進展和質量?！兜胤街竟ぷ鳁l例》第九條要求：編纂地方志應當吸收有關方面的專家、學者參加。地方志編纂人員實行專兼職相結合，專職編纂人員應當具備相應的專業(yè)知識。

本人認為，目前編輯部結構存在四種特征：一是專職與兼職結構。一般情況下，專職人數(shù)多于兼職人數(shù)。專職絕大多數(shù)是退休老同志，他們精力集中、經驗豐富，專職人員的多少直接影響修志工作的快慢；兼職多為在職人員，有的主編也是，有利于推動行政工作。也有少部分兼職人員為高校有名的行業(yè)學者。二是老中青結構。老同志多為單位領導，或為本行業(yè)的佼佼者，知識面非常廣泛，對本行業(yè)的歷史非常熟悉；中年人多為單位骨干，從事本行業(yè)有一二十年的經歷，甚至時間更長，比較熟悉本行業(yè)的發(fā)展；年輕人學習能力強，計算機技術比較熟悉。老中青各有優(yōu)劣，從地方志事業(yè)長遠發(fā)展來看，這種結構更有利于培養(yǎng)人才，老同志起著“幫帶扶”的作用。三是知識結構。隨著社會的不斷發(fā)展，社會分工越來越細，行業(yè)越來越多，專業(yè)也越來越細化，復合型人才越來越少。所以編輯部的人員知識結構要全，還需要業(yè)務熟悉、文字功底好、懂方志知識的人員等。編輯部知識結構是否合理是高質量的志書的基礎。四是性格結構。有的人很認真、很負責任，有的人不認真、不負責任。像修志這樣需要長期的工作，認真的人與不認真的人一起做事，是很難磨合的。所以，這方面也需注意。

這四種結構是相互交叉的，也是相互補充的。編輯部結構合理能順利推進志書質量，反之，則不利于志書質量提高。

三、高素養(yǎng)修志人員的主要內涵

2015年8月《全國地方志事業(yè)發(fā)展規(guī)劃綱要（2015-2020年）》提出存在人才隊伍青黃不接，人員素質亟待提升的問題，也要求加強人才隊伍建設。重視人才選拔、培養(yǎng)和使用，加強專兼職結合、結構合理的人才隊伍建設，培養(yǎng)和引進一批高端人才，建設一支高素質的地方志編修、研究工作隊伍，弘揚修志問道、直筆著史的方志人精神。

2015年12月29日，李克強對全國地方志系統(tǒng)先進模范座談會作出重要批示。批示指出：方志流傳綿延千載，貴在史識，重在致用……希望地方志工作者繼續(xù)發(fā)揚方志人精神，志存高遠，力學篤行，直筆著信史，彰善引風氣，為當代提供資政輔治之參考，為后世留下堪存堪鑒之記述。這是對新時代方志人提出的殷切希望。時任國務院副總理劉延東在座談會上也指出，地方志是歷史智慧的結晶，是維系中華民族血脈親情的重要力量。編修地方志是中華民族的優(yōu)秀文化傳統(tǒng)，在當代其存史、育人、資治功能日益彰顯。要堅持正確歷史觀和科學方法論，創(chuàng)新理念，拓展領域，完善技術，確保編修史實全面、客觀、真實，經得起歷史檢驗。要開發(fā)利用好地方志資源，使地方志成為地方的“精神名片”。要加強隊伍建設，把地方志隊伍建成一支政治素質高、業(yè)務能力強的文化建設生力軍。

對史志人才素養(yǎng)的要求，唐代劉知己提出“史才、史學、史識”的觀點。他認為史學家必須具備才、學、識三種素養(yǎng)，才能成為良史。方志大家章學誠認為只有才、學、識還不夠，因為文人所謂的才、學、識和史學家的才、學、識不能相提并論，混為一談。他在此基礎上進一步強調著書者必須注重心術，通過辨析心術來考察史學家的素養(yǎng)，從而提出史德范疇。梁啟超綜合兩家之言，重新排定位置，最終定了德、才、學、識的次序。

新時代修志，尤其是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指引下，在全黨開展“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主題教育活動的大背景下，對修志人員的素養(yǎng)提出更高的要求。本人認為修志人員應具備以下六個方面的素養(yǎng)。

（一）政治素質硬、大局意識強

1.政治素質硬

志書質量把關的第一個要求，也是最重要的一個要求，就是把牢政治關。《地方志書質量規(guī)定》關于志書質量規(guī)定的總體要求中第一個就是“觀點正確”。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辦公室編纂的《當代志書編纂教程》指出：“志書編纂指導思想是編纂志書的靈魂”，所以在編纂志書中要堅持辯證唯物主義和歷史唯物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堅持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體系為指導，尤其當前要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引。

在志書編修中，要注意在歷史事件大是大非上要堅定立場和觀點，尤其在涉及抗日戰(zhàn)爭與解放戰(zhàn)爭時期、“大躍進”、人民公社化運動、“文化大革命”和改革開放新時期等重要歷史階段記述時，要把牢政治觀點。

2.大局意識強

大局意識要強，修志人員應具有高度、角度、廣度、深度“四度”意識。

高度，是修志人員所擁有的視野。比如《浙江通志》是省志，編修要從省級層面統(tǒng)籌，甚至要站在全國、全世界的高度，去記述本行業(yè)的歷史與現(xiàn)狀，而不是站在所在部門，甚至更低層次的角度去記述本部門的工作?！墩憬ㄖ尽酚械木砭痛嬖谶@樣的誤區(qū)，只記述本部門的工作，本部門外省級層次的事件不作記述。

角度，就是要求修志人員要有“人民是歷史的主體”的思維，去記述歷史是人民創(chuàng)造的，歷史是人民推動并發(fā)展的。修志人員不僅要記述黨政軍方面的領導人物，還主要記述各行各業(yè)的杰出人才、英模烈士等。

廣度，就是要求堅持“橫不缺要項、縱不斷主線”的原則，全面、客觀、系統(tǒng)地記述行業(yè)的歷史與現(xiàn)狀。記述時要詳略得當，重點突出，抓典型，抓重要節(jié)點，要能反映出行業(yè)的地方特色、時代特征、行業(yè)特點。

深度，就是深挖一些具有代表性、典型性資料，能真正總結行業(yè)發(fā)展的經驗和教訓，反映行業(yè)發(fā)展的規(guī)律，以啟迪行業(yè)未來的發(fā)展。深挖時要做到深入淺出。

（二）知識廣泛、經驗豐富

一本志書的內容涉及到的知識是很廣泛的，有的是自然科學方面的，有的是人文科學方面的；有的是業(yè)務方面的，有的是管理方面的等，而現(xiàn)在專業(yè)劃分又越來越細，所以復合型的人才越來越難找。而修好一本高質量的志書，主編既要熟悉行業(yè)各個方面的知識，又要了解史志方面的知識。在《浙江通志》編纂工作開始啟動時，找一個合適的主編，是各卷存在的一個共同的難題，至今仍有一些卷還沒找到合適的主編。

知識廣泛、經驗豐富，是修好高質量志書的基礎。目前，修志人員普遍缺少史志理論知識和編纂的實踐經驗，不是修志工作的“新兵”就是“門外漢”。對史志編纂業(yè)務不熟悉，修志理論知識相對薄弱，缺乏實際的工作經驗，影響和制約了修志工作的健康發(fā)展。

（三）鑒識能力出眾、敢于秉筆直書

1.鑒識能力出眾

此處的鑒識能力，是指修志人員觀察歷史的器識，承擔歷史責任的膽識和評價歷史問題的見識。劉知己認為“物有恒準，而鑒無定識”，所以對同一件事物往往“毀譽不同”“愛憎各異”。鑒識，要有科學的指導思想為指引，要堅持唯物史觀的觀點，要有政治意識、大局意識做把控，要以知識廣泛為基礎，否則對歷史的看法、對資料的選擇會有所偏差，直接影響志書的質量。

史有史裁，志有志體。只述不評，寓評價于資料之中，是志書撰寫的要求。歷史資料浩如煙海，如何從其中選取既具有代表性、典型性，又具有歷史價值的資料，這對修志人員鑒識能力提出很高的要求。志書不是資料堆砌的一本書，而是有生命的、有靈魂的一本書。所以，高質量的志書，必須有鑒識能力出眾的主編為前提。

2.敢于秉筆直書

劉知己認為：史家要“仗氣直書，不避強御”“肆情奮筆，無所阿榮”(3)，章學誠認為：“德者何？謂著書者之心術也。”(4)“正直者，人之所貴，而君子之德也?！闭聦W誠的“史德”概念，既包括史學家倫理道德修養(yǎng)的內涵，更主要的是突出史學家修史時能夠臨文攝心，不使氣，不恣情，做到“盡其天而不益以人”，要符合客觀歷史不參雜主觀偏見，強調主觀要尊重客觀，要受客觀的檢驗。

有的人認為，修志要把問題要記述得少，甚至不記述，把成就要記述得多，如“文化大革命”十年，總是想避免這段歷史的記述，有的一句話概之。這不是唯物史觀的記述觀點，是不敢秉筆直書的表現(xiàn)。志書記述既要充分肯定社會發(fā)展的成就，也要把經驗、教訓講透，這樣才能以志書為鑒，真正達到存識、資政、育人的功能。

（四）責任心強、敢于擔當

方志界人士常掛在口頭的一句話：地方志工作是“四苦”工作，即清苦、辛苦、艱苦、痛苦。本人認為這“四苦”還遠遠不夠，還應加上“刻苦”，應是“五苦”工作。按照志書出版規(guī)律，一本書出版沒有十年、八年的時間是編不好的，“十年磨一劍”，沒有“刻苦”的行為，前面“四苦”就沒有太大的意義。這就要求修志人員要有極強的責任心，要有敢于擔當?shù)木?。習近平總書記經常講：作為一名黨員，要敢于擔當，善于作為。

目前，有些修志人員存在畏難情緒，認為任務不能按時完成；有的態(tài)度不夠端正，工作不夠扎實；有的不能夠靜下心來對志稿仔細研讀、推敲和修改，對志稿中存在的問題和疑問視而不見；有的對志書的規(guī)律和規(guī)范不認真學習等，甚至有的修志人員說“不就是一本書嘛”，其實這些都是不負責任、不敢擔當?shù)男袨椤?/p>

心中有責任，才能肩上有擔當。修志人員應具備責任心強、敢于擔當?shù)乃仞B(yǎng)，把質量意識貫穿工作的始終，要堅定“善始善終、善做善成、善為善清”的信念。

（五）文字功底厚、善于學習

1.文字功底厚

編輯部修志人員文字功底的好壞會直接影響志書的質量。修志人員有兩種情況：一種，修志人員是業(yè)務出身，長期從事編導志書工作；一種，修志人員是行政出身，公文、報告、總結等寫得很好，但是對志書表達不熟悉，所以經常會出現(xiàn)以總結式、報告式、文件摘錄式、論文式、廣告式、流水賬式等形式代替志書的記述方式。

2.善于學習

由于修志隊伍青黃不接，目前存在有的修志人員對史志編纂業(yè)務不熟悉，修志理論知識相對薄弱，缺乏實際的工作經驗。在修志工作過程中，有的編輯部不能充分認識到修志的重要性，不重視志書規(guī)律及體例規(guī)范的知識積累，很少下工夫去閱讀志書，缺乏鉆研的精神，嚴重影響志稿的質量。當然，也有很多修志人員很善于學習，比如《浙江通志·國土資源志》主編王松林曾說過：“編修志書，要善于學習，要講究方法，認真學習中國地方志指導小組制定的《地方志書質量規(guī)定》和浙江省政府方志辦制定的《<浙江通志>行文規(guī)范》。這是評審志書質量的依據和標準，是志書編纂必須遵循的政策法規(guī)，必須認真學習，熟識和掌握其基本要求。”只有善于學習，總結經驗，才能避免走彎路，從而提高志書的質量。

（六）組織協(xié)調能力強

編輯部是修志工作的核心團隊，不同性格的人融合在一個團隊，都需要一個組織協(xié)調能力強的主編，把大家團結起來，融合起來，真正做到團結修志，和諧修志。另外，編修志書涉及到的人員比較復雜，涉及到的單位也比較多，如果行政能力不強，很難組織協(xié)調工作。

總之，修志人員的素養(yǎng)，尤其是主編的素養(yǎng)，對志書的質量起著關鍵性作用。編修高質量的志書，也要求以高素養(yǎng)的修志人員為基礎。在盛世修志的今天，一方面，修志人員要不斷地通過學習，提高自身的素養(yǎng)；另一方面，為了能編修高質量的志書，對修志人員的選擇要慎之又慎。在國家重視方志事業(yè)的今天，我們要加快形成培養(yǎng)方志人才的更好的機制，更好地提高修志人員的素養(yǎng)，更好地繼承、發(fā)揚、創(chuàng)新方志事業(yè)，以便在現(xiàn)在及未來的文化軟實力競爭中，使志書能發(fā)揮其獨特的作用。

注釋：

(1)范文衛(wèi)《新形勢下要努力提高修志人員素質》，《社會科學報》，2015年 6月25日第 005版。

(2)寇旭華《眾手成志更需“雅擅三長”的總纂》，《中國地方志》，2016年第 12期。

(3)唐劉知己《史通·內篇·鑒識第二十六》。

(4)清章學誠《文史通義》卷三《內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