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平　諶磊

[摘 要] 本文以1990年代以來發(fā)表的171篇以出版史為主題的博士學位論文為例，就其所涉及的學科和專業(yè)，學位授予單位、研究方向等進行全面的歸納和分析。研究表明，研究者主要來自歷史、文學和文獻情報學等多個學科，主要關(guān)注清代、民國和新中國成立后三個時期的出版歷史;民國出版史研究成果最多，研究主要集中于出版機構(gòu)、出版人物和出版期刊;出版史研究呈現(xiàn)出多學科交叉、融合的特征。研究者從多學科、多專業(yè)等不同視角展開研究，拓展了出版史研究的范圍，豐富了出版史研究的成果，但出版史研究也存在新中國時期的研究遠遠不夠，民國時期的研究過于集中于大機構(gòu)、核心人物研究，閱讀史和國外出版史研究尚未引起足夠重視等諸多不足。

[關(guān)鍵詞] 出版史 博士學位論文 民國 選題

[中圖分類號] G239[文獻標識碼] A[文章編號] 1009-5853 （2019） 04-0117-07

[Abstract] Based on the 171 doctoral dissertations on the publishing history published since the 1990s， the authors comprehensively summarize and analyze the disciplines and majors involved， degree-granting units and research directions. Study shows that most of the researchers come from many disciplines such as history， literature and documentary information science， mainly focusing on the publishing history of the three periods of the Qing Dynasty， the Republic of China and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Most of the dissertations are about the publishing history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and they mainly focus on the publishing institutions， publishers， and periodicals. The study on publishing history present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multidisciplinary intersection and integration. Researchers have conducted their research from different perspectives such as multidisciplinary and multidisciplinary， expanding the scope and enriching the research results of publishing history. However， the study of publishing history also has weakness in the study on the period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In addition， study on the publishing history of Republic of China mainly focused on some large institutions and prominent publishers. Study on the reading history and foreign publishing history has not attracted much attention.

[Key words] Publishing history Doctoral thesis Republic of China Topic selection

近年來，我國出版史研究持續(xù)發(fā)展，許多學者加入研究隊伍，出版史研究成果不斷涌現(xiàn)。在這些研究成果中，學位論文，特別是有關(guān)出版史研究的博士學位論文占有重要地位[1]。學位論文選題反映了出版史研究的現(xiàn)狀和未來趨勢。本文擬對近年來完成的出版史研究博士學位論文選題進行梳理和歸納，以期通過分析出版史研究選題的特征等進一步闡明出版史研究的現(xiàn)狀和未來的趨勢。

出版史主要研究我國出版業(yè)發(fā)展的歷程。1949年以來，出版史研究經(jīng)歷了幾個發(fā)展階段。肖東發(fā)和袁逸以1980年為重要節(jié)點，將1949年以來的出版史研究分為兩大階段，即1980年之前的不均衡發(fā)展階段和1980年之后的繁榮階段。進而又細分為：1950年代至1960年代初為中國出版史研究的成長期，1960年代中至1970年代是研究的蕭條期[2]， 1980—1984年是復(fù)蘇期，1985—1989年為成長期，1990—1997年為壯大期，1998年后為豐收期[3]。

1980年代以來，出版史研究開始吸收眾多新生力量。1990年代開始，在方厚樞、宋原放、汪家熔等老一輩學者辛勤耕耘的基礎(chǔ)上，許多對出版史懷有興趣的博士研究生也加入其中，他們從歷史學、文學、教育學等多個不同學科的視角來研究出版史，擴大了出版史研究的范圍，豐富了出版史研究的成果[4]。

1 學位論文的選題、學科及研究單位的特征分析

我們以關(guān)鍵詞“出版史”檢索中國知網(wǎng)數(shù)據(jù)庫收錄的博士學位論文，檢索時間截至2019年2月，共檢索出171篇博士學位論文。如表1所示，論文完成于1993—2018年間，其中，2000年之前完成的博士論文有2篇，僅占論文總數(shù)的1.17%;2000年之后有169篇，占總數(shù)的98.83%。因此，本文主要以2000年至今近20年間以出版史研究為主題的博士學位論文作為研究對象，以分析出版史研究的現(xiàn)狀及趨勢[5]。

從完成的時間來看，2000年后，以出版史為題的博士論文數(shù)量呈穩(wěn)定上升趨勢，2006—2011年，每年完成的博士論文都在10篇以上。2008年最多，有21篇。2011年以后，略有下降，見表1。

從學位授予單位來看，論文主要來自全國44所高校及相關(guān)研究機構(gòu)。完成10篇及以上的大學有5所，共計72篇，占論文總數(shù)的42.11%。其中，華東師范大學最多，共完成21篇，占總數(shù)的12.28%;其次是復(fù)旦大學，完成15篇，占8.78%;北京大學有14篇，占8.19%。北京師范大學和湖南師范大學分別完成12篇和10篇，武漢大學和華中師范大學等8所大學各完成5—8篇，以上13所大學共計完成出版史論文124篇，占總數(shù)的72.51%。由此可見，以華東師范大學、復(fù)旦大學、北京大學和武漢大學為代表的13所高校是研究出版史的重要學術(shù)單位，也是培養(yǎng)出版史研究人才的重要基地，見表2。

從博士論文涉及的學科來看，主要有歷史學、文學、新聞學與傳播學、圖書館情報與文獻學、出版學、教育學、馬克思主義、文藝學、社會學等多個學科，其中，歷史學、文學、圖書館情報與文獻學三個學科最多，分別有65篇、39篇、19篇，各占總數(shù)的38.01%、22.81%和11.11%。而新聞學與傳播學、出版學僅有13篇和6篇，只占總數(shù)的7.6%和3.51%，見表3。

從研究涉及的專業(yè)看，中國近現(xiàn)代史、專門史和中國現(xiàn)當代文學三個專業(yè)完成的博士論文最多，分別有24篇、21篇和26篇，共計71篇，占總數(shù)的41.52%。數(shù)據(jù)顯示，歷史學與文學專業(yè)背景的博士研究生更多傾向于選擇出版史主題作為其論文選題，詳見表3。研究者來自多個學科這一事實也反映了出版史研究的多學科特征[6]。

從研究涉及的時期看，博士論文以斷代史研究為主，主要涉及唐、金、 西夏、兩宋、明、清、民國以及1949年以后等幾個時期，見表4。其中，民國時期最多，有88篇，清代有28篇，新中國時期有27篇，分別占總數(shù)的51.46%、16.37%和15.79%。民國出版史是出版史研究的熱點，1949年以后的出版史研究略顯薄弱。

2 出版史研究呈現(xiàn)的特征與趨勢

2.1 斷代史研究集中，民國出版史頗受關(guān)注

受限于博士論文篇幅以及可投入的研究時間與精力，斷代史或某一時期的出版史研究自然成為眾多博士研究生的首選課題，李西亞[7]和田建平[8]分別研究了金和宋代的出版史。一定時期的出版人物、出版物、出版制度以及出版技術(shù)研究同樣體現(xiàn)了斷代史研究的特征，如周武對張元濟出版活動的研究[9]，李憲瑜[10]對《新青年》雜志的研究等。

民國出版史的選題共有88篇，占全部選題的51.46%。這表明，民國出版史是研究者關(guān)注的重點。研究者之所以如此關(guān)注民國時期的出版，主要有以下兩個原因。民國時期被視為出版事業(yè)發(fā)展的黃金時期。王余光、吳永貴認為，這一時期出版經(jīng)營模式與古代傳統(tǒng)刻印時期的手工作坊的經(jīng)營模式有較大差異，也與之后的新中國出版經(jīng)濟形態(tài)存在明顯不同，這一時期既是晚清時期近代意義上的新式出版的承接，也是解放后出版事業(yè)的源頭[11]。因此，民國出版史值得研究的課題眾多。此外，有關(guān)民國出版的史料非常豐富。張元濟、王云五、陸費逵、趙家璧等眾多民國出版家都留下了大量的出版記錄與總結(jié)?！渡陥蟆芬娮C了民國時期的出版事業(yè)發(fā)展盛況，保存了大量的書刊廣告。1980年代以來，有學者對民國出版史料進行系統(tǒng)的搜集和整理，出版了系列民國出版史料。豐富的民國出版史料，為研究者提供了諸多研究條件。這也是民國出版史受到青睞的重要原因。

2.2 民國出版機構(gòu)、出版人物、出版物備受關(guān)注

學位論文對民國出版機構(gòu)、出版人物、出版物的綜合研究最多。民國期間實行出版登記制，出版業(yè)進入門檻低，出現(xiàn)了近萬家出版機構(gòu)，從而也造就了這一時期出版主體多元化與出版機構(gòu)復(fù)雜化的局面[12]。而今的出版史研究主要集中在少數(shù)影響大、存續(xù)至今的出版機構(gòu)上，如商務(wù)印書館、中華書局、三聯(lián)書店、開明書店等。黃寶忠以商務(wù)印書館和中華書局為對象，對近代中國民營出版業(yè)展開研究[13];黃一遷研究了近代商務(wù)印書館的美術(shù)傳播[14]，吳永貴[15]和劉立德[16]分別從出版對近代教育的影響這一視角研究了商務(wù)印書館和中華書局。

民國出版人物研究主要集中在這些大型出版機構(gòu)的代表性人物上。商務(wù)印書館編譯所所長張元濟、商務(wù)印書館總經(jīng)理王云五、中華書局創(chuàng)辦人陸費逵、生活書店創(chuàng)辦人鄒韜奮、開明書店創(chuàng)辦人章錫琛等都是研究對象[17]。其他出版人物如杜亞泉[18]、邵洵美[19]等民國出版人物，甚至魯迅[20]的出版活動也受到研究者的關(guān)注，這些論文拓展了民國出版人物的研究范圍。盡管研究對象的選擇相對單一，但研究者將出版人物投放到更廣闊的文化層面，以此來探討出版思想與社會變遷的聯(lián)系，各自呈現(xiàn)出不同的特點，如劉曉嘉對杜亞泉出版實踐與理念的研究，張文明對鄒韜奮新聞出版實踐與思想的探索，蔣廣學對蔡元培新聞出版活動與思想的研究等。

除關(guān)注出版名家外，研究者還關(guān)注出版人物群體，以探討知識分子與出版事業(yè)之間的聯(lián)系，如邱雪松研究開明書店、“開明人”與“開明風”，以探討中國現(xiàn)代知識分子與出版的關(guān)系[21];李雅[22]和鄭峰[23]分別對開明書店出版人群體和商務(wù)印書館編譯所知識分子群體進行研究。對出版群體的研究是站在一種更高的位置，以群體史觀的視角來分析出版事業(yè)，從中發(fā)掘出版機構(gòu)的發(fā)展與出版群體之間的緊密聯(lián)系。

一定時期的出版物既是該時期出版活動的成果體現(xiàn)，又影響著同一時期政治、經(jīng)濟、教育、文化等社會各方面的發(fā)展。因此，研究者除關(guān)注出版物的出版歷程，也會對出版物產(chǎn)生的社會影響進行研究，而后者正是出版物研究的核心。出版史學位論文也呈現(xiàn)上述特點。

相比圖書，連續(xù)出版的期刊與大眾日常生活的聯(lián)系更緊密，影響更大。期刊成為出版史的研究熱點，約占出版物研究論文總數(shù)的82.1%。《小說月報》[24]、《新青年》[25]、《北洋畫報》[26]、《東方雜志》[27]等知名期刊，甚至連《晉察冀畫報》[28]、《內(nèi)蒙國民旬刊》[29]、《中國農(nóng)村雜志》[30]等不為人所知的小眾刊物都進入了研究者的視野。值得一提的是，張曉瑋和王有亮分別從中國近代高等教育的發(fā)展以及期刊與近代教育的關(guān)系兩個視角研究民國的《教育雜志》，清晰地闡釋了該雜志在中國近代教育史上的重要地位。

2.3 特色研究主題突出，傳教士出版研究引人注目

在眾多研究主題中，研究者更多關(guān)注教育出版、文學出版、出版人物、傳教士出版等主題，以此為主題的博士論文共有51篇，占論文總數(shù)的30%，見表5。

教育出版方面，研究者聚焦教育出版物，以此來分析教育出版物與教育體制改革之間的關(guān)系，如上文提及張曉瑋和王有亮的《教育雜志》期刊研究。? 此外，還有5篇論文關(guān)注教材出版，如張林[31]、李金航[32]和金鑫[33]分別對民國時期的大學物理教材、大學教材和大學中文教材的出版歷程進行了研究。而張慶新[34]、方成智[35]和李水平[36]則另辟蹊徑，關(guān)注近現(xiàn)代體育教材、“文革”前17年中小學教材出版，以及新中國教科書出版制度等。上述成果深化了教育出版物研究。

文學事業(yè)與出版事業(yè)聯(lián)系緊密，以文學出版為主題的博士論文有23篇，占總數(shù)的13.45%。從出版視角研究文學史成為研究者的另一選擇。柳珊聚焦《小說月報》的10年出版歷史;闞文文[37]、郭浩帆[38]、李相銀[39]、王鵬飛[40]、陳敏杰[41]則從不同時期的系列文學出版物入手，研究了近代四大小說雜志、晚清出版翻譯小說的八大報刊、上海淪陷時期的文學期刊等;陳樹萍[42]、文娟[43]、蘇亮[44]則從出版視角出發(fā)分別研究了北新書局、申報館和近代書局的文學出版。

這些研究中，最引人注目的當屬傳教士出版研究。與中國艱難的近代化歷程相始終，“傳教士”這一群體極具時代特色。出于傳教目的，鴉片戰(zhàn)爭以后，傳教士的活動范圍從東南沿海逐步滲透至內(nèi)地，“為了贏得中國知識分子對基督教的好感，傳教士除了用新技術(shù)印刷宗教宣傳品外，還出版了一些反映西方科學文化知識的中文期刊”。傳教士的出版活動傳播了西方文化，也影響著近代中國的出版事業(yè)。范延妮研究傳教士出版與醫(yī)學知識的傳播，并分析其出版活動對近代中國社會的影響[45];周巖廈從《中國叢報》的視角出發(fā)，研究了傳教士出版對近代教育、醫(yī)學的影響[46]。

對從事出版活動影響較大的傳教士，即傳教士出版人物，研究者同樣予以關(guān)注。劉偉[47]、林立強[48]和劉立壹[49]分別對馬禮遜、盧公明和麥都思的翻譯和出版活動進行了研究，見表6。他們不僅研究其出版活動，還深入研究了這些傳教士的出版活動對中國社會的影響。陳建明專注于區(qū)域研究，對近代華西地區(qū)的基督教傳教士的出版活動進行了全面而深入的研究。有關(guān)傳教士出版活動的史料非常豐富，傳教士出版史的研究還有待進一步深化。

2.4 學科交叉研究特征突出，出版史研究異彩紛呈

出版史研究歷史短，相對其他領(lǐng)域，出版史還是一片待開墾的處女地。因此，2000年以后，隨著國內(nèi)博士教育規(guī)模的擴大，更多學科和專業(yè)的博士研究生進入出版史領(lǐng)域，分別從歷史學、文學、經(jīng)濟學、文化史、思想史、教育學、傳播學、科技史等多學科、多專業(yè)、多維度視角來展開出版史研究，從而使出版史研究呈現(xiàn)出多學科交叉、融合的研究趨勢。這些研究拓展了出版史研究的范圍，加深了出版史特別是專業(yè)出版史的研究，豐富了出版史研究的成果，從而使出版史研究更加異彩紛呈。學科融合成為出版史研究的發(fā)展趨勢。

裝幀是圖書的重要組成部分，圖書裝幀設(shè)計史也開始進入專業(yè)研究者的視野。來自四川大學文物學與藝術(shù)史專業(yè)的李倩倩[50]對1932—1951年間三聯(lián)書店的書衣圖像史展開研究;黃一遷從美術(shù)學視角研究近代商務(wù)印書館的美術(shù)傳播史;俞佳迪[51]則從設(shè)計藝術(shù)學視角考證了聚珍仿宋體設(shè)計的諸版本，并對缺失進行補遺;趙健[52]從設(shè)計藝術(shù)學視角考察了1862—1937年間中國現(xiàn)代書籍設(shè)計范式的發(fā)端與成因。

北京大學法律史專業(yè)徐中煜[53]則以清末的“蘇報案”為個案，從法律史視角研究清末的新聞和出版案件，別有一番新意。張志強[54]從社會學視角研究了轉(zhuǎn)型時期國內(nèi)的圖書盜版問題。來自中央黨校的張新強[55]和朱晉平[56]從黨史視角分別研究了1927—1937年間馬克思主義著作在中國的出版、流通與閱讀，以及1945—1956年間中共對私營出版業(yè)改造的問題。廖健太[57]則從民族學視角研究了中國當代的民族出版。

專業(yè)出版史也是研究者關(guān)注的選題。從事中醫(yī)醫(yī)史研究的沈偉東[58]研究了民國時期上海中醫(yī)藥期刊的出版;張慶新從體育人文社會學的視角研究了中國近現(xiàn)代體育教材的出版歷史;從事比較文學研究的薛維華[59]不同于一般傳教士出版研究，關(guān)注西學在中國的傳播，他從《教務(wù)雜志》入手，研究了傳教士在西方傳播漢學知識的歷史;姜海濤[60]從檔案學專業(yè)出發(fā)，研究了檔案出版業(yè)。

上海交通大學科學史專業(yè)的韓建民[61]從近代中國科學發(fā)展史的視角考察了晚清科學圖書的出版歷史，其評價頗有新意;上海交通大學物理學史專業(yè)的王曉[62]則從工業(yè)革命和信息革命發(fā)展的視角對1807年以來中國出版技術(shù)的變革做了一個全面的透視和剖析。

3 結(jié) 語

歷史上的出版活動涉及社會的方方面面，出版史的研究因此也是一種綜合性的研究，它既需要研究者來自不同的學科、專業(yè)，也需要研究者從不同視角來研究不同的問題。因此，學科交叉、融合性的研究是目前出版史研究的普遍現(xiàn)狀，也是未來發(fā)展的趨勢。來自不同學科、不同專業(yè)的博士研究生從不同視角開展出版史研究，從而使近20年來的出版史研究更加五彩繽紛，大大豐富了出版史研究的成果。

但空前繁榮的出版史研究也難掩其中的不足：第一，中華人民共和國出版史的研究還遠遠不夠，許多出版問題尚未引起重視;第二，研究者對民國時期大出版機構(gòu)、重要出版人物的研究過于集中，而對同期中小出版社的關(guān)注不夠;第三，出版物的研究有限，與之密切聯(lián)系的閱讀史的研究還是一片空白，尚未引起研究者的重視;第四，國外出版史的學位論文僅有5篇，國外出版史研究才剛剛起步，還需要更多學者來關(guān)注。

注 釋

[1] 范軍.中國出版史研究綜述[J].出版科學，2010，（05）：103-110

[2]肖東發(fā)，袁逸. 二十世紀中國出版史研究鳥瞰[J]. 北京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1999（02）：125-134+15

[3] 肖東發(fā).中國出版史研究的回顧與展望[J].出版科學，2002 （03）：57-64

[4] 范軍先生輯錄了2000年以來中國出版史研究的所有成果目錄，為研究者提供了極大的方便。參見：出版文化史研究論著目錄（2000—2004）[J].出版科學，2005（3）：56-61;2005年出版文化史研究論著目錄[J].出版科學，2007（1）：91-93;2006年出版文化史研究論著目錄[J].出版科學，2007（04）：91-94;2007年出版文化史研究論著目錄（增訂稿）[J].出版科學，2008（6）：85-88;2008年出版文化史研究論著目錄[J].出版科學，2009（4）：105-109;2009年出版文化史研究論著目錄[J].出版科學，2010（6）：103-107;2010年出版文化史研究論著目錄[J].出版科學，2011（6）：94-96;2011年出版文化史研究著作目錄[J].出版科學，2012（6）：97-100;2012年出版文化史研究著作目錄[J].出版科學，2013（5）：97-99;2013—2015年出版文化史研究論著目錄[J].出版科學，2016（5）：121-128

[5]范軍.中國出版史研究綜述（2006—2010）的五個維度[J].濟南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1（3）：20-25

[6] 張文彥，肖東發(fā).2000年以來中國出版史研究綜述及未來趨勢[J].北京聯(lián)合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 ，2010（1）：100-107

[7] 李西亞.金代圖書出版研究[D].長春：吉林大學，2011。本文僅從整體概述博士論文的研究方向和內(nèi)容，不便一一注明博士論文的具體頁碼，下同。

[8] 田建平.宋代書籍出版史研究[D].保定：河北大學，2012

[9] 周武.張元濟研究[D].上海：華東師范大學，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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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17] 肖東發(fā)等.中國出版通史 [M].北京：中國書籍出版社，2008：1，4，4-5

[13] 黃寶忠.近代中國民營出版業(yè)研究，以商務(wù)印書館和中華書局為考察對象[D].杭州：浙江大學，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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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吳永貴.中華書局與中國近代教育（1912—1949）[D].武漢：武漢大學，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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