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頭條”發(fā)什么,編輯部有過爭議,也收到過讀者的質疑。如頭條文章似乎與“名作”無涉,更遑論“欣賞”文體?!爸鞴P頭條”作為刊物的開篇之作,發(fā)什么自然是經過了慎重考慮的,然使得讀者“不明就里”,則有必要對此做一說明。
其實,和大多數刊物一樣,《名作欣賞》每期“打頭之作”并不寄望于具體的篇目和文本,而是在較為宏觀的層面,對當下文學整體的生態(tài)環(huán)境有所參與和反映。通過對某一領域具有代表性的專家學者的成果展示,呈現文學研究的多種樣貌。因此,在作者的選擇上,以在文學某一領域或文學研究的方法范式上具有代表性和典型性為前提,通過一本雜志之“小”想象一個龐大存在,并勾連出文學之“史”的圖景。在此羅列幾期,便可見出這一“野心”:如沈衛(wèi)威的《郭沫若當選首屆院士的原始文獻舉證》,正如史料學研究方法本身所示,“文獻俱在,足征參見”(吳俊語),沈教授此文,即是對學界史料學研究方法的具體呈現。王晉康的《中國科幻向前沖》,劉慈欣《流浪地球》影片掀起科幻潮,雖有蹭熱之嫌,卻無跟風之意,科幻文學作為一種文體,一直為我們所關注。顧之川的《語文教材的價值追求與語文品格》是針對中學語文中問題的回應,中學語文,一片蕪雜,“剪不斷,理還亂”,《名作欣賞》一直保留“語文講堂”欄目,可謂“涉水已深”,期待中學語文問題之“真理越辯越明”。李炳銀的《文學的目標和報告文學的力量》則從文學文體的角度呈現了報告文學所取得的成就和面臨的問題。本期頭條一仍其舊,無關文本。人類學轉向作為一種思潮,曾一時引發(fā)熱議,葉教授提出的文學概念和研究思路,具有開創(chuàng)意義,于我而言,有發(fā)聵之響,對文學研究者而言,也應有所增益。
無須再多列舉,這樣的初衷能夠獲得多少認可度,我們不得而知,但,如胡適所言的“自古成功在嘗試”,成功與否,歡迎諸君參與商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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