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剛
說起與《河北教育》的交往,還真不知從何時說起。好像是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我剛剛走出校門初為人師那段時間,當我走到學校閱覽室翻看資料時,它就走進了我的世界。從此以后,不論是再次走進閱覽室,還是路邊的報刊亭,眼睛所瞄的就是找有沒有最新一期的《河北教育》。30多年的交往,一言以蔽之,《河北教育》既是我的老師,也是我的朋友。
說是老師,可以從三個方面來說明:一是它使我開拓了視野。從欄目的設置來看,內容很豐富。既有最新的動態(tài)和政策方面的引領,也有一線教師教學經驗的總結;既有針砭時弊問題的披露,也有針對問題提出的解決與對策;既有專家學者對一些尖銳問題的見解和解決辦法,也有一些初出茅廬者的心得體會等。二是它豐富了我的知識。作為一名教育工作者,了解天下大事,特別是了解教育界的天下大事,既是自己的職責所在,也是自己的基本功所需。三是它促進了我的成長。視野開闊和知識豐富的同時,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也在發(fā)生著變化。首先看問題的角度不一樣了,由過去看問題的單一性、平面性向立體性轉變。其次對問題的認識程度不一樣了,由過去對問題認識的淺嘗輒止,向對問題認識的執(zhí)拗性和執(zhí)著性轉變。再次自己的思考和反思程度加強了,由過去看文章只是瀏覽向看到文章以后對問題的思考和自己曾經有過同樣問題的反思轉變。
說是朋友,也可以由以下三點得證:其一,它已經成為了我生活中的一部分。其二,我與《河北教育》的辦刊人成了好朋友。與辦刊人成為好朋友應該是從上個世紀90年代開始的,像董志偉、葛典社等都成了自己的摯友,除了討論刊物的一些事情,我們也會討論一些有關人生哲理等方面的話題。其三,我受邀參加了省教育宣傳中心舉辦的一些活動。60年慶典時我被邀請當做嘉賓登臺發(fā)言,是作為一線教師中的唯一。另外,我還受邀對欄目的設置發(fā)表自己的建議,在“時事圓桌會”欄目擔任嘉賓。在專題征詢時,我提出的專題得到肯定,并參加了專題的主持工作等。
我與《河北教育》三十多年業(yè)務交往與情感交流,要說關系可以用“剪不斷,理還亂”來形容,但那絕非李煜的“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而是知識與收獲、讀者與朋友、情感與共鳴的“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