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
丹麥物理學家奧斯特1820年發(fā)現(xiàn)了電流磁效應以后,法國物理學家安培就設(shè)想過用電送信的方案。英文是由26個字母組成的,安培建議用26根導線,每根導線對應一個英文字母,每根導線旁邊放一根磁針,在遠處用通電和斷電的辦法送信,收報人只要看看哪個磁針轉(zhuǎn)動了,便能得到信息。
電磁鐵出現(xiàn)以后,有人在1831年就設(shè)想過利用電磁鐵打鈴的辦法來傳遞信息。
1832年10月的一天傍晚,在一艘從法國開往美國的船上,一個叫杰克遜的青年在餐桌上談起了電磁鐵:“新的實驗表明,繞在鐵芯上的線圈越多,電流通過線圈時,電磁的吸引力也越強。這是一種新興的‘大力士,不管電線有多長,我們都能用電指揮它!”
杰克遜的話引起美國畫家莫爾斯的興趣。他想:如果能用這種電流來為我們送信該多好哇!當天晚上,莫爾斯一夜沒睡,盡管他只是個畫家,對電一竅不通,但他還是決心去創(chuàng)造這個電的奇跡。他在船上找杰克遜詢問電的知識,虛心向他請教。
莫爾斯回到美國,立即投入了對電報機的研究。他刻苦學習,反復探索,整整三年過去了,錢花光了,但電報機連影子也沒有。
為了維持生活,1836年莫爾斯又到紐約大學擔任藝術(shù)和設(shè)計專業(yè)的教授去了。但是,他并沒有放棄對電報的研究,他把掙來的錢全用來購買試驗器材,拜師學習,這樣又干了整整三年,他終于制成了被稱為“發(fā)報機”的簡單裝置。
1839年,莫爾斯興奮地帶著他的發(fā)明,到處尋找愿意投資試制的人,但是碰到的卻是嘲笑和譏諷。
莫爾斯又來到華盛頓,想說服國會通過一項為他提供3萬美元試驗資金的提案。莫爾斯把他自己設(shè)計的電報機抬到了國會,向國會議員介紹自己的發(fā)明。
那臺電報機里有一個電磁鐵,當莫爾斯接通和切斷電路時,磁鐵便會吸引或放開“銜鐵”,固定在銜鐵上的墨筆便在那條緩緩通過的紙帶上留下一些鋸齒形的符號。
一位議員看著紙條上的符號,搖著頭說:“這也是信?開玩笑吧!”
結(jié)果,國會否決了試辦電報的提案。當莫爾斯悶悶不樂地返回紐約的時候,身上已經(jīng)窮得只剩幾角錢了。
莫爾斯并沒有氣餒,他一方面改進發(fā)報機,一方面研究怎樣用點和線來表示26個英文字母,通過不斷思考和試驗,他終于完善了電碼編法,這就是“莫爾斯電碼”。
直到l842年,美國國會才通過提案,決定為莫爾斯的發(fā)明提供經(jīng)費。一貧如洗的莫爾斯從學生那里借來50元錢買了一套新衣服,來到了華盛頓。在國會的支持下,莫爾斯用了不到兩年的時間就制造了一臺電報機。
1844年5月24日,華盛頓國會大廈議會廳里擠滿了貴賓。莫爾斯坐在發(fā)報機旁熟練地撳動按鈕:“滴滴,嗒嗒……”電報發(fā)出去了。他的助手在65千米外的巴爾的摩城收到了第一份長途電報,電文是:“上帝創(chuàng)造了何等的奇跡!”
莫爾斯立即成了創(chuàng)造奇跡的“上帝”,世界各國爭相研制發(fā)報機,成立電報公司。
電報的發(fā)明,開始了用電作為信息載體的歷史。通過對電報、無線電通信的深入研究,我們開始了人類通信歷史上一次巨大的飛躍。
莫爾斯電碼是一種時通時斷的信號代碼,通過不同的排列順序來表達不同的英文字母、數(shù)字和標點符號。它發(fā)明于1837年,發(fā)明者有爭議,是美國人塞繆爾·莫爾斯或者艾爾菲德·維爾。莫爾斯電碼是一種早期的數(shù)字化通信形式,但是它不同于現(xiàn)代只使用“0”和“1”兩種狀態(tài)的二進制代碼,它的代碼包括五種:點、劃、點和劃之間的停頓、每個詞之間中等的停頓以及句子之間長的停頓。早期的標準莫爾斯電碼對照表是如下圖這樣的。
SOS是國際公認的求救信號,許多人都認為“SOS”是三個英文單詞的縮寫,但究竟是哪三個英文單詞呢?有人認為是“Save Our Souls”(拯救我們的靈魂),有人解釋為“Save Our Ship”(救救我們的船),有人推測是“Send Our Succour”(速來援助),還有人理解為“Saving Of Soul”(救命)……真是眾說紛紜。其實,“SOS”的制定者并沒有這些意思,它只是國際莫爾斯電碼救難信號,并非任何英文單詞的縮寫。鑒于當時海難事件頻繁發(fā)生,往往由于不能及時發(fā)出求救信號和最快組織施救,結(jié)果造成很大的人員傷亡和財產(chǎn)損失,國際無線電報公約組織于1908年正式將它確定為國際通用海難求救信號。這三個英文字母組合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只是因為它的電碼“…---…”(三個圓點,三條短線號,然后再加三個圓點)在電報中是發(fā)報方最容易發(fā)出,接報方最容易辨識的電碼。它的光線發(fā)射方法為:短光——長光——短光。
(編輯 零零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