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建華
書法歷來被譽為國粹,是中國藝術皇冠上的一顆明珠。而美女則是一個時代的驕傲,一個民族的名片。筆者經(jīng)過幾十年的書法練習,近來頓悟,書法與美女有許多通理之處。略表二三與讀者分享。
同被人們欣賞。美女上街,總會招睞許多回頭率。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其實,美女不僅引來異性目光,而且會贏得同性喜愛,尤其是美女本人。對鏡化妝、涂脂抹粉、削骨美容,一半是為了悅己者,一半是為了己悅。書法除了教化功能之外,供人欣賞是主要功能之一。一幅好的書法作品,會令人愛不釋手、賞心悅目。唐太宗可稱為書法之癡迷者,利用特權獲得王羲之《蘭亭序》原本之后興奮不已、韋編三絕。不僅生前視為珍寶,而且死后作為了陪葬。因此,流傳于后世的均為鉤仿之本。
如今書壇有“丑書”之稱,所謂“丑書”和丑女一樣令人倒胃口。一時之間,在特殊的生態(tài)之下“丑書”盛行,一些連楷書都沒有好好練過的所謂書法家的“丑書”作品大行其道并且售價驚人,惹來人神共憤。
由此啟迪書法家,在人群中多看幾眼美女,奮力創(chuàng)作和美女一樣值得欣賞的書法作品,守住不生產(chǎn)丑書的底線。
美在微細之處。世上的美女與一般女性百分之九十八九差不多,差別之處在于百分之一二。上天造物,五官七竅、豎鼻橫眉在空間布局上大體相似。為什么美女與眾不同,也許美在曲線、可能美在組合、或許美在傳神、或者美在優(yōu)雅。細微之處的優(yōu)化會讓人看著舒適、感覺怡情。
一些在墨海浸染多年的書法家,少不了遍臨歷代名家書體,大都具備較深功底,但高手與一般人的區(qū)別就在于微細之處。以楷書為例,無論歐體、顏體、柳體、趙體,每一筆都是有變化的,或由細而粗、或一波三折、或首尾顧盼;每個字則根據(jù)不同的結(jié)構,或長或短,或粗或細,或濃或淺;每幅字則要根據(jù)字數(shù)多少,設計留白與著墨布局,一幅作品中同樣的字要有差異,忌諱雷同。最為典型的王羲之《蘭亭序》中的20多個“之”字竟然無一雷同,成為千古絕作。
由此啟迪書法家,不能滿足于臨了多少年的帖,寫禿了多少支筆,而是要認真琢磨每位名家的微細之處,多在百分之一二上下功夫,否則,一旦養(yǎng)成錯誤習慣,練得越多,錯誤鞏固得越牢固,自無進步可言,可能與美書無緣。
贏在深厚底蘊。古人說:“腹有詩書氣自華”,其意思是說,由內(nèi)而外的美麗會更優(yōu)雅更持久。而當今不少女性更多的注意外表的粉飾,憑借著青春展示芳華,而缺乏詩書滋養(yǎng)的美麗很快會隨著歲月流逝。而腹有詩書的美女則不同,她們會隨著歲月而增長優(yōu)雅,吐露芳華。
誰能否定歷盡蒼桑、滿頭銀發(fā)的田華、秦怡不美麗。以前觀眾對董卿的印象僅限于央視主持人、播聲員的漂亮,當她主持了兩屆“中國詩詞大會”之后,廣大觀眾不僅為她的外表而點贊,而且為她見景生情吟誦的唐詩宋詞、控場的優(yōu)雅而折服。董卿的由內(nèi)而外的美麗在億萬觀眾的記憶中久久不會退場。
中國書法是集經(jīng)史子集,詩詞歌賦為一身的藝術。作為一位真正的書法家,不能僅限于把字寫美麗,而是在很多場合需要即興創(chuàng)作,一旦出錯能夠巧妙彌補。如果缺少詩書涵養(yǎng),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寫字匠。
縱觀歷史,王羲之、顏真卿、蘇東坡、唐伯虎等不僅是書法大家,而且是文化巨擘。對此,筆者深有感悟。中國石化聯(lián)合會領導出訪日本、韓國,拜訪行業(yè)協(xié)會和跨國公司老板,邀請筆者提供一批書法作品作為對外交流文化禮品。筆者考慮到日本、韓國企業(yè)家大都鐘情中國文化,并且不乏中國通。為此,筆者對這批文化禮品書寫的內(nèi)容進行了認真思考,最終選取了百經(jīng)之首的《詩經(jīng)》中的“在水一方”“山有扶蘇”“其命維新”“溫其如玉”“德音孔昭”等美詞佳句,結(jié)果這些書法作品受到日本、韓國行業(yè)協(xié)會老板與知名企業(yè)家的高度青睞和真誠點贊。
由此啟迪書法家,不能僅限于揮毫潑墨,還要將功夫下在書寫之外,努力充實詩書,增加內(nèi)涵。讓美麗的書法猶如植根于沃土的春蘭秋菊,香飄天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