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聽母親和鄉(xiāng)鄰講過很多鬼故事,懵懂之間,既心生恐懼又感覺神奇。讀初中,看《聊齋》等,知道了原來那些鬼故事,是有人專門記下來嚇人的。至于這世間是否真的有鬼神,卻也在心間存了疑問。
這個疑問,或日好奇心,伴隨了我一生。最初時,或許只是懵懂之間的興趣,感覺那些故事是如此的有趣,那些文字仿若充滿魔力,鉆進我的心扉竟然不走了。這些故事、文字沉淀多了,竟然產(chǎn)生了鸚鵡學舌的想法。
與億萬文學愛好者一樣,我的這個“文學夢”并無特別之處,它僅僅是源于最初的接觸。而與所有愛好者一樣,自己最初學舌而出的文字是那樣的幼稚與膚淺。這是一個重要的關口,很多人走到此處,就打道回府了,世界那么大,為什么要在文學這棵樹上吊死??!
我是極少數(shù)一條道走到黑的人,雖然還沒達到“不忘初衷,方得始終”的境界,更沒有“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中自有黃金屋”的收獲,但對文學也不曾后悔過、動搖過,甚至連“吐槽”都沒有過。
還記得收到第一筆稿費的情景,看著八元錢的匯款單激動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把錢取出來后立馬去買了一個鬧鐘準備聞雞起舞。然而生活告訴我,文學道路上僅有激情是不夠的,它還需要韌性,需要恒久的無怨無悔。
當文學沁入心脾,你可以不必急著登泰山看日出了,因為想像的紅日隨時可以在內(nèi)心升起;你甚至可以不去寺廟燒香叩頭了,因為真善美的文字隨時都在對生命凈化與引領,因為人類所有的大師都端坐心頭,在你的心海里吟誦著浩瀚的真意佛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