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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窗外又一個男生被她追著打,被追到以后只能任她“宰割”,我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兄弟,我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我救不了你了……”
說來話長。
自從她成了我的同桌,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她不是搶我的筆記本,就是奪我的眼鏡;不是逼我跟她聊天,就是把我當玩具隨意擺弄,時不時地捶我兩拳或是掐我兩下……真是“秀才遇到女兵,有理說不清”??!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一開始,不堪其擾的我想用武力解決——好歹我也是有四塊腹肌的人??墒?,“好男不跟女斗”,幾番斟酌,我還是決定訴諸“法律”!
“老師,我真的受不了了,她太恐怖了,我都沒精力學習了。您就通融通融,給我換個位置唄……”面對我的“起訴”,剛開始,老師沒怎么理會——畢竟,他是年級組長,又是實驗班的任課老師兼班主任,確實忙不太過來。當然,也不能排除這事兒在他老人家眼里根本就不是啥大事??傊还芪摇吧显V”多少次,不管我“上訴”多少天,老師這個“法官”大人什么反應也沒有。在我看來,估計是壓根兒沒“立案”!
實在受不了了,我把此事告訴了媽媽。在媽媽這個“訴訟代理人”連續(xù)五天的強烈呼吁下,“法官”大人終于有了回應——批評了她幾句。見老師“執(zhí)法不嚴”,她反而更加猖狂了。這不,才剛“休庭”,“被告”就趁“法官”不在場,發(fā)動“九陰白骨爪”對我突襲,捏著我的手臂一直不松手,疼得我這個大英雄“嗷嗷”地直叫喚……
好男不能跟女斗,起訴吧,“法官”又“徇私”,這可怎么辦呢?萬般無奈之下,我只能出此下策——穿上自己的“神龍戰(zhàn)袍”來到學校。所謂“神龍戰(zhàn)袍”,就是一件涂了一點潤滑油的舊羽絨服。
果不其然,在“神龍戰(zhàn)袍”的幫助下,她的“九陰白骨爪”總是打滑,完全傷不到我。她很是不爽,但又一點辦法也沒有,可把我樂得差點笑歪了嘴。
可還沒高興幾天,我又笑不出來了。因為學校要求我們每天穿校服上學,更要命的是,校服一點也不滑——她又可以施展神功了。
于是,兜了一大圈后,我又回到了原點,連前后排的同學都看不下去了——他們形容我是“可憐的孩子”,這話一點也不夸張。
“秀才”遇到這樣的“暴力女兵”,文不是,武也不是;忍不是,訴也不是。說句心里話,“妙計百出”的我已經沒轍了,只能在這里倒苦水、發(fā)牢騷了。親愛的朋友,你能拯救我這個可憐的人于水火之中嗎?
(指導教師 鐘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