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獲得自由，究竟意味著什么？難道就是從一個牢籠里巧妙地逃出來，其實只是置身于另一個更大的牢籠嗎？

慢性的無力感是會腐蝕人的。

——村上春樹《1Q84》

要求別人愛自己是最大的傲慢。

——尼采《與孤獨為伍》

生命是鬧著玩，事事顯出如此;從前我這么想過，現(xiàn)在我懂得了。

——老舍《斷魂槍》題記

中國的藝術(shù)家不到戶外去面對母題坐下來畫速寫，他們竟用一種參悟和凝神的奇怪方式來學(xué)習(xí)藝術(shù)。這樣，他們就不從研究大自然入手，而是從研究名家的作品入手，首先學(xué)會怎樣畫松，怎樣畫石，怎樣畫云。

——貢布里?！端囆g(shù)的故事》

我去過很多地方，但我只遇到過很少的我們。

——卡森·麥卡勒斯《心是孤獨的獵手》

每說一次再見，就死去一點點。

——雷蒙·錢德勒《漫長的告別》

人給自己的痛苦套上了時間。人因過去的緣由而痛苦，又把痛苦延伸到未來。這樣便產(chǎn)生了絕望。

——奧爾加·托卡爾丘克《太古和其他的時間》

“我年紀(jì)大了，不適合去巴黎了?！?/p>

“巴黎年紀(jì)多大？”

——弗雷德里克·巴克曼《清單人生》

在一頁寫得很好的文字中，所有的詞看上去都應(yīng)該是同樣的感覺。如果你寫下一個粗鄙的詞、一個驚悚突兀的詞或者一個古色古香的詞，那么篇章的規(guī)則和統(tǒng)一性就被打破了;而且更重要的是，讀者的注意力就被這個詞分散了。

——《巴黎評論》博爾赫斯訪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