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娜
有關(guān)博物館或者美術(shù)館的評述,我認為最貼切的是一個博物館愛好者說一部明做《金翅雀》的電影,在那個電影的開頭,“小男孩的媽媽就在被學校老師明去告狀的途中決定去趟大都會博物館散散心。小男孩描述她的母親總是在下班的時候,心情憂傷的時候就來大都會博物館坐著看畫。那些站在街邊的博物館們,它們讓你覺得那些梵高的向日葵、莫奈的睡蓮們,沒有那么高高在上,反而是和你買衣服吃飯一樣,是你生活中最樸素的一件事?!?img alt="" src="https://cimg.fx361.com/images/2018/04/17/qkimagesbjqnbjqn201814bjqn20181419-1-l.jpg"/>
英國利物浦的The Beatles Story和卡塔爾多哈的伊斯蘭藝術(shù)博物館Mia多少有點被塑造成神壇的樣子,進到Mia里面要越過棕櫚樹守護的長長的通道,就像是通向某一個盛大典禮的紅地毯一樣,美術(shù)館的建筑茌水中宛若一尊豐碑熠熠閃光:The Beatles Story雖然樸素地躲在一個幾乎半地下的空間中,但朝拜者的腳印足以把它托舉到空中。
在中國北京松美術(shù)館的建筑仍然是卓爾不群的,但經(jīng)營者們把藝術(shù)普及放在美術(shù)館業(yè)務(wù)的第一位,送入鮮花,手留余香。其實。三個美術(shù)館和博物館在當?shù)禺敃r,甚至在以后。都會成為城市的重要標簽,它們分享文化、藝術(shù)、生活方式、共同的成長的記憶以及感受世界的情懷。
春暖花開啦,攜手去博物館和美術(shù)館吧!
“看到一組松美術(shù)館的照片,那是在北京的冬天唯一一次下雪拍攝的,尖頂?shù)慕ㄖ咨膲Ρ?,以及旁逸有序的松樹,在皚皚白雪中呈現(xiàn)出一種嚴肅感?!?/p>
那是一幅動人的畫面,建筑本身像是憑空從地上生長起來的一樣,好像也是一副展覽于戶外的藝術(shù)作品。
松美術(shù)館(Song Art Museum),坐落于北京市順義區(qū)溫榆河畔,占地面積22000余平方米,室內(nèi)展覽面積約2200平方米,是由當代藝術(shù)家、收藏家,華誼兄弟創(chuàng)始人、董事長王中軍創(chuàng)辦的藝術(shù)空間。
在構(gòu)想松美術(shù)館主體建筑時,王中軍先生有兩個初衷:一是節(jié)約,充分利用原有設(shè)施;二是簡潔,以服務(wù)藝術(shù)為宗旨。本著這樣的理念,建筑師去除了原始建筑的符號,將一切轉(zhuǎn)化為幾何、凈白,使“松”成為一座極具包容力和承載力的“藝術(shù)容器”。通過建筑傳遞出“凈”之觀感,“無為”之氣息,讓觀者拋卻繁雜,使藝術(shù)百態(tài)毫無顧忌地展現(xiàn)他們的語匯和活力,令不同門類的藝術(shù)作品置之此處皆自然。
他寫了一篇情真意切的文章來講述松美術(shù)館的緣起,《為我第一個美術(shù)館而作》,“松美術(shù)館,算是我的一次嘗試。美術(shù)館初建期間,正值我在旅游,經(jīng)過一處景點前,那屹立的松林瞬間打動了我。松,是我最喜愛的植物造型,也是中國傳統(tǒng)藝術(shù)與精神的化身。松美術(shù)館實際也是一個老房改造項目,我希望用藝術(shù)的氣息,給舊房帶來全新的面貌。這里,兩千余平米的建筑空間,四十余畝的美術(shù)館院落,一百九十九棵松樹的點綴,不敢說它最具規(guī)模,但我敢說它最具匠心?!?/p>
這讓人想到,曾經(jīng)在日本箱根的雕塑公園里面看到的畢加索博物館,其實僅僅是收藏著畢加索手繪的部分陶瓷,便隆重的建造成一個博物館。當時特別羨慕日本民眾,對藝術(shù)的執(zhí)著以及匠心。
好像中國的收藏家們漸漸在實現(xiàn)藝術(shù)熱愛者們的夙愿,王中軍說,“中國當代藝術(shù)需要美術(shù)館這一平臺,我希望未來遍布全國的美術(shù)館,得以增進公眾對中國當代藝術(shù)的理解和欣賞,為中國當代藝術(shù)發(fā)展帶來推動,為中國藝術(shù)教育帶來影響。此外,剛畢業(yè)的年輕藝術(shù)家的發(fā)展,也是我想扶持并希望能投入更多的方向,長久以來,我對他們給予了很多關(guān)注,我仍在繼續(xù)尋找更多潛力藝術(shù)家,尋找打動人的作品,將美術(shù)館群對當代藝術(shù)的推動最大化?!?/p>
這當然是另外一種匠心,這些高品質(zhì)的藝術(shù)展覽、深度學術(shù)研究和公共審美教育的傳播普及,才是真正的讓藝術(shù)與人的活動與自然共生。
“在這個博物館的建造中,我的角色僅僅是一位建筑師,但是,這個項目對我來說十分特殊。它幫助為進入和了解一個不同的世界,不同宗教和不同的文化。”
——貝聿銘
在多哈這個地方種植一棵樹,其成本是在北京的五十倍,即便如此,大街上仍然有樹木,在它時尚的新島嶼開發(fā)區(qū),仍然是建造出來了地中海式的生活方式。
它有強烈的日曬;一望無垠的沙漠連接著藍綠色的像是美麗的寶石一樣的海水;它有駱駝,它的老式住宅都繼承了伊斯蘭建筑——白色的房子(當?shù)厝似珢郯咨?,男人當然穿白袍,即便是當?shù)氐钠囈泊蠖嗍前咨?;有隼,有專門為隼設(shè)立的醫(yī)院,人們會像帶小貓小狗看病一樣,給隼送去醫(yī)院,醫(yī)院的門后會畫著一串鳥的腳印來引導人,他們認為隼能夠體現(xiàn)人的力量,那是一種征服的快感……
那是一種對我們來說完全不同的文化,對貝聿銘也是。
建筑師貝聿銘設(shè)計的伊斯蘭藝術(shù)博物館位于卡塔爾首都多哈海岸線之外的人工島上,占地45000m2,是迄今為止最全面的以伊斯蘭藝術(shù)為主題的博物館。
伊斯蘭藝術(shù)博物館Modem Islamic Museum簡稱Mia,聽起來特別像一個女孩子的名字。
據(jù)說,卡塔爾皇室在這座伊斯蘭藝術(shù)博物館上付諸了重大希望,他們希望通過這個博物館,奠定卡塔爾在石油灣乃至一整個中東文化推廣領(lǐng)頭人的基礎(chǔ)。同樣波斯灣的最近興起的阿聯(lián)酋,同一年在阿布扎比也請了世界上另外兩個最貴的建筑師Jean Nouvel和Frank Gehry,來造阿布扎比的盧浮宮博物館和阿布扎比的古根海姆博物館。
除了建造高樓大廈比拼七星酒店,這種文化藝術(shù)上的投入,足以烘托出波斯文化的繁榮。
“從1997年開始的,當時阿卡汗建筑獎組織了一個競賽,兩位建筑師突圍。評審團的第一選擇是查爾斯·柯里亞,第二選擇是一位黎巴嫩建筑師瑞瑟姆·巴德蘭。巴德蘭被卡塔爾選中設(shè)計這座位于濱海大道的伊斯蘭藝術(shù)博物館。很不幸,他的方案沒有進展,于是路易斯·蒙雷亞爾聯(lián)系了我,他是阿卡汗獎評審會的成員之一,如今是阿卡汗文化信托總經(jīng)理,雖然此前他就知道我沒參加這場競賽,但是他依然說服卡塔爾的埃米爾(卡塔爾國王的稱呼)我是設(shè)計新博物館最好的選擇?!?/p>
看到一則訪談,貝聿銘談到這個項目的緣起,卡塔爾酋長把這個重大的任務(wù)交給貝聿銘的之后,給了他兩年的時間和一張無限透支信用卡,來環(huán)游伊斯蘭世界,從西班牙一直到印度。
“這是我曾經(jīng)從事過的最困難的工作之一。對我來說,我必須去把握伊斯蘭建筑的精髓。我的任務(wù)的困難在于伊斯蘭文化如此豐富多樣,從伊比利亞到莫臥兒印度,再到中國以至更遠。我很熟悉西班牙科爾多瓦大清真寺,并認為它代表著伊斯蘭藝術(shù)的頂峰,但是我錯了,結(jié)合西班牙氣候和文化的影響意味著科爾多瓦清真寺并不是我尋求的伊斯蘭文化的純粹表現(xiàn)。我又去過印度看過當?shù)刈畲蟮那逭嫠拢€是沒找到我的靈感。
我又去了突尼斯,雖然我的目的是去考察清真寺,但是我卻被莫納斯蒂爾和蘇斯的那些建于公元8、9世紀的堡壘所吸引,我覺得我正在接近伊斯蘭建筑的本質(zhì)?!?img alt="" src="https://cimg.fx361.com/images/2018/04/17/qkimagesbjqnbjqn201814bjqn20181419-4-l.jpg"/>
“如果一個人說尋到了伊斯蘭建筑的核心,難道它不是應(yīng)該位于沙漠上,設(shè)計莊重而簡潔,陽光使形式復蘇嗎?最后,在埃及開羅的伊本·圖倫清真寺,我最后逐漸接近了“真相”,并相信我找到了我一直所要尋找的。這個莊嚴的建筑在陽光下蘇醒過來,帶著它特有的顏色深淺不同的陰影。站在伊本·圖倫清真寺的中央,我最終發(fā)現(xiàn)我找到了心目中的伊斯蘭建筑的精髓?!?/p>
不管是開車從機場馳向城市,還是坐船在波斯灣游覽,伊斯蘭藝術(shù)博物館總是能灼灼閃光的出現(xiàn)在人們眼前——它是純白色的,像是搭積木搭起來的,但你能看到其中的連接和秩序,最上方是一塊積木,上面有兩扇窗戶像是眼睛——就像是阿拉伯婦女遮住面紗露出來的眼睛,她們的共同特質(zhì)是都擁有碩大而充滿神采的眼睛,現(xiàn)在這雙眼睛也成了這棟建筑的神采,這雙眼睛也給予了這棟建筑靈魂,太像是端坐在海邊的阿拉伯女人,回望著城市,充滿著神秘感又如此肅穆。
這一塊半島,是貝聿銘先生向王儲申請的,他深深的清楚,未來多年,卡塔爾會蓬勃的發(fā)展,有各種各樣的建筑拔地而起,他不希望別的建筑對這座美術(shù)館有影響,所以伊斯蘭藝術(shù)博物館便成為一個獨特的存在,它很霸氣的霸占了波斯灣最好的位置。
貝老笑稱這是很自私的想法,“他們給我提供了多哈濱海大道沿線的很多地點進行選擇,包括最初計劃的那個地點,但是我沒有接受這些選擇。當時附近尚無太多建筑,但是我擔心未來很多大型建筑建起來后,會遮蔽住博物館的“光芒”,于是我問是否可能建造一個我自己的地點?!?/p>
真正進入到Mia內(nèi)部之前,要通過一條60米人造河,兩旁種比較耐旱的棕櫚樹,這形成一股朝圣的氣韻,讓人們整理好心緒,這一設(shè)計有一點像印度的泰姬陵,不過柬埔寨的吳哥窟也會有一個進入的過程。
Mia堅硬而輪廓分明的造型取材于開羅的一處建筑的水池,還取材于8到9世紀建立于突尼斯的那些堡壘。
白色石灰石幾何式的疊加成伊斯蘭的風格建筑,中央的穹頂連接起不同的空間,內(nèi)部除了展示來自世界各地的各種伊斯蘭藝術(shù)品,還包括圖書館、餐廳等功能空間,開館時就有馬友友的表演。為了表現(xiàn)伊斯蘭建筑的本質(zhì),貝聿銘在中東考察了好幾個月,研讀穆罕默德,到埃及,去突尼斯。
博物館外墻用白色石灰石堆疊而成,折射在蔚藍的海面上,形成一種懾人的宏偉力量。而再看建筑的細部,典型的伊斯蘭風格幾何圖案和阿拉伯傳統(tǒng)拱形窗,又為這座龐然大物增添幾分柔和,稍稍中和了它的英武之氣。博物館中庭偌大的銀色穹頂之下,150英尺高的玻璃幕墻裝飾四壁,放在現(xiàn)在看,那應(yīng)該像是一個碩大的電腦屏幕,面朝大海,人們能看到無限。
除此之外,卡塔爾還有更多國際藝術(shù)家、建筑師的杰作,其中包括吉恩·諾維爾、理查德·塞拉、達明安·赫斯特、路易絲·布爾茹瓦及其他許多著名大師。從機場開車到市區(qū),隨處看到一堆像是從外太空發(fā)射回來的建筑,就是哪個建筑大師正在建設(shè)中的作品,這讓多哈這個城市充滿著驚奇!
來這里找到伊斯蘭文化的源頭伊斯蘭藝術(shù)博物館
博物館內(nèi)收集并保存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各種伊斯蘭藝術(shù)品,博物館的藏品來自三大洲的不同文化,橫跨了7世紀到19世紀的時間長河。
博物館正在展出的藝術(shù)品收藏貫穿18世紀到19世紀,不僅僅限于整個伊斯蘭世界,還有來自受到伊斯蘭藝術(shù)影響的印度和西班牙等國家的藝術(shù)品。
在所有的藏品中,最突出的是9世紀來自伊拉克的白色陶瓷碗,上面有Kubic鉆藍色字體題詞。還有一個10世紀母羊形狀的青銅鑄頭噴泉頭,有可能是放置在安達盧西亞宮殿庭院中使用的。
此外,還有黃銅鑄造的星盤(制于公元984~986年間,在伊朗或伊拉克),作為計算工具來觀測天文、星象和地理,還能幫助人們確定面向圣城麥加的方向。最為罕見稀有的是一張制于14或15世紀紅色的絲織地毯,被稱為帖木兒棋盤花園地毯,是喜歡棋類運動的伊斯蘭統(tǒng)治者鐵木爾所鐘愛的物品,非常珍惜罕見。此外,還有來自1696年印度莫臥兒王朝的宮廷翡翠護身符。整個博物館的籌備歷時10年之久。
“利物浦整個城市,都是甲殼蟲樂隊的博物館?!?/p>
利物浦的那幾日,太陽一時間躲進云彩里面,一時間又冒出來,因為錯誤估計的天氣,穿的很少,所以一直以來身體的感受是冷。
偏偏也住在一個冰冷的工業(yè)風格的酒店一個海灣的回旋,屋子都是按照工廠原來的廠房隔斷的,房間出奇的大,從床鋪下來可以一路小跑的沖向沙發(fā),但是若大空間每一個角落都好像是精心測量好的一樣,所有的書桌、燈、椅子、杯子等等都按照黃金定律擺放好的一樣,可以開設(shè)一堂設(shè)計課。
這個酒店的名字叫做“TITANIC”,是啊,是為了紀念那艘沉沒的大船,泰坦尼克號就是在這個地方建造的,最直觀的是在床的上方應(yīng)該擺放畫的地方,擺放了一張手繪的船的設(shè)計圖。
利物浦這個地方,應(yīng)給就是為紀念而生的吧。
在進入到The Beatles Story披頭士博物館這個正題之前,先要到大街上膜拜一下The Beatles的雕塑,在利物浦著名的艾伯特碼頭附近這四個年輕人氣宇軒昂的走在大街的中央,在他們的四周一年一年寒暑變化,時光流逝,他們比普通人略高大,黑色金屬質(zhì)地讓他們定格在風華正茂的那個時代,恒久不變。
The Beatles Story就遙遙的在這組雕塑的對面,進門口沒有那么宏大,但是足以讓樂迷瘋狂,利物浦這個城市都是讓樂迷瘋狂的,讓不是The Beatles粉絲的人自慚形穢——不愛The Beatles完全是因為無知。
“上世紀六十年代由4個年輕人組成的搖滾樂隊在利物浦橫空出世,從此一個神話誕生了。
披頭士樂隊無論在藝術(shù)性、商業(yè)性,還是影響力上都取得了世紀至尊和坐標的地位,他們之后的搖滾樂隊沒有一個能與他們PK銷量、演唱會規(guī)模、粉絲的瘋狂?!?/p>
The Beatles Story披頭士博物館就在利物浦著名的艾伯特碼頭附近。
建筑歷經(jīng)400多年還是堅固如初,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改成商業(yè)場所,披頭士樂隊曾經(jīng)的演出場所就在一層。不是很明顯的入口,The Beatles Story幾個字顯示著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
其實,按照博物館的規(guī)模,The Beatles Story并不是很大,但是由于熱愛,這個地方被一點一點還原了當時TheBeatles的發(fā)生發(fā)展和當下。
在披頭士Story博物館里,你可以看到樂隊靈魂主唱約翰·列儂使用過的吉他、話筒、標志性的眼鏡甚至是他的手稿和簽名照片,博物館展示從披頭士樂隊從默默無聞的酒吧駐唱到輝煌鼎盛的Flower Generation時期的每一步星路歷程。
這里有著名的the Cavem Club的還原場景。很有意思的是,這里面放著曾經(jīng)的新聞片段。里面有一段說到,當Beatles決定出第一張唱片的時候,很多在Cavem Club聽他們Live的歌迷都反對甚至要抵制,他們的理由是,世界會從他們手中奪走The Beatles。
這幾個男孩后來走出利物浦,去了倫敦,最后又去了美國……他們再也沒有回來過。
其實真的the Cavern Club仍然還在,就距離整個博物館不遠的地方,門口的那條街道照例會有The Beatles的雕塑,Cavern Club跟當年一樣,每天仍有演出,也因為是記錄到博物館中的佳話,所以門庭若市。
舞臺還是當年的那個舞臺,舞臺上熱鬧唱歌的歌手也是當年The Beatles一樣的發(fā)型,坐在下面觀眾有年老有年輕,也有待嫁的新娘來這里做單身party,幾乎所有人都會唱“hey jude”每個人都舉著一杯酒,跟隨著音樂快樂舞蹈,忽然讓人覺得利物浦是一個很老派的城市,好像時間停留在上個世紀的六十年代,好像停留在The Beatles剛剛開始攜手歌唱的時代。
其實印象深刻的是一幕報道The Beatles的第一家媒體的編輯部的還原,可能是太過于感同身受。舊式的打印機,電風扇,夾子夾著一串串的便簽,以及打印成版面The Beatles的照片,用唱片做成的書擋,好像恢復了往日的喧嘩和榮光。
人都是跟著記憶走的,而音樂正是一種記憶的標簽,
TheBeatles經(jīng)典歌曲“Image”回蕩在展館中,有一張巨幅的照片來印證當時The Beatles引起的轟動,他們是當時的“愛豆”,像病菌一樣傳染給整個世界——有女粉絲被現(xiàn)場抬出狂歡的粉絲抬出去的畫面,還營造出了現(xiàn)場粉絲嚎叫的聲音,因為人太多而且情緒太熱烈形成一種龐大的轟鳴,這種轟鳴竟然同“Image”一起形成聲音的記憶,久久不能忘卻。
在The Beatles Story紀念品商店,買了一張唱片,看中的是唱片封套上面的波普的設(shè)計,這幾位大神,被卡通成特別有趣的形象,寥寥幾筆被勾勒出每個人的形象,這是約翰這是保羅,大家對他們身體中的每一個疤痕都如數(shù)家珍吧。
黑膠唱片店的老板用酷似神父的姿態(tài)說出了一句:到這里來買唱片的人,其實是來尋找一種熱血澎湃的感覺。
其實在the Carvern Club對面,便是利物浦披頭士主題酒店(Hard Days Night Hotel Liverpool)。熟悉披頭士的人應(yīng)該知道,酒店的英文名字就是披頭士的一首歌曲的名字。這家四星級的精品酒店于2008年開業(yè),是世界上唯一一家披頭士主題的酒店,如今隸屬于千禧酒店集團。
酒店有專門還原約翰·列儂和大野洋子居住過的房間,那里面是通體的白,有列儂畫的畫的還原版,也有大幅的列儂和大野洋子的照片,即便是洗浴產(chǎn)品,也被印上了列儂的眼睛以及麥克風。Body milk的包裝上面寫的是hear the softness“聆聽音樂里面的溫柔和肌膚的溫柔?!?/p>
酒店的背景音樂是那些耳熟能詳?shù)呐^士歌曲,大堂的天花板居然整片的掛著當年創(chuàng)作“Hard days night”的手稿……
看到一則評論說“在這里即便是糖果店的各色糖果也是披頭士的樣子,長睫毛的孩子邊跑邊吼著Rock!Rock!Rock!”
沒有看到喊著“Rock!Rock!Rock!”的小孩,倒是沉浸在濃郁的六十年代時尚氛圍中,久久不愿離去。
披頭士樂隊The Beatles,是1960年在利物浦組建的一支英國搖滾樂隊。樂隊成員為約翰·列儂、保羅·麥卡特尼、喬治·哈里森和林戈·斯塔爾。他們被廣泛地承認為史上最偉大、最有影響力的搖滾樂隊。根植于噪音爵士樂和50年代搖滾,披頭士探索了各種音樂類型,從流行謠曲到迷幻搖滾,經(jīng)常創(chuàng)新地運用經(jīng)典元素。1960年代早期,他們的極度流行產(chǎn)生了披頭士狂熱現(xiàn)象。隨著日后創(chuàng)作的成熟,他們被視為當時反文化運動理想的化身。
從1960年起的之后三年間,披頭士在利物浦和漢堡的俱樂部中演出,逐漸積累了聲望。樂隊經(jīng)理人布萊恩·愛普斯坦把他們打磨成職業(yè)樂隊,制作人喬治·馬丁激發(fā)了他們音樂上的潛能。在1962年末發(fā)行第一首打榜歌《Love Me Do》后,披頭士走紅英國。后一年,隨著披頭士狂熱在英國的蔓延,他們?nèi)〉昧恕癋ab Four”的昵稱。到1964年初,披頭士已征服美國流行樂市場,成為國際巨星,引領(lǐng)了英國入侵潮流。1970年披頭士解散,之后樂隊成員都有各自成功的單飛生涯。列儂于1980年12月遭槍擊遇害,哈里森于2001年11月因肺癌病逝。剩余的成員麥卡特尼和斯塔爾如今依舊活躍在樂壇。
根據(jù)美國唱片業(yè)協(xié)會統(tǒng)計,披頭士是美國史上銷售量最高的樂隊,其售出1.77億張唱片。他們是英國排行榜上冠軍專輯最多,也是英國單曲銷量第一的樂隊。他們擁有10座格萊美獎,1座奧斯卡最佳原創(chuàng)配樂獎以及15座艾弗·諾韋洛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