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金龍,李艷紅,*, 李發(fā)東,3,4
1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qū)重點實驗室“新疆干旱區(qū)湖泊環(huán)境與資源實驗室”,烏魯木齊 830054 2 新疆師范大學地理科學與旅游學院,烏魯木齊 830054 3 中國科學院地理科學與資源研究所,北京 100101 4 中國科學院大學資源與環(huán)境學院,北京 100190
蘆葦濕地是世界上分布較廣、占地面積較大的主要濕地類型,在溫室氣體CO2、CH4和N2O的匯集和排放中起到重要作用[1]。了解蘆葦濕地溫室氣體排放規(guī)律,準確估算蘆葦濕地溫室氣體排放量對于正確理解大氣溫室氣體的動態(tài)變化是十分必要的。國內(nèi)外研究學者將天然蘆葦濕地生態(tài)系統(tǒng)作為一種類型和其他生態(tài)系統(tǒng)對比,從而體現(xiàn)其溫室氣體排放特征。王蒙[2]對杭州灣蘆葦濕地CH4、N2O和CO2排放通量研究表明,土壤有機碳、pH和土壤溫度等對溫室氣體排放通量有顯著影響。Kaki等[3]對芬蘭南部的沿海蘆葦濕地甲烷排放研究表明,濕熱的生長季節(jié)甲烷排放通量高于干冷的非生長季節(jié)。張穎等[4]對遼河河口蘆葦濕地N2O通量研究表明,蘆葦濕地是N2O的重要的排放“源”,N2O通量秋季顯著高于夏季。近些年來,人工濕地技術(shù)處理污水日益廣泛,導(dǎo)致人工蘆葦濕地面積顯著增多,這會對大氣溫室氣體的變化產(chǎn)生重要的影響。博斯騰湖是我國最大的內(nèi)陸淡水湖泊,也是我國重要的蘆葦濕地[5],天然蘆葦濕地面積約384.80km2,人工蘆葦濕地面積約122.51km2。研究淡水湖泊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土壤溫室氣體源匯問題,其研究結(jié)果對深入研究干旱區(qū)湖泊濕地溫室氣體排放通量,尤其是對干旱區(qū)湖泊濕地蘆葦人工恢復(fù)技術(shù)推廣具有重要的科學價值。因此,本文以干旱區(qū)博斯騰湖蘆葦濕地土壤為研究對象,選取人工和天然蘆葦濕地為研究區(qū)域,探究人工和天然蘆葦濕地土壤CO2、CH4和N2O的排放特征,探討土壤溫度、土壤含水量等環(huán)境因素對CO2、CH4和N2O排放的影響,對我國蘆葦濕地溫室氣體觀測數(shù)據(jù)進行重要補充,同時為評價我國干旱區(qū)蘆葦濕地在全球氣候變化中的作用提供科學參考。
博斯騰湖位于新疆巴音郭愣蒙古族自治州(41°44′—42°16′N,86°11′—87°27′E),是全國最大的內(nèi)陸淡水湖泊。湖區(qū)降水稀少,多年平均降水量為77.23mm,年蒸發(fā)量為2241.48mm,屬中溫帶干旱荒漠氣候。年均日照時數(shù)3074—3143h,晝夜溫差大,良好的光熱條件,為湖區(qū)蘆葦?shù)纳L提供了極為有利的自然條件。研究區(qū)設(shè)置在博斯騰湖西岸揚水泵站附近,土壤以沼澤土為主,天然蘆葦主要依靠湖水漫溢或地下水維持生命,人工蘆葦利用農(nóng)田排水和灌渠退水作為生長用水,長勢優(yōu)于天然蘆葦。樣地內(nèi)人工蘆葦和天然蘆葦?shù)钠骄w度分別為72%、43%,平均高度分別為3.52、1.79m,地上生物量分別為1148.75、175.25g/m2。
本研究設(shè)置人工蘆葦濕地(artificial reed wetland)和天然蘆葦濕地(natural reed wetland)2個處理,每個處理設(shè)3個重復(fù),共計6個小區(qū),各小區(qū)面積為10m×10m。土壤CO2、CH4和N2O的獲取與測定采用靜態(tài)箱-氣相色譜法。靜態(tài)箱體由內(nèi)徑22cm、高19.5cm的圓柱形PVC管制成,不銹鋼底座嵌入土壤中并固定于采氣樣點,整個觀測期不再移動。土壤溫室氣體采集從2015 年1月開始至2015年12月結(jié)束,采樣頻次為每月1次。根據(jù)研究區(qū)的不同,將一年分為四季,即春季(3—5月)、夏季(6—8月)、秋季(9—11月)、冬季(1—2月、12月),為避免天氣等因素的影響,選取天氣晴朗、風速大致均一的條件下進行氣體樣品采集。采樣均于當?shù)貢r間9:00開始[6]。采氣時,將采氣箱放在不銹鋼底座凹槽中,立即注水密封,并用100mL 塑料注射器于扣箱后0、5、10、15min 分別抽取30mL氣體,每個小區(qū)共采集4個氣樣,采集的氣樣迅速寄往中國科學院禹城綜合試驗站,并使用氣相色譜儀(GC 7890A)進行分析。采氣期間同時記錄土壤溫度(5cm)、近地表溫度。
氣體通量的計算是通過氣體濃度隨時間的變化,計算單位地表面積的氣體排放通量。土壤溫室氣體排放通量用以下公式計算[7]:
F=60/100ρh×p/1013×273/(273+T)×dCt/dt
式中:F是被測氣體排放通量[CO2單位為mg m-2h-1,CH4和N2O單位為μg m-2h-1];ρ為標準狀態(tài)下被測氣體的密度(g/L);h為箱高(cm);p為采樣點的氣壓(kPa);T為采樣時箱內(nèi)平均氣溫(℃);t是采樣時間(min);dCt/dt為采集箱內(nèi)被測氣體體積分數(shù)的變化率[μL L-1min-1]。
年度累計排放量以相鄰兩次采樣平均通量乘以間隔時間然后累加得出,即:
M=(Fi+1+Fi)/2×(ti+1-ti)×24
式中:M為土壤CO2、CH4或N2O累積排放總量;F為CO2、CH4或N2O排放通量;i代表采樣次數(shù);ti+1+ti表示兩個相鄰測定日期的間隔。
本研究選取100年尺度來計算土壤CH4和N2O排放的全球增溫潛勢(GWP):
GWP=25×[CH4]+298×[N2O]+1×[CO2]
式中:25和298分別為CH4和N2O在百年尺度上相對于CO2的GWP倍數(shù)。
采用Pearson相關(guān)分析溫室氣體與環(huán)境因子的關(guān)系,采用t檢驗比較人工、天然蘆葦濕地之間溫室氣體通量的差異,統(tǒng)計分析采用SPSS 19.0 完成,采用Sigma Plot 10.0 作圖。
人工和天然蘆葦濕地土壤CO2通量的季節(jié)變化形式基本一致(圖1),是以夏季為排放峰值的單峰曲線,但二者排放強度存在差異。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土壤CO2排放范圍分別為: 10.1—588.4、10.3—469.6mg m-2h-1,年排放均值分別為172.4mg m-2h-1和142.6mg m-2h-1;人工和天然蘆葦濕地的CH4的排放具有一致的季節(jié)變化規(guī)律,但表現(xiàn)出較大的年際波動(圖1)。二者土壤CH4排放形式為以5月和9月為峰值的雙峰曲線形式。春季返青期開始驟增,5月排放量最大,至冬季CH4的排放形式較為平緩。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土壤的CH4排放范圍分別為:2.9—82.4、3.1—64.8μg m-2h-1,年排放均值分別為29.1μg m-2h-1和23.8μg m-2h-1;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土壤N2O通量的季節(jié)變化形式基本一致(圖1),是以春末夏初的6月為排放峰值的單峰曲線。春季返青期開始驟增,至6月排放量最大,之后緩慢下降,于冬季達到最低。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土壤N2O排放范圍分別為: 1.32—29.7、1.9—14.3μg m-2h-1,年排放均值分別為10.8μg m-2h-1和7.8μg m-2h-1。綜上所述,人工蘆葦濕地土壤CO2、CH4和N2O排放通量均大于天然蘆葦濕地,但差異不顯著(P>0.05)。
圖1 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土壤CO2、CH4和N2O排放通量Fig.1 Fluxes soil of CO2, CH4, and N2O in artificial and natural reed wetlands
2015年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土壤溫度變化趨勢及變幅近一致,均為單峰曲線,二者土壤溫度變化范圍分別為-7—18.7℃、-7.2—21.1℃(圖2);人工、天然蘆葦濕地近地面大氣溫度變化趨勢均為單峰曲線,峰值出現(xiàn)在8月,變化范圍分別為-8—20℃、-10—25℃(圖2);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土壤含水量變化趨勢均為雙峰曲線,在 5月達到峰值,此后下降,于9—10月逐漸回升,局部有所波動,變化范圍分別為6%—18%、4.9%—17%(圖2)。t檢驗表明,人工、天然蘆葦濕地之間的土壤溫度和近地表溫度無顯著差異(P>0.05),但人工蘆葦濕地土壤含水量顯著高于天然蘆葦濕地(P<0.05)。
圖2 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全年土壤溫度、近地表溫度和土壤含水量變化趨勢Fig.2 The trend of annual soil temperature, near-surface temperature and soil water content in artificial and natural reed wetlands
由表1可知,土壤溫度對人工、天然蘆葦濕地溫室氣體通量的影響存在差異。土壤溫度與人工、天然蘆葦濕地CO2和N2O通量均達到極顯著正相關(guān)(P<0.01),與CH4通量均達到顯著正相關(guān)(P<0.05);土壤含水量與CO2通量均未達到顯著相關(guān)水平,但對人工蘆葦濕地CO2通量的影響更明顯。土壤含水量與CH4通量呈極顯著正相關(guān)(P<0.01),同樣與N2O通量均未達到顯著相關(guān)水平;近地表溫度對人工、天然蘆葦濕地溫室氣體通量的影響與土壤溫度相一致,與CO2及N2O通量均達到極顯著正相關(guān)(P<0.01),與CH4通量均達到顯著正相關(guān)(P<0.05)。
表1 土壤CO2、CH4和N2O通量與水熱因子相關(guān)關(guān)系
**極顯著相關(guān)(P<0.01); *顯著相關(guān)(P<0.05)
2015年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土壤均呈堿性,土壤pH值季節(jié)變化不明顯,二者pH最高值均于秋季出現(xiàn),而最低值出現(xiàn)于夏季,變化范圍分別為7.68—9.07、7.84—9.30(圖3);天然蘆葦濕地土壤鹽分含量有明顯的季節(jié)變化,并且顯著高于人工蘆葦濕地(P<0.05),變化范圍分別為1.72—7.34、0.93—1.25g/kg(圖3);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土壤有機碳含量季節(jié)變化明顯,二者峰值分別出現(xiàn)在秋季和夏季,變化范圍分別為10.53—19.29、10.20—18.49g/kg(圖3);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土壤銨態(tài)氮和硝態(tài)氮含量季節(jié)變化均較明顯,二者均在夏季和秋季達到峰值,變化范圍分別為6.07—50.33mg/kg和25.41—77.87 mg/kg、4.55—10.33mg/kg和8.69—60.87mg/kg(圖3)。
圖3 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土壤理化性質(zhì)變化趨勢Fig.3 The trend of soil physical and chemical properties in artificial and natural reed wetlands
表2 土壤CO2、CH4和N2O通量與土壤理化性質(zhì)相關(guān)關(guān)系
**極顯著相關(guān)(P<0.01); *顯著相關(guān)(P<0.05)
溫室氣體累積排放量的大小可以反映某段時間內(nèi)溫室氣體排放強度的大小。全球增溫潛勢(GWP)通常被用來定量衡量不同溫室氣體對全球變暖的相對影響,常以CO2當量來衡量[9]。在百年時間尺度上,1分子 CH4排放到大氣中相當于25分子CO2的輻射影響,而1分子N2O的輻射影響是CO2的298倍[10]。研究測定表明(表3),人工蘆葦濕地土壤CO2、CH4和N2O累積排放量均高于天然蘆葦濕地。這可能是由于人工蘆葦較好的生長狀況改善了土壤環(huán)境條件,更有利于CO2、CH4和N2O的產(chǎn)生。另外,其較豐富的根系在CO2、 CH4和 N2O的產(chǎn)生和排放中起到重要作用。植物根系分泌物不僅可以為溫室氣體的產(chǎn)生提供底物[11],還能刺激土壤有機碳的分解[12],從而促進CO2、CH4和N2O的產(chǎn)生。本研究中測定的CO2通量是靜態(tài)箱內(nèi)土壤排放的CO2量,未考慮植物對CO2的吸收固定,因此,土壤CO2年累積排放總量較高。全球增溫潛勢的大小取決于 3 種溫室氣體累積排放量的大小。博斯騰湖蘆葦濕地土壤全球增溫潛勢表現(xiàn)為:人工蘆葦濕地(15150.18kg/hm2)>天然蘆葦濕地 (12484.21kg/hm2)。這可能是由于人為干預(yù)后,人工蘆葦生物量明顯增大,大量的凋落物提供了充足的碳源,使得土壤中碳的排放大于碳的固定,溫室氣體累積排放量及增溫潛勢高于天然蘆葦。綜上所述,人工和天然蘆葦濕地在100年時間尺度上綜合表現(xiàn)為溫室氣體的“源”,表明人工和天然蘆葦濕地土壤對全球變暖有促進作用。
表3 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土壤溫室氣體累積排放通量及全球增溫潛勢
博斯騰湖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土壤CH4季節(jié)排放通量表現(xiàn)為以5月和9月為峰值的雙峰曲線形式,這與遼河三角洲蘆葦濕地甲烷以夏季為排放峰值的單峰曲線形式不一致[19]。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土壤CH4年排放范圍分別為2.9—82.4、3.1—64.8μg m-2h-1,高于扎龍高寒蘆葦濕地[20],低于杭州灣蘆葦濕地[21]、遼河三角洲蘆葦濕地[22],甲烷排放通量大小存在差異可能是由于不同地域的環(huán)境因子與蘆葦生長階段和狀態(tài)的不同造成的。觀測期內(nèi)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土壤CH4排放出現(xiàn)雙峰形式,是由于4月下旬開始凍土融化過程使得土壤含水率升高,而9月降水明顯增多,土壤水分增高有利于產(chǎn)甲烷菌活性增強,而人工蘆葦濕地由于人工引灌,其土壤含水量顯著高于天然蘆葦濕地(P<0.05),因此表現(xiàn)為更強的CH4排放。人工、天然蘆葦濕地年均土壤CH4排放通量大小表現(xiàn)為:人工蘆葦濕地>天然蘆葦濕地,這可能與不同生長狀況下 CH4產(chǎn)生所需的底物數(shù)量、產(chǎn)甲烷菌活性和土壤理化性質(zhì)等的差異有關(guān)[23]。土壤有機碳是土壤CH4產(chǎn)生的底物來源之一[24],它通過為產(chǎn)甲烷菌提供產(chǎn)CH4底物和能源而間接影響CH4的產(chǎn)生。有研究表明,土壤CH4排放通量與土壤有機碳含量呈顯著的正相關(guān)關(guān)系[25],這與本文研究結(jié)論一致。土壤pH及鹽分是通過影響微生物及酶活性進而影響土壤CH4的產(chǎn)生。研究表明,土壤產(chǎn)甲烷菌的最佳pH范圍為6.9—7.2之間[26],并且一定濃度的鹽分對濕地甲烷的產(chǎn)生與排放具有促進作用[27]。但土壤pH及鹽分是通過自身變化而引起其他理化性質(zhì)的變化,并未直接影響土壤CH4的產(chǎn)生。因此,土壤有機碳含量和土壤含水量的差異可能是造成兩者CH4排放通量不同的主要原因。
[1] Sim C H, Yusoff M K, Shutes B, Ho S C, Mansor M. Nutrient removal in a pilot and full scale constructed wetland, Putrajaya city, Malaysia.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Management, 2008, 88(2): 307- 317.
[2] 王蒙. 杭州灣濱海濕地CH4、N2O、CO2排放通量及其影響因素研究[D]. 北京: 中國林業(yè)科學研究院, 2014.
[3] K?ki T, Ojala A, Kankaala P. Diel variation in methane emissions from stands ofPhragmitesaustralis, (Cav.) Trin. ex Steud. andTyphalatifolia, L. in a boreal lake. Aquatic Botany, 2001, 71(4): 259- 271.
[4] 張穎. 生態(tài)修復(fù)對遼河口蘆葦濕地N2O通量影響機制及生態(tài)效應(yīng)的研究[D]. 青島: 中國海洋大學, 2015.
[5] 程其疇. 博斯騰湖研究. 南京: 河海大學出版社, 1995.
[6] 萬運帆, 李玉娥, 林而達, 高清竹, 秦曉波. 靜態(tài)箱法測定旱地農(nóng)田溫室氣體時密閉時間的研究. 中國農(nóng)業(yè)氣象, 2006, 27(2): 122- 124.
[7] Allen M R, Stott P A, Mitchell J F B, Schnur R, Delworth T L. Quantifying the uncertainty in forecasts of anthropogenic climate change. Nature, 2000, 407: 617- 620.
[8] 中國科學院南京土壤研究所. 土壤理化分析. 上海: 上海科學技術(shù)出版社, 1978.
[9] Whiting G J, Chanton J P. Greenhouse carbon balance of wetlands: methane emission versus carbon sequestration. Tellus B, 2001, 53(5): 521- 528.
[10] IPCC. Climate change 2007: the physical science basis: Contribution Working group I to the fourth assessment report of the Intergovernmental Panel on Climate Change.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7.
[11] Calhoun A, King G M. Regulation of root-associated methanotrophy by oxygen availability in the rhizosphere of two aquatic macrophytes. Applied and Environmental Microbiology, 1997, 63(8): 3051- 3058.
[12] 丁維新, 蔡祖聰. 植物在CH4產(chǎn)生、氧化和排放中的作用. 應(yīng)用生態(tài)學報, 2003, 14(8): 1379- 1384.
[13] 惠若男. 河岸濕地土壤二氧化碳排放規(guī)律及其影響因素研究[D]. 哈爾濱: 東北林業(yè)大學, 2014.
[14] 胡泓, 王東啟, 李楊杰, 陳振樓, 吳杰, 尹秋曉, 管永健. 崇明東灘蘆葦濕地溫室氣體排放通量及其影響因素. 環(huán)境科學研究, 2014, 27(1): 43- 50.
[15] 歐陽學軍, 周國逸, 黃忠良, 彭閃江, 劉菊秀, 李炯. 土壤酸化對溫室氣體排放影響的培育實驗研究. 中國環(huán)境科學, 2005, 25(4): 465- 470.
[16] Wagner D, Pfeiffer E M. Two temperature optima of methane production in a typical soil of the Elbe river marshland. FEMS Microbiology Ecology, 1997, 22(2): 145- 153.
[17] 蔣娜,陳紫娟,曹軼,田建卿,王艷芬,東秀珠.低溫濕地甲烷古菌及其介導(dǎo)的甲烷產(chǎn)生途徑.微生物學通報,2013,40(1):137- 145.
[18] 張清磊.膠州灣典型濱海濕地CO2排放通量研究[D].青島:青島大學,2015.
[19] 黃國宏,肖篤寧,李玉祥,陳冠雄,楊玉成,趙長偉.蘆葦濕地溫室氣體甲烷(CH4)排放研究.生態(tài)學報,2001,21(9):1494- 1497.
[20] 黃璞祎,于洪賢,柴龍會,柴方營,張萬峰.扎龍?zhí)J葦濕地生長季的甲烷排放通量.應(yīng)用生態(tài)學報,2011,22(5):1219- 1224.
[21] 王蒙,吳明,邵學新,盛宣才.杭州灣濱海濕地CH4排放通量的研究.土壤,2014,46(6):1003- 1009.
[22] 黃國宏, 李玉祥, 陳冠雄, 楊玉成, 趙長偉. 環(huán)境因素對蘆葦濕地CH4排放的影響. 環(huán)境科學, 2001, 22(1): 1- 5.
[23] 菊花, 申國珍, 徐文婷, 趙常明, 蘇磊, 王楊, 謝宗強, 張秋良. 神農(nóng)架主要森林土壤CH4、CO2和N2O排放對降水減少的響應(yīng). 生態(tài)學報, 2016, 36(20): 6397- 6408.
[24] 丁維新, 蔡祖聰. 土壤有機質(zhì)和外源有機物對甲烷產(chǎn)生的影響. 生態(tài)學報, 2002, 22(10): 1672- 1679.
[25] 朱玫, 田洪海, 李金龍, 唐孝炎. 大氣甲烷的源和匯. 環(huán)境保護科學, 1996, 22(2): 5- 9, 26- 26.
[26] Garcia J L, Patel B K C, Ollivier B. Taxonomic, phylogenetic, and ecological diversity of methanogenicArchae. Anaerobe, 2000, 6(4): 205- 226.
[27] Weston N B, Vile M A, Neubauer S C, Velinsky D J. Accelerated microbial organic matter mineralization following salt-water intrusion into tidal freshwater marsh soils. Biogeochemistry, 2011, 102(1/3): 135- 151.
[28] 汪青, 劉敏, 侯立軍, 程書波. 崇明東灘濕地CO2、CH4和N2O排放的時空差異. 地理研究, 2010, 29(5): 935- 946.
[29] 王洪君, 王為東, 盧金偉, 楊龍元, 尹澄清. 湖濱帶溫室氣體氧化亞氮(N2O)排放研究. 生態(tài)環(huán)境, 2006, 15(2): 270- 275.
[30] 謝文霞, 趙全升, 張芳, 馬曉菲. 膠州灣河口濕地秋冬季N2O氣體排放通量特征. 地理科學, 2011, 31(4): 464- 469.
[31] Martin J F,Reddy K R.Interaction and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wetland nitrogen processes.Ecological Modelling,1997,105(1):1- 21.
[32] Parsons M, Thoms M, Norris R. Australian river assessment system: review of physical river assessment methods—a biological perspective. Canberra: Cooperative Research Centre for Freshwater Ecology, 2002: 1- 24.
[33] 李成高. 環(huán)境理化因子對集約化養(yǎng)殖海域沉積物中亞硝態(tài)氮積累和釋放的影響[D]. 青島: 中國海洋大學, 2007.
[34] 陳冠雄, 徐慧, 張穎, 張秀君, 李玥瑩, 史榮久, 于克偉, 張旭東. 植物—大氣N2O的一個潛在排放源. 第四紀研究, 2003, 23(5): 504- 5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