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蘇東坡的工資,一天能吃多少荔枝?
尼可醬Nicholson:
紹圣三年,蘇軾被貶謫,只是一個“清遠軍節(jié)度副使”的散官。節(jié)度副使的俸祿,在《職官十一·奉祿制上》中記載:節(jié)度副使,三十貫。但是對于貶官,只能發(fā)到俸祿的一半。所以蘇軾在惠州的月薪,應(yīng)該是十五貫。
由于史料中記載的匱乏,無法得知當(dāng)時廣東惠州荔枝價格。不過,貶居四川黔州的黃庭堅曾在給友人的信中提到,當(dāng)?shù)乩笾ωS收時“大如雞卵,味極美,每斤才八錢”(《與王觀復(fù)書·又》)。姑且把一斤八文作為荔枝原產(chǎn)地價格,那么,以蘇東坡的月薪十五貫工資,理論上,一天能吃到62斤半荔枝。按照推算,宋代一斤大約是今天的640克。那么,換算成今天的重量,就是80斤。
春秋戰(zhàn)國的“春秋”二字是怎么來的?
線上蚱蜢:
一是春秋時期魯國的史官把當(dāng)時各國的重大事件,按照春、夏、秋、冬四季的順序編寫;二是古時大事件多發(fā)于春、秋兩季。春天是播種和祭祀的季節(jié),而秋天是收割和戰(zhàn)爭的季節(jié)。古語“一年之計在于春”,而到了秋天,各個諸侯國都有了糧食,就開始打仗爭地盤了,古代的士兵都要穿厚厚的盔甲,夏天穿太熱,冬天穿活動不開,所以秋天是最合適不過了,而且此時糧草源源不斷,還可以通過打仗掠取他人的糧草。所以,在這兩季里,史官也特別忙碌,在春時記載祭祀大事,在秋天記載戰(zhàn)爭事件。
古代皇帝的避諱名如果是一個姓,難道全天下姓這個的都要改嗎?
豆子:
盡人皆知的避諱,就是康熙帝“愛新覺羅·玄燁”這個名了。什么名都跟著改了,藥材“玄參”改名“元參”,“李玄霸”改叫“李元霸”。至于姓“玄”的,就通通改姓“元”了。因此以后的人起名,都用生僻字。
皇帝避諱其實各朝代不一樣,譬如明朝,屬于間歇性發(fā)作。唐代李世民怕百姓用字不便,說避諱的話,只要是“世民”二字不連起來說就沒事。但到了他兒子李治即位,為了表示恭敬,就規(guī)定“世”“民”二字都要避諱。所以《阿房宮賦》寫的是“人亦念其家”“六國各愛其人”“秦復(fù)愛六國之人”。
人們都明白強扭的瓜不甜,為什么還要扶爛泥、雕朽木呢?
劉某某:
緬甸賭石的人,切割出來的很多石頭里面并沒有翡翠,但是在沒切之前誰也不知道這是什么石頭。同理,朽木爛泥也一樣,你想要確定它的屬性就必須雕一雕扶一扶。要不然,你下的定義都是不嚴謹?shù)?、沒有經(jīng)過科學(xué)論證的。
人和朽木之類最大的差別就是朽木永遠都是朽木,而人是具有可塑性的,是變化的,所以歷史上也不乏悔過自新、朽木可雕的例子。好多人明明認識到了是強扭的瓜腐朽的木還要勉強,大概是沉沒成本太高不能及時止損吧。
有比砸缸更好的方法救出司馬光砸缸里的小孩嗎?
太極堂主:
以北宋的科技水平,當(dāng)時造不出來能淹小孩的(直徑約一米)儲水用帶釉缸。無釉陶缸是不能用于儲水的,一天就滲走一半,而且強度不夠,無法獨立支撐于地面,只能埋在地下,有些地區(qū)直接用來埋人。如果孩子掉到這種缸里,司馬光把他拉上來就行了。當(dāng)時的科技水平只能做出大甕,小口大肚,倒霉孩子要真掉進去,除了用石頭砸,更好的辦法就是弄很多小石頭扔進去,水就滿了,孩子可以自己游出來。不過,這種方法挺費時間的。
為什么老輩人騎自行車總是滑兩步再跨上車?
楠追楠回味:
以前的自行車大多是“二八杠”,因受當(dāng)時工藝限制,自行車比較重,齒輪不夠輕。如果先跨上去用腳蹬,動力不足以帶動起自行車,于是“側(cè)身飛躍式”上車方式就應(yīng)運而生。
首先,騎行員原地雙手扶把,左腳踩踏板,右腳在后準備溜車。好,騎行員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順利上車,保持平衡,放慢速度。乘客小步加速,到達后架位置,與騎行員進行言語溝通:“上了啊上了啊!”深吸氣,側(cè)身,彈跳,入座!完美!
酸奶蓋子背面那層酸奶是怎么產(chǎn)生的?
初夏之菡:
一部分酸奶跑到蓋子上后,由于酸奶里的水和乳清蛋白比較稀,于是慢慢滴下來,所以剩下的那部分就是以酪蛋白為主的質(zhì)地濃稠的酸奶!不光是掛在杯蓋上的酸奶會變濃稠,其實靜置比較久的任何酸奶,都會有一定程度的乳清蛋白和水析出現(xiàn)象,也就是傳說中的酸奶“出水”,那就是時間久了,酸奶當(dāng)中的可溶性乳清蛋白從較穩(wěn)定的蛋白質(zhì)膠體體系中逃出的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