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彧超,郭 妙
(1.山西省農(nóng)業(yè)科學院高寒區(qū)作物研究所,山西 大同 037001;2.大同市園林局城墻帶狀公園管理處,山西 大同 037008)
馬鈴薯抗旱性研究進展
王彧超1,郭 妙2
(1.山西省農(nóng)業(yè)科學院高寒區(qū)作物研究所,山西 大同 037001;2.大同市園林局城墻帶狀公園管理處,山西 大同 037008)
干旱脅迫作為目前制約我國農(nóng)業(yè)發(fā)展的主要環(huán)境因素之一,一直受到眾多研究者的關注。而馬鈴薯作為我國主要的糧食作物,其抗旱性也一直是研究熱點。綜述了干旱脅迫對馬鈴薯的影響、馬鈴薯抗旱生理機制研究進展以及馬鈴薯抗旱的分子機制,期望為今后馬鈴薯抗旱研究提供研究方向和理論依據(jù),為進一步提高馬鈴薯產(chǎn)量和質量奠定理論基礎。
馬鈴薯;干旱脅迫;研究進展
干旱脅迫是目前制約我國農(nóng)業(yè)發(fā)展的主要環(huán)境因素之一,旱災災情嚴重可給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帶來巨大損失。據(jù)統(tǒng)計,1981—2010年僅山西地區(qū)旱災受災面積就達143.8萬hm2,成災面積達77.3萬hm2[1]。因此,提高作物抗旱性成為發(fā)展農(nóng)業(yè)的關鍵所在,而通過生物技術手段提高作物抗逆性和產(chǎn)量成為國內(nèi)外研究熱點。
馬鈴薯(Solanum tuberosum L.)為茄科一年生草本植物,既可作為糧食也可作為蔬菜,具有營養(yǎng)價值高、適應性強等特點,是我國僅次于小麥、水稻、玉米的第四大糧食作物[2]。而且馬鈴薯栽培范圍較廣,北緯71°至南緯40°均有栽培。但當馬鈴薯在生長發(fā)育過程中遭受干旱脅迫時,對其產(chǎn)量和薯塊品質均會造成嚴重影響。有研究者指出,馬鈴薯對高溫和水分虧缺極為敏感,常因干旱導致嚴重減產(chǎn)[3]。
干旱脅迫會抑制馬鈴薯生長,降低其光合速率,損傷膜系統(tǒng),并使馬鈴薯的能量代謝和營養(yǎng)代謝失調(diào),從而使馬鈴薯的產(chǎn)量及品質降低。因此,關于馬鈴薯耐旱機理的研究及抗旱品種的篩選和培育便顯得尤為重要。
本文對馬鈴薯在干旱脅迫條件下的生理代謝以及馬鈴薯抗旱生理機制的相關研究進行了總結,旨在為開展馬鈴薯抗旱性研究提供理論基礎。
植物受到干旱脅迫通常是非常易于觀察的,如植株出現(xiàn)萎蔫的情況,而造成萎蔫實質是植株缺水導致其內(nèi)部的組織、細胞等結構發(fā)生了物理或化學變化。膜的結構和透性改變就是非常典型的變化,而且膜結構改變后可能會導致植株的代謝過程受阻,如光合作用、呼吸作用被抑制,某些蛋白質被分解,大量脯氨酸積累,核酸代謝途徑受阻,激素代謝途徑發(fā)生改變等[4-5]。這種植物體內(nèi)水分異常分配會導致植物生長受到抑制,若脅迫嚴重更會引起植株機械性損傷,最終導致植株死亡[6]。
干旱對植物的生長發(fā)育及生理生化代謝都會產(chǎn)生巨大影響,主要表現(xiàn)在破壞膜透性、降低膨壓、導致氣孔關閉、內(nèi)源激素中促進生長的激素減少、蛋白質合成減少、活性氧積累增多等6個方面[7]。同樣,馬鈴薯作為典型的溫帶氣候作物,在不同的生長發(fā)育階段均對干旱脅迫非常敏感[8-9]。焦志麗等[10]研究了不同程度干旱脅迫下馬鈴薯幼苗的生長情況,結果表明,馬鈴薯幼苗在受到中度和重度干旱脅迫時生長會受到顯著影響,且隨著受脅迫時間的增加,其株高、莖粗、單株葉面積以及地上部分鮮質量都明顯降低,同時伴有萎蔫的現(xiàn)象。DEBLONDE等[11]研究指出,在馬鈴薯塊莖形成前,若受到干旱脅迫,其莖高、葉片數(shù)、葉長等都會受到影響,出現(xiàn)植株生長緩慢、葉片蒸騰作用下降等現(xiàn)象,直接影響到馬鈴薯產(chǎn)量和塊莖數(shù)。若是在馬鈴薯結塊期受到干旱脅迫,則會對馬鈴薯塊莖的品質和產(chǎn)量產(chǎn)生影響[12-14]。有研究指出,干旱脅迫會造成馬鈴薯塊莖中還原糖、干物質含量等下降[15]。
作物的一些生理指標如葉綠素熒光、葉綠素含量、電導率、過氧化氫酶(CAT)活性、超氧化物歧化酶(SOD)活性、丙二醛(MDA)含量等能夠反映作物的受脅迫情況,因此,常被作為抗旱性鑒定的指標[16-17]??蛊G紅等[18]對冀張薯8號和夏波蒂2個馬鈴薯品種不同生育期進行干旱處理后發(fā)現(xiàn),馬鈴薯在各生育期受到干旱脅迫后均會導致其丙二醛、脯氨酸含量增加,超氧化物歧化酶活性降低。MESCHT等[19]對12個品種的馬鈴薯葉片在干旱脅迫下的多胺濃度進行了測定,結果表明,多胺濃度也能反映馬鈴薯受脅迫程度。高占旺等[20]對壩薯9號、壩薯10號以及烏盟851等3個品種在干旱脅迫下葉片的相對含水量、葉水勢和葉綠素含量等相關生理指標進行了檢測,結果發(fā)現(xiàn),脅迫強度越大,葉片相對含水量和葉水勢下降越明顯,而且植株高度、莖粗等均降低,但隨脅迫強度的增加塊莖干物質含量、葉綠素含量增加,壩薯9號和烏盟851體現(xiàn)出更強的耐旱性。
隨著科學技術的不斷發(fā)展,馬鈴薯抗旱研究從起初對表觀生理指標的描述到干旱脅迫下的生理生化變化,至今已發(fā)展到對其生理機制和分子機制的深入研究。
馬鈴薯抗旱生理機制方面的研究主要集中在滲透調(diào)節(jié)機制、抗氧化機制、光合作用和脫水保護蛋白等多個方面。其中,滲透調(diào)節(jié)是抵抗干旱脅迫過程中較為重要的一種機制,主要是通過增加水分吸收、保持膨壓來改變細胞水分狀況,同時通過改善水分脅迫植物的生理功能,維持植物的光合作用和生長[21]。脯氨酸是滲透調(diào)節(jié)物質中研究較多的,MENKE等[22]在馬鈴薯保衛(wèi)細胞中發(fā)現(xiàn)一個高表達的新基因StGCPPRP,該基因可編碼脯氨酸豐富蛋白并受干旱等環(huán)境因子調(diào)控,在干旱條件下,StGCPPRP基因表達水平呈下調(diào)趨勢。但除脯氨酸外,還有很多其他參與干旱脅迫的滲透調(diào)節(jié)物質,如胺類物質,有研究者用PEG處理馬鈴薯懸浮細胞后發(fā)現(xiàn),細胞中的亞精胺和腐胺含量明顯增加,S-腺苷甲硫氨酸脫羧酶(SAMDC)和二胺氧化酶(DAO)的活力提高2倍,并且細胞中的乙烯含量也有所增加[23]。
在植物受到干旱脅迫后,體內(nèi)活性氧和抗氧化系統(tǒng)之間的平衡將會被破壞,因此,會造成一系列生理代謝的變化,對這些變化的研究也逐漸深入。有研究者得到了純化后的馬鈴薯線粒體抗壞血酸過氧化物酶(APX),研究發(fā)現(xiàn),APX定位在線粒體內(nèi)部,并參與清除線粒體中多余活性氧的過程[24]。馬鈴薯在受到干旱脅迫后,其類囊體受干旱誘導可產(chǎn)生一種大小為34 kDa的蛋白,推測其功能是增加葉綠體的穩(wěn)定性[25]。后續(xù)又有學者對馬鈴薯的葉綠體蛋白CDSP32和CDSP34進行了細胞免疫學定位,發(fā)現(xiàn)這2個蛋白均受干旱脅迫誘導,主要在葉綠體基質和類囊體片層中分布,主要起維持葉綠體穩(wěn)定的作用[26]。
干旱脅迫除了對馬鈴薯滲透機制和抗氧化機制有影響外,對馬鈴薯光合反應過程的影響也不可小覷,人們對其進行了詳細研究,發(fā)現(xiàn)干旱脅迫會使植物光合作用電子傳遞鏈紊亂,從而導致植物受到活性氧的傷害。BUSH等[27]研究發(fā)現(xiàn),在干旱脅迫下,馬鈴薯凈光合速率、光化學能電子產(chǎn)量、相對電子輸出率和光化學猝滅均明顯受到抑制。此外,植物在受到干旱脅迫時,通常會誘導產(chǎn)生一系列抗逆蛋白,可以對植物適應逆境環(huán)境起到保護作用。KIRCH等[28]在馬鈴薯中發(fā)現(xiàn)可編碼脫水素的基因ci7,并且受干旱脅迫誘導表達。脫水素是植物中廣泛存在的一類LEA蛋白,在植物遭到逆境脅迫時可以起到保護作用,如穩(wěn)定生物膜和蛋白質結構[29]。
隨著分子生物學的不斷發(fā)展,近年來對植物抗旱分子機制的研究不斷深入,許多抗旱性基因不斷被挖掘,BLUM[30]研究表明,至2014年,已在487種植物中發(fā)現(xiàn)104個與抗旱有關的基因,其中有68個基因已在擬南芥和主要農(nóng)作物中得到驗證,確實具有抗旱功能。其中,擬南芥中被證實的可提高抗旱能力的基因共15種,水稻中有14個,小麥中有9個,玉米中有7個,而馬鈴薯中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的與抗旱相關的基因只有WRKY1,DREB1和SnRK2[31]。
植物抗旱的主要分子機理大致可以概括為以下幾個過程(圖1):植物在遭到外界干旱脅迫時會產(chǎn)生許多不良反應,而這一過程也是一個信號感知的過程;在感受到外界刺激后,通過信號傳導的過程調(diào)節(jié)相關的轉錄因子;轉錄因子調(diào)控基因的激活與應答,通過滲透調(diào)節(jié)、清除多余的活性氧、誘導合成生物大分子功能性蛋白、改變一些新陳代謝途徑實現(xiàn)抗旱[32]。
馬鈴薯作為溫帶氣候性作物,對干旱也十分敏感,所以,干旱是影響馬鈴薯產(chǎn)量及品質的主要環(huán)境因子之一。目前,國內(nèi)外研究者對馬鈴薯抗旱分子機制的研究也逐漸深入,很多學者致力于用現(xiàn)代分子生物學技術以及生物化學技術來提高馬鈴薯的抗旱性。賈小霞等[33]將擬南芥中的轉錄因子DREB1A基因與誘導性啟動子rd29重新構建載體,并將其轉入馬鈴薯中,發(fā)現(xiàn)轉入DREB1A基因的隴薯10號的抗旱能力顯著增強。SHIN等[34]為了探究馬鈴薯中脅迫相關的基因,采用反向Northern雜交技術對馬鈴薯在非生物環(huán)境脅迫條件下進行了遺傳篩選,發(fā)現(xiàn)一個MYB-like基因StMYB1R-1過表達后可使馬鈴薯的抗旱能力增強。近年來,關于植物抗性QRT鑒定的研究比較多,金黎平[35]研究指出,抗性QRT在第12號染色體上分布較多,而抗性基因簇在第5,11號染色體上分布較多。ANITHAKUMARI等[36]研究發(fā)現(xiàn),馬鈴薯47個QTL中與抗旱性相關的有28個,與干旱脅迫恢復能力相關的共有17個。
到目前為止,關于提高馬鈴薯抗旱能力的研究并不多見,而且馬鈴薯作為主要收獲塊莖的農(nóng)作物,培育具有發(fā)達根系的馬鈴薯優(yōu)良品種有望提高其產(chǎn)量,因此,加強對馬鈴薯根系的研究顯得尤為重要。植物根系不僅是吸收營養(yǎng)和水分的直接器官,而且植物根系是否發(fā)達與其抗旱能力也有直接關系,抗旱性強的品種其根系較為發(fā)達,根系生物量較大,總根長及總根系表面積也較大[37]。能夠促進植物根系在干旱脅迫下仍可正常生長的基因有Drol,HAR-DY和ATHB6。轉Drol基因可使作物根系空間結構變大,根系更為發(fā)達,增強干旱條件下的吸水能力,使作物的抗旱性得到有效提高[38]。轉HAR-DY基因可使作物根系數(shù)量明顯增多、根系體積變大,從而提高其水分利用率以抵抗干旱[39]。轉ATHB6基因則會增強主根和側根細胞的分裂,提高植物的抗旱能力,將該基因轉到擬南芥中后發(fā)現(xiàn),轉基因植株比野生型的耐旱性強[40]。因此,可以對這些基因轉入馬鈴薯中的功能進行深入研究,為研究具有發(fā)達根系的馬鈴薯新品種提供新思路。
干旱脅迫對馬鈴薯的產(chǎn)量和品質都會產(chǎn)生巨大影響,而馬鈴薯的產(chǎn)量和品質與其新陳代謝等生理過程有著密切的聯(lián)系,因此,對于馬鈴薯抗旱的生理機理和相關的分子機制研究也不容忽視,可以通過轉基因技術、分子標記等新的生物分子技術來提高馬鈴薯的抗旱性[41]。據(jù)統(tǒng)計,目前馬鈴薯中已有幾十個抗旱性狀被標記,為以后馬鈴薯的抗旱育種提供了有力的理論依據(jù)[42]。在之后的研究工作中,應對馬鈴薯抗旱相關的基因進行挖掘,并用先進的分子生物學技術將這些優(yōu)良的抗旱基因運用到馬鈴薯育種的生產(chǎn)實踐中,以期培育出抗旱性強且品質優(yōu)良的馬鈴薯新品種。
[1]肖大偉,陳志鋼.最近30年水旱災害對中國大陸地區(qū)糧食減產(chǎn)的影響分析 [J].東北農(nóng)業(yè)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2(4):6-9.
[2]張琨,袁利兵,彭志紅,等.馬鈴薯轉基因工程研究現(xiàn)狀[J].湖南農(nóng)業(yè)科學,2011(5):6-8,11.
[3]王芳.馬鈴薯抗旱性評價相關研究進展[C]//中國作物學會馬鈴薯專業(yè)委員會.馬鈴薯產(chǎn)業(yè)與現(xiàn)代可持續(xù)農(nóng)業(yè)(2015).北京:中國作物學會馬鈴薯專業(yè)委員會,2015.
[4]GILL S S,TUTEJA N.Reactive oxygen species and antioxidant machinery in abiotic stress tolerance in crop plants[J].Plant Physiology&Biochemistry,2010,48(12):909.
[5] ZHANG Y J,XIE Z K,WANG Y J,et al.Effect of water stress on leaf photosynthesis,chlorophyll content,and growth of oriental lily[J].Russian Journal ofPlant Physiology,2011,58(5):844-850.
[6]王小菁.植物生理學[M].北京: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2006.
[7]劉祖祺.植物抗性生理學[M].北京:中國農(nóng)業(yè)出版社,1994.
[8] PMK D,HAVERKORT A J,LEDENT J F.Responses of early and late potato cultivars to moderate drought conditions:agronomic parameters and carbon isotope discrimination[J].European Journal of Agronomy,1999,11(2):91-105.
[9]BELANGER G,WALSH J R,RICHARDS J E,et al.Tuber growth and biomass partitioningoftwopotatocultivars grown under different Nfertilization rates with and without irrigation[J].American Journal ofPotatoResearch,2001,78(2):109-117.
[10]焦志麗,李勇,呂典秋,等.不同程度干旱脅迫對馬鈴薯幼苗生長和生理特性的影響[J].中國馬鈴薯,2011,25(6):329-333.
[11] DEBLONDE P M K,LEDENT J F.Effects of moderate drought conditions on green leaf number,stemheight,leaf length and tuber yield of potato cultivars [J].European Journal of Agronomy,2001,14(1):31-41.
[12] SCHAFLEITNER R,GUTIERREZ R,ESPINO R,et al.Field screening for variation of drought tolerance in Solanum tuberosum L.by agronomical,physiological and genetic analysis[J].Potato Research,2007,50(1):71-85.
[13]MACKERRONDKL,JEFFERIESR A.The influence ofearlysoil moisture stress on tuber numbers in potato[J].Potato Research,1986,29(3):299-312.
[14]BUSTANA,SAGI M,MALACH YD,et al.Effects ofsaline irrigation water and heat waves on potato production in an arid environment[J].Field Crops Research,2004,90(2/3):275-285.
[15]孫慧生.馬鈴薯育種學[M].北京:中國農(nóng)業(yè)出版社,2003.
[16] BANSAL K C,NAGARAJAN S,SUKUMARAN N P.A rapid screening technique for drought resistance in potato(Solanum tuberosum L.)[J].PotatoResearch,1991,34(3):241-248.
[17]VANDMA,ROSSOUWF T.Drought-tolerant potatoes?Astrategy for the development of a screening method[J].South African Journal ofScience,1997,93(6):257-258.
[18]抗艷紅,龔學臣,趙海超,等.不同生育時期干旱脅迫對馬鈴薯生理生化指標的影響 [J].中國農(nóng)學通報,2011,27(15):97-101.
[19]MESCHTAVD,RONDE J AD,MERWE TVD,et al.Changes in free proline concentrations and polyamine levels in potato leaves duringdrought stress[J].South African Journal ofScience,1998,94(7):347-350.
[20]高占旺,龐萬福,宋伯符.水分脅迫對馬鈴薯的生理反應[J].中國馬鈴薯,1995(1):1-6.
[21]范敏,金黎平,劉慶昌,等.馬鈴薯抗旱機理及其相關研究進展[J].中國馬鈴薯,2006,20(2):101-107.
[22] MENKE U,RENAULT N,MUELLERROEBER B.StGCPRP,a potato gene strongly expressed in stomatal guard cells,defines a novel type ofrepetitive proline-rich proteins[J].Plant Physiology,2000,122(3):677-686.
[23] SCARAMAGLI S,BIONDI S,LEONE A,et al.Acclimation to low-water potential in potato cell suspension cultures leads to changes in putrescine metabolism[J].Plant Physiology&Biochemistry,2000,38(4):345-351.
[24] LEONARDIS S D,DIPIERRO N,DIPIERRO S.Purification and characterization of an ascorbate peroxidase from potato tuber mitochondria[J].Plant Physiology&Biochemistry,2000,38(10):773-779.
[25]PRUVOTG,MASSIMINOJ,PELTIER G,et al.Effects oflowtemperature,high salinityand exogenous ABA on the synthesis of two chloroplastic drought-induced proteins in Solanum tuberosum[J].Physiologia Plantarum,2010,97(1):123-131.
[26]EYMERYF,REYP.Immunocytolocalization ofCDSP 32 and CDSP 34,two chloroplastic drought-induced stress proteins in Solanum tuberosum plants[J].Plant Physiology&Biochemistry,1999,37(4):305-312.
[27]BASU P S,SHARMA A,SUKUMARAN N P.Changes in net photosynthetical rate and chlorophyll fluorescence in potato leaves induced bystress[J].Photosynthetica,1998,35(1):13-19.
[28]KIRCH H H,BERKEL J V,GLACZINSKI H,et al.Structural organization,expression and promoter activity of a cold-stress-inducible gene ofpotato(Solanum tuberosum L.)[J].Plant Molecular Biology,1997,33(5):897-909.
[29]孫歆,雷韜,袁澍,等.脫水素研究進展 [J].植物科學學報,2005,23(3):299-304.
[30]BLUMA.Genomics for drought resistance-gettingdown toearth[J].Functional Plant Biology,2014,41(11):1191-1198.
[31]王曉斌,胡開明,范阿琪,等.作物抗旱基因研究進展及在馬鈴薯抗旱種質創(chuàng)新中的應用 [J].干旱地區(qū)農(nóng)業(yè)研究,2017,35(1):248-257.
[32] YANG S J,VANDERBELD B,WAN J X,et al.Narrowing down the targets:towards successful genetic engineering of drought-tolerant crops[J].Molecular Plant,2010,3(3):469-490.
[33]賈小霞,齊恩芳,王一航,等.轉錄因子DREB 1 A基因和Bar基因雙價植物表達載體的構建及對馬鈴薯遺傳轉化的研究[J].草業(yè)學報,2014,23(3):110-117.
[34] SHIN D,MOON S J,HAN S,et al.Expression of StMYB1R-1,a novel potato single MYB-like domain transcription factor,increases drought tolerance[J].Plant Physiology,2011,155(1):421-432.
[35]金黎平.二倍體馬鈴薯加工品質及重要農(nóng)藝性狀的遺傳分析[D].北京:中國農(nóng)業(yè)科學院,2006.
[36]ANITHAKUMARI A M,DOLSTRA O,VOSMAN B,et al.In vitro screening and QTL analysis for drought tolerance in diploid potato[J].Euphytica,2011,181(3):357-369.
[37]丁紅,張智猛,戴良香,等.不同抗旱性花生品種的根系形態(tài)發(fā)育及其對干旱脅迫的響應 [J].生態(tài)學報,2013(17):5169-5176.
[38]ZHANG X,WANG L,MENG H,et al.Maize ABP9 enhances tolerance tomultiple stresses in transgenic Arabidopsis bymodulating ABA signaling and cellular levels of reactive oxygen species[J].Plant Molecular Biology,2011,75(4/5):365-378.
[39] KITOMI Y,KANNO N,KAWAI S,et al.QTLs underlying natural variation of root growth angle among rice cultivars with the same functional allele of DEEPER ROOTING 1[J].Rice,2015,8(1):1-12.
[40] ZHANG L,XIAO S,LI W,et al.Overexpression of a Harpin-encoding gene hrf1 in rice enhances drought tolerance[J].Journal of Experimental Botany,2011,62(12):4229-4238.
[41] OTTOMAN R J,HANE D C,BROWN C R,et al.Validation and implementation ofmarker-assisted selection(MAS)for PVYresistance(Ryadggene)in a tetraploid potato breeding program[J].American Journal ofPotatoResearch,2009,86(4):304-314.
[42]張永芳.馬鈴薯分子育種研究進展[J].山西大同大學學報(自然科學版),2010,26(3):56-59.
Research Progress on Drought Resistance of Potato
WANGYuchao1,GUOMiao2
(1.Institute ofthe Crops in High Latitude & Cold Climate Area,Shanxi AcademyofAgricultural Sciences,Datong037001,China;2.DatongMunicipal Landscape Bureau Linear Park Service,Datong037008,China)
Drought stress,one of the main environmental factors which restrict the development of agriculture in China,has been paid close attention to by many researchers.The potato is the main grai crop in China,so its drought resistance has been a research hotspot.This paper reviews some progresses in effects of drought stress,the mechanism of drought resistance,and the molecular mechanism of drought resistance in potato.It is expected to provide the research direction and theoretical basis for the study of potato drought resistance in the future,and laya theoretical foundation for further improvingpotatoyield and quality.
potato;drought stress;research progress
S532
A
1002-2481(2017)11-1890-05
10.3969/j.issn.1002-2481.2017.11.38
2017-08-17
山西省農(nóng)業(yè)科技成果轉化與示范推廣項目(2016CGZH15)
王彧超(1984-),男,山西陽高人,助理研究員,主要從事玉米栽培與育種研究、馬鈴薯高產(chǎn)技術推廣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