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阿珝axu
借我純真如少年
■圖/阿珝axu
玫瑰說:“我可以見你了。”狐貍問:“你可以馴養(yǎng)我嗎?”這里的“可以”不能被“能”代替,“可以”多了一些余地和小心翼翼的溫柔,“可以”是一個很有愛的詞。
聽說住在北極的人們,他們交談的方式是這樣的:他們誰也聽不到誰,因為漫天漫地淹過來的風雪。他們只好把彼此凍成雪塊的聲音帶回去,開一盆爐火,慢慢地烤來聽。
想讓我的一個短句穿過秋天的埋伏,天涼的時候,我懷抱緊張,回首,還會驚心。我不知道我身后的腳印,是否如一個酒杯,懷揣著月亮。
你在池塘里活得很好,泥鰍很丑,但會說喜慶話,癩蛤蟆很馬虎,但很有趣,田螺是個溫柔的自閉癥者,小鯽魚是你們共同的女神。有一天,你聽說江河湖海,哪個都要更大更好。你跳了出去,遇見了美麗的海豚、雄壯的白鯨、婀娜多姿的熱帶魚……的確都是好的,就是偶爾覺得世界很空,生活很咸。
嗨,咱們都是一樣的,我在同伴當中不也是個異類,你見哪只企鵝閑著沒事干從南極跑來北極看日出的。如果你生來就是個不合群的人,何必要用世俗的標準來要求自己呢?你要相信,孤獨的人總會相逢的,就像我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