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董建美
(中國國土資源經濟研究院,北京 101149)
經營管理
我國地質資料編研現狀及對策研究
■ 董建美
(中國國土資源經濟研究院,北京 101149)
地質資料編研是對地質資料信息進行加工研究后向用戶提供“增值態(tài)”的地質資料內容產品。開展地質資料編研工作,對體現地質資料事業(yè)性質,提高社會地位、發(fā)揮它在經濟建設和地學科研中具有重要推動作用?,F行地質資料編研中的問題突出表現為地質資料資源管理分散、增值能力低下、大服務戰(zhàn)略意識不夠、館藏保障能力不強。進一步推進地質資料編研工作的舉措:(1)健全地質資料編研的相關法律保障體系;(2)加快推動地質資料共享與開放,構建權威大數據倉庫;(3)不斷優(yōu)化研發(fā)環(huán)境;(4)不斷健全人才激勵機制;(5)定期舉辦地質資料產品推介會。
地質資料;編研;問題;建議
地質資料信息(原始、成果、實物)具有資料和檔案的雙重屬性,既是地質工作者認識地球所取得的重要知識性財富,也是地質工作服務于社會的重要基礎信息和主要載體。地質資料編研是地質資料信息開發(fā)的重要形式,即對原始公共信息內容進行加工、編研后向社會提供“增值態(tài)”的地質資料內容產品。習近平總書記在2014年2月召開的中央網絡安全和信息化領導小組第一次會議上指出:“信息資源日益成為重要生產要素和社會財富……提升信息采集、處理、傳播、利用、安全能力,更好惠及民生”,這為當前強化信息管理與服務指明了方向。開展地質資料編研,能拓展服務社會新領域,讓地質資料更好地造福國家和人民,已成為當前踐行新發(fā)展理念、延伸服務厚植優(yōu)勢的必然選擇。
1.1 編研的內涵
編研工作在我國歷史悠久,從孔子編訂《尚書》開始,就成為檔案工作中不可缺少的基本環(huán)節(jié)。而“編研”這個術語,最早出現于1958年河北省籌備成立檔案館后下設的“編研組”。從詞義上看,編研就是編輯工作和研究工作的簡稱。而在檔案學理論界一般稱“編纂”居多,高校的一系列檔案法規(guī)則普遍使用“編研”,只有《中華人民共和國檔案法》第23條使用的是“編輯”,直至1980年全國檔案工作會議中使用了“編研”,才逐漸成為檔案工作和檔案研究的一個專業(yè)術語[1]。
現有研究有關編研的概念表述各有不同,綜合起來有:嚴永官(2001)認為編研是“編”和“研”的集合,外延較“編纂”要大,現在需要大力研究的也正是“研”,既能擴大其適應范圍,又能豐富其知識結構體系??梢?,由“編纂”到“編研”的發(fā)展是信息開發(fā)在理論與實踐上的一大變革[2]。美國杰出檔案學家之一謝倫伯格在其經典著作《現代檔案—原則與技術》中指出,檔案既是用于“永久保存的”,又是用于“查考和研究”的,而能將“存”和“用”兩者完美統(tǒng)一起來的即是檔案編研工作。楊冬荃(1994)對“大編研與小編研”進行了比較分析,認為前者是全面擴展和縱向延伸,更能體現編研工作發(fā)展的新趨勢與新走向的判斷[3]。陳惟(2011) 提出從信息管理角度,編研作為信息資源開發(fā)的一種重要方式和環(huán)境來看待,因而被賦予了新的生命和意義[4]。張興遼等(2010)認為通過地質資料編研形成多用途、多功能復合型信息資源,可極大地擴大地質資料應用領域,提高利用效率,使地質資料的潛在價值得到最大地發(fā)揮[5]。顏世強等(2013)提出地質資料服務產品開發(fā)可以認同為編研,就是根據社會需求,將地質資料中的有用信息系統(tǒng)化、有序化,制成專題服務產品,是對地質資料中有用信息的深加工[6]。以上研究成果,無論哪種概念均沒有系統(tǒng)地探討編研的內涵,針對地質資料編研的研究更是缺乏權威性的定義和理論框架,而對不同地質資料用戶感知編研成果質量的內涵及其評價的研究就更少。
1.2 編研的特點
編研的突出特點有以下幾方面:一是產品的個性化。大數據的應用將推薦系統(tǒng)通過建立用戶與信息產品之間的二元關系,利用已有的選擇過程或相似性關系進行個性化推薦,從而實現信息資源領域的“供給側改革”,擴大有效供給,提供更加個性化的優(yōu)質服務。二是編研模式的多樣化。信息技術創(chuàng)新,對編研成果的質量提升和內涵擴展起到了關鍵作用。與傳統(tǒng)編研成果相比,其成果多樣式更具藝術性與感染力。三是編研成果數字化。當前,從人人互聯(lián)向萬物互聯(lián)機演進,數字化、智能化服務將無處不在,現實世界和數字世界日益交匯融合,傳統(tǒng)地質資料編研服務面臨深刻變革。
本文所提及的地質資料編研是指根據社會需求,將地質資料中有用信息進行系統(tǒng)化、有序化深加工,將蘊藏的地學價值轉化為直接的生產力要素,制成專題服務產品,產生明顯的經濟效益、技術效益和社會效益。開展編研能凸顯地質資料服務價值的取向。地質資料作為一種知識形態(tài)的潛在生產力,其編研成果能滲透于經濟和社會發(fā)展的各行各業(yè)?!秶鴦赵宏P于加強地質工作的決定》要求“推進地質資料的研究開發(fā),充分發(fā)揮現有地質資料的作用,避免工作重復和資料浪費”。這些規(guī)定旨在通過開展資料編研,進而挖掘地質資料創(chuàng)新經濟的潛能,將信息作為新的戰(zhàn)略性生產要素充分釋放出來,讓國家和社會更多地感知地質資料的多元化服務及其效用,對地質資料信息服務發(fā)展具有戰(zhàn)略意義。
開展編研有利于將資料中未被完全認識的科學信息和潛在價值挖掘出來,實現地質資料的增值。如遼寧有色103隊,根據新認識,對鉆孔等地質資料進行二次開發(fā)編研,在青城子地區(qū)找到多個大礦,價值幾十億元,節(jié)約成本數億元。由此可見,開展深層、多層的地質資料編研形成權威數據產品,使其在民生、農業(yè)與城市地質領域、絲綢之路經濟帶戰(zhàn)略、京津冀一體化協(xié)同發(fā)展等國家系列重大新戰(zhàn)略中發(fā)揮作用,有利于館藏機構的生存、發(fā)展與社會地位的提高;有利于地質資料大數據要素的最優(yōu)配置、提質增效,對加快國土資源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釋放新需求,創(chuàng)造新供給至關重要。
近年來,全國各館藏機構加強地質資料編研能力建設,努力做好產品開發(fā)的基礎工作,積極探索、挖掘地質資料的潛在價值,服務內容逐步豐富,服務領域大幅拓展。一是匯聚了地質資料資源。一方面通過加強地質資料匯交管理,實現成果、實物、原始地質資料的全面匯交和集中保管;另一方面實現了重要的資料信息聚焦。二是初步構建了地質資料數據庫體系與產品體系框架。數據庫體系既是服務產品編研的基礎,也是產品的一部分。各地地質調查機構和館藏機構結合自身特點和職能定位,依托自身的專業(yè)優(yōu)勢和人才優(yōu)勢,對各類基礎資料或數據進行深度加工、集成和整合,加強產品開發(fā),提供滿足不同需求的專題服務產品。三是充分利用現代信息技術,構建了以地質調查成果為主的地質調查數據服務網線上運行,以文件或者公告的形式發(fā)布地質資料服務產品開發(fā)指導目錄,指導各單位編研地制動資料服務產品,主動開展服務,滿足多方需求。目錄主要內容是產品類別、內容、形式及鼓勵與限制措施等。
但同時,開展地質資料編研工作還存在一些突出短板,主要表現在以下方面。
3.1 信息資源交流不暢,編研缺乏權威數據
依據《地質資料管理條例》第四條,我國地質資料采用集中管理模式。國土資發(fā)〔2011〕78號文,要求各級館藏機構建立統(tǒng)一的地質資料匯交監(jiān)管平臺,對地質資料匯交實行全程監(jiān)管。2013—2015年,地質資料匯交率由22%上升到36%。但由于涉及到數據開發(fā)者、管理與散發(fā)數據以及投資者等諸多關系復雜,以及數據著作權的保護等原因,除國家投資產生的公益性能共享外,像壓覆、價款評估、地災、科技、工勘等資料,由于報告涉及較少[7],可供編研、利用服務的資料范圍較窄,缺乏充足、權威的信息數據共享,不利于地質資料編研全面開展。
3.2 知識服務意識不足
知識服務是編研工作的深層次服務形式。面對知識經濟的到來和現代信息技術的飛速發(fā)展,地質資料以往服務模式已不能滿足社會升級的新需求。尤其是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目標與城鎮(zhèn)化建設,需要地質資料編研產品與實體經濟深度融合,要求成果表達更加直觀多樣、覆蓋面廣、滲透性強、內容豐富及實用性強。以特里·庫克(Terry Cook)為首的檔案學者們曾經呼吁,檔案人員應該“停止扮演保管員的角色,而成為概念、知識的提供者”[8]。
3.3 技術人員嚴重缺乏,編研增值能力偏低
編研工作的質量受多種因素影響,如知識理論水平、野外觀察、對資料研究的局限等,而技術人員可以提供高編研質量和成果增值服務。根據全國地質資料館提供的數據,國家和省級館藏機構人員按專業(yè)結構分,地質專業(yè)人員最多,有195人;從事檔案與信息的人員相對偏少,分別為56人與35人,各占總數的12%和8%(圖1)。由于技術人員缺乏,大多數館藏機構主要停留在一般性供圖、供數據、借閱、復印、查詢,而未開展編研工作,更缺乏有重大影響力的分析及成果應用。相比,國外發(fā)達國家對地質資料產品開發(fā)、編研的類型多樣、內容豐富,保障設施到位。2010年《地質資料信息服務集群化和產業(yè)化研究》課題組對地質資料信息服務情況進行問卷調查的結果顯示,地質資料開發(fā)質量不高問題占37%,服務與需求脫節(jié)問題占44.5%,這與國外地質資料豐富的信息服務內容和形式占65.4%形成鮮明對比。
圖1 33個館藏機構人員專業(yè)結構
3.4 編研政策缺乏力度,與需求有較大差距
我國地質資料管理制度包括法律、行政法規(guī)及各級規(guī)范性文件,但尚未形成一個較為完善的地質資料編研開發(fā)與利用政策保障體系。即使是《地質資料管理條例》中也沒有對館藏機構要開展地質資料編研進行義務性規(guī)定,這很容易造成地質資料管理者對地質資料編研的內容、范圍及程度自由裁量,少開展或不開展編研工作。除了缺乏對編研效率評估與監(jiān)督的全國性指導政策,對編研產品內容與保障條件的支撐力也不足。相比,英國政府制定了一系列的信息資源增值開發(fā)與利用規(guī)章,這些規(guī)章要求政府部門能夠提供編研開發(fā)與利用的結構、定價標準、編研流程并有細致地解釋,具有較強的可操作性。
《國土資源部關于進一步加強和做好國土資源檔案工作的通知》(國土資發(fā)〔2015〕151號),提出要“切實做好檔案編研工作,加強對國土資源檔案資源的開發(fā)利用……,形成深層次、高質量的國土資源檔案編研成果,更好地為領導決策、政策研究、依法行政等提供參考”。這為地質資料編研的進一步開展指明了方向和重點。
4.1 把握四方面問題
一是樹立高效服務觀念,堅持以需求為導向。對于館藏機構來說,掌握服務的精髓,就是要構筑以質量為核心、全方位滿足不同需求的大服務體系。其中,堅持按需編研,提高地質資料編研的針對性和現實性,使得編研成果更加符合社會需求是關鍵。也就是說,經濟建設發(fā)展到哪里,地質資料編研就要延伸到哪里。發(fā)達國家的編研工作對我們提供了很好的借鑒,隨著地質工作深入和形勢發(fā)展,地質編研要向更深的地球科學理論體系進一步發(fā)展,向更全的地球科學服務、更寬的群眾延伸服務功能如旅游地質、地質災害等知識內容開發(fā)產品,實現從戰(zhàn)術到戰(zhàn)略層面穩(wěn)步推進和發(fā)展。
二要正確處理好保密與應用的關系。對地質資料信息進行編研,是對涉密地質資料進行脫密技術處理的一種方式,可能會給資料安全帶來巨大挑戰(zhàn)。但在挑戰(zhàn)面前,人與數據的關系應當是擴展,而不是壓縮。因此,在處理保密與編研開發(fā)的關系時,必須能夠解決好地質資料開放的法律保障機制、地質資料資產界定與使用、涉密地質資料的保護等相關問題。美國政府為盡可能推動所有數據開放,非常注重加強數據安全保障體系建設,采取了各種行動計劃在市場經濟中探索技術發(fā)展與信息隱私的平衡,便于經濟、科研、個人等主體及各領域挖掘其中價值。
三是夯實編研工作的基礎條件。基于地質資料公共產品的特殊性質,應確保館藏資料編研工作正常開展所需經費。進一步完善館藏機構設備,逐步擴大技術人員的編制數量,便于館藏機構積極推進地質資料編研工作的開發(fā),增強館藏機構在區(qū)域內配置人才、資金、技術、信息的能力。
四是政府由管理型向服務型轉變。“五大發(fā)展理念”,既是中國共產黨關于經濟社會發(fā)展的重大理論創(chuàng)新,又展示了政府的全新定位,即從管理型向服務型轉變,“有所為有所不為”。地質資料過去簡單的收、管、用方式罔顧效益、不求實質的服務方式難以持續(xù)。政府部門要適應新常態(tài)下地質資料管理職能轉變,改進公共服務的供給模式,提供政策、技術及權威、可靠、及時的國情國力數據,積極引導編研工作做到“科學發(fā)展、數據先行”。
4.2 推進五方面措施
一是健全地質資料編研的相關法律保障體系。①完善當前地質資料管理體系,借鑒發(fā)達國家經驗,通過一系列政策與法律來保障信息資源開展編研、實現增值。美國政府信息政策的整體框架中,如信息自由、信息產業(yè)、信息資源管理等政策已成為對政府信息資源增值開發(fā)利用的基本行為準則和規(guī)劃。英國則建立專門法律來管理編研整個過程,且通過一定的效果評價體系來評判館藏機構編研開展的工作效果。②推進地質資料開放、共享及安全保障的相關立法與標準制定。③規(guī)劃重點領域地質資料編研方向。④強化地質資料編研開發(fā)基礎設施建設和技術人才、資金等保障措施。
二是加快推動地質資料共享與開放,構建權威大數據倉庫。繼續(xù)完善現有地質資料監(jiān)管平臺,逐步將其它相關行業(yè)(鐵道、城建、工程)的數據統(tǒng)一到監(jiān)管平臺體系中,實現平臺共享。這需要做好兩方面工作:一方面要推進地質資料匯交誠信體系建設,保證數據的完整、準確、及時;另一方面通過國家、省、市、縣四級地質資料縱橫向共享,建成國家地質資料大數據倉庫,為地質資料編研提供大數據支撐。
三是不斷優(yōu)化編研開發(fā)環(huán)境。知識經濟時代賦予了館藏機構新職能,這要求地質資料編研具備主體、客體、目的及環(huán)境四要素。美國文件與檔案鑒定方面的一代宗師謝倫伯格曾主張“機關官員要對鑒定文件的原始價值負主要責任,證據價值則由檔案人員來決定,情報價值也由檔案人員來判斷”。為盡可能涉及更廣泛的研究領域,檔案人員需要憑借其作為歷史學家所接受的教育培訓,并與“問題專家”進行協(xié)商,從而確定文件情報內容的重要性。顯然,地質資料編研管理的主體、客體、目標與環(huán)境之間通過相互作用,能產生特定的作用和效果。因此,要不斷優(yōu)化地質資料知識管理環(huán)境。
四是不斷健全人才激勵機制。隨著社會經濟發(fā)展和科技進步,人們對知識的掌握和駕馭以及由此帶來的創(chuàng)新,使得人在經濟活動中的地位和作用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變得更加突出和重要。編研人才隊伍的關鍵是看其解決重大問題能力的高低,創(chuàng)新能力的強弱。要積極推動地質資料館藏機構的人才隊伍建設,健全人才激勵機制,激發(fā)編研隊伍人才的創(chuàng)新力,讓每位成員的自主性、自我價值實現等方面都得到充分地尊重和鼓勵。
五是定期舉辦地質資料產品推介會。圍繞世界地球日、國際礦業(yè)大會等重要活動,不斷向社會推出精品專題產品。同時,定期舉辦相關展覽活動,舉辦各種形式的地質資料展覽會有利于推動地質資料編研工作的發(fā)展,擴大地質資料管理工作的影響,提高地質資料工作的社會地位。
[1]任存志.編研一詞的由來和編研工作層次[J].檔案學通訊,1995(4):56-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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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楊冬荃.大編研:檔案編研工作的新趨勢和新出路[J].檔案與史學,1994(2):77-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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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張興遼,豆敬磊,鄭亞琳,等.強化地質資料編研開發(fā),為實現地質找礦新突破提供信息支撐[J].地質通報,2010(4):622-626.
[6]顏世強,王黔駒,丁克永,等.地質資料服務產品開發(fā)研究[M].北京:地質出版社,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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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sent Situation and Countermeasures of Geological Data Compiling in China
DONG Jianmei (Chinese Academy of Land and Resource Economics, Beijing 101149)
Geological data compiling is to process and research geo-information and provide users with "value-added" geological data products. Carrying out the work of geological data compiling is very important for reflecting the public nature of geological materials, improving its social status, and playing a role in economic construction and geoscientific research. The current problems of geological data compiling are the decentralized management of geological data resource, low value-added ability, lack of service strategy consciousness and weak support capability. The measures to further promote the work of geological data compiling are as follows: (1) improve the relevant legal protection system; (2) accelerate the sharing and opening of geological data and build the authoritative large data warehouse; (3) continuously optimize the R & D environment; (4) constantly improve the talent incentive mechanism; (5) regularly hold geological data products promotion.
geological data; compiling; problem; suggestion
F407.1;F062.1
A
1672-6995(2017)07-0053-04
2017-03-21;
2017-03-24
中國地質調查局地質礦產調查評價專題(1212011220335)
董建美(1973—),女,山西省太原市人,中國國土資源經濟研究院副研究員,經濟學碩士,主要從事地勘產業(yè)、地質資料管理與服務研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