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2002
三影堂廈門攝影藝術中心
2017年3月31日至5月7日
在西方社會的刻板印象中,中國女性總以順從與隱忍的形象出現(xiàn),對男性唯命是從。然而在中國當今社會,以美麗與雅致而聞名的上海女人不僅在家里能夠使丈夫對她們言聽計從,在工作中更是以強勢的形象爭取平等,競爭力絲毫不亞于男人。這些女性引導著中國的時尚潮流,大膽地向外界展示她們雅致卻極富個性的品味。
《上海2002》由法國攝影師貝蒂納雷姆斯(Bettina Rhe-im5)和作家塞爾日布哈姆利(Serge Bramly)共同創(chuàng)作,作品包括兩人于2002年駐留上海期間拍攝的上海女性系列作品。雷姆斯和布哈姆利在照片中展現(xiàn)了上海各行各業(yè)的女性在城市中的生活狀態(tài)。
雷姆斯曾說過:“我熱愛肉體,我是皮膚攝影師。”她在成為專職攝影師之前曾擔任過模特、記者以及畫廊老板。1978年,她因拍攝“脫衣舞系列”一舉成名。此后,她又為法國、紐約以及歐洲等地的雜志拍攝了許多名流和女演員的肖像和電影宣傳照。布哈姆利是一名作家,也是攝影師、藝術評論家和藝術史學家。他的作品獲諸多文學獎項,最為知名的是傳記《萊昂納多達芬奇》。自1992年以來,兩人合作過多個藝術項目。
威廉·埃格爾斯頓:洛斯阿拉莫斯
(WilIiam Eggleston:Los Alamos)
弗穆攝影博物館,荷蘭,阿姆斯特丹
2017年3月17日至6月7日
紐約現(xiàn)代藝術博物館(MoMA)前攝影部主任約翰薩考斯基(John Szarkowskl)曾稱威廉埃格爾斯頓是“彩色攝影的發(fā)明者”,由此可見埃格爾斯頓在攝影史上的重要地位。埃格爾斯頓是“新彩色攝影”運動的旗手,在照片中,他總是采取自由開放的態(tài)度觀看眼前的彩色世界,認為相機前的被攝對象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他號稱自己是“民主地拍攝”,總是從看似顯而易見的世界中,去發(fā)現(xiàn)大部分人視若無睹的物體、色彩、結構和瞬間。
1939年,埃格爾斯頓出生在美國南部一個莊園主家庭。因為成長環(huán)境的關系,美國南部生活成為他攝影的重要主題。1968年至1972年期間,他創(chuàng)作了關于美國南部的彩色系列攝影作品;1972年至1974年期間,他與一位朋友多次一道駕車到美國西南部旅行拍攝。這段時間也是埃格爾斯頓創(chuàng)造力最為旺盛的時期。1972年,他發(fā)現(xiàn)染料轉印工藝可以強化或改變其中的某個顏色而不影響到其他顏色,最終還原所要達到的彩色效果,他從此決定采用這項工藝印制自己的作品。
本次展覽展出了埃格爾斯頓從1966年到1974年拍攝的75張照片,都是染料轉印工藝制成?!奥逅拱⒗梗↙osAtamos)”是這個系列照片的名稱。有意思的是,雖然埃格爾斯頓在1976年于MaMA舉辦個展后奠定了自己和彩色攝影的世界級聲譽,但直到2003年,此系列才首次公開出版和展覽。
女性(Woman)
現(xiàn)代藝術館(MUMOK),維也納,奧地利
2017年5月6日至9月3日
或許是細膩而多愁善感的心理特征讓女性攝影師的表達方式更為多元和獨特,或許是要沖破社會對待藝術領域的性別陳規(guī),又或許是天性善于營造浪漫理想與現(xiàn)實矛盾的融合氛圍,與男性攝影師相比,女性的攝影,尤其是當代女性的攝影,更具個性色彩。
一些女性攝影師用視覺方式深入地了解女性,挖掘對生命的感受,描述獨特的身體經(jīng)驗,觀照自身的情感:另一些女性攝影師嘗試在影像實踐中,創(chuàng)造自己腦海中的女性形象:還有一些女性攝影師則采取女性視角,通過影像來審視自身與社會的關系,并且在性別、身體、自我認同等方面進行質疑、探索。
這個展覽用48個藝術家的300余張攝影作品呈現(xiàn)了1970年代開始的女性主義藝術思潮下,女性藝術家們?nèi)绾斡糜跋裰匦露x女性的形象。展覽分成了四個部分,分別討論了家庭主婦的減少、改變自我形象、女性性欲望、女性美的標準等話題。在這些作品中,“女性”角色并沒有被刻意地彰顯,也沒有單一強烈的對于“男女平等”的訴求,需要在反反復復地仔細辨認中,才能體味到這些女性攝影師的意圖——思考女性如何在生命中為自己定位。
沃爾夫岡·蒂爾曼斯個人作品展
(Wolfgang Tillmans)
瑞士貝耶勒基金會美術館,里恩,瑞士
2017年5月28日至10月1日
沃爾夫岡蒂爾曼斯1968年出生于德國,1980年代末遷居英國倫敦,1990年代開始在攝影界展露頭角。2000年,他成為首位獲得英國當代視覺藝術大獎透納獎的攝影師。
沃爾夫岡蒂爾曼斯可以說是最具影響力的當代攝影家之一,但是對于第一次看他照片的人,最好有個心理準備,因為你看到的照片很可能和你心目中好照片的標準相距有點遠。簡單來說,蒂爾曼斯的作品主題大都比較瑣碎,表現(xiàn)手法也非常直白,不是馬上就能看瞳的,或者干脆永遠也懂不了。
其實,不僅對于普通人,對于藝術行業(yè)的很多人來說,蒂爾曼斯也是一個革命性人物。一是因為作品的視覺形式獨特,二是因為他把照片本身作為“物質”來看待。他從來不修圖,也不理解現(xiàn)在有很多人認為數(shù)碼攝影意味著一定要在照片上修改點什么。在他眼里,鏡頭投在膠片或傳感器上的世界不應該被修改,因為它們本身就充滿荒誕和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