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本期雜志撰寫“松鼠會”欄目
有次夜里和朋友嗨完回家,意猶未盡?!獋€人坐電梯,心想大半夜大概不會有人坐電梯了,便“動次打次”地唱著嗨歌,唱得還挺大聲。突然,電梯停了,門打開進來—個人,向我點頭致意,我覺得挺尷尬就趕緊收聲了,但身體動作還僵在哪兒。然后,高潮來了,他接著我的嗨歌唱了下去。當時我竟然有片刻的猶豫:要不要跟著—起唱起來呢?但我已經尷尬到發(fā)不出聲了,更別說找著調了。這時,電梯打開,外面站了一個人,往電梯里探頭看了看,一邊喃喃自語:“好多人啊……我還是等下一班號了?!?/p>
這時我腦子里只留下一串問號:我是誰?我在哪里?我要去哪兒?
為本期雜志專訪音樂人梁歡
經常在電梯里碰見“熊孩子”亂按樓層,或者在里面蹦迪。一次和朋友回家,電梯里有很多剛下班回家的人,大家都累成狗,沉默地站著。一個“熊孩子”不顧老媽阻攔去按關門,然后亂按樓層。站在中間的我用正常音量對身邊的朋友說:聽說進出電梯的時候不能急著關門,不然容易夾住一些看不見的生命;站在電梯里的時候也不要站在四個角上,因為那些角落本來是它們最愛待的地方,不小心踩到它們的話,不好,不好。剛說完,方才還嘰哇亂叫的“熊孩子”居然哭了!我很滿意。
為本期雜志撰寫《彭于晏:人生里的第一口冰》
大學剛開學,參加第一次班級見面會,我和一個同學站在教學樓電梯里。電梯里就我們倆,便對著攝像頭做一些搞怪的動作。我對著攝像頭敬了個禮,恰巧攝像頭安裝在電梯門那邊,我剛把手舉起行禮,電梯門就打開了,一老師比較隨意地站在門外,看到我在向他敬禮,立馬站成立正姿勢舉起手回敬一個,然后慢慢走進電梯,還疑惑道:“現在問好都要敬禮了?。俊蔽覀z憋著不敢笑出來。
為本期雜志分享了北海茴之旅
前有初三小伙電梯故障淡定寫作業(yè),今有我被關電梯獨享手扒雞。和朋友叫了外賣,但小哥送到樓下進不來,只好自己下樓取。拿好扒雞,走進電梯。上行到一半樓層,沒有滋滋的電流聲,也沒有忽明忽暗的燈光,電梯就這么忽然不動了。我沒帶手機,電梯電話竟然只是個擺設,無奈只好大聲呼救,聲音卻好像完全被隔離掉了。喊了10多分鐘,餓了,袋子里肉的香味不斷誘惑著我,呼喊的疲憊讓我沒了抵抗力。就這樣,我一個人在里邊吃了一只手扒雞,喝了2罐啤酒。
直到朋友和救援人員打開電梯的時候,我還坐在里面淡定地舔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