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佳

（云南大學旅游文化學院　外語系，云南　麗江　674100）

基于語料庫的日語近義詞詞語搭配研究
——以“滲む”和“染みる”為例

和佳

（云南大學旅游文化學院外語系，云南麗江674100）

日語動詞“滲む”和“染みる”都有“滲透、滲入”的意思，但它們在滲透程度、滲透范圍、引申義等方面有差異，利用語料庫比較兩者的詞語搭配可以更好地了解它們的異同?；谌毡緡Z研究所和Lago語言研究所共同開發(fā)的NLB檢索系統(tǒng)，對節(jié)點詞“滲む”和“染みる”的接續(xù)名詞詞進行共現(xiàn)頻數(shù)、MI值和LD值的對比研究。發(fā)現(xiàn)，（1）“滲む”和“染みる”有不少相同顯著搭配名詞，如“血”“涙”“汗”；（2）節(jié)點詞“滲む”和“染みる”的共現(xiàn)頻數(shù)不同，后續(xù)名詞數(shù)量不同，前者的均大于后者的；（3）它們均可和表示液體的名詞外的其他名詞進行搭配，但顯著搭配情況有異。利用NLB檢索系統(tǒng)了解近義詞的詞語搭配異同，可以更好地掌握日語語言，明確近義詞的意義特征，同時彌補字典的不足。

NLB檢索系統(tǒng)；日語動詞；近義詞；滲む；染みる

關于近義詞的辨析，很多學者從詞的理性意義、色彩意義、語用等三方面進行了分析，主要包括范圍不同、輕重不同、側重點不同、對象不同、感情色彩不同、語體色彩不同、搭配不同和詞類混用等［1］51。日語的近義詞稱為“類義語”，日語中存在大量的近義詞，對中國學習者來說，正確地掌握使用有一定的難度。指導日語學習者掌握近義詞在日語語言教學中占有重要的位置。對近義詞異同的準確區(qū)分是詞匯指導的重要事項，它直接關系到學習者日語能力的提升［2］。

近年來，對利用語料庫指導語法和詞匯等的日語教學方面的研究不斷增加。語料庫有著豐富的語料，母語者語料庫對于客觀地掌握日語的真實狀態(tài)是有效的［3］。很多研究都指出了利用語料庫研究詞語搭配的有用性。最早提出詞語搭配“collocation”一詞的是Firth［4］185。詞義搭配就是通過一個詞與不同的詞語形成不同的搭配關系來顯示、判斷詞義的方法［5］。

以語料庫為基礎的詞匯研究，既深化了原有的研究，又拓展了原有的研究領域［6］。通過檢索統(tǒng)計發(fā)現(xiàn)它們在詞頻分布上的差異，通過觀察搭配關系揭示語義和義律差異性特征等，彌補了傳統(tǒng)詞語辨析在量性和客觀性上的不足，拓展了詞語辨析的視野，其研究結果有助于加深對詞語多方位的解釋，從而更準確地把握詞語的使用［7］。

參考前坊［8］、栗田［9］、近悠［10］等的詞語搭配研究，本文以日語近義詞“滲む”和“染みる”為例，通過分析NLB檢索系統(tǒng)提供的共現(xiàn)頻數(shù)、MI值、LD值等數(shù)據(jù)，探討兩者詞語搭配的異同。

一、NLB檢索系統(tǒng)及相關數(shù)值

本文使用的NLB檢索系統(tǒng)是由日本國立國語研究所和Lago語言研究所共同開發(fā)，全稱為“NINJAL-LWP for BCCWJ”。NLB檢索系統(tǒng)是以日本國立國語研究所研制開發(fā)的大型語料庫“現(xiàn)代日本語書き言葉均衡コーパス”為母體，專門用來檢索動詞、形容詞、名詞和其它詞匯以及語法標記的搭配關系。網(wǎng)址為：http：//nlb. ninjal.ac.jp/。NLB使用的形態(tài)素解析器為MeCab 0.99+IPA詞典 2.7.0，系受解析器為CaboCha 0.64。

除了報紙以外，NLB收錄的語料包括書籍、雜志、暢銷書、智慧袋、法律、國會會議錄、教科書等12類，容量約為1.09億詞。具體內(nèi)容如表1。

表1　NLB收錄的語料明細

本文參考生天目知美［11］、井本亮［12］的研究方法，利用MI值和LD值，分析詞語搭配情況?；バ畔ⅲ╩utual information）是信息論中的一個重要概念，計算語言學中常常用互信息來說明兩個語言現(xiàn)象之間聯(lián)系的緊密程度。MI值被用于詞語搭配研究中，測量詞語間的搭配強度，MI值計算的是一個詞在語料庫中出現(xiàn)的頻數(shù)所能提供的關于另一個詞出現(xiàn)的概率信息。MI值的差異表明了詞語搭配的強度不同。MI值越大，說明節(jié)點詞對其詞匯環(huán)境影響越大，對其共現(xiàn)詞吸引力越強?；谡Z料庫的詞語搭配研究中通常把MI值等于或大于3的詞作為顯著搭配詞［13］。

MI值的計算公式為［14］：

NLB檢索系統(tǒng)中的另外一個重要數(shù)值是LD值。該檢索軟件顯示的LD值是LogDice系數(shù)，經(jīng)常用于詞語搭配的統(tǒng)計處理中。LD值是用集合X和Y的共通要素數(shù)|X∩Y|除以各集合的要素數(shù)的平均（|X|+|Y|/2）的數(shù)值，即（2×|X∩Y|/|X|+|Y|）。

NLB檢索系統(tǒng)的LogDice以SketchEngine在線語料庫索引工具為基準。計算公式為：

Dice中，兩種表現(xiàn)共起時為1，完全沒有共起為0。LogDice中，兩種表現(xiàn)共起時為14，共起頻率越少數(shù)值越?。?5］33。如表2所示。

表2　Dice值和LogDice值

二、從字典看兩者的異同

首先，通過《國語大辭典》［16］《日本語大辭典》［17］《大辭林》［18］三本字典分別來看兩者的定義。

“滲む”：

《國語大辭典》：（1）液體がしみてひろがる。文字や図柄などの輪郭がぼやけてひろがる。また、色が溶けて散りひろがる。（2）液體が內(nèi)から表面にわき出る。しみでる。

《日本語大辭典》：（1）色などが染みて、広がる。（2）涙などが、じわじわ出てくる。

《大辭林》：（1）液體がしみて広がる。また、物の形の輪郭がぼやけて広がる。（2）液體がうっすらと表面にしみ出てくる。

“しみる”：

《國語大辭典》：（1）液體が物にぬれ通る。しみこむ。また、よごれがついてなかなかとれない狀態(tài)になる。しむ。（2）深く心に感じる。しみじみと心にはいりこむ。しむ。（3）刺激がからだにこたえる。また、液體や塩分の刺激で痛みを覚える。しむ。（4）なじみになる。ほれこむ。しむ。（5）物事が佳境に入る。興が増す。しむ。（6）影響を受けてその傾向に染まる。

《日本語大辭典》：（1）液體が物の中に入ってだんだん広がる。にじむ。（2）液體や気體などで神経が強く刺激されて痛みを感じる。（3）心身に深く感じる。（4）影響を受ける。そまる。

《大辭林》：（1）液體が、ものの內(nèi)部や周囲まですっかり入り込む。（2）液體やにおいが、いつの間にか移りつく。比喩的にも用いる。（3）刺激がからだにこたえる。また、液體や気體などの刺激で刺すような痛みを感じる。比喩的にも用いる。（4）心などに深く感じる。

從上面的定義筆者將兩者的共同特征總結為表示液體從內(nèi)部向表面、周圍滲透、擴散。區(qū)別表現(xiàn)在：（1）滲透程度不同?！皾Bむ”主要指液體（眼淚、血、汗水、水、油、墨等）從內(nèi)部向周圍稍微地、隱約地使得物體的形狀輪廓模糊擴散，也可以表示顏色融化擴散?！挨筏撙搿敝饕敢后w從內(nèi)部向外部完全地、徹底地滲透。（2）范圍不同?！挨筏撙搿背艘后w，還可以指氣味、味道等的滲透。（3）引申義不同。“しみる”的日語漢字有4種寫法：“染みる、沁みる、浸みる、凍みる”。所以它除了表示滲透外，還可以表示氣體、鹽分、熱水等對神經(jīng)的刺激導致疼痛感；身心深刻地感受到；受到影響有變成那樣的趨勢；興趣或感動深入心中扎根；花、樹葉等染上紅色、黃色等色彩；迷戀；漸入佳境等意思。本文主要拿“染みる”的用法和“滲む”做對比。

三、對NLB檢索系統(tǒng)的分析

通過NLB檢索系統(tǒng)輸入“滲む”，系統(tǒng)顯示的頻數(shù)為808，具體類型包括：名詞+助詞+滲む；名詞+滲む；滲む+助動詞；滲む+復合動詞；近接動詞①近接動詞是指該動詞和前后3·5個詞以內(nèi)的共起動詞的類型。+滲む；副詞+滲む；形容詞連用形+滲む；未分類等8類?！叭兢撙搿钡念l數(shù)為411，具體類型包括：名詞+助詞+染みる；名詞+復合助詞+染みる；染みる+名詞；染みる+助動詞；染みる+復合動詞；近接動詞+染みる；染みる+形容詞；副詞+染みる；形容詞連用形+染みる；未分類等10類。本文只考察兩者“名詞+助詞+節(jié)點詞”這一類型的用法。其中，助詞包括“が、は、も、の、を、に、へ、で、から、まで、より”等，本文選取頻數(shù)最高的“が”為研究對象。結果顯示，“が滲む”和“が染みる”的頻數(shù)分別為363和172。

通常情況下，只有在語料庫中與節(jié)點詞共現(xiàn)頻數(shù)達到3次以上的詞項才可被認為是節(jié)點詞的搭配詞，只出現(xiàn)一次或兩次的搭配序列可能是語言使用中的偶然行為［14］。以此為參考，考慮到兩者的節(jié)點詞頻數(shù)都不高，這里統(tǒng)計的共現(xiàn)頻數(shù)為3次以上（包括3次）。筆者將節(jié)點詞“滲む”和“染みる”后續(xù)名詞的共現(xiàn)頻數(shù)≥3的搭配詞的MI值和LD值分別匯總如下。

表3　NLB檢索系統(tǒng)中節(jié)點詞“滲む”的搭配名詞、共現(xiàn)頻數(shù)、MI值、LD值

表4　NLB檢索系統(tǒng)中節(jié)點詞“染みる”的搭配名詞、共現(xiàn)頻數(shù)、MI值、LD值

從上面表格的名詞搭配情況可以看出，“滲む”和“染みる”有一些搭配相同的名詞，如“血”“涙”“汗”“さ”等。“色”只能和“滲む”共起，需要注意的是，共起的12句中，只有3句的“色”指的是顏色，9句的“色”指的是膚色、臉色、氣色、神情。此外，“脂汗”“気持ち”“時”“冷や汗”“もの”“笑み”“明かり”“思い”“姿”“光”只能和“滲む”共起?！俺訾贰敝荒芎汀叭兢撙搿惫财?。需要說明的是，像“味”“言葉”“水”“匂い”等沒有包括在和“滲む”共起的詞語中，但是經(jīng)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水”的共起頻數(shù)為2，“味”“言葉”“匂い”的共起頻數(shù)為1。只出現(xiàn)一次或兩次的搭配一般被認為可能是語言使用中的偶然行為，不屬于顯著的節(jié)點詞的搭配詞。

從搭配名詞的數(shù)量看，“滲む”的節(jié)點詞頻數(shù)為363，搭配名詞數(shù)為120，“染みる”的節(jié)點詞頻數(shù)為172，搭配名詞數(shù)為97，“滲む”的后續(xù)名詞多于“染みる”。從搭配相同的名詞來看，“血”與“滲む”的共現(xiàn)頻數(shù)最高，為75，與“染みる”的共現(xiàn)頻數(shù)只有6。與“染みる”共現(xiàn)頻數(shù)最高的“さ”有22，和“滲む”的共現(xiàn)頻數(shù)為13?！皼妗迸c“滲む”的共現(xiàn)頻數(shù)為52，與“染みる”的共現(xiàn)頻數(shù)只有3?！昂埂迸c“滲む”的共現(xiàn)頻數(shù)為48，與“染みる”共現(xiàn)頻數(shù)為11?？梢?，雖然兩者搭配的名詞相同，但是與節(jié)點詞的共現(xiàn)頻數(shù)是有差異的。

另外，僅僅根據(jù)共現(xiàn)頻數(shù)的高低也無法確定每一個搭配詞是否為顯著搭配詞，還需要運用統(tǒng)計測量的手段，檢驗每一個搭配詞與節(jié)點詞之間的相互預見和相互吸引程度，判斷他們的共現(xiàn)行為在多大程度上體現(xiàn)了詞語組合的典型性［14］。

所以，接著我們需要分析MI值和LD值的情況。MI值越大，說明節(jié)點詞對其詞匯環(huán)境影響越大，對其共現(xiàn)詞吸引力越強。通常把MI值等于或大于3的詞作為顯著搭配詞。同樣，LD值等于或大于3的詞也可視為顯著搭配詞。表3中，“滲む”接續(xù)“血”的頻數(shù)最高，為75，其MI值為11．49，LD值為8．23，均大于3，所以，“血”是“滲む”的顯著搭配。“さ”的頻數(shù)為13，MI值為5．69，但是LD值只有2．49，小于3，所以不視為顯著搭配。同樣，“滲む”接續(xù)“冷や汗”的共現(xiàn)頻數(shù)只有4，但是其MI值為12．42，LD值為7．81，也可視為顯著搭配。用同樣的方法分析表4后可以得知：與“滲む”和“染みる”顯著搭配的相同名詞有“血”“涙”“汗”。與“滲む”顯著搭配的名詞有“色”“脂汗”“冷や汗”“笑み”“明かり”。與“染みる”顯著搭配的名詞有“さ”“味”“匂い”“出し”。

我們考察“滲む”和“染みる”這組近義詞，主要是圍繞其表示滲透的用法，但是從以上它們各自的顯著搭配可以發(fā)現(xiàn)，除了表示液體的名詞外，還有其他一些名詞。和節(jié)點詞“滲む”顯著搭配的名詞“色”主要是指臉色、神情。如：

（1）橫尾の顔にはうっすらと疲労の色がにじんでいる。（木部與巴仁《橫尾忠則365日の伝説》）

橫尾的臉上稍顯疲憊之色。

也有指顏色的。如：

（2）火の消えた闇に、だが、あの夕刻の土塀の色が滲むように浮かび、それは今にも闇に飲みこまれそうでありながら、結局五十歳近くなった現(xiàn)在まで笠原に殘ったのだった。（連城三紀彥《萩の雨》）

火被撲滅了，但是黑暗中蔓延著黃昏時分土墻的顏色，好像馬上又要被黑暗吞沒。就這樣，結果現(xiàn)在快50歲了還留在笠原。

“滲む”還有和“笑み”、“明かり”的搭配。如：

（3）幸せな夢を見ているみたいに、口元に笑みがにじんでいた。（高野裕美子《サイレント·ナイト》）

就像做了一場幸福的夢，嘴角露著一絲微笑。

（4）洋子の頭を抱いて見上げた夜空には街明りがにじんでいた。（坂上弘《近くて遠い旅》）

抱著洋子的頭，仰望夜空，燈火可見隱約。

和節(jié)點詞“染みる”顯著搭配的名詞有“味”“匂い”“出し”，如：

（5）味が染みていない場合はもう少し置いてください。（Yahoo！知恵袋，2005）

味道沒有完全滲透的話就再放置一會。

（6）他の住人には吠えないのであるから、深田の身體に貓の臭いが沁みついているのか、あるいは深

田の犬嫌いを知っているのであろう。（森村誠一《黒い神座》）

因為狗不朝其他住戶叫，要么因為深田的身體有貓臭味，要么因為知道深田討厭狗吧。

（7）後は出汁が染みるのを待つだけです。（Yahoo！ブログ，2008）

然后就是等著高湯入味了。

從《國語大辭典》《日本語大辭典》《大辭林》的解釋看，第一個意思都是表示液體的滲漏或滲透，這與NLB檢索系統(tǒng)的結果一致。節(jié)點詞“滲む”的詞語搭配中，“色”表示臉色、神情的共現(xiàn)頻數(shù)為13，“笑み”“明り”的MI值和LD值都大于4，屬于顯著搭配，但是對于（1）～（4）的用法字典中沒有明確標示。通過語料庫研究學中的詞語搭配研究，可以更好地補充字典中沒有解釋的內(nèi)容，有利于學習者全面掌握日語動詞的用法。

學習者學習日語中的近義詞，不僅要學習近義詞的共同意義，也必須掌握區(qū)別。利用日語NLB檢索系統(tǒng)可以明確共現(xiàn)頻數(shù)、MI值和LD值。本文以“滲む”和“染みる”為研究對象，考察了接續(xù)名詞的異同。通過對共現(xiàn)頻數(shù)、MI值和LD值的分析，可以得知，與“滲む”和“染みる”均屬于顯著搭配的名詞有“血”“涙”“汗”，這與字典中對它們的第一項解釋（表示液體的滲入、滲透）一致。與“滲む”顯著搭配的名詞有“色”“脂汗”“冷や汗”“笑み”“明かり”等，但是字典缺少對其的詳細解釋，不利于學習者掌握。與“染みる”顯著搭配的名詞有“さ”“味”“匂い”“出し”等。利用NLB檢索系統(tǒng)了解近義詞的詞語搭配異同，可以更好地掌握日語語言，為日語教學和日語學習者提供一定的參考。

［1］ 孫德金.對外漢語詞匯及詞匯教學研究［M］.北京：商務印書館，2006：51.

［2］ 倉持保男.日本語教育における類義語の指導［J］.日本語學，1986，5（9）：47-55.

［3］ 大曾美恵子.日本語コーパスと日本語教育［J］.日本語教育，2006（130）：3-10.

［4］ FIRTH JOHN RUPERT.Modes of meaning［M］//Papers in Linguistics 1934-51.London：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57：195.

［5］ 蘇新春.漢語詞義學［M］.廣州：廣東教育出版社，1997.

［6］ 謝元華.語料庫與詞匯研究［J］.外語教學，2002（3）：70-75.

［7］ 潘璠，馮躍進.基于語料庫的同義詞差異性特征調(diào)查［J］.山東外語教學，2000（4）：8-12.

［8］ 前坊香菜子.コーパスにおける「たぶん」「おそらく」 の使用傾向の分析［J］.一橋日本語教育研究，2012（1）：49–60.

［9］ 栗田奈美.BCCWJに見る類義表現(xiàn)「～きる」「～ぬく」「～とおす」の使い分け［J］.第7回コーパス日本語學ワークショップ予稿集，2015（7）：247-256.

［10］ 近悠美.「こういう」「こういった」の使い分け［J］.實踐國文學，2015（88）：25–41.

［11］ 生天目知美，永井涼子.數(shù)値が大きいことを表す「高い」「大きい」の類義用法-BCCWJを資料としたコーパス分析―［J］.言語學論叢，2013（6）：49-68.

［12］ 井本亮.［現(xiàn)代日本語書き言葉均衡コーパス］にみられる副詞的修飾関係「赤くV」について［J］.商學論集，2013，82（1）：1-19.

［13］ CHURCH K，HANKS P.Word association norms，mutual information and lexicography［J］.ComputationalLinguistics，1990（16）：22-29.

［14］ 鄧耀臣，王同順.詞語搭配抽取的統(tǒng)計方法及計算機實現(xiàn)［J］.外語電化教學，2005（5）：25-28.

［15］ 今田水穂.日本語特講Ⅱ［R］.國立國語研究所コーパス開発センター，2014：33.

［16］ 尚學図書言語研究所.小學館國語大辭典［M］.東京：小學館，1981.

［17］ 梅棹忠夫.日本語大辭典［M］.東京：講談社，1989.

［18］ 松村明.大辭林［M］.東京：三省堂，1988.

Abstrac：Japanese synonyms“滲む”and“染みる”can express the meaning of permeation，but they are different from infiltration degree，penetration range and extended meaning.Corpus can be employed to distinguish the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ces between them.Based on the Online Japanese retrieval system NLB，which is developed by the National Institute for Japanese Language and Lago Institute for Language，the frequencies of each word collations，MI values and LD values are compared.It finds that：（1）The same nouns collocating with“滲む”and“染みる”are“血”“涙”“汗”；（2）Frequency and the number of subsequent nouns about“滲む”and“染みる”are different，those of the former are more than those of the latter；（3）Both of them can collocate with nouns besides nouns expressing liquid，but significant collocation is different.We can use NLB retrieval system to understand the similarities and different about collocation of synonyms，to master Japanese better，and get to know the features of meaning about synonyms and make up for deficiencies of some dictionaries.

Collocation of Synonyms Based on Japanese Corpus：Taking“滲む”and“染みる”as Examples

HE Jia
（Department of Foreign Languages，Culture and Tourism College of Yunnan University，Lijiang 674100，China）

NLB retrieval system；Japanese verbs；Synonym；滲む；染みる

H032

A

2095-4476（2016）09-0058-05

（責任編輯：劉應竹）

2016-08-09；

2016-09-20

和佳（1981—），女，納西族，云南麗江人，云南大學旅游文化學院外語系講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