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北風吹過》,你乘著“花地”東風,一路采摘著詩意小花。盡管道路彎曲,但熱血沸騰,激情澎湃。
幾經(jīng)酷暑寒冬又迎來春華秋實,你倍感與《羊城晚報》“花地”的情深意重。2007年的秋天,你與“花地”在北京中國現(xiàn)代文學館不期而遇。先是“花地”在北京中國現(xiàn)代文學館舉行了50周年座談會,并將50年來的副刊電子文本贈給該館收藏;跟著,你攜詩集《以生命的名義》在北京中國現(xiàn)代文學館舉行研討會,詩集《以生命的名義》連同由中國作協(xié)和中央電視臺聯(lián)合錄制的同名專題片收進了文學館。原來,你與1957年創(chuàng)辦的《羊城晚報》同齡,你籍著彼此間與生俱來的緣分,詩意地生長在“花地”的田畦里。
實話實說,在當今喧囂的塵世中,我早已隨波逐流,日漸世俗。雖然也每天看書讀報,但每每開卷便直奔股市、房市等數(shù)據(jù)游戲。文學藝術與我漸行漸遠,就連你不斷推出的新作,也只是“照顧性”地拜讀拜讀。還好,我也就因此自覺不自覺地“被文學”了,心靈深處時常會泛起些許感悟。每當停止按動電腦鍵盤,提起筆竟一時寫不出某個常用字來,自責之心油然而生---自己怎么就把不應該丟失的東西給丟了?以至幾乎忘記了自己曾經(jīng)是何等地喜歡文學。
而你每天都在忙碌著,但你始終能在浮躁中掌控人生的從容,總能守望住心中那一片純凈樂土。你的真愛在人間,堅信冬季過去是春天,黑夜過去是黎明;你的詩心為祖國跳動,堅持用痛心疾首的鞭撻和感天動地的褒嘆譜寫出一首首詩篇。我想,這都是因為你一直行走在“花地”間,你以詩人的名義在這樣一塊沃土里辛勤耕耘。為此,你贏得了繆斯的青睞,你融進了詩意的境界。
你的詩人情懷感染了我,也感染了女兒。女兒丘映旻,這位80后女孩竟也曾偶然闖進了“花地”。2006年,女兒在廣外大上大三,恰逢“花地”紀念海涅逝世150周年,你的《海涅,請你告訴我》,女兒的《2006:海涅與馬克思的對話》——一次父女“詩弈”竟把如此大的話題帶進了“花地”。如今,女兒在馬克思、海涅的故鄉(xiāng)德國留學、工作,奔波、拼搏的異國生活,也許令她無暇顧及文學藝術。不過,我們都希望她能在德國這個文化底蘊深厚的國度里將當年的“話題”延續(xù)、深化、提升。
有一種評論叫理解。楊克先生在“花地”里這樣評說你:丘樹宏和詩界并沒有很深的聯(lián)系,也不追逐什么詩潮,他寫感動自己的事物,也試圖以此打動讀者。他認為把“灼痛肌膚和神經(jīng)的心跳”傳遞給他人不僅僅是詩風問題,他渴望做一個有社會責任感的詩人,他寫作,他存在,以生命的名義。
有一種理解叫共鳴。正如北京研討會上專家們的共同看法:詩人丘樹宏創(chuàng)作的可貴之處首先不是技巧而在于精神境界,在于文化形態(tài)、情感呈現(xiàn)、生命形態(tài)。他的詩歌于直白平淡中見絢麗,舒緩悠長中見深刻。
有一種共鳴叫感恩。你的人生與《羊城晚報》同步,你在“花地”里敞露心扉:我只是從“花地”上走來的一個小小的詩人---是“花地”發(fā)現(xiàn)了我、支持了我、培育了我、成就了我。
是的,“花地”是文學的園地,她到處綠草盈盈,百花盛開;“花地”是文學的舞臺,她任憑泉水叮咚,鳥兒啁啾。而你,只不過是這園地里的一棵小草,正沐浴著陽光雨露拔節(jié)成長。為此,我要與你一起祝福《羊城晚報》!感恩“花地”!
2010年8月于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