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近三十年來,國內有關薩爾曼·拉什迪研究呈現(xiàn)出逐年上升的態(tài)勢,我們不僅出版了相關文學史,也陸續(xù)發(fā)表了數(shù)量可觀的期刊、學術論文,這對我們當下展開拉什迪研究和印度英語文學研究都具有重要的現(xiàn)實意義。然而,回顧國內的拉什迪研究可以發(fā)現(xiàn),當前的研究還存在諸多問題,如研究的作品過于集中、研究視野不開闊、研究深度不足等,因此,在今后的研究中,我們既要重視對國外相關研究成果的譯介,還要立足本土研究及其作品多元化的解讀。
關鍵詞:薩爾曼·拉什迪 國內研究 現(xiàn)狀 問題 建議
印度裔英語作家薩爾曼·拉什迪(Salman Rushdie,1947— )與奈保爾和石黑一雄一起被稱為“英國移民文學三杰”。他是近三十年來世界文壇上最有影響、最具爭議,同時也是最有新聞價值的文學大師。他在小說、文學評論、影視業(yè)等方面都取得了巨大成就,對后殖民文學和印度英語文學的發(fā)展都產生了巨大的影響。自1981年《午夜之子》(Midnight Children)榮獲當年的布克獎以來,拉什迪先后榮獲英、美、法、德等國各類獎項三十余個?!度龅┰娖罚⊿atan Verses,1988)所引發(fā)的“拉什迪事件”,更是引發(fā)歐洲與東方伊斯蘭國家之間的文學界、文化界、宗教界的論爭乃至政界的“大地震”,隨著歐洲學界掀起的拉什迪研究熱潮,他在歐洲文壇的地位日益上升。在中國,最早將拉什迪推介給國人的,應屬張中載,他在《外國文學》1986年第3期上,發(fā)表了一篇題為《婆羅室伐底女神式的豐采多姿——〈子夜出生的孩子〉》的文章,首次向國內讀者介紹拉什迪及其作品。此后,國內在譯介出版、文學史及相關著作、課題基金研究項目、評論文章四個方面對拉什迪的研究都取得了一定成績。
國內對于拉什迪作品的譯介出版可謂一波三折。1992年北京少兒出版社出版了田工翻譯的《哈倫與故事?!?,開啟了拉什迪小說譯介的先河。遺憾的是,由于并未獲得作家本人授權,因此該譯本不再印刷發(fā)行。2009年鳳凰出版?zhèn)髅郊瘓F高調宣布,將在兩年內陸續(xù)譯介出版除《撒旦詩篇》之外的所有拉什迪著作,并稱“對于這樣優(yōu)秀的小說家,拉什迪來得越晚,我們的羞恥越深”{1}。然而,江蘇人民出版社于2009年譯介出版了黃燦然翻譯、莫言校注的《羞恥》一書后,該出版計劃就因種種原因被擱置一旁了。不過,中國臺灣地區(qū)的拉什迪的譯介出版工作正有條不紊地開展,現(xiàn)已譯介拉什迪的七部小說:《羞恥》《摩爾人的最后嘆息》《憤怒》《午夜之子》《撒旦詩篇》《哈倫與故事之海》。此外,拉什迪短篇小說,如《先知的頭發(fā)》《金碗》等,也相繼被譯介并刊發(fā)在國內的報紙雜志上。這不僅讓中國讀者快捷地了解拉什迪及其作品的最新動向,還在一定程度上推動了國內的相關研究。
中國學者在編寫文學史時,也從不同側面勾勒出薩爾曼·拉什迪及其文學創(chuàng)作歷程,對拉什迪所取得的文學成就及其對印英文學的貢獻和影響進行了客觀、公正的評價,為日后研究提供了有益的借鑒。據(jù)不完全統(tǒng)計,2000年之前,國內僅有兩本文學史教材提及拉什迪及其作品,即王佐良、周玨良的《英國二十世紀文學史》(1994)以及石海峻的《20世紀印度文學史》(1998),但相關的介紹所占篇幅甚少。進入21世紀,涉及拉什迪及其作品的文學史教材逐漸增多,如高繼海的《英國小說史》(2003)、蔣承勇的《英國小說發(fā)展史》(2006)、瞿世鏡、任一鳴的《當代英國小說史》(2008)、劉文榮的《當代英國小說史》(2010)、常耀信、索金梅的《英國文學通史》(2013)等;同時,其相關的內容也從初期的簡單介紹擴展到對部分作品的分析。
值得一提的是,近年來,國內拉什迪研究先后獲得多項各類科研基金項目的支持。如黃芝的“薩爾曼·拉什迪的‘越界’詩學研究”,獲得2009年江蘇省高校哲社研究項目;張曉紅的“拉什迪的童話詩學和文本政治研究”,獲得2012年國家社科基金項目資助;劉蘇周的“印裔英語作家的家園書寫與身份建構——以薩爾曼·拉什迪為中心”,獲得2016安徽高校人文社科項目資助,等等。這在很大程度上進一步推動了國內的拉什迪研究工作。
在評論文章方面,國內專家、學者運用不同的理論,從不同的觀察視角,對拉什迪作品進行了多層次、多視角的解讀,大致涉及總論、藝術特征、創(chuàng)作原則、作品分析、作品主題、比較研究等多個層面。根據(jù)筆者的不完全統(tǒng)計,在中國期刊網(wǎng)中以“拉什迪”為關鍵詞檢索發(fā)現(xiàn),自1986年至2005年11月,國內對拉什迪及其作品的研究文章約為189篇,分別為1986—1995年10篇,1996—2005年39篇(含1篇碩士論文),2006—2015年11月140篇(含35篇碩士論文和1篇博士論文)。從以上的統(tǒng)計數(shù)據(jù)來看,自1996年以來,關于拉什迪的研究文章數(shù)量大增,說明國內評論界對拉什迪及其作品的關注程度大幅提升。但需要特別指出的是,目前國內尚無拉什迪及其作品的研究專著。
通過梳理發(fā)現(xiàn),1986—1995年的10篇文章,大致可分為三類。第一類是作品介紹,主要文章有:張中載的《婆羅室伐底女神式的豐采多姿——〈子夜出生的孩子〉》,該文是國內第一篇研究拉什迪的文章,不僅介紹了拉什迪《午夜之子》的故事梗概,并簡述了拉什迪小說技巧。類似介紹類文章還有海侖的《拉什迪出版新作》(《世界文學》1995,1)和畢品貴的《拉什迪新作問世》(1995,13);第二類是對《撒旦詩篇》所引發(fā)的“拉什迪事件”的評論。如蔣大鼎的《一起小說掀起外交風波》(《世界知識》1989,7)和武岳添的《可憐的拉什迪》(《讀書》1994,5);第三類是作品藝術特點的探究。謝永新的《淺談拉什迪的小說創(chuàng)作》(《南寧師專學報1994,1)一文歸納了拉什迪的小說創(chuàng)作的三個特點:即其在神話故事的框架中標新豐富的歷史內涵,把宗教與政治融合在一起,運用奇特的想象來反映印度現(xiàn)代社會的現(xiàn)實,并認為拉什迪是一個“創(chuàng)造新意境的大師”。不過,這一階段對拉什迪的研究不僅數(shù)量不多,且研究深度不夠。
進入1990年代中期以后,國內學界對拉什迪的研究逐漸增多,取得了不錯的成績。研究者們不僅繼續(xù)介紹拉什迪的新作,而且增加了對其作品解讀、比較研究的力度。通過耙梳這一時期的39篇論文,可以看出,學者主要關注以下五個層面:一是拉什迪新作的介紹。這類文章主要有海侖的《拉什迪又出新作〈她腳下的土地〉》(《外國文學動態(tài)》1999,3)、潘小松的《站在語言的煉獄門口——關于拉什迪新作〈她腳下的那方土地〉》(《書城》1999,10)、海舟子的《拉什迪發(fā)表新作〈憤怒〉》(《外國文學動態(tài)》2001,6)、空草(石海軍)的《拉什迪的〈憤怒〉》(《外國文學評論》2002,1)等。二是從文化沖突的角度分析“拉什迪事件”,這類文章占比最大,主要包括:吳錫民的《“拉什迪風波”論》(《外國文學研究》1998,1),從“拉什迪事件”入手,探討了文學與宗教的關系以及東西方文化的沖突。瞿世鏡的《后殖民小說“教父”拉什迪》(《中國比較文學》1999,1),則對拉什迪的生平、文學觀念和小說創(chuàng)作進行了分析,并認為拉什迪是“以歐美主流文化的視角來評判故土同胞的宗教文化”{3},從而導致了作家個人的悲劇。韋建國的《拉什迪:東西方文化夾縫中的悲劇人物》(《陜西師范大學學報》2001,4),認為拉什迪在前宗主國文化的影響下,背離了本民族的傳統(tǒng)文化,文化身份發(fā)生質變,成了東方主義理論的傳聲筒,起到了加劇東西方文化沖突的消極的文化功用。類似文章還有吳錫民的《白熱化對峙的一點警示——從拉什迪〈撒旦〉詩篇談起》(《閱讀與寫作》1999,1)、田浪的《從拉什迪事件看文明沖突和自由限度》(《中國社會科學院院報》,2004-6-1)、阮煒的《拉什迪事件與“與文明的沖突”》(《讀書》2004,8)等。三是側重作品主題、藝術手法分析。主要文章有熊朝暉的《薩爾曼·拉什迪與〈午夜的孩子〉》(《外國文學》1996,2),對《午夜的孩子》中表現(xiàn)出的作家的歷史觀進行了反思,認為小說中“包含著對經(jīng)典式的中心論、一元論的懷疑和否定”{4}。杜心源、沈培法的《流放者的寓言——論拉什迪近期小說創(chuàng)作》(《青島大學師范學院學報》2003,3),認為拉什迪的《摩爾人最后的嘆息》展示了自由“身份”與壓制性“中心”的對抗,而《她腳下的土地》“開放出一種融合性的多元文本空間,從而使主體獲得真正自由的‘身份’”{5}。四是側重比較研究。韋建國的《后殖民時代環(huán)宇作家宗教觀解析——艾特瑪托夫與拉什迪宗教意識及文化功能比較研究》(《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學報》2002,1),認為兩位作家在新母語民族文化的影響下超越了本民族傳統(tǒng)的宗教文化,形成了表面相同實則完全不同的宗教觀。史安斌的《“邊界書寫”與“第三空間”的構建:扎西達娃和拉什迪的跨文化“對話”》(《民族文學研究》2004,3),從“邊界書寫”和“第三空間”兩個方面比較了扎西達娃和拉什迪的文學創(chuàng)作。這類的文章數(shù)量明顯不多。五是拉什迪的詩學研究的文章。這類文章包括尹錫南的《拉什迪:印裔移民作家的后殖民詩學觀解讀——“殖民與后殖民文學中的印度書寫”研究系列之四》(《南亞研究季刊》2004,4),從拉什迪的歷史書寫、民族敘事、文化身份、英聯(lián)邦文學等多個層面,論述了拉什迪的后殖民詩學觀。這類文章數(shù)量也較少。不過,這個時期首次出現(xiàn)有關拉什迪及其作品的碩士論文,即蘇州大學陳楓艷于2003年撰寫的《建構“第三空間”——論拉什迪的“雜交性”書寫》一文,為國內拉什迪研究隊伍注入新鮮血液。
自2006年起,國內學者對拉什迪的研究進一步加深,論文的數(shù)量和質量都有明顯提升。這個時期的期刊論文大都集中于以下五個方面。
一是總論性的文章。主要包括:石海軍的《破碎的鏡子:“流散” 的拉什迪》(《外國文學評論》2006,4)和《故事與歷史:“流散” 的拉什迪》(《東方叢刊》2006,4),探討了主人公的文化斷裂和自我身份的碎片化,并認為只有通過雜交的方式方能彌合裂痕和修復自我;潘曉燕的《“愛”并“憎恨”著——薩爾曼·拉什迪的故土情結》(福建省外文學會2007年會會議論文),探討了拉什迪在矛盾中的自我認識的成熟和提升;劉雪嵐的《拉什迪與布克獎》(《外國文學評論》2008,3)介紹了拉什迪與“布克獎”之間的情緣。類似介紹性文章還有海侖的《拉什迪出版新作〈佛羅倫薩的女巫〉》(《外國文學動態(tài)》2008,4)、邱華棟的《薩爾曼·拉什迪:魔耶生死觀》(《山花》2009,21)等。
二是作品分析類文章。這類文章的量較大,主要包括:張曉紅的《記憶的家園,歷史的想象——解讀拉什迪的〈午夜的孩子〉》(《當代外國文學》2007,2),從不可靠的敘述者、魔幻現(xiàn)實主義、戲仿、互文等手法方面,探討了個體的身份問題和認同危機?!断M時代的童話性和互文性:解讀拉什迪的〈她腳下的土地〉》(《當代外國文學》2008,2),則從“現(xiàn)代‘灰姑娘’”“白雪公主”變形記和永遠的睡美人幾個童話隱喻入手,剖析了童話模式與消費文化的合謀關系及其作用。陸的《間質空間、混雜、“聯(lián)結”——評〈傾倒佛羅倫薩的女人〉中的文化協(xié)商》(《外國文學》2011,3)認為,拉什迪試圖通過構建間質空間以達到不同文化間的“聯(lián)結”的策略,但是,并不能實現(xiàn)文化間的平等,也不能解決文化間的矛盾和沖突。類似的文章還有姜富禮的《魔幻與真實中的“東方”與“西方”——評薩爾曼·拉什迪新作〈佛羅倫薩妖女〉》(《外國文學動態(tài)》2009,6)、史龍的《以新歷史主義的視角解讀〈子夜出生的孩子〉》(《河北理工大學學報》2010,2)、管笑笑的《一個孤獨移民的家園想象——論〈午夜之子〉的家園書寫》(《海南師范大學學報》2010,2)、王春艷的《“第三空間”的構建——論拉什迪的復調思維在〈午夜的孩子〉中的呈現(xiàn)》(《淮北煤炭師范學院學報》2010,5)等。
三是對拉什迪創(chuàng)作藝術特點的探究。如:空草的《拉什迪的小說的聽覺效果》(《外國文學評論》2006,2),探討了拉什迪小說中多樣化的語言和敘事,并認為拉什迪創(chuàng)作試圖達到印度電影中“熱鬧”的聽覺效果;黃芝的《借用·混合·轉換:拉什迪語碼挪用之社會語言學分析》(《國外文學》2009,1),從“詞匯借用”“語碼混合”和“語碼轉換”三個層面分析了拉什迪混雜的英語詩學特征;《論薩爾曼·拉什迪小說中的敘事交流》(《當代外國文學》2011,1)認為,拉什迪對《一千零一夜》敘事模式的借鑒,表達了拉什迪試圖通過多聲部歷史敘事挑戰(zhàn)權威話語的文化政治概念。類似的文章還包括楊麗的《奇異的魔幻——〈子夜誕生的孩子〉中的魔幻主義》(2006,11)、阮煒的《〈撒旦詩篇〉里的身份錯位、“后現(xiàn)代”和雙主角》(《國外文學》2008,2),李蓉的《〈午夜之子〉中的經(jīng)典好萊塢敘事結構》(《福建商業(yè)高等??茖W校學報》2009,6)等。
四是對拉什迪作品主題層面的挖掘。主要論文包括:黃芝的《從天真到成熟——論〈午夜的孩子〉中的“成長”》(《當代外國文學》2008,4),認為小說描述了主人公成長和印巴民族成長(獨立——動亂——覺醒),并考量了這種“關聯(lián)模式”背后的文化政治;郭秀媛、齊園的《后殖民姿態(tài)下的混雜性書寫——拉什迪筆下的女性形象》(《河北大學學報》2009,4),探討了從邊緣向中心、從虛弱向力量轉變的女性形象;蘇忱的《拉什迪〈午夜的孩子>中被消費的印度》(《當代外國文學》2014,1),從文化視角出發(fā),探索拉什迪作品與文化市場的關系,并認為“小說中所描述的具有異域情調的印度及其文化,在當今消費主義時代必然成為西方讀者的消費對象”{6};張曉紅的《羊皮重寫紙上的童話烏托邦——解讀〈摩爾人最后的嘆息〉》(《社會科學》2015,2)認為,《摩爾人最后的嘆息》雖裹著童話的外衣,卻表現(xiàn)出強烈的政治表白和道德說教。徐彬的《拉什迪的斯芬克斯之謎——〈午夜之子〉中的政治倫理悖論》(《外語與外語教學》2015,4),探討了《午夜之子》中后殖民語境下的政治倫理悖論。
五是比較研究。這類文章數(shù)量不多,主要有:董艷焱的《中心與邊緣——〈午夜的孩子〉與〈兄弟〉中人物身份的動態(tài)建構》(《外語學刊》2011,6),通過拉什迪和余華的作品的對比,來探討多元文化背景下的知識分子的身份問題。溫旎的《莫言與拉什迪創(chuàng)作的魔幻現(xiàn)實主義比較》(《燕山大學學報》2014,4),比較了莫言和拉什迪作品中運用的魔幻現(xiàn)實主義手法,并探究了讀者不同反應的深層次文化原因。
總的來說,這一時期的論文不僅數(shù)量激增,而且質量也有很大的提升。研究者們從不同的角度、采用不同的方法來解讀拉什迪的作品,體現(xiàn)了國內拉什迪研究的多元化趨勢。
此外,2006年至2015年11月的36篇學位論文中,只有1篇博士論文,即黃芝的《跨界的繆斯:拉什迪的詩學觀》(蘇州大學,2008)。而大多數(shù)的碩士論文集中于《午夜之子》《羞恥》等作品的探究上,所涉及的內容、方法、視角等與期刊文章基本相同。我們有理由相信,有了更多碩士和博士的參與,我國的拉什迪研究必將會有一個更加廣闊的前景。
盡管近年來國內對拉什迪研究呈現(xiàn)良好勢頭,但必須清醒地認識到,目前國內的拉什迪研究還存在諸多問題。一方面,國內拉什迪作品的譯介與出版尚處于起步階段,對國外拉什迪研究的相關成果的譯介出版在國內仍屬空白。這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拉什迪在中國的傳播和影響,也阻礙了中國拉什迪研究的拓展和深入。另一方面,國內目前尚無拉什迪研究專著。即便是散布于少數(shù)專著中的拉什迪研究,所占篇幅也極為有限,如石海軍的《后殖民:印英文學之間》(2008)中的“拉什迪與流散文學”與張和龍的《戰(zhàn)后英國小說》(2004)中的“薩爾曼·拉什迪:書寫‘后殖民’”也僅占各書的一個章節(jié)。此外,近年來國內拉什迪研究論文多集中于拉什迪的早期作品,尤以《午夜之子》最為明顯,而對于拉什迪后期作品的研究則明顯不足,對其非小說、文學與影視評論等領域的研究則幾乎是空白。因此,我們不僅要加快拉什迪作品譯介出版的步伐,還應注重對國外相關研究成果的引進,擴大對拉什迪研究的范圍。同時,國內的研究者還應該樹立研究的主體意識,著眼于中國的當下,增加與中國作家、作品的比較研究。希望中國的拉什迪研究能更上一層樓。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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