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 慧,侯會靜,朱 艷,徐家屯,王云霏,蔡煥杰
(西北農(nóng)林科技大學旱區(qū)農(nóng)業(yè)水土工程教育部重點實驗室,陜西 楊凌 712100)
CO2是大氣中最重要的溫室氣體,對全球變暖起到重要作用,其濃度從大約1750年的278×10-6增至2011年的390.5×10-6。2002到2011年期間,大氣中CO2濃度值以每年(2.0±0.1)×10-6速率增加[1],而溫室氣體中大約有20%的CO2來源于農(nóng)田生態(tài)系統(tǒng)[2]。中國作為世界農(nóng)業(yè)大國,2007年,耕地面積約為1.21億hm2[3],菜地約占其中的1.2%[4]。由于反季節(jié)果蔬及花卉的需求,近年來設施菜地面積逐年增加,截止2014年設施菜地面積已達到355.44萬hm2[5]。設施菜地由于其施肥量大和高灌溉頻次等特點,其對溫室氣體排放的影響已受到廣泛關(guān)注。
灌溉通過引起土壤有機質(zhì)礦化分解速率、微生物量及其活性、根系生物量以及氣體在土壤空隙中擴散速率等的變化,進而影響土壤碳排放強度[6]。地下滴灌,其作為一種新的節(jié)水高效灌溉技術(shù),在水資源緊缺的干旱和半干旱地區(qū)中被廣泛采用[7,8]。不同灌水量通過影響土壤中O2含量、微生物活性、土壤溫度及根系生長等[9,10],進而影響土壤CO2的產(chǎn)生和排放。大多數(shù)有關(guān)灌溉水平對土壤CO2排放的影響研究多集中于大田糧食作物上,設施菜地較少,這就帶來在編制農(nóng)業(yè)土壤溫室氣體排放清單時較大的不確定性。因此,本文通過靜態(tài)箱氣相色譜法對2014年番茄秋冬茬和2015年春夏茬溫室番茄地土壤CO2排放進行了原位觀測,旨在分析番茄不同生長季土壤CO2變化規(guī)律,為評估設施菜地溫室氣體減排提供一定的科學依據(jù)。
試驗于2014年8月13日至2015年7月29日在陜西省楊凌區(qū)西北農(nóng)林科技大學旱區(qū)農(nóng)業(yè)水土工程教育部重點實驗室的日光溫室內(nèi)進行(34°20′N,108°04′E),試驗站海拔521 m。溫室結(jié)構(gòu)為房脊型,南北朝向,長36 m,寬10.3 m,高4 m。試驗所處地理位置屬半濕潤易旱區(qū),年均日照時數(shù)2 163.8 h,無霜期210 d。土壤類型為塿土,屬于棕壤土,1 m土層內(nèi)平均土壤干密度為1.35 g/cm3,田間持水量為23.8%(重量含水率)。
2014年秋冬茬(8-12月)和2015年春夏茬(4-7月),試驗均以番茄為供試作物(品種為“飛越”)。采用營養(yǎng)缽育苗,分別于2014年8月13日和2015年4月4日定植,此時秧苗處于3葉1心至4葉1心。定植時分別對番茄幼苗進行澆透底水,澆水后在壟上覆膜,土壤蒸發(fā)可忽略。分別于2014年12月28日和2015年7月29日結(jié)束,生育期分別為138和116 d。此外,兩茬試驗番茄生育期具體劃分見表1。
表1 生育期劃分描述 Tab.1 The description of growth period
試驗按灌水量單因素設計,共設2個處理:①充分灌溉(Full Irrigation, FI),1.0W;②虧缺灌溉(Deficit Irrigation, DI),0.6W,其中W為充分供水處理每次的灌水定額,計算方法見公式(1)。每個處理設3個重復,1壟作為一個重復,共計6壟,采用完全隨機設計布設。每壟種9株作物,株距35 cm,每壟面積為3.2 m2(4.0 m×0.8 m)。為防止水分側(cè)滲,壟與壟之間用塑料膜隔開。灌水方式采用地下滴灌,滴灌帶埋深15 cm,滴頭間距35 cm。灌溉水量由安置在溫室內(nèi)的E601型蒸發(fā)皿的蒸發(fā)量值確定,按兩次灌水間隔內(nèi)蒸發(fā)量值進行灌水,每次灌水安排在當天8∶00。此外,秋冬茬和春夏茬試驗施肥只施基肥,施有機肥料(N-P2O5-K2O≥10%;有機質(zhì)≥45%)與復混肥料(總養(yǎng)分≥45%,其中氮、磷、鉀各含15%)。
充分供水處理每次灌水定額由下式計算[11]:
W=kcpEpanA
(1)
式中:W表示充分供水處理每次灌水的灌水定額,L;kcp為蒸發(fā)皿系數(shù),取為1.0,不同灌水水平處理中分別取為0.6和1.0;Epan為蒸發(fā)皿測得的蒸發(fā)量,mm;A為一個重復控制的小區(qū)面積,m2,本試驗中取為3.2 m2。
氣體采用靜態(tài)箱原位采集[12],箱體用6 mm厚的PVC材料制成,底面積為25 cm×25 cm,高度為25 cm。箱體外表面用海綿與錫箔紙包裹,頂部安裝有攪拌空氣的小風扇,保證箱體內(nèi)氣體均勻,使取樣具有代表性。靜態(tài)箱底座在番茄移植當天埋設于小區(qū)中央以便日后氣體采集,直到番茄收獲。底座上端由大約3 cm深的凹槽構(gòu)成用以放置靜態(tài)箱箱體,取樣時注水密封,防止周圍空氣與箱內(nèi)氣體交換。氣體取樣時間分別在10∶00、10∶10、10∶20和10∶30利用帶有三通閥的50 mL注射器進行4次氣體采集,每次取氣30 mL,并在當天進行濃度分析。去除奇異點,使4個樣品濃度測量值隨時間的線性回歸系數(shù)r2≥0.85。此外,氣體采樣的同時用安插在箱體頂部的水銀溫度計測量箱內(nèi)溫度。
2014年秋冬茬試驗,每次取氣同時用中子水分儀(CS830)測量土壤20 cm深度處的土壤含水量,并轉(zhuǎn)換成土壤充水孔隙率(Water Filled Pore Space,WFPS);2015年春夏茬試驗,每次取氣同時利用土鉆在小區(qū)內(nèi)取土,用烘干法測定土壤0~10 cm含水率,并轉(zhuǎn)換成WFPS。
CO2濃度采用安捷倫氣相色譜儀測定(Agilent Technologies 7890A GC System,America),氣體排放通量采用下式計算:
(2)
式中:F為CO2氣體排放通量,mg/(m2·h);ρ是標準狀態(tài)下氣體密度,g/cm3;h為箱體的高度,m;dc/dt為氣體濃度變化率,mg/(m3·h);T為箱內(nèi)溫度,℃。
采用OriginPro8.5作圖和求CO2累積排放量,用SPSS Statistics 22.0數(shù)據(jù)處理軟件對試驗數(shù)據(jù)進行統(tǒng)計分析。
在兩個生長季中,不同灌水水平下溫室番茄地土壤CO2排放通量在番茄整個生育期內(nèi)呈波動性變化。2014年秋冬茬試驗土壤CO2排放通量在番茄生育期內(nèi)變化規(guī)律不明顯,而2015年春夏茬試驗土壤CO2排放通量在番茄生育期內(nèi)總體表現(xiàn)為先增加后減小的趨勢(見圖1)。此外,從圖1還可以看出,高灌水處理的土壤CO2排放通量在番茄生育期絕大多數(shù)時間內(nèi)高于低灌水處理的土壤CO2排放通量。高灌水處理的土壤CO2年平均排放通量為207.71 mg/(m2·h),較低灌水處理的土壤CO2年平均排放通量增加了22.0%。
圖1 不同灌水水平下溫室番茄地土壤CO2排放通量Fig.1 Variation of CO2 fluxes under different irrigation levels in greenhouse tomato cropping system
2014年秋冬茬兩個處理的CO2排放通量主峰值以FI大[820.53 mg/(m2·h)],是DI處理的2.95倍;FI和DI處理土壤CO2平均排放通量分別為189.43和145.29 mg/(m2·h)。而2015年春夏茬兩個處理的CO2排放通量主峰值以FI大[518.76 mg/(m2·h)],較DI處理增加了21.9%,均出現(xiàn)在番茄開花坐果期;FI和DI處理土壤CO2平均排放通量分別為224.76和193.66 mg/(m2·h)。在兩個生長季中,2015年春夏季的土壤CO2季節(jié)平均排放通量高于2014年秋冬季的,可能與兩季試驗期間棚內(nèi)溫度和2014年試驗錯過了番茄苗期與部分開花坐果期有關(guān):春夏季較高的溫度促進了微生物活性,加速呼吸作用,促進了土壤CO2排放;且2014年秋冬季由于錯過了番茄苗期與部分開花坐果期,可能導致CO2某些高排放點未捕捉到。因此,均可能造成秋冬季較低CO2排放。
圖2 不同灌水水平下溫室番茄地土壤CO2累積排放量Fig. 2 Variation of cumulative CO2 emissions under different irrigation levels in greenhouse tomato cropping system
從圖2可以看出,在兩個生長季中,不同灌水水平處理溫室番茄地土壤CO2累積排放量在番茄整個生育期內(nèi)逐漸增加,且高灌水處理的土壤CO2累積排放量在番茄生育期絕大多數(shù)時間內(nèi)高于低灌水處理的土壤CO2累積排放量。此外,2015年春夏茬高(低)灌水處理的番茄整個生育期土壤CO2累積排放量高于2014年秋冬茬高(低)灌水處理的番茄整個生育期土壤CO2累積排放量。
在兩個生長季中,高灌水處理均較對應的低灌水處理增加了番茄整個生育期土壤CO2排放量,但2014年秋冬茬試驗中,兩者間差異性顯著(P<0.05);而2015年春夏茬試驗中,兩者間差異性不顯著(P>0.05)(見表2)。2014年秋冬茬試驗中,高灌水處理溫室番茄地土壤CO2階段排放量呈現(xiàn):開花坐果期<成熟期<果實膨大期;低灌水處理溫室番茄地土壤CO2階段排放量呈現(xiàn):開花坐果期<果實膨大期<成熟期。不同灌水水平下,2015年春夏茬試驗中兩個處理溫室番茄地土壤CO2階段排放量均呈現(xiàn):苗期<開花坐果期<果實膨大期<成熟期,且FI和DI處理在成熟期的階段排放量分別占整個生育期的40.8%和42.7%。此外,在兩個生長季中的番茄不同生育階段,高灌水處理的土壤CO2階段排放量絕大多數(shù)時間高于低灌水處理的土壤CO2階段排放量(見表2)。
表2 不同灌水水平下溫室番茄地土壤CO2階段排放量 kg/hm2
注:同一列中數(shù)值后不同字母表示處理間差異顯著(P<0.05)。
土壤濕度是影響土壤呼吸的重要因子,其通過影響植物根和土壤微生物的生理過程直接影響土壤呼吸,或通過影響底物和O2的擴散間接影響土壤呼吸。從圖3可以看出,溫室番茄地土壤CO2排放通量與土壤水分的關(guān)系密切。土壤水分狀況通過影響土壤通氣性和土壤溶解性有機質(zhì)的變化進而影響土壤CO2的產(chǎn)生和向大氣中的排放。番茄兩個生長季中,土壤CO2排放通量隨土壤含水量變化呈波動性變化。2014年秋冬茬試驗中,土壤CO2排放通量與土壤水分的關(guān)系不明顯,F(xiàn)I和DI處理土壤CO2排放主峰值分別發(fā)生在48.5%WFPS和52.0%WFPS;而2015年春夏茬試驗中,土壤CO2排放通量與土壤水分呈顯著負相關(guān)關(guān)系(FI:CO2排放通量=-5.878WFPS+519.006,R2=0.278,P=0.043,n=15;DI:CO2排放通量=583.503 e-0.024WFPS,R2=0.296,P=0.036,n=15),F(xiàn)I和DI處理土壤CO2排放主峰值分別發(fā)生在50.0%WFPS和46.3%WFPS。
圖3 不同灌水水平下溫室番茄地土壤CO2排放通量與土壤水分的關(guān)系Fig.3 Relationship between soil CO2 fluxes and soil moisture under different irrigation levels in greenhouse tomato cropping system
通過對溫室番茄地土壤CO2排放進行原位觀測,發(fā)現(xiàn)土壤CO2排放具有明顯的變化特征。其一,單個生長季內(nèi)設施菜地土壤CO2排放呈現(xiàn)峰值短促、峰值高,脈沖式變化的現(xiàn)象。在本試驗兩個生長季內(nèi)土壤CO2排放通量在番茄整個生育期內(nèi)均呈波動性變化,這與一些研究學者的研究結(jié)果一致[13],這主要是番茄生育期內(nèi)植物根系生長和地下微生物量及活性變化所致。其二,春夏茬試驗的土壤CO2平均排放高于秋冬茬試驗的土壤CO2平均排放。這可能由于秋冬季溫度較低,CO2的產(chǎn)生和排放都可能受低溫的限制。這與大多數(shù)研究結(jié)論一致,CO2排放通量與溫度呈正相關(guān)關(guān)系[13-15]。其三,設施菜地土壤CO2平均排放通量較高。本文兩個生長季中不同處理土壤CO2平均排放通量在145.29~224.76 mg/(m2·h)范圍內(nèi)變化,而這些結(jié)果遠高于大田試驗觀測值[15,16]。比如袁勇等[15]發(fā)現(xiàn)豇豆菜地平均CO2為283 mg/(m2·h),比晚稻顯著提高42%。這與菜地有機碳投入較高, 碳源物質(zhì)豐富, 促進了土壤微生物的生長, 呼出了較多的CO2量有關(guān)[17]。此外,菜地較大田環(huán)境較高的溫度和菜地干濕交替的灌溉,也可能促進土壤CO2排放。
土壤CO2排放主要源自作物根呼吸和土壤中微生物呼吸2個過程[18],而根呼吸占了土壤CO2排放相當大比例[9,19,20]。此外,植物和微生物的許多生命活動需要水分的參與,水分對于植物和微生物來說,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環(huán)境因子[21]。本文利用靜態(tài)箱氣相色譜法對溫室番茄地土壤CO2排放進行了原位監(jiān)測,發(fā)現(xiàn)在作物兩個生長季中,充分灌溉處理較對應的虧缺灌溉處理均增加了土壤CO2排放,這與一些研究學者的結(jié)論一致[9,22,23]。其主要由于虧缺灌溉通過減少土壤含水量以減小微生物活性,進而減小土壤CO2排放和促進土壤固碳能力[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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