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富裕
矯情是種病,但并不能夠被治愈,癥狀的表現(xiàn)也會因人而異,但我們不得不承認,有情可矯畢竟是好的是令人羨慕的。馮唐版《飛鳥集》在大批泰粉清道夫高舉抗議大旗的聲討中下架了,書的下架貌似成了某黑暗勢利的倒臺一般大快“正義者”之心,但在矯情之余的新浪潮譯法中,我們不可質疑,星星就是那暗夜濺出的殘片。90年代在地攤上看過一本王朔的文集,名字就叫做《矯情卷》,六個短篇結局無疑都是悲的,看完了就是那種腳下踩著軟棉花,醉生夢死的感覺,懵然無知的繼續(xù)。在頤和園的湖面上踩冰難道就不矯情嗎?還好我想起的是于虹日記和一首叫做secrets的psychedelic rock,封面有兩個女孩在抽煙和一個粉紅色的氣球,很久以前。難道矯情都是無力的嗎?還是更多的時候只是一種移情,掩飾著真實的自己,自己的真實,用情緒彰顯些許不同。我還是寧愿相信這矯情是好的是優(yōu)質的是盤旋上升的,是某種精神的散射,不自覺卻又無法戒的非刻意性行為,這種行為在我們身邊每個人身上無處不在著,矯情如你意味著你的心是柔軟的,你認真,你有完整的七情六欲,你熱愛發(fā)現(xiàn),你情感旖旎,你是有愛的,你不會薄情,你有時會哭著失控,你什么也不是,你卻擁有世界。You do what you are,you photo what you are. Spend more time with the people you love, and then enjoy your feeling。
《怪誕與秘密》
— Jean-Fran?ois Lepage
法國攝影師Jean-Fran?ois Lepage的作品游走在繪畫和實驗攝影之間,其中還充斥著大量的拼貼、涂畫、刀割等手法,他用這種在圖片上進行實驗創(chuàng)作的方式作為看待時尚的特別途徑,創(chuàng)作出這組抽象派的超現(xiàn)實影像。
The black meaning
— Nadia Maria
在巴西女攝影師Nadia Maria的鏡頭中,我們看到了充滿情緒、陰郁抑結的一幅幅畫面,超現(xiàn)實主義的表現(xiàn)風格讓這些作品看上去更像是一本情緒日記,人體的張力加入其中,更是撩撥著作品本身藏匿于鏡頭背后的可挖掘性。
The Fog Forest
— Mirjana Grasser
首先你看到的不是霾,也不是二手煙,更不是汽車尾氣。這是霧!也并不是山頂縱火林間焚燒,或許你還可以認為是真人版小紅帽的電影劇照,但一切只是攝影師Mirjana Grasser的一次非計劃性攝影創(chuàng)作。
《悲情與優(yōu)雅》
— Cig Harvey
1973年出生的英國女攝影師Cig Harvey試圖通過自己的鏡頭給我們講述一個充滿希望和秘密以及憂愁和未知的強烈情緒暈染的影像故事,這些看上去安靜且色調濃郁的畫面更像是這個故事的背景摘要。
《白日夢畫集》
— Tuane Eggers
Tuane Eggers1989年出生于巴西,如果說青春期要做的事一定包括發(fā)白日夢,那么Eggers做到了,并且是通過相機,這位充滿想象力的才華橫溢的姑娘將鏡頭對準身邊的朋友,將所有想象和夢境變成了現(xiàn)實。
Maybe sexy
— Nedda Afsari
來自美國洛杉磯的攝影師Nedda Afsari,他拍攝的作品看上去像是情色小說的插畫,故事性、連續(xù)性、尺度、欲望、激情,所有撐爆血管的元素基本都能夠在他的作品中看到,但事實并非如此,這只是Afsari在借助攝影來探討欲望與尺度的邊緣性關聯(lián)。
《迷之藥效》
— Brian Vu
不能解釋的眩暈以及不能被治療的頭痛在美國攝影師Brian Vu的作品中你全部得以所見,至于這是病的癥結還是藥的療效每個人都不是很清楚,因為你只需要盯著畫面一直看,直到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