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亞婷, 張文太, 黃俊華, 張佩佩, 張少博, 王 飛
(1.新疆農業(yè)大學 林學與園藝學院, 新疆 烏魯木齊 830052;2.新疆土壤與植物生態(tài)過程實驗室 新疆農業(yè)大學 草業(yè)與環(huán)境科學學院, 新疆 烏魯木齊 830052;3.新疆農業(yè)大學 林業(yè)研究所, 新疆 烏魯木齊 830052; 4.新疆伊犁哈薩克自治州水利局, 新疆 伊寧 835000)
伊犁河谷不同草地類型坡面水土保持效應的模擬降雨試驗
仲亞婷1, 張文太2, 黃俊華1, 張佩佩2, 張少博3, 王 飛4
(1.新疆農業(yè)大學 林學與園藝學院, 新疆 烏魯木齊 830052;2.新疆土壤與植物生態(tài)過程實驗室 新疆農業(yè)大學 草業(yè)與環(huán)境科學學院, 新疆 烏魯木齊 830052;3.新疆農業(yè)大學 林業(yè)研究所, 新疆 烏魯木齊 830052; 4.新疆伊犁哈薩克自治州水利局, 新疆 伊寧 835000)
[目的] 研究一定降雨條件下,伊犁河谷地區(qū)3個不同草地類型徑流小區(qū)的減流減沙效果,以期為該區(qū)的水土保持工作提供借鑒。 [方法] 采用野外人工模擬降雨的方法。[結果] (1) 幾種草地類型初始產流時間的長短依次為:角果藜>伊犁蒿>狗牙根>裸地; (2) 徑流速率由大到小依次為:裸地>伊犁蒿>狗牙根>角果藜; (3) 泥沙含量由大到小依次為:裸地>伊犁蒿>狗牙根>角果藜; (4) 狗牙根減流因子的數值處于0.21~0.58之間,伊犁蒿的減流因子處于0.14~0.87之間,角果藜的減流因子則在0.02~0.11之間,狗牙根減沙因子的數值在0.16~0.76之間,角果藜的減沙因子處于0~0.42之間,伊犁蒿的減沙因子則在0.42~0.88之間。 [結論] 水土保持效益最好的是角果藜,其次為狗牙根與伊犁蒿,裸地效果最差。
伊犁河谷; 模擬降雨; 草地類型; 水土流失
新疆地區(qū)是全國水土流失較嚴重的地區(qū)之一。根據全國各省份水力侵蝕強度分級面積統(tǒng)計顯示,新疆水土流失的總面積已達8.7×104km2,其中輕度侵蝕面積為6.4×104km2,強烈侵蝕面積為2.5×103km2[1]。而伊犁河谷又是新疆水土流失最為嚴重的地區(qū)之一。伊犁河谷的水土流失面積已達3.7 km2,占新疆水土流失總面積的43%[2]。因此,在新疆這個水土保持工作相對薄弱的地區(qū),進行水土流失的試驗與研究就顯得尤為重要。長期以來,國內外許多學者在植被減蝕作用方面開展了大量研究。德國土壤學家沃倫是利用野外試驗小區(qū)研究植被影響的第一人,他發(fā)現植被能防止土壤侵蝕,由此揭開了人類利用林草植被措施控制水土流失的序幕[3]。侯喜祿等[4]通過徑流小區(qū)試驗,對比了不同沙打旺草地的水保效益。熊運阜等[5]通過野外徑流小區(qū)的實測資料分析,得出了不同質量的梯田、林地、草地的蓄水保土效益及草地的覆蓋度與土壤侵蝕量的關系。羅偉祥等[6]在陜西永壽縣設置徑流試驗小區(qū),對比研究了人工刺槐林與人工草地的水土保持特性,結論為:人工林地>人工草地。史銀志[7]則對伊寧市北山坡的土壤侵蝕特性進行過預報模型研究,通過分析數據發(fā)現,植被覆蓋度越大,土壤侵蝕程度越小。王大慶[8]則對新疆天池自然保護區(qū)產流產沙情況進行過試驗研究,得出徑流速率與產沙量的大小為:裸地>落葉林>雪嶺云杉。桑盛國[9]也對新疆山區(qū)流域的植被保水效果進行過探討,發(fā)現油松林、沙棘林、云杉林和草類等植物對土壤的抗沖擊性排序為:油松林>草類>沙棘。雖然前人的研究有一定的參考價值,但在新疆境內,尤其是伊犁地區(qū)該方面的研究成果還非常少。通過廣大學者的研究還發(fā)現,采用野外模擬降雨法研究植被水保效應的較少,對不同草地類型條件下的土壤侵蝕研究較少。所以本研究通過野外模擬降雨試驗,在以往研究的基礎上,分析這3種不同的草地類型對產流、入滲、產沙過程的影響,以期在理論上為全面理解植被與土壤侵蝕的關系提供參考,為合理地評價3種草地類型的生態(tài)效應提供依據,同時在實踐上為伊犁河谷地區(qū)草地資源的合理利用提供科學指導。
1.1 研究區(qū)概況
伊犁河谷位于中國天山山脈西部,北、東、南3面環(huán)山,構成“三山夾兩谷”的地貌輪廓,地處80°09′—84°56′E,42°14′—44°50′N。伊犁河谷氣候溫和濕潤,屬于溫帶大陸性氣候,年平均氣溫10.4 ℃,年平均日照時數2 870 h,年蒸發(fā)量1 410~1 887 mm,無霜期150~179 d,年均降水量205.8~512.1 mm,山區(qū)達600 mm,是整個新疆最濕潤的地區(qū)。河谷內土壤侵蝕和土地退化較為嚴重,主要有水力侵蝕、重力侵蝕和風力侵蝕,因此,做好此地區(qū)的水土保持工作非常關鍵[10]。
1.2 徑流小區(qū)
野外人工模擬降雨試驗于2015年8月在伊寧市巴彥岱鎮(zhèn)水利局附近的徑流小區(qū)進行,數據測量和分析工作于9月完成。試驗選在鐵場溝流域的巴彥岱鎮(zhèn)內,該區(qū)域有標準徑流小區(qū)16座,年均降水量為257.5 mm,年平均氣溫為8.4 ℃。流域位于鐵廠溝流域,流域平均坡度為12o,地貌類型為低山丘陵區(qū),土壤主要為灰鈣土,土壤侵蝕多為風力與水力侵蝕[11]。該區(qū)的草地類型是多年旱生的叢生禾草與半灌木,草層平均高度為38 cm,保水性較差,易侵蝕,植被恢復難度也較大。
1.3 試驗設計方法
本試驗采用的便攜式全自動人工模擬降雨裝置QYJY-501(西安清遠測控技術有限公司生產)由3種規(guī)格的噴頭組合降雨,從而形成從小到大的雨強。為了能與伊犁地區(qū)的平均降雨量相符,使用最小的那個噴頭來模擬降雨,通過連續(xù)調整,把雨強控制在37 mm/h。人工模擬降雨裝置的降雨均勻系數>0.8,降雨高度為2 m。在野外試驗過程中,根據當地自然環(huán)境的特點,同時依據草地類型、坡度等立地條件,在山坡上設置徑流小區(qū)。本研究選擇4個自然小區(qū)進行人工模擬降雨試驗,每個徑流小區(qū)都在斜坡上,試驗坡度為12o,降雨面積設定在1 m2之內。選擇狗牙根(Cynodondactylon)、角果藜(Ceratocarpusarenarius)、伊犁蒿(Artemisiatransitiensi)作為供試植物,并和裸地進行對比。根據實地調研和資料反映的來看,所選小區(qū)里的這幾種植物可以基本代表伊犁河谷區(qū)域典型的草地類型。其中狗牙根的株高為10~30 cm,對徑流坡面的覆蓋度為70%;角果藜株高為5~30 cm,對坡面的覆蓋度為80%;伊犁蒿株高為40~80 cm,對坡面的覆蓋度為60%(表1)。試驗前期土壤含水量:降雨后為17%,降雨前為4%。
降雨時間定為1 h,每場降雨時間間隔為10 min。整個試驗均在無風條件下進行,為防止雨滴飄浮,降雨區(qū)還須架設風障。在所有徑流小區(qū)坡下都安裝了管道,管道下置大型鐵罐,鐵罐內放有水桶。在人工降雨過程中,應注意觀察其產流時間,當產流開始后,每隔4 min用事先編好號的200 ml瓶子從水桶內收集1次徑流產物,一般情況采集15個樣本。記錄每個小區(qū)的初始產流時間,以及每4 min的產流量,直至降雨結束,用來測定徑流速率與減流因子。(減流因子=某種植被的徑流速率/裸地的徑流速率)。最后將采集的所有樣本帶回實驗室進行含沙量的測定。
采用烘干法測定產沙量[12]。選用一定數量的燒杯,標好號后依次稱重。將采樣瓶中的樣品充分搖勻,用量筒量取一定體積后全部倒入燒杯中,把采樣瓶和量筒用水沖洗干凈,沖洗物也要一并倒入燒杯中。將所有燒杯放入烘箱,在105 ℃恒溫下烘干至恒重,隨后將燒杯移入干燥皿中冷卻至常溫,進而稱重。運用公式計算含沙量與減沙因子。減沙因子=某種植被的含沙量/裸地的含沙量。含沙量=(烘干后重量—燒杯重量)/樣本的體積,單位為g/ml。
表1 徑流小區(qū)基本概況
2.1 不同的草地類型與產流時間的關系
不考慮其他外界因素的影響,產流時間越長,說明這種植物涵蓄水源、攔截降雨、固沙與保持水土的能力越強,更要對這種類型的植物進行重視[13]。角果藜的初始產流時間最長。因為是第一場降雨,風吹、架桶均有影響,加上土壤結構良好、團粒含量較高、土壤入滲速率較大,再者角果藜對徑流小區(qū)的覆蓋度相對較大且其發(fā)達的根系對土壤顆粒具有纏繞固結作用,所以,延緩了產流時間[14]。狗牙根的初始產流時間略大于伊犁蒿,裸地的產流時間最短(表2)。狗牙根的枝葉稠密且光滑堅韌,匍匐莖平鋪地面且擴展能力強,相對減少了降雨對徑流小區(qū)的直接沖擊,所以對產流的減緩作用稍大于伊犁蒿。裸地上面沒有植被的覆蓋,無法有效地攔截降雨,減少雨滴的擊濺。足以證明一定植被的種植對保持水土、減少土壤流失有重要的作用。所以,初始產流時間的長短依次為:角果藜>伊犁蒿>狗牙根>裸地。
表2 3種草地類型和裸地的初始產流時間
2.2 不同草地類型與徑流速率的關系
角果藜的徑流速率最小,隨著時間的增加,變化趨于穩(wěn)定;狗牙根的徑流速率稍高于角果藜,且波動較小(圖1)。因為相比較而言,角果藜和狗牙根的植被覆蓋度較大。對于植被覆蓋度較高的地表,植被對降雨進行截流的同時,其根系也可以使得土壤孔隙度增加,使得降雨下滲增強;另一方面,地表覆蓋物可以有效地緩解雨滴對土壤表面的沖擊,防止了對土壤表層結構的破壞,因此,其徑流速率明顯變小。伊犁蒿和裸地的徑流速率相對較高,且變化幅度較大。因為伊犁蒿對徑流小區(qū)的覆蓋度較小,覆蓋度低的地表,對降雨的截留作用差,同時雨滴的打擊作用也改變著地表的結構特征,使得土體結構較為密實,減少了下滲能力,使得徑流速率較大[15];而裸地小區(qū)無植物含蓄水源,土壤孔隙小且不易下滲,所以徑流速率明顯提升。在第16~36 min內,伊犁蒿的徑流速率高于裸地(圖1)。由于受地形及外部護欄的影響,產流時阻擋因素變小,且水渠較為平整,積水容易流出,加上風向的影響,雨降到旁邊植被覆蓋率低的位置上,所以地表徑流量明顯增大。通過圖表,可以看出這幾種草地類型徑流速率的大小依次為:裸地>伊犁蒿>狗牙根>角果藜。最后,運用公式求其減流因子。得出角果藜減流因子的數值處于0.02~0.11之間,用同樣方法算得狗牙根的減流因子處于0.21~0.58之間,伊犁蒿的減流因子則在0.14~0.87之間。所以,角果藜能在最大程度上減少徑流,狗牙根次之,伊犁蒿最差。
圖1 3種不同的草地類型和裸地的徑流速率
2.3 不同草地類型與含沙量的關系
角果藜產沙量最低,最高值僅為0.001 1 g/ml,說明這種植被的減沙作用是非常有效的。因為其植被覆蓋度是最大的,能夠有效地攔截降雨,從而降低降雨能量,減少降雨侵蝕力。其次是狗牙根,初始含沙量相對較高,考慮到擊濺情況的發(fā)生,泥沙容易被濺起,而隨著時間增加,數值在逐漸變小,并回歸平穩(wěn)。伊犁蒿的泥沙含量在0.001與0.002 g/ml之間(圖2)。相比前面介紹的2種草地類型來說,含沙量較多,其一,因為其植被覆蓋度較低,水滴從冠層滴落到土壤表面時,動能較大,對土壤顆粒起到打擊分散的作用;其二,考慮到一定自然因素的影響,昨天剛降過雨,土壤有一定含水量,容易被侵蝕,加之水流對地表的沖刷作用較高,泥沙容易產生。含沙量最大的是裸地小區(qū)(圖2)。因為植被因子是影響土壤侵蝕的敏感性因子,沒有植被的種植,無法有效攔截降雨并對降水進行再分配;沒有植被根系的盤繞固結作用及植被本身對水流的抵抗作用,徑流中的泥沙量勢必會提高;且植被的根系可以增加土壤的孔隙度,提高土壤的抗侵蝕能力,有利于降雨的入滲[16]。而所有的這些優(yōu)勢在裸地上實施人工降雨是不會發(fā)生的。足以說明不管是什么類型的植被,它都有一定的水土保持作用。
圖2 3種不同的草地類型和裸地的含沙量
總之,這幾種草地類型的含沙量大小依次為:裸地>伊犁蒿>狗牙根>角果藜。不難發(fā)現,3種草地類型的累積產沙量呈現出隨著徑流量的增加而增加的趨勢,相關性非常顯著,且呈明顯的正相關。最后,運用公式求其減沙因子:算出狗牙根減沙因子的數值在0.16~0.76之間,角果藜減沙因子的數值處于
0~0.42之間,伊犁蒿的減沙因子則在0.42~0.88之間。所以,角果藜的減沙效果最好,狗牙根次之,伊犁蒿較差。
2.4 疆內有關水土流失文獻的比較
眾多學者的研究說明(表3),不同草地類型的水土保持效應是不一樣的。植被作為涵養(yǎng)水源,保持水土的影響因子,始終發(fā)揮著獨特的作用。一般來說,枝葉繁茂,植被覆蓋度大,根系分布較密的植被涵養(yǎng)水源的功能要好。所以,植被不同,水源涵養(yǎng)能力也不同[17]。
大量研究表明,不同的草地類型對土壤抗沖性的影響不一樣。許多因素如:土壤緊實度、容重、團粒含量、滲透性、水分狀況均對土壤的徑流沖刷能力有重要影響。而這些因素的變化,皆受制于不同的草地類型,特別是植被根系的分布特征。因為,不同植被根系的盤繞固結作用及植物本身對水流的抵抗作用,會不同程度的增加水流運動的阻力,減弱水流對地表的沖刷能力[18]。不同的植被會不同程度的增加土壤的入滲率及孔隙度。植被不一樣,對土壤理化性質的改變不同,使得土壤容重減小、滲透性能、孔隙度增加的程度也不一樣??傊?,草地類型不同,其固土保水作用也會不同[19]。
表3 疆內有關水土流失文獻的研究結果和本研究的比較
(1) 4個徑流小區(qū)的初始產流時間由大到小為:角果藜>伊犁蒿>狗牙根>裸地;坡面產沙量由大到小依次為:裸地>伊犁蒿>狗牙根>角果藜;徑流速率由大到小依次為:裸地>伊犁蒿>狗牙根>角果藜。所以,水土保持效益最好的是角果藜,其次為狗牙根與伊犁蒿,裸地效果最差。
(2) 狗牙根減流因子的數值處于0.21~0.58之間,伊犁蒿的減流因子處于0.14~0.87之間,角果藜的減流因子則在0.02~0.11之間;狗牙根減沙因子的數值在0.16~0.76之間,角果藜的減沙因子處于0~0.42之間,伊犁蒿的減沙因子則在0.42~0.88之間。因此,角果藜、狗牙根、伊犁蒿減流與減沙效益的大小排序為:角果藜>狗牙根>伊犁蒿。
本試驗采用人工模擬降雨技術,運用多種草地類型來研究伊犁河谷草地的水保效應,非常接近野外狀態(tài),數據獲取較豐富,勢必可為該地區(qū)的水土保持工作提供一定的借鑒。由于試驗條件以及時間的限制,尚有以下問題有待進一步探討。
(1) 本試驗只研究了1種雨強、1種土壤、1種坡度下的試驗小區(qū)徑流與產沙規(guī)律,為了使試驗更加完善,試用性更強,還應增加多個雨強、坡度,采用多種土壤類型進行研究。
(2) 本試驗是在野外模擬降雨條件下進行,普遍存在降雨時間、降雨強度難以控制等因素,與天然降雨相比還是存在一定的差異。所以,在今后的研究中,勢必要使野外模擬降雨與自然降雨相結合。
[1] 劉寶元,郭索彥,謝云,等.中國水力侵蝕抽樣調查[J].中國水土保持,2013(10):27-32.
[2] 楊龍,賀光華.伊犁河流域灌區(qū)水土流失防治對策[J].水利發(fā)展研究,2006,6(6):33-35.
[3] 哈德遜土壤保持[M].竇葆璋,譯.北京:科學出版社,1975.
[4] 侯喜祿,曹清玉.陜北黃土丘陵溝壑區(qū)植被減沙效益研究[J].水土保持通報,1990,10(2):33-40.
[5] 熊運阜,王宏興,白志剛,等.梯田、林地、草地減水減沙效益指標初探[J].中國水土保持,1996(8):10-14.
[6] 羅偉祥,白立強,宋西德,等.不同覆蓋度林地和草地的徑流量與沖刷量[J].水土保持學報,1990,4(1):30-34.
[7] 史銀志.基于人工模擬降雨的伊寧市北山坡土壤侵蝕特性試驗及預報模型研究[D].新疆 烏魯木齊:新疆農業(yè)大學,2008.
[8] 王大慶.新疆天池自然保護區(qū)產流產沙試驗研究[D].新疆 石河子:石河子大學,2009.
[9] 桑盛國,張銳.新疆山區(qū)性流域植被措施水土保持探討[J].水利科技與經濟,2012,18(9):42-44,50.
[10] Zhang Junmin. Study on the soil development rule in Yili river basin[J]. Journal of Shihezi University: Natural Science, 2005,23(5):583-587.
[11] 陳正達,袁詠,張海峰.新疆伊犁哈薩克州水土流失現狀及防治對策[J].水土保持應用技術,2003(2):18-20.
[12] 付艷紅,時鐵彬,徐巖.含沙量測量方法及比較分析[J].東北水利水電,2010,28(9):35-36.
[13] Ghidey F,Alberts E E. Plant root effects on soil erosion,splash detachment, and aggregate stabiand aggregate stability[J]. Transaction of the ASAE, 1997,40(1):129-135.
[14] 趙護兵,劉國彬,曹清玉.黃土丘陵區(qū)不同植被類型對水土流失的影響[J].水土保持研究,2004,11(2):153-155.
[15] Liu Han, Lei Tingwu , Zhao Jun ,et al. Effects of rainfall intensity and antecedent soil water content onsoil infiltrate ability under rainfall condition using the run off-on-out method[J]. Journal of Hydrology, 2011,396(1/2):24-32.
[16] 張清春,劉寶元,翟剛.植被與水土流失研究綜述[J].水土保持研究,2002,9(4):96-101.
[17] Chen Liding, Huang Zhilin, Gong Jie, et al. The effect of land cover/vegetation on soil waterdynamic in the hilly area of the Loess Plateau, China[J]. Catena, 2007,70(2):200-208.
[18] 王秋生.植被控制土壤侵蝕的數學模型及其應用[J].水土保持學報,1991,5(4):68-72.
[19] 任志遠,劉焱序.西北地區(qū)植被保持土壤效應評估[J].資源科學,2013,35(3):610-617.
Experimental Study on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Effects of Different Grasslands with Simulated Rainfall in Yili River Valley
ZHONG Yating1, ZHANG Wentai2, HUANG Junhua1, ZHANG Peipei2, ZHANG Shaobo3, WANG Fei4
(1.CollegeofForestryandHorticulture,XinjiangAgriculturalUniversity,Urumqi,Xinjiang830052,China; 2.XinjiangSoilPlantandEcologicalProcessesLaboratory,GrasslandandEnvironmentalSciencesofXinjiangAgriculturalUniversity,Urumqi,Xinjiang830052,China; 3.ForestryResearchInstituteofXinjiangAgriculturalUniversity,Urumqi,Xinjiang830052,China; 4.XinjiangYiliKazakAutonomousPrefecture’sWater,Yining,Xinjiang835000,China)
[Objective] The reduction effects of runoff and sediment in 3 different grasslands runoff plots were observed under certain rainfall condition in Yili river valley, to provide references for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in the area. [Methods] Method of field artificial rainfall was used. [Results] (1) The occurrences of initial runoff the several grasslands ranked as:Podquinoa>YiliArtemisia>Bermuda grass>bare land; (2) The runoff of rate ranked as: bare land >YiliArtemisia>Bermuda grass>Podquinoa; (3) The sediment concentration ranked as: bare land>YiliArtemisia>Bermuda grass>Podquinoa; (4) The values of flow reduction factor ofPodquinoa, Bermuda grass and YiliArtemisiawere 0.02~0.11, 0.21~0.58 and 0.14~0.87. The values of sediment reduction factor of Bermuda grass,Podquinoaand YiliArtemisiawere 0.16~0.76, 0~0.42 and 0.42~0.88. [Conclusion]Podquinoagot the best benefit for soil and water conservation, followed by YiliArtemisiaand Bermuda grass, bare land performed the worst.
Yili river valley; simulated rainfall; grassland types; soil and water loss
2015-12-23
2016-03-21
國家科技支撐計劃項目“伊犁河谷水土流失綜合治理技術研發(fā)與示范”(2014BAC15B03); 新疆引進高層次人才項目
仲亞婷(1992—),女(漢族),山東省濟寧市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水土流失、生態(tài)科學。E-mail:1396808759@qq.com。
張文太(1984—),男(漢族),山東省冠縣人,博士,副教授,碩士生導師,主要從事水土保持與荒漠化防治研究。E-mail:zwt@xjau.edu.cn。
10.13961/j.cnki.stbctb.2016.06.004
A
1000-288X(2016)06-0021-05
S157.2
文獻參數: 仲亞婷, 張文太, 黃俊華, 等.伊犁河谷不同草地類型坡面水土保持效應的模擬降雨試驗[J].水土保持通報,2016,36(6):021-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