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冰

（中共天津市委黨校法學教研部，天津　南開　300191）

論堅持依法治國與發(fā)揚人民民主的有機統(tǒng)一

薛冰

（中共天津市委黨校法學教研部，天津南開300191）

法治文明的進步與經濟社會的發(fā)展，需要我們不斷深化并厘清依法治國與人民民主的內在關聯(lián)與相互關系。本文闡述了依法治國與人民民主之間的有機統(tǒng)一關系，深刻剖析了依法治國與人民民主相互之間的沖突與失調的困境，提出了依法治國與人民民主有機統(tǒng)一的條件和基礎，以期為相關的研究與實踐提供借鑒與參考。

依法治國；人民民主；治理；統(tǒng)一；關系

依法治國與人民民主的有機統(tǒng)一，既是民心所向，也是法治政府建設希望實現(xiàn)的社會治理目標。依法治國有利于社會秩序有效穩(wěn)定的運行，提高社會運行的效率，而人民民主能夠使廣大民眾的意志得到表達、權益得到保護。因此兩者之間屬于辯證統(tǒng)一的關系，既存在著一定的矛盾，又對經濟社會發(fā)展都有重要的作用與意義。

一、依法治國與人民民主之間的辯證關系

（一）人民民主是依法治國的前提和基礎

1.法治的根本性質是由民主決定的?，F(xiàn)代化的民主法治國家，人民才是其主權的所有者；只有以民主制度為基礎，才能使法治具有真正的意義與效果。作為制度化與法治化的民主政治，法治是依據(jù)憲法及其他法律行駛國家所賦予的權力，任何個人與組織的社會活動都必須遵循法律規(guī)定，不可享有不受法律約束的特權。毫無疑問，民主具有一定的階級性，西方一些國家的民主，僅僅是少數(shù)大財團以及富人的民主，其民主具有強烈的等級性與資本性。只有實行社會主義的國家，才能徹底地消滅剝削制度，從而使廣大的普通大眾掌握國家的政權。若不是普通民眾掌握國家的政權，那么，法律就會成為一部分人剝削人民、蠶食國家利益的工具。因此，我國的法治是以人民民主為基礎的社會主義類型的法治。

2.法治形式取決于實現(xiàn)民主的方式。我國的立法機關主要是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及其常務委員會，立法權為人民所擁有，故而立法的所有活動處處都體現(xiàn)著人民的意志。國家司法機關與行政機關是由人民代表大會及其常務委員會選舉產生的，人民賦予了相關機關和機構的司法權與行政權。同時，司法權與行政權的行使，時時刻刻受到廣大民眾的監(jiān)督。早在1945年，毛澤東在回答黃炎培先生關于如何跳出中國歷朝歷代“其興也勃焉”，“其亡也忽焉”的歷史周期率時，就認為中國共產黨人已經找到了一條新路，因此能夠跳出這個歷史周期率。這條新路，就是民主。毛澤東的回答有力證明了共產黨人清醒地認識到：只有讓人民來監(jiān)督權力的行使，才能防止權力的擴張與濫用；只有發(fā)揮民主的作用，依靠人民的監(jiān)督，才不會‘人亡政息’。這個著名的“延安窯洞對”，既表明了我們黨對長期執(zhí)政的堅定信心，也彰顯了人民民主的本質與核心，就是權力來源于人民并受人民監(jiān)督。深刻剖析這一偉大論斷，有助于我們進一步厘清依法治國與人民民主有機統(tǒng)一的辯證關系。而且，這也充分體現(xiàn)了我國的法治建設與西方國家本質上的區(qū)別，真正實現(xiàn)了依法治國與人民民主的有機統(tǒng)一。

3.法治的運行離不開民主的參與。黨的十八屆四中全會確立依法治國的偉大方略，作為體現(xiàn)法治運行的顯著代表和鮮明特點的就是依法行政。真正實現(xiàn)依法行政，就要時刻防范作為民主對立面的專制的滋擾和侵襲，將權力納入法治的軌道，關進制度的牢籠。在現(xiàn)代法治社會，我們既應當注重從立法到執(zhí)法再到守法的法治運行和實現(xiàn)的整個過程，又應當發(fā)覺法治實踐過程中普遍適用性與個別公正性的對立統(tǒng)一，這無疑需要民主的修補和支撐。民主的參與，自誕生之日起，就天然地具有修復并促進法治運行和實現(xiàn)的功能。依據(jù)傳送帶理論的推演，沒有民主時刻修補的法治，往往容易偏離預想軌道，進而影響法治目標的實現(xiàn)。因此，法治的實現(xiàn)，需要民主在其運行整個進程的參與。

（二）人民民主的實現(xiàn)需要依法治國的保障和支撐

新中國成立以來，在治國理政中經歷的曲折歷程和積累的有益經驗，使我們清醒地認識到：只有強化國家法治，才能確保民主。為此，必須使民主法律化、制度化，最大限度地降低領導人意志與看法對法律與制度造成的不利影響。通過民主的構建、推動與秉持，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體系才能真正實現(xiàn)民主。社會主義法治，不僅保障人民的民主權利得到充分行使，以免受到不法的侵犯，而且，還能夠避免一部分人濫用超越法律規(guī)定的民主權利。

1.法律保障民眾的民主權利。唯有在法律的保護下，民眾民主權利才能夠真正地實現(xiàn)?？肆_齊曾經說過：那些以冠冕堂皇的形式對法律進行抨擊的人，之所以他們能夠心安理得的這樣做，正是由于他們受到法律的保護與環(huán)繞；若法律系統(tǒng)發(fā)生崩塌，那么，他們便不會再有對法律進行抨擊的興趣。例如，選舉權與被選舉權作為人民的一項基本民主權利，要使其真正有效行使，關鍵在于是否建立法定程序，從而保障權利的實現(xiàn)。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已經明確規(guī)定，凡年齡在十八周歲以上，沒因犯罪被剝奪政治權利的公民，都有選舉權與被選舉權。為了切實保障選舉權，有關法律規(guī)定：在選民名單公布后，若存在不同的意見，選民可向有關部門提出申訴。相關部門應在3天內對申訴進行處理并作出決定。意見申訴人如果對處理結果不滿意或者不認同，有權在進行選舉的前5日向法院提起申訴。在選舉舉行前，法院應對這一申訴作出判決，并且，這一判決是最終的決定。這就彰顯了法律對于民主權利的保障和支撐。

2.人民行使民主權利必須遵循法定程序。人民可以不同的形式行使法律所賦予的民主權利，而法律對其進行了程序上的規(guī)定。人民在依法享有民主權利的同時，也應當為法律所制約。我國憲法第51條就規(guī)定：“公民在行使自由和權利的時候，不得損害國家的、社會的、集體的利益和其他公民的合法的自由和權利?！睆囊陨弦?guī)定我們可以清楚地認識到：一方面，人民行使民主權利不應限制或者侵害其他人行使權利。另一方面，人民行使民主權利時應當尊重和保證社會公共利益不受損害。眾所周知，當人民在行使公民權利、不斷追求自身權益最大化的過程中，可能會有意或者無意地侵犯到國家、社會或者其他人的合法權利。因此，有必要設立法定程序對公民行使民主權利的活動進行規(guī)范和制約，從而保護國家、社會以及其他人的合法權益。與此同時，公民不應將其意志強賦予他人，在對自身意志進行表達時，應當嚴格依據(jù)法定的程序行使權利，并接受其所帶來的各種結果，不得以非法的形式推翻或拒絕這一結果。正因為對這一程序進行了明確的規(guī)定，才能夠平和地開展各項民主活動，避免了激進、不合法的民主活動的發(fā)生，合法與平和的民主得到法律的確認和保護。

3.法律制裁任何侵犯人民合法權利的違法行為。法律是治國之重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嚴格執(zhí)法和公正司法是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關鍵環(huán)節(jié)與重中之重。依法治國的核心要義，就是保障人民當家做主的地位，保護人民群眾的合法權利不受侵犯。第一，我們應當牢固樹立憲法和法律的權威，營造全社會不愿違法和普遍守法的良好環(huán)境，打擊和杜絕任何侵害人民群眾合法權益的違法行為，任何人不得凌駕于人民之上，切實遵循法律面前人人平等，堅決禁止超越法律的特權存在。特別是嚴格規(guī)范行使與人民群眾密切相關的行政權力，針對行政權天然的侵害性和擴張性，我們應當規(guī)制行政權力的行使邊界，進一步完善行政程序，落實行政問責，嚴厲懲治任何侵犯人民群眾合法權利的行為。第二，我們要堅決貫徹落實習近平總書記提出的要努力讓人民群眾在每一個司法案件中都感受到公平正義的指示和要求，著重化解影響司法公正溝的因素，始終堅持司法為民，完善司法救濟途徑，切實解決人民群眾打官司難的問題，特別是應加大對困難群眾維護合法權益的法律援助。第三，要及時關注和掌握人民群眾普遍關心的熱點問題，特別是依法及時處理涉及人民群眾人身和財產權利的冤假錯案，進一步規(guī)范司法過程，健全司法程序，加強司法監(jiān)督，使得人民群眾真正在每一個司法案件中感受到公平正義。

二、依法治國與人民民主運行中的緊張與失調

（一）法治與民主之間的張力與沖突

盡管法治與民主通常是相伴而成的，但是，這兩者間一直存在著一定的矛盾與沖突，保持著程序上的某種張力。最早對兩者的沖突進行記錄的是瑟諾芬記述的一場訴訟。2400多年前，雅典人在與敵人的戰(zhàn)爭中取得了勝利，但在退軍時，因環(huán)境較為惡劣，未能收回陣亡戰(zhàn)士的尸體。該行為惹怒了雅典人，因此，民眾控告了這支軍隊的最高指揮官，并將其交給人民大會進行投票表決，想要將其處死。當部分雅典人察覺到這一提議違背了法律本意并提出異議時，大部分民眾則民怨沸騰、大喊大叫。若民眾投票通過，服從民意，處死了最高指揮官，則違背了法律的本意與規(guī)定，這是相當荒謬的。當大多數(shù)人迫于民眾的壓力，不得不通過并批準這一議案時，只有蘇格拉底明確反對。他提出，他不會做所有違背法律規(guī)定的事情。然而，即使蘇格拉底堅決反對，仍然沒有保住這一軍隊最高指揮官的性命，含冤而死。這場只強調人民意志、人民民主，而忽視法律規(guī)定的判決運動，實質上沒有一個真正的勝利者。這一事件，反映法治與民主在一定場合與事件中存在的沖突與失調。

（二）法治與民主各自的局限性，導致二者的失調

法治與民主在一定場合與事件中存在的沖突與失調，往往源于法治與民主各自在一定程度上的局限和欠缺。而它們固有的局限和欠缺，往往影響到各自目標的達成。民主因遭受外在諸多因素的制約，以致產生困頓，因而在民主突破原有合理的界限時，反而會對法治的實現(xiàn)產生損害。歷史證明，民主并不一定自然產生公平、正義或者“善”。在某些情況下，民主也可能會導致“惡”的形成，破壞社會的法治秩序與公平正義。對民主的過分強調，可能會對社會經濟的發(fā)展產生不利影響，引起社會動亂并加劇社會的不公平。

一般而言，民主可能會有以下負作用：第一，民主往往會造成多數(shù)人的專制與暴政，而暴政是與法治背道而馳的。而且經常被我們忽視的少數(shù)群體或者民眾的合法權利遭受漠視，往往會發(fā)生少數(shù)民眾遭受多數(shù)群體的暴虐與專斷。例如，在希特勒的領導、鼓動下，德國法西斯對民主加以裹挾利用，最終造成對猶太人的大肆屠殺與種族滅絕。第二，一些有特殊目的的政治家，可能會操縱民主而演變成民族主義與民粹主義，導致發(fā)生許多破壞民主和侵犯人權的行為。在歷史發(fā)展的諸多條件下，一些政治家為了實現(xiàn)其各種陰謀，經過精心的籌劃與運作，采取引導和綁架民眾追求或者意識的政治手段。

法治在運行時也存在著一定的局限性，也會對民主的落實和發(fā)展產生阻礙。面對日益紛繁復雜的社會，人民真實的意志可能不會在法律中被充分具體地反映出來。這主要是因為法律所特有的穩(wěn)定性和遲緩性，往往使其處于相對保守的地位。在法律與人民意志出現(xiàn)脫節(jié)的情況下，就會阻礙人民意志與意愿的表達和實現(xiàn)。

三、堅持依法治國與發(fā)揚人民民主有機統(tǒng)一的著力點

（一）堅持民眾性基礎

民主的基本內涵與意義是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民主就是讓大多數(shù)人掌握國家的政權。從法律的層面看，占國家人口較大比例民眾的意志與統(tǒng)治，才是立法的前提與基礎。社會主義國家的民主，指的是廣大人民享有法律所賦予的各項民主權利，而其實質是人民群眾掌握國家政權。我國的依法治國，是指人民群眾在黨的領導下，依據(jù)憲法和法律的規(guī)定，以各種形式與途徑，對國家的各項事務進行管理，確保國家各項事務都是依法進行的，逐漸完成社會主義國家民主的法律化和制度化，最大限度地降低領導人對法律與制度的影響。廣大人民群眾作為依法治國的主體，具有唯一性。依法治國實現(xiàn)的前提是：制定法律的主體應是人民，遵守法律的主體是人民，依法治國的目標是使人民的民主權利得到保障。

與此同時，我們應當始終牢記，人民當家作主是社會主義國家的基石與本源，而絕不是僅僅表明由誰來為民作主和替民說話的替代品。黨從領導革命到治理國家，都始終堅持和堅決維護人民當家作主，始終牢記和秉持權力是人民賦予的，權力為人民所用，并接受人民的監(jiān)督。因此，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xiàn)代化，歸根到底，要堅持和依靠人民民主。人民民主是現(xiàn)代法治國家的本質體現(xiàn)，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的優(yōu)越性，就在于能夠實現(xiàn)人民民主，使人民享有管理國家和社會事務的權力。發(fā)揚人民民主，作為治國理政的關鍵要義，對于引領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xiàn)代化，具有積極而顯著的意義。正是由于民眾性這一相同的基礎，法治與民主才能在內在本質上具有統(tǒng)一性。

（二）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

1.要實現(xiàn)依法治國與人民民主的有機統(tǒng)一，必須堅持黨的領導不動搖。從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實踐看，在推進依法治國的進程中，黨始終發(fā)揮著根本性、全局性的領導作用。只有堅持以中國共產黨為領導核心，才能夠保證法治與民主的落實與發(fā)展，這符合社會主義的價值觀與要求，避免法治與民主走向歧途。實踐證明：只有在黨的領導下，人民民主才能夠順利地進行；偏離黨的領導，不僅不能建成廣大人民掌握政權的國家，而且也不能實現(xiàn)真正的人民民主。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是社會主義法治的生長因子和發(fā)展保障，全面滲透和貫穿于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法治框架和制度體系之中。依法治國的實現(xiàn)，需要黨帶領人民制定出相關法律并自覺地遵守。缺乏黨的領導作為保障，依法治國的發(fā)展就可能會朝著違背人民意志和要求的方向發(fā)展，衍變成特權階級對人民進行統(tǒng)治與剝削的工具，進而不利于社會主義國家法治與民主目標的實現(xiàn)。

2.黨對領導權的行使同樣需要以法治與民主的形式進行。黨的十八屆四中全會明確提出要提高黨依法執(zhí)政、民主執(zhí)政和科學執(zhí)政的水平，從而保障并實現(xiàn)黨對國家和社會的有效治理。第一，人民是國家的主人，要從各領域、各層次擴大人民的政治參與度，組織與動員人民群眾依法對國家事務、社會事務以及文化經濟事業(yè)進行管理，全面推進依法治國的偉大方略，培育法治理念，推進國家建設與社會治理法治化，人民的合法權利得到法律的有效保障。第二，要充分有效合理地運用社會主義政治制度的優(yōu)勢，快速推進法治文明的培育和法治秩序的構建，為實現(xiàn)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強國夢奠定堅實的政治與法律基礎。只有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地位不動搖，我們崇尚與推崇的依法治國與人民民主，才會得到充分的發(fā)展和保障，進而實現(xiàn)依法治國與人民民主的有機統(tǒng)一。

（三）堅持依法治國基本方略不動搖，構建國家治理現(xiàn)代化體系

眾所周知，“天下之事，不難于立法，而難于法之必行?！币婪ㄖ螄闹c，第一，樹立憲法和法律的權威，保證法律與法規(guī)的嚴格實施，特別是規(guī)范和約束公權力的行使與擴張，加大對公權力運行的監(jiān)督與制約，實現(xiàn)有權必有責、用權受監(jiān)督以及違法必追究。第二，著力培育法治思維與信仰，創(chuàng)造現(xiàn)代法治文化和時代內涵，營造全社會普遍自覺守法的良好法治環(huán)境，構建中國特色的國家治理現(xiàn)代化體系。而且，第三，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地位不動搖。這決定著依法治國偉大方略的本質屬性，決定著構建國家治理現(xiàn)代化體系的發(fā)展趨向。只有在黨的領導下依法治國、厲行法治，才能有序推進國家和社會生活法治化，充分實現(xiàn)人民當家作主。黨肩負著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歷史重任，對構建社會主義法治國家負有不可推卸的時代責任?？v觀世界法治國家歷史發(fā)展進程，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法治文明是一個循序漸進和積累演進的長期過程。建設法治國家特別是構建國家治理現(xiàn)代化體系，不是一朝一夕就可完成的，需要幾代人的努力和長時間的培育。推進中國社會主義法治國家和法治政府建設，構建中國特色國家治理現(xiàn)代化體系，離不開中國共產黨的堅強領導。第四，依法治國就是“廣大人民群眾在黨的領導下，依照憲法和法律規(guī)定，通過各種途徑和形式管理國家事務，管理經濟文化事業(yè)，管理社會事務，保證國家各項工作都依法進行，逐步實現(xiàn)社會主義民主的制度化、法律化，使這種制度和法律不因個人意志而改變。依法治國是建設社會主義政治文明，發(fā)展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重要內容，其本質是保證人民當家作主?！保?］人民的權利需要依靠法律保障，而法律的權威需要依靠人民擁護。堅持依法治國，不僅從制度上和法律上保證人民當家作主，更為實現(xiàn)人民民主創(chuàng)造保障機制和實現(xiàn)路徑。我國的憲法和法律是黨和人民意志的集中體現(xiàn)，堅持依法治國，嚴格依法辦事，就是踐行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就是實現(xiàn)廣大人民群眾的愿望和訴求，就是將人民民主落到實處，真正體現(xiàn)依法治國與人民民主的有機統(tǒng)一。

綜上所述，依法治國與人民民主互為基礎和保障，二者相輔相成、相得益彰。我們深入分析并明晰兩者之間存在的辯證關系，找到協(xié)調的方式和路徑，最終在具體的實施過程中，堅持中國共產黨的核心領導地位不動搖，堅持以民眾性作為立法本源與執(zhí)政根基，實現(xiàn)堅持依法治國與發(fā)揚人民民主的有機統(tǒng)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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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李步云.人民民主依法治國人權保障憲法至上走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憲政之路［J］.人民論壇，201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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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朱勇.堅持黨的領導與全面推進依法治國［J］.中共云南省委黨校學報，2015（02）.

責任編輯：許如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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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2994（2016）04-0151-04

2016-06-08

薛冰（1981-），男，天津人，中共天津市委黨校法學教研部副研究員。研究方向：依法治國與法治政府建設。

*本文系天津市哲學社會科學研究規(guī)劃項目《民事政策法源性的理論融合、體系重構和路徑選擇》（TJFX15-016）的階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