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圖 中國臺灣·鄭博元
一種優(yōu)雅的盤旋及風中的對話
——來自中國臺灣釣手鄭博元的飛蠅自傳
文/圖 中國臺灣·鄭博元
這是一段無法了解原因的緣起,在電影《大河戀》尚未上映前,世界上除了英、美等西方國家之外,知道飛蠅釣法并且能夠正常作釣的釣者并不多,盡管這是一項流傳近20個世紀的優(yōu)雅釣法。也許你正是因為《大河戀》這部電影而喜歡上了這種釣法,但是無論如何,喜歡上飛蠅就是一種無解的自戀與自賞。自戀在青山綠水間,自賞在每一次的舞動與揮灑,那是一種暢酣,一種淋漓盡致!
對于飛蠅釣法(Fly Fishing),我是從1988年開始了解到的,當時我在我國臺灣地區(qū)接觸到一些從美國與日本傳來的釣魚資訊(雜志、郵購目錄與錄像帶),于是開始注意到這種釣法。至此,我開始迷戀上這種與風對話的釣法。從那時開始,我想方設法去獲得關于飛蠅釣法的釣具與出版物,在自我摸索了數(shù)年的時間之后,我也同步進行了國際釣游與見習的長久求學之路。其間我與日本路亞及飛蠅釣法的推廣先鋒西山徹先生、日本天展釣法教授級名人石垣尚男博士、日本名古屋飛蠅釣法名人內山豐隆先生進行過交流與請教,可謂獲益匪淺。在美國高原地區(qū)的猶他州,我更是遇到了熱愛飛蠅并以教授飛蠅釣法和飛蠅導釣為生的老約翰夫婦,還有那近兩米高、一百五六十公斤重的大漢梅特(Matt)。梅特雖然高大,但手指卻異常靈巧,我們彼此交換了多種飛蠅毛鉤的綁制手法。當然,必須提到的還有阿拉斯加州的各種太平洋鮭魚,每一條都能將你拉得腰酸背痛,汗流浹背!在南非的德班與新西蘭的羅托魯阿,我學習到飛蠅也可以拖釣。這些都是我的飛蠅見學成果!如果沒有這些多彩多姿的游釣經(jīng)歷,那么我的生命也不會那么豐富,所以我沉浸在飛蠅釣法中不能自拔,也不想自拔。
從上世紀90年代起,我的飛蠅見學之路由中國臺灣走出去并擴展到世界各國,從日本、韓國、泰國、帕勞、關島、新西蘭、美國,到南非、芬蘭……從炙熱難耐的熱帶到冰天雪地之國,我沉浸在這個優(yōu)雅盤旋的世界里,進而結交了許多愛好飛蠅釣法的朋友,使自己能不斷地在游學中領略這種釣法的美之所在。
許多人都知道我推動了路亞釣法,卻不知我在推動路亞釣法的稍后兩年又帶動了飛蠅釣法的發(fā)展。除了在報紙、雜志的相關專欄寫作之外,我也在許多電視媒體上策劃并參加飛蠅節(jié)目的錄制,其中以中國臺灣的太陽衛(wèi)視為多。在1997年,我還應邀參加了日本Daiwa著名釣魚節(jié)目《The Fishing》的演出。從1994年開始,我國臺灣地區(qū)展開了平面媒體(《臺灣釣魚》雜志與臺灣各報紙專欄)與立體媒體的飛蠅推動工作,在我于1994年所撰寫的第一本著作《路亞族》中也置入了飛蠅釣法的介紹。
在我國大陸地區(qū),飛蠅釣法的推動則始于2004年。當時的大陸釣友還沒發(fā)現(xiàn)如此好玩的釣法,主要是一些外資企業(yè)的朋友一起進行小眾聚會式的飛蠅玩法,而公眾的推動則從2008年的江西龍虎山開始。后來,我與大陸的電視媒體合作時,也拍攝了一些有關飛蠅釣法的節(jié)目,并于2010年在大陸的平面媒體連續(xù)刊載了兩年飛蠅釣法專欄。至此,我揭開了自己在祖國土地上的飛蠅新篇章!
別問我為什么喜歡飛蠅,因為喜歡飛蠅真的沒理由,這真的是一種不一樣的釣法,因為它是只屬于青山綠水間的空中優(yōu)雅盤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