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諄
(廣東工業(yè)大學材料學院,廣東廣州511400)
“我國古代大型鑄銅文物”系列文章之十八古代大型計時儀器
王福諄
(廣東工業(yè)大學材料學院,廣東廣州511400)
簡單介紹了我國古代計時儀的種類、功用以及所采用的材料,并詳細敘述了圭表、銅壺滴漏等古代大型計時儀器的有關情況。
古代;計時儀器;鑄銅
古代人們通過太陽、月亮的升起和運行,以確定時間的早晚,同時,在觀察日、月運動的時候,人們還進一步去測定日、月、星辰等天體的位置,以及星辰到達天空中某個位置的時間,這就發(fā)展了天文學,同時也發(fā)明和制造了不少天文儀器和計時儀器,所以,早期的計時儀器是和天文儀器密切相關的。人們利用這些天文儀器和計時儀器,就能精確測量天體,掌握季節(jié)和時間的變化,以制訂歷法,促進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我國古人最早發(fā)明和應用的計時儀器,叫做“圭表”,就是利用太陽射影的長短來判斷時間的。古人還發(fā)明了利用太陽射影的方向來測量時間的儀器,則稱為“日晷”,二者統(tǒng)稱為太陽鐘。但是,太陽鐘在陰雨天和夜間,失去了效用,所以,我國古代又發(fā)明了漏壺和沙漏等計時儀器。后來,人們還應用機械原理設計了計時器,包括利用流體力學計時和利用機械傳動結(jié)構(gòu)計時的兩類計時器。
關于古代計時儀器的用途,除了和古代天文儀器一起,用來觀察和測定日、月、星辰等天體的運動和位置,以及到達的時間,掌握季節(jié)和時間的變化,以制訂歷法,促進農(nóng)業(yè)生產(chǎn)之外,我國古時還利用漏刻等計時儀器和鐘、鼓等鳴放器,作為報時裝置,使人們知道有關時間的信息。有關這方面的最早記載是,東漢蔡邕的《獨斷》中所寫“夜漏盡,鼓鳴則起,晝漏盡,鐘鳴則息?!边@表明,在東漢時,古人就已經(jīng)利用“漏刻”和鐘、鼓來報時,以催促人們起床或休息。漢代之后,在歷代皇宮和州府的鐘鼓樓內(nèi),也有設置銅制的漏刻,即銅壺滴漏,以便和鐘、鼓組成報時系統(tǒng)。據(jù)資料[1]介紹,“北京鼓樓的二層,原有一銅壺滴漏,相傳為宋代制造”。“元大都時,就設有鐘鼓樓,明代的鐘鼓樓更加宏偉高大,故北京的暮鼓晨鐘已流傳了七百多年”。元、明、清三代,都規(guī)定北京的鐘鼓樓要報更,報更時,一般是“先擊鼓,后撞鐘108聲”。由此可見,古代北京就是利用銅壺滴漏和鐘、鼓組成的報時系統(tǒng),來向北京人報告時間,并統(tǒng)一人們的起居和有關行動。
至于古代計時儀器的材料,主要還是用銅來鑄造的。早期的“圭表”,是由直立于平地的石柱作“表”,由平放并伸向正北方的石板作“圭”,組合而成。漢代開始,“圭表”則采用銅材。1965年,江蘇儀征縣出土的一塊銅圭表,是東漢時期制造的,為現(xiàn)存最早的小型銅圭表。但一般銅“表”,高為八尺,屬大型銅圭表,現(xiàn)存的圭表,則是保存于南京紫金山天文臺和北京古觀象臺內(nèi)的明、清銅制圭表。日晷是由圭表演變而來,是把一根銅針垂直裝在一個石制圓盤(即晷面)的中心,成為定時刻的專用儀器。而古代的漏刻,是一種比日晷用途更大的計時儀器,它利用漏壺和刻箭來計時。不僅計時,還可用來守時,而且,不受氣候影響。漏刻都是銅制造的,所以也叫銅壺滴漏?,F(xiàn)存最早的銅漏刻,是20世紀60、70年代,在河北滿城、陜西興平、內(nèi)蒙伊克昭盟杭錦旗三地,先后出土的3件西漢青銅漏壺。但它們都是小型的單漏壺,而古代大型的成組銅壺滴漏,現(xiàn)存的則有4件:中國歷史博物館保存的1件元代銅壺滴漏(廣州市博物館有復制品)、南京博物院的1件明代銅漏壺和北京故宮保存的2件清代銅壺滴漏。至于古人應用機械原理設計的計時器,則是將計時儀器和天文儀器合成一個裝置的大型儀器,例如:“水運渾天儀”、“水運儀象臺”等大型天文儀器。而第一個脫離天文儀器獨立出來的機械計時器,是元代郭守敬制造的大明殿燈漏,它是一個水力發(fā)動的機械報時鐘,而且能夠自動報時[2]。這類儀器所用的材料比較多樣,但仍以銅為主。下面將分別對宋代水運儀象臺以及現(xiàn)存的明代圭表和元代、清代銅壺滴漏等古代大型計時儀器,進行較詳細的敘述。
我國古人在先后制造出渾儀、渾象等天文儀器和各種計時儀后,就嘗試將天文儀和計時儀組合成一個裝置,以觀測和演示天象。例如:東漢著名的科學家張衡,創(chuàng)制了“水運渾天儀”,其主體是渾象,增設了地平環(huán)和子午環(huán),采用齒輪系統(tǒng),把渾象和漏壺連接起來,利用漏水的力量使儀器均勻轉(zhuǎn)動,把天空中日、月、星辰的周日運動演示出來。唐開元十一年(723年),著名天文學家僧一行和梁令贊合作,用銅、鐵制成新的黃道游儀,這架“水運渾天”,比張衡的“水運渾天儀”又有了新的發(fā)展,“注水激輪,令其自轉(zhuǎn),一晝夜而天運周。外絡二輪,綴以日、月,令得運行,每天西旋一周,日車行一度,月行十三度十九分度之七,二十九轉(zhuǎn)有余而日月會,三百六十五轉(zhuǎn)而日周天”[3],可見,這臺將渾天儀和漏壺連成一體的大型天文儀,已是多么先進。而宋代蘇頌和韓公廉合作創(chuàng)制的“水運儀象臺”,則是將“水運渾天”這類大型天文儀器的制造水平推向最高峰,是這類天文儀中最雄偉、最復雜和最先進的。
宋代元祐元年(1086年),宋哲宗命蘇頌制造渾儀。蘇頌和韓公廉合作,于元祐三年(1088年)開始,到元祐七年(1092年),終于創(chuàng)制了古代最雄偉的大型天文儀器“水運儀象臺”,該儀器實為一小型天文臺,全臺分三層裝置:下層是水輪和銅壺滴漏的機械,為報時系統(tǒng);中層裝設渾象;上層裝設渾儀,且有可以開閉的屋頂?!捌渲圃熘h出前古”[4]。水運儀象臺高三丈五尺余,寬二丈一尺,是一座上狹下廣的木建筑。最上層是可以開閉屋頂?shù)哪疚?,里面放置一座銅制的渾儀,用來觀測天象;中間部分的室內(nèi),放置一臺渾象,可以隨時演示天象;下層的報時系統(tǒng),既包含銅壺滴漏計時儀器,又有水輪和一套比較復雜的齒輪傳動裝置,還有提水裝置,由人力推動河車,帶動升水上輪和下輪(筒車),將水提到天河(受水槽),注入天池(蓄水池),儀器的平水壺能保持水位恒定,并通過一定截面的水管,向樞輪(水輪)上的受水壺流泄恒定流量的水,推動樞輪,樞輪通過傳動齒輪,帶動晝夜機輪、渾象和渾儀。值得一提的還有:下層的報時裝置中,有五層小木閣,木閣中都有報時的小木人,根據(jù)不同時刻,輪流出來報時??梢?,這一帶報時裝置的大型天文儀器,已是多么先進,在900多年前,的確是走在世界的前列。
可惜,東漢的“水運渾天儀”,唐代的“水運渾天”,以及宋代蘇頌和韓公廉的“水運儀象臺”等,都早已不存。不過,蘇頌等于宋代紹圣初年(1094年—1097年)著的《新儀象法要》,則載有“水運儀象臺”的總圖和部件圖多幅。北京古觀象臺根據(jù)有關資料仿制了一座宋代蘇頌和韓公廉的“水運儀象臺”,使我們終于能大飽眼福,看到了古代這臺包含有計時儀和報時裝置的大型天文儀器的真貌。
當世界各國還在采用“日觀太陽,夜觀星辰”的原始計時法時,我國就已發(fā)明一種叫“漏刻”的計時儀器,這是一種利用水的浮力作用來計時的儀器,較為科學,且不受天氣好壞的影響,由于其主要依靠漏壺和刻箭二大部件,故名“漏刻”,也叫銅壺滴漏。初時的漏刻都是小型的單壺結(jié)構(gòu),計時尚不夠正確,以后,逐漸改進為二級漏壺,直到四級漏壺。根據(jù)考古發(fā)現(xiàn),在西漢時期(公元前206年—8年),我國就已較普遍使用單壺結(jié)構(gòu)的漏刻,在河北滿城、陜西興平、內(nèi)蒙伊克昭盟杭錦旗三地的漢墓中,都出土過小型的單漏壺。到唐、宋時期,已出現(xiàn)成組的四級漏壺,計時就很精確了?,F(xiàn)存北京中國歷史博物館的元代銅壺滴漏,是我國現(xiàn)存最早的大型成組型銅壺滴漏,原是廣州城的遺物,故廣州博物館有復制品,見圖1所示。元代銅壺滴漏是由4個漏壺組成,即四級漏壺,安放在階梯式的座架之上,通高2.64m,鑄于元代延佑三年(1316年)。最上層的銅壺叫日壺(日天壺),高75.5 cm,口徑68.2 cm,底徑60 cm,容量217 L;第二層銅壺叫月壺(夜天壺),高58.5 cm,口徑54.5 cm,底徑53 cm,容量117 L;第三層銅壺叫星壺(平水壺),高55.4 cm,口徑44 cm,底徑39 cm,容量63 L,平水壺是保持水位恒定的重要部件;最下層的銅壺,叫受水壺,高75 cm,口徑32 cm,底徑31 cm,容量49 L.各壺都有銅蓋,前三壺的下部,都有一個滴水龍頭,依次滴水入下一壺,最后的受水壺,其銅蓋的中央,插銅尺一把,長66.5 cm,上刻十二時辰,由下往上,為子時、丑時、寅時、……直到亥時,一個時辰相當于現(xiàn)代2 h,在銅尺前,又插放一支木制浮箭,下有浮舟。當水滴入受水壺后,浮舟逐漸上浮,其上木箭也跟著上浮,箭頭所指,就可知道時間,當水與壺平,箭刻盡,則正好一晝夜,即過了24 h.所以,任何時候,都可讀出所處的時間。為什么元代銅壺,在第三層平水壺的銅蓋上,還鑄有一尊龜蛇銅像呢?這是因為儀器計時的正確性,主要取決于平水壺的水面是否能確保平穩(wěn)不變,古人在平水壺蓋上鑄一尊龜蛇銅像,龜蛇即玄武,亦即象征管水的真武帝君,故其用意就是,請真武帝君來管水,平水壺的水面就能確保平穩(wěn)不變,也就能保證計時正確,這當然是當時人們帶有迷信和神話色彩的思想在作怪了,不過,龜蛇銅像倒增添了儀器的藝術性,使銅壺滴漏更美觀了。
圖1 元代銅壺滴漏
元代銅壺滴漏,原置于廣州城的拱北樓,是元朝都元帥馬連忽捐鑄,由南海作頭冼運行,杜平盛鑄造制成。清代中葉,著名天文學家陳灃,在其《拱北樓時辰香贊》一文中,對延佑銅漏壺制作和計時的精確,曾大加贊賞[5]。說明從元代到清代中葉,500多年來,銅壺滴漏的計時,一直在正常進行。只是由于現(xiàn)代時鐘的逐漸普及,依靠銅壺滴漏的計時作用,已無必要,就退出了歷史舞臺。1919年,廣州拆城墻開馬路時,已不再計時的元代銅壺滴漏,就從拱北樓移置到越秀山鎮(zhèn)海樓內(nèi),后由廣州市博物館保存,1959年,調(diào)北京中國歷史博物館,廣州市博物館則陳列其復制品。至于全國各地原有的古代銅壺滴漏,由于近100多年來,外敵入侵,戰(zhàn)亂頻繁,并且銅壺滴漏已不再用作計時,所以,大多已損壞丟失,保存至今已寥寥無幾,因此,廣州的元代銅壺滴漏,不僅是一件非常珍貴的古代科學儀器,也是一件非常珍貴的大型鑄銅文物。
圭表是我國古代以太陽為觀測對象的計時儀器,結(jié)構(gòu)簡單,由表和圭組合而成,“表”就是直立于平地的桿,“圭”就是正南北方向平放的尺,表和圭相互垂直,組合在一起,就成圭表。古人除了利用圭尺上的表影長度,來定時刻以外,圭表的主要用途,則是通過測量正午時的表影長度,以測定節(jié)氣和年長。最初的圭表較簡單,它的表是一根直立于平地上的竹竿或石柱,再加上一個正南北方向平放的尺,就組成圭表,漢代開始,改為銅制圭表。現(xiàn)今保存下來的古代圭表非常之少,1965年,江蘇儀征縣石碑村東漢墓中出土的一塊銅圭表,表高只有八寸(漢尺),合19.2 cm,圭長一尺五寸(漢尺),合34.5 cm,是現(xiàn)存最早的小型銅圭表。而南京市紫金山天文臺保藏的一塊明代大型銅圭表,見圖2所示,則是現(xiàn)存最早的大型銅制圭表。明代銅圭表原來也是裝在北京古觀象臺內(nèi)的,1933年時,因受到日本侵略軍進逼華北的影響,才轉(zhuǎn)移到南京紫金山天文臺的。
圖2 明代圭表
明代銅圭表,長為5.17m,寬0.88m,高3.2m,鑄于明正統(tǒng)四年(1439年)。古代使用的圭表,一般表高為八尺,這大概從先秦時期開始,就逐步形成的標準高度。元代天文學家郭守敬,對圭表的高度,大膽地作了革新,增長了表高,以減少相對誤差,提高觀測精度,在河南省的登封觀星臺,郭守敬創(chuàng)制的特大型圭表,稱為“高表”,“表”高四丈,是銅制品,而“圭”是石條,長一百二十八尺,曾對天文觀測作出巨大貢獻,現(xiàn)在,銅表雖已無存,但石圭仍完好保留著。所以,明代銅圭表的高度也比“表高八尺”有所增加,銅圭表上直立的銅柱就叫做“表”,表高達到3.2m,正南北方向平放的尺就是“圭”,其主要用途,是根據(jù)正午時,日光在圭尺上表影的長度,來測定回歸年的日數(shù)和二十四節(jié)氣等。這是因為地球繞太陽公轉(zhuǎn),所以,每天正午時表影的長短也隨之變化,每年夏至日,正午的表影最短,冬至正午的表影最長,根據(jù)變化規(guī)律,就可測出一年二十四個節(jié)氣,以及全年的天數(shù)。這樣,利用銅圭表的測量結(jié)果,就成為我國古代制定歷法的重要手段。早在春秋末期,古人就利用圭表測量日影的方法,測定出回歸年長度為365.25日,并由此誕生了《四分歷》,這在2000多年前已是很了不起的事了。但使用時間一長,就發(fā)現(xiàn)了誤差,所以,以后的歷法,將歲實天數(shù)進行修正,逐步提高了歷法的精度,到元代郭守敬等人在制定《授時歷》時,根據(jù)實測,采用歲實365.242 5日的數(shù)值,這是當時世界上最精密的數(shù)值。到明代末年,邢云路利用改進的圭表,精心實測,終于測得歲實為365.242 19日,這是一個更為精確的數(shù)值。而明代的銅圭表,就是我國古代測定節(jié)氣和年長,制定和改進歷法的最好實物證據(jù),是極其珍貴的大型文物。
關于清代的銅壺滴漏,現(xiàn)在也只有存放在北京故宮內(nèi)的二座了:一為清乾隆十一年(1746年)制造的銅壺滴漏,存于交泰殿;另一為清嘉慶四年(1799年)制造的銅壺滴漏,藏在故宮博物院的鐘表館內(nèi)。這二座清代銅壺滴漏比元代的四級漏壺又進了一步,是由5個漏壺組合而成,計時精度更高,制作得更精致、更美觀,而且,保存得很好。
交泰殿是故宮后三宮中位于中間的一座宮殿,是一座正方形滲金圓頂?shù)膶m殿,殿正中設有皇帝的寶座,殿內(nèi)收藏著清代帝后的御用璽寶和勛臣黃冊,在大殿的左側(cè),陳設一座乾隆年間制造的成組銅壺滴漏,儀器各部分當然是由銅鑄造而成,但儀器放置在精雕細刻的木樓閣內(nèi),故看起來更加美觀,而且保存得更好,見圖3所示。該儀器由5個漏壺組合而成,通高達到5m多,是乾隆十一年(1746年)時,仿明朝的銅壺滴漏制作而成的,由侍監(jiān)二人
圖3 清代銅壺滴漏
專司保護并檢驗時刻。關于其組成和運行等情況,在清乾隆十二年(1747年)修訂的《清文獻通考。象緯考》中記載得很詳細:“(乾?。┦荒晁脑?,重制壺漏成。以銅為播水壺,方形,承以木架。上曰日天壺,面寬一尺九寸,底寬一尺三寸,高一尺七寸。水欲常滿。次曰夜天壺,次曰平水壺,形制遞減一寸。在平水壺后稍下,曰分水壺,形制如平水壺。又為受水壺,圓形,置架前地平上,曰萬水壺,徑一尺四寸,高三尺一寸。壺皆有蓋。播水壺前面近下,皆為龍口玉滴,依次漏于受水壺。又平水壺后面近上穿孔,泄于分水壺,以均水平漏。受水壺上為銅人,抱箭,長三尺一寸,攜兩晝夜時刻。上起午正,下盡午初。壺中安箭舟,如銅鼓形。水長舟浮,則箭上出。水盈箭盡,則泄之于池”[6]。從上面的記述可看出,清代銅壺滴漏比元代銅壺滴漏,又作了一個改進,那就是在平水壺后面,多放置一個銅壺,稱作分水壺,當平水壺水面高于規(guī)定值,則可通過孔道將水泄于分水壺,以保證平水壺水面之平穩(wěn)不變,從而,保證儀器計時的正確。所以,清代銅壺滴漏,已不再像元代銅壺滴漏那樣,請真武帝君幫忙,而是靠設置分水壺,使銅壺滴漏的計時精確度真正提高了一步,是很科學的。
[1]朱英麗,曾貽萱.北京鐘鼓樓[M].北京:北京美朮攝影出版社,2003.
[2]北京天文館.中國古代天文學成就(八、中國古代的計時儀器)[M].北京:北京科學技術出版社,1987.
[3]王仲犖.隋唐五代史(下冊)[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
[4]周寶珠,陳振.簡明宋史[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5]路平.廣州風物(第九章巧奪天工的計時器)[M].廣州:廣東科技出版社,1987.
[6]傅振倫.故宮掌故(銅壺滴漏篇)[M].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1991.
Ancient Big Hour-count Instruments
WANG Fu-zhun
(Faculty ofMaterials,Guangdo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Guangzhou 511400,China)
I n this paper,the kinds of Chinese ancient hour-count instruments,their functions and materials applied are concisely introduced.The gnomons and copper clepsydras etc.ancient big hour-count instruments are described in detail.
ancient,hour-count instrument,foundry copper.
TG24文獻標識嗎:A
1674-6694(2015)04-0059-04
10.16666/j.cnki.issn1004-6178.2015.04.021
2015-03-20
王福諄(1937-),男,江蘇昆山市人,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