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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師不尊

        2015-11-16 09:05:04包小拳
        桃之夭夭A 2015年11期

        包小拳

        楔子

        月黑風(fēng)高,寒風(fēng)陣陣。

        一名滿頭華發(fā)的老太太神情憂郁地坐在懸崖邊上,似乎隨時都會跳下去。

        “師父,您千萬不能想不開啊,師父!”一名紅衣少女風(fēng)馳電掣般來到了懸崖邊上,撲通一聲,跪在了老太太身后。

        “第十次,我竟然輸給了那糟老頭十次。”老太太說著說著,滾滾熱淚就掉了下來。

        “勝敗乃兵家常事,大俠請重新來過!”祝小七充滿正能量地說完這句臺詞,就被老太太賞了一記爆栗。

        “我都快六十了,還重新來個毛的過!”老太太咆哮完畢,頓時又換上了哀傷的表情,“我看我這輩子,也是沒什么希望贏過那個老家伙了,不如就在今天了卻此生?!?/p>

        “師父,萬萬不可!”祝小七用力拽著自家?guī)煾傅囊律?,生怕她真的想不開跳下去,“師父放心,老子打不過兒子上,徒兒一定幫你找回場子!”

        “可是那老家伙馬上就要宣布退休了……”老太太的眉頭擰成了一個川字。

        “沒事兒,他退休了,我就去找他的徒弟!”祝小七拍了拍胸膛,意氣風(fēng)發(fā)道。

        “好好好,好徒兒!”老太太“噌”的一下站了起來,拎起祝小七,快速朝前走去,“徒弟我跟你說,為師已經(jīng)為你想好了戰(zhàn)略戰(zhàn)術(shù),屆時你只需要……”

        聽著自家?guī)煾傅馁┵┒?,外加中氣十足的步伐和意氣風(fēng)發(fā)的笑容,每一樣,都讓祝小七有種上當(dāng)了的感覺。

        “師父,其實您之前是唱戲的吧?”祝小七郁悶地想。

        (一)

        昏暗的木屋內(nèi),一抹黑色的身影在無數(shù)絲線間靈動地穿梭著。

        約莫半炷香的工夫過后,這抹黑影終于來到了木屋的最里面。

        祝小七郁悶地想,真是不該一時心軟,上了師父的當(dāng),好端端的人偶師不做,跑到這里來當(dāng)什么人偶。

        身為天下第二人偶師祝無雙的閉門大弟子,祝小七從來沒覺得自己居于人下很委屈。

        天下第一這種移動靶子,想要她當(dāng),她還不愿意當(dāng)咧。

        只可惜她那爭強好勝、愛出風(fēng)頭的師父大人并不這么想。

        祝小七的直覺告訴她,她師父和天下第一的人偶師盧鼎之間,必然有過一段狗血非常的愛情故事,雖然她的師父從來沒有承認過。

        “哎喲,我的腰!”祝小七摘下面罩,滿頭大汗地撐著腰,看著面前的密室門百感交集。

        她悄悄走上前去,按下墻壁上一處幾不可見的凹槽,面前的木壁果然開了,露出了下面長長的臺階。

        四周擺放著十來顆夜明珠,將本應(yīng)該昏暗的密室照得恍如白晝。

        在密室的最深處,有著一具純黃金打造的棺材正在往外冒著冉冉白霧,祝小七走上前去,才發(fā)現(xiàn)棺材的底部是一具冰床,白霧就是由此而來。

        祝小七探頭看去,果然在棺材中瞧見了一張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雖然她早已經(jīng)知道會是這么個結(jié)果,但是親眼所見,心情還是有些復(fù)雜。

        “堂堂天下第一人偶師的接班人,居然把自己的人偶做成死對頭的弟子的模樣,這是一種怎樣的惡趣味!”祝小七一邊把人偶往外拖,一邊在心里把司馬斐罵了一百零八遍。

        就在她準備罵第一百零九遍的時候,密室里卻傳來了咚咚的腳步聲。

        祝小七心下一驚,連忙把手中的人偶藏到了棺材背后,然后整個人跳進了棺材之中。

        “祝小七,為師來看你啦?!彼抉R斐清朗的聲音隨著腳步聲一同漸漸靠近。

        在聽到“祝小七”這三個字的時候,祝小七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抑制住了想要跳起來給司馬斐一拳的沖動。

        這個人還能再變態(tài)一點兒嗎?

        做的人偶跟她長得一模一樣也就算了,居然連名字也一模一樣!這是有什么仇什么怨!

        就在祝小七暗下決心,等回去之后一定要做一個名叫司馬斐的人偶之際,她的臉蛋就被人用力地捏了一下。

        “啊,好像確實比之前嫩滑了一些,看來師父給的妙妙草還有點兒作用?!毕袷菫榱俗C明自己的話,司馬斐又戳了兩下祝小七的臉蛋,感受到了彈性后,才終于滿意地收回了手。

        “既然彈性足夠了,咱們也差不多可以出關(guān)了。”司馬斐說完,便伸出兩只手將祝小七從棺材里面抱了出來。

        “三更半夜的,為師就不復(fù)蘇你了,你乖乖地睡個美容覺,明天一大早,就要迎來第一個試煉了喲。

        “祝小七,你怎么好像重了點兒,妙妙草難道有加重體重的功效?”

        “身為一個人偶,你一定要有保持身材的覺悟,不然可是隨時都會被淘汰的。”

        “特別是在為師這個外貌協(xié)會面前……”

        司馬斐抱著祝小七優(yōu)哉游哉地朝外走去,周遭的光線漸漸被漆黑的夜色取代。

        哼著小曲兒的司馬斐并沒有注意到懷里的“人偶”,不知何時已經(jīng)悄悄地睜開了一只眼睛。

        那燦若星辰的眸中,此刻正散發(fā)著幽幽的光芒。

        司馬斐,等我完成任務(wù),一定要毒啞你!

        祝小七暗暗在心里許下誓言。

        (二)

        祝小七是被一陣聒噪的叫聲吵醒的。

        “日上三竿了還不起床,比上一次的那個還懶?!?/p>

        “就是,我看這個人偶又是過不了一個月,就要被公子丟進廢物室的。”

        “哼,我看用不了一個月,公子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懶家伙了?!?/p>

        祝小七帶著一種想要殺人的欲望睜開眼睛,看到的卻是三只五彩斑斕的鸚鵡,正在雄赳赳氣昂昂地瞪著她。

        “醒了?!?/p>

        “反應(yīng)還不算太慢,還有救。”

        “聽說這是公子最新研究出來的人偶6.0版,具有不少新功能,行動更加敏捷,對話更加流暢……哎喲喂,救命吶救命吶!”

        鸚鵡甲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祝小七給提了起來,看著鸚鵡那惶恐的小眼神,祝小七的心情總算是愉悅了兩分。

        “人偶6.0版,竭誠為您服務(wù)?!弊P∑哌肿煲恍Γ冻鲆豢诎籽?,嬌俏的臉蛋上滿是狡黠。

        祝小七坐在檀木臺階上,看了一眼手里的禿毛鸚鵡,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哈欠。

        該死的,這死鳥騙她,說什么司馬斐就要起來了,害她這么早就在門外等著,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將近一個時辰。

        作為一名人偶師,祝小七對人偶術(shù)也是有相當(dāng)深刻的研究的。

        一個好的人偶,是絕對可以成為一名合格的仆人兼保鏢兼“樹洞”的,比如此時此刻的她。

        人偶能夠正常與人對話、習(xí)武,只不過反應(yīng)的速度就要看人偶師的功力幾何了,比如像她這種頂級人偶師,做出來的人偶和真人只有輕微的差異,反應(yīng)遲疑的時間最多不會超過三秒。

        考慮到司馬斐的功力,祝小七決定將這種遲疑縮減成一秒。

        “進來吧?!本驮谧P∑咚伎贾绾胃玫匕缪荨叭伺甲P∑摺敝畷r,房內(nèi)總算是傳來了一道慵懶的聲音。

        “公子醒了?!北话瘟嗣柠W鵡老實了不少,刻意壓低了聲音提醒道。

        祝小七站起來,調(diào)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朝著房內(nèi)走去。

        昨天夜里司馬斐將她帶回來之后,就把她丟到了人偶室,所以她這是第一次進入司馬斐的房間。

        甫一進門,祝小七就被眼前富貴的裝飾差點刺瞎了眼睛。

        梨木桌、翡翠壺、白玉凳、明珠臺、鎏金塌……

        這一刻,祝小七終于相信,司馬斐就是天下首富司馬飛之子的小道新聞了。

        “公子醒了?!弊P∑呤諗啃纳?,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名沒有情感的人偶。

        “過來伺候我更衣。”司馬斐打了個哈欠,慵懶地說道。

        朦朦朧朧的月紗帳下,司馬斐裸露著上半身,看著那若隱若現(xiàn)的精壯胸膛,祝小七驚呆了。

        祝小七慢慢地抬起自己的胳膊,伸手想要去拿司馬斐的衣服,卻每次在即將拿起來的時候,又掉了下去。

        整個動作重復(fù)了十余次之后,司馬斐終于崩潰了。

        “什么情況,你這是卡殼了嗎?”司馬斐大步向前,撈起墨色的罩衫穿在了身上,隨即便湊到了祝小七的面前,認真地盯著她。

        只見自己最滿意的杰作此刻正呆呆地望著床榻,小巧圓潤的鼻頭下,兩道鮮紅色異常引人注目,兩只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

        “這是什么情況,難道真的是哪里卡住了?”司馬斐動作輕柔地戳了戳祝小七的臉蛋,疑惑地說。

        祝小七好不容易穩(wěn)住了心神,一低頭,卻又看見了司馬斐和墨色罩衫形成鮮明對比的如玉肌膚,她那好不容易穩(wěn)住的思緒瞬間又飛散開來,腦子里嗡嗡作響,頓時只剩下五個大字:禁欲的誘惑。

        “主人請自重?!弊P∑唢w速往后倒退了兩步,義正詞嚴地說道。

        (三)

        司馬斐的心情十分復(fù)雜。

        因為他發(fā)現(xiàn)他嘔心瀝血,原以為從此能改變?nèi)伺紟煹匚坏慕茏?,居然有點癡呆。

        雖然他并不想承認,但是真相似乎總是傷人的。

        人偶6.0版的祝小七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脫線的情況,讓她穿衣能卡半炷香的時間,洗澡就更不用提了,那天直接卡得暈了過去。

        就連吃飯這種日常行為,她都能卡住,拿著筷子死命往他嘴里塞菜,差點兒沒把他的大門牙都戳掉。

        一想到自己做了個殘次品出來,司馬斐就難過得想要便秘。

        難過的司馬斐決定飛鴿傳書,找他師父請教一下這個從來沒有遇到的問題,師父很快給出了答案:鑒于木偶6.0是新型產(chǎn)品,可能對異性會有些排斥,所以建議他帶著6.0去異性多的地方走走看看。

        司馬斐覺得這個建議不錯,身為行動派的他很快行動了起來。

        如云樓,織錦閣。

        祝小七坐在房中,心情也略顯復(fù)雜。

        她這些天極盡所能地在挑戰(zhàn)司馬斐的極限,就連最簡單的日常都做得一團糟,可是萬萬沒想到,司馬斐居然忍了下來。

        難不成自己的臥底行動被發(fā)現(xiàn)了?

        祝小七正糾結(jié)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找個機會,回去跟師父匯報一下情況,房門突然被人推開了。

        只見司馬斐穿著一襲白色錦袍,風(fēng)度翩翩地走了進來,而在他的身后,則是四名打扮各異的男子。

        “鳳山、羽笛、洛冕、侞逆,見過公子,小姐。”四名男子行了行禮。

        “行了,今天找你們來主要是給我家小七開開眼界,你們各自有什么絕活兒就拿出來吧?!彼抉R斐云淡風(fēng)輕地說完,便轉(zhuǎn)過頭,湊到了祝小七的耳邊,“這四個可是如云樓的頭牌,身為人偶界的先驅(qū),逛窯子這件事情小七你也應(yīng)該體驗一下,畢竟涉獵要廣泛嘛?!?/p>

        聽著司馬斐的話,祝小七驚呆了。

        帶著自己的人偶跑來找小倌?這男人還能再不靠譜點兒嗎!

        “奴家陪小姐喝一杯吧?!兵P山端著酒盞坐在了祝小七的身邊,狹長的鳳眼微瞇,別有一種嫵媚風(fēng)情。

        “我不喜歡娘娘腔?!弊P∑呖此谎?,冷冰冰地說道。

        只聽“啪嗒”一聲,鳳山手中的酒杯落了地,隨即掩面哭著跑了出去。

        剩下的三名沒想到鳳山這么快就落敗了,頓時也有些愣住了。

        “有格調(diào)!不愧是我家小七!”司馬斐大笑一聲,端起面前的酒盞遞到了祝小七面前,“為了相同的審美喝一個?!?/p>

        主人命不可違,祝小七無奈地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羽笛給小姐吹一曲?”

        “我不喜歡聽曲子。”

        “洛冕對小姐一見如故,不知小姐可愿入畫,讓洛冕畫一幅美人圖相贈?”

        “不愿意?!?/p>

        “要不侞逆給小姐打套拳?”

        “這個可以有,我喜歡看螳螂拳?!?/p>

        ……

        一轉(zhuǎn)眼,諾大房間內(nèi)又只剩下了司馬斐和祝小七二人。

        饒是司馬斐,面對這樣突如其來的情況,也有些目瞪口呆起來。

        這還是早上那個看到他就狂流鼻血的祝小七嗎?是不是打開的方式不太對?

        “難不成主人識別粉放多了,所以小七對我會有過度反應(yīng)?”司馬斐端著酒杯,認真思考著到底哪里出了問題。

        司馬斐想得正出神,卻感覺有些不對勁兒,回頭一看,就瞧見祝小七臉蛋紅暈,眼神地迷離地看著他。

        “公子?!弊P∑邠u搖晃晃地站直了身子,拿起酒壺,十分瀟灑地倒了一杯,然后遞到了司馬斐的面前,“喝!”

        “小七?你喝醉了?”司馬斐接過酒杯,狐疑地發(fā)問。

        “我沒醉,我怎么可能醉呢?人偶6.0版,是不會醉的!”祝小七擺了擺手,一臉篤定,像是為了證明自己說的話,她舉起酒壺喝了一大口,卻因為喝得太著急,嗆在了喉嚨里。

        “喀喀……喀喀……”祝小七覺得火辣辣的酒在嗓子里,搞得嗓子火燒火燎的,眼淚也往外冒了出來。

        看著那一滴滴的晶瑩淚珠將原本就澄澈的大眼睛浸染得更加無辜,嫣紅的唇瓣因為酒水的沖刷而顯得水光四溢,司馬斐沒來由得心跳加速起來。

        眼淚,她流眼淚了……

        “辣?!弊P∑哐蹨I汪汪地湊到司馬斐的面前,可憐兮兮地說。

        “喝……喝水?!彼抉R斐手忙腳亂地倒了一杯茶水,遞到了祝小七的面前。

        祝小七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主人?!痹S是茶水稍稍解了酒意,祝小七的眼神似乎清明了些許。

        “嗯?”一股異樣的情緒盤旋在司馬斐的心頭,讓他有些心不在焉。

        他等了半晌,沒有聽到祝小七的下文,司馬斐抬起頭來,想要看看是個什么情況,卻發(fā)現(xiàn)祝小七的身子就朝著他壓了下來。

        電光石火之間,司馬斐似乎看到一抹粉嫩朝著自己的面部襲來。

        當(dāng)感覺到那抹粉嫩印上了自己的臉頰之時,一股奇異的滿足感在他的心里冉冉升起。

        嗯,這個距離是可以躲掉的。

        可是似乎……并不是太想躲掉呢。

        與此同時,門外的兩顆腦袋已經(jīng)擠得幾乎要破窗而入了。

        老頭子:“哎呀哎呀,親到了親到了。”

        老婆子:“哎喲,這小妮子,喝了酒就亂親人,哪兒遺傳這么個不良嗜好呀!太不矜持了?!?/p>

        老頭子:“什么情況?什么情況?”

        老婆子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于是惡狠狠地說:“不要臉!”

        老頭子惡趣味正濃:“要不我們打個賭,你徒兒要是愛上了我徒兒,你就跟我和好如初,怎么樣??”

        老婆子甩開袖子暴走:“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四)

        頭疼欲裂,生不如死一一這八個大字是祝小七睜開眼睛后的直觀感受。

        第二直觀的,就是司馬斐那映入眼簾的俊顏,以及那紅腫的雙唇。

        “喀喀,今天是師父游玩歸來的日子,你準備準備,隨我一起去迎接師父。”司馬斐嘟著嘴,將手中的熱毛巾塞到祝小七的手中,丟下這么一句后揚長而去。

        祝小七看看手中的熱毛巾,再看看司馬斐的背影,直覺告訴她,昨天似乎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無論她如何回憶,除了四名美男外就再也回想不起來其余的事情,無奈之下,祝小七只好老老實實地起了床。

        只聽一聲渾厚的笑聲從院內(nèi)傳來,傳說中的“師父”就已經(jīng)到了祝小七的面前。

        “寶貝徒弟,多日不見,可曾有想念為師?”盧鼎穿著一身破破爛爛的袍子,灰頭土臉地坐在了椅子上。

        “并沒有?!彼抉R斐很不給面子地回答。

        “哼,口是心非?!北R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道,“哎喲,我的寶貝徒弟,你的嘴怎么了?”

        “昨晚被寵物貓咬了。”看著自家?guī)煾改情W著八卦氣息的眼神,司馬斐淡定答道。

        “嘖嘖,現(xiàn)在的小野貓真是不得了吶?!北R鼎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把目光落向了祝小七。

        聽到“小野貓”三個字的時候,司馬斐的腦子里自動浮現(xiàn)出了昨天夜里,某人壓在他的身上,對他……

        盧鼎看著自家徒弟那滿臉粉色幻想的模樣,就知道這廝肯定是在回憶昨晚的畫面了。

        “喀喀,對待女孩子要溫柔,知不知道!”盧鼎扯了扯司馬斐的袖子,壓低了聲音教育道。

        “啥?”從粉色泡泡中回過神來的司馬斐疑惑地反問。

        “我說,你對人家要溫柔一點兒!不然人家怎么可能‘那個你呢?!币娮约彝降苓€是一副沒開竅的模樣,盧鼎擠眉弄眼的。

        司馬斐笑呵呵的,不以為然,他內(nèi)心為自己狂點三十二個贊,心想,師父肯定是被我高超的技藝迷惑了,小七是我做的人偶,他居然都沒有看出來。

        鹿鼎以為對自家徒弟點撥成功。只見他大手一揮,一張戰(zhàn)書洋洋灑灑地落在了司馬斐和祝小七的中間。這戰(zhàn)書不用看,祝小七都能知道上面寫了些什么,而下戰(zhàn)書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兩個徒弟來比試。

        但是當(dāng)真的看到戰(zhàn)書時,祝小七卻莫名有些失落起來。

        “愛徒,老婆子說了,如果她的徒弟能贏過你,她就考慮跟我重修舊好?!北R鼎語重心長地拍了拍司馬斐的肩膀,“為師的幸福就交給你了啊。”

        聞言,司馬斐抬起頭來,目光恰好跟同時抬頭的祝小七相遇,兩人相對無言。

        你的幸福關(guān)我屁事!一一司馬斐的心聲。

        他們兩個果然有一腿!一一祝小七的腦內(nèi)。

        (五)

        比試的地點約在了洛華山。

        金鑲玉綴的馬車在蜿蜒的山路上緩緩前行,車廂內(nèi)鋪著厚厚的毛毯,很大程度地緩解了山路帶來的顛簸之感。

        祝小七有些不開心,明明很快就可以完成任務(wù),當(dāng)著天下豪杰的面對司馬斐進行打臉,可是為什么心頭卻一點兒喜悅都沒有,反倒還有些惆悵?

        就在祝小七努力忽視心頭異樣的時候,司馬斐卻突然坐到了她的身邊。

        司馬斐突然拿起放在一旁的海棠羹,舀了一勺,動作輕柔地放在了祝小七的唇邊。

        “喏,小七,喂人是這樣子的,知道嗎?”司馬斐輕聲又道,“張嘴,啊?!?

        那一聲“啊”像是有魔力一般,祝小七呆呆地張開了嘴,甜羹很軟,甜蜜之間卻又有些苦澀。

        “來試試?”司馬斐把海棠羹遞到了祝小七手中。

        祝小七此刻也沒有心思再偽裝,就這么心不在焉地舀了一勺,放在了司馬斐的唇邊。

        就這么一個簡單的動作,司馬斐卻異常開心起來。

        他伸出雙手,握住祝小七的肩頭,讓她面向自己,然后炯炯有神地對上了她的雙眸。

        “待會兒無論看到什么人,你都要記住自己才是獨一無二的,知道嗎?”司馬斐輕輕將她額前的碎發(fā)撥開,“無論反應(yīng)多慢,都是我的小七。”

        說到后面這半句時,司馬斐的聲音變得極輕,他說完就低下了頭,額前的碎發(fā)落下幾許,讓人看不清他眼里的情緒。

        “公子,洛華山到了?!避噹鈧鱽硎膛p柔的嗓音,糯糯的,分外好聽。

        司馬斐抬起頭來,眸中已是一派淡然,仿佛剛才的慌亂和緊張,都不過是一場幻覺。

        “走吧?!彼抉R斐起身走出車廂,淡淡吩咐道,祝小七聽話地緊跟其后。

        雖然她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在看到那漫山遍野的武林人士時,仍是嚇得一個踉蹌。

        幸好司馬斐手疾眼快地伸手一撈,扶住了祝小七不堪一握的細腰,才讓她免于摔跤。

        若是換在平時,祝小七肯定會被那放在腰間的大手弄得心神不寧,不過現(xiàn)下看著那些各色各樣的門派旗幟,她倒是沒有心思顧慮這些了。

        叫得上名字的門派都來人了,看來師父這是要玩一次大的啊!

        祝小七剛剛得出這個結(jié)論,耳邊就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只聽一陣極其豪邁的大笑聲從頭頂呼嘯而過,緊接著一道黑色的身影就落在了山頂之處。

        “今日把各位英雄豪杰相邀于此,就是希望各位能幫老婆子我做個見證,我跟盧鼎多年恩怨想必各位也有耳聞,關(guān)于這天下第一人偶師之稱謂,原本也不過是個虛名而已,老婆子我并不在意,不過既然盧老頭下了戰(zhàn)書,老婆子我也應(yīng)戰(zhàn),今日比試,唯求公平公正,所以我要宣布一個秘密,盧老鼎徒弟研制的所謂6.0版人偶,其實就是我徒兒,這件事情他自己也是清楚的?!?/p>

        聽著自家?guī)煾改前烈曁煜碌脑捳Z,祝小七不由默默在心底腹誹,師父你撒謊,你明明對天下第一的稱謂很重視好不好!

        祝小七內(nèi)心在吐槽,卻完全忘了被蒙在鼓里的司馬斐。

        “老爺子我也不喜歡弄那些虛的,就來個簡單明了的吧,咱們這就讓徒兒比一比?!北R鼎哈哈一笑,胸有成竹道。

        洛華山頂寒風(fēng)獵獵。

        祝小七遠遠地看著自家?guī)煾敢活^華發(fā)隨風(fēng)飄揚,腦子里卻突然浮現(xiàn)出自己小時候的畫面。

        那時的師父風(fēng)華絕代,一頭鴉發(fā)如墨,牽著她的小手,耐心地教她如何走路。

        二十年的養(yǎng)育之恩,或許也到了該報答的時候了。

        祝小七正想著,卻突然對上了司馬斐的眸光,那雙往日里充滿著驕傲的眸子里,此刻卻平靜得猶如一泓死水。

        無波無瀾的表面下,隱藏的應(yīng)該是滔天的憤怒吧,祝小七如是想。

        “你騙我?”司馬斐的聲音并不大,一字一句卻像是一道道驚雷,劈在祝小七的心里。

        有無數(shù)的話在祝小七的喉間翻滾,最終說出來的卻只有一個字。

        “是?!彼f。

        司馬斐的平靜終于被打破,噴薄而出的卻并不是憤怒,而是失望和悲傷,他眼里的憂郁像是滾滾而來的海浪,連帶著將祝小七的心也一同卷走了。

        (六)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反轉(zhuǎn),天下群雄也驚呆了。

        見過教會了徒弟沒師父的,可是這師父把自己徒弟賣了倒還是頭一遭見吶。

        “喀喀,既然事已至此,總要有個了結(jié)。比試開始吧,鑒于我徒兒的人偶出了點兒問題,本次比試就比劍吧!”盧鼎輕咳一聲,聲如洪鐘地說了這句話。

        然而規(guī)則宣布完畢,比試的兩人卻都遲遲未動。

        看著那像是被點了穴一樣的徒弟,盧鼎的心頭也不由得掠過一絲愧疚。

        唉,明知道對方不是人偶不揭穿也就罷了,還把比試項目定成了司馬斐完全不會的比劍,想到這,盧鼎的老臉不由得一紅。

        徒弟吶,不要怪師父啊,只怪那老婆子說不讓她的徒弟贏,她就絕對不肯跟我和好!為了師父的終生幸福,為師也只好出賣你了啊……

        盧鼎正在心里自我懺悔,耳邊卻突然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抬頭看去,才發(fā)現(xiàn)司馬斐不知何時已經(jīng)“飄”到了自己身邊,眼神冰冷至極,仿佛在說:“師父,撒下如此彌天大謊來玩你的徒弟,真的好嗎?”

        “喀喀,徒兒,為師也是給過你暗示的啊?!北R鼎壓低聲音道。

        司馬斐沒有說話,只是眼神變得越發(fā)冰冷。

        “就是那時候,我跟你說了對待人家女孩子要溫柔嘛!”盧鼎被那審視的目光看得低下了頭,“要我說,人家女孩子本來對你是有意思的,要不怎么會抱著你親個不停,誰讓你自己不抓住機會!”

        盧鼎說著說著也郁悶了,自己苦追祝愿四十余載,最后還要靠出賣徒兒博美人一笑,自己徒弟啥也沒干,就得到了無數(shù)香吻。

        人比人,氣死人吶。

        聽到盧鼎的話,司馬斐的眼神冷得簡直可以當(dāng)場飛霜了。

        不過師父的話倒也提醒了他,既然自己師父都不把自己當(dāng)親生的,聯(lián)合祝小七來算計自己,那也就怪不得他了……

        司馬斐深吸一口氣,往前走去。

        看著徒弟那悲壯的背影,盧鼎默默在心底為他擦了把汗。

        聽說小七那丫頭劍法極好,自己徒弟此去只怕兇多吉少,不過小七上次把徒弟的嘴都親腫了,但愿她肯負責(zé)吧!

        司馬斐每往前走一步,腦子里就會浮現(xiàn)出祝小七各種各樣的畫面。

        一讓她給他穿衣服她就卡殼,喂他吃飯卻險些把他的門牙都敲掉……

        現(xiàn)下想來,原來那么早,她就已經(jīng)露出了端倪,可是自己竟然渾然不覺。

        到底是沒能發(fā)現(xiàn),還是不愿意察覺,司馬斐自己心里清楚。

        所謂中計,說到底也不過是自己愿意入局罷了。

        司馬斐抬起頭,看向站在臺上的祝小七,只見對方表情肅殺,手中提著的長劍泛著寒光,一看就是把削鐵如泥的寶劍。

        丫頭,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

        祝小七看著越來越靠近的司馬斐,心情復(fù)雜極了,她幾乎要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能抑制住自己的右手讓它不要發(fā)抖。

        沒人知道,祝小七最好的并不是人偶術(shù),而是劍術(shù)。

        可是這一刻,祝小七卻希望自己從來沒有學(xué)過劍術(shù)。

        她忽然希望這段路就這么永遠走下去,他不會來到她的面前,她也不用做出選擇。

        可惜,終究是要有一個了結(jié)。

        司馬斐一襲白衣如玉,轉(zhuǎn)瞬已經(jīng)來到了她的身前,俊顏上的表情冷凝如冰,仿佛連剛才的悲傷都凍在了眼底。

        “動手吧。”他冷冷地說。

        那把曾經(jīng)被她把玩過無數(shù)次的佩劍像是有千斤重,她無論如何也提不起來。

        “祝小七,這一劍你若是不刺,你這輩子都只能是我的人偶?!币娝粍樱抉R斐繼續(xù)道。

        “小七,你在猶豫什么?”祝愿的不滿聲音在耳邊響起。

        師父的催促、群雄的起哄……各種各樣的聲音在祝小七的耳畔嘈雜響起,讓她心亂如麻。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之際,手腕卻被人握了起來,只聽撲哧一聲,是鈍器入肉的聲音。

        她震驚地低頭看去,只見一抹鮮紅色在白色的錦袍上一點點蔓延開來,而握著她的皓腕的,居然是司馬斐。

        “祝小七,你欠我的,這輩子都還不清了?!彼抉R斐的嘴角噙著淡淡的微笑,靠在她身上的一瞬間,他如是說。

        當(dāng)那抹濕熱從他的身上來到她的胸前之時,祝小七知道,這個人,她這輩子都忘不掉了。

        (七)

        “寶貝徒弟,快來看看這是什么?”祝愿笑容滿面地走進了祝小七的房間。

        祝小七無精打采地趴在床上,聽到祝愿的聲音,才有氣無力地抬起頭。

        只見兩名侍女抬著一塊金光閃閃的牌子,上書四個大字:天下第一,細細望去才會發(fā)現(xiàn)牌匾的右下角還有三個小字“人偶師?!?/p>

        “這牌匾可是先皇頒給那死老頭的,他一直寶貝得不得了,現(xiàn)在終于歸我了。”祝愿喜氣洋洋地說。

        “這牌匾盧前輩不是當(dāng)命根子一樣的嗎?”祝小七心不在焉地接話。

        “那老頭子的寶貝徒弟現(xiàn)在只剩下半條命了,哪還有心情管什么牌匾。”祝愿拿出一塊手帕,小心擦拭著牌匾。

        “什么?半條命?”聽到司馬斐的消息,祝小七登時從床上彈了起來,“好端端的,怎么就只剩半條命了呢?”

        雖然自己是刺傷了他,但那應(yīng)該也不過是皮外傷而已,絕對不會有性命之虞啊。

        “我也不知道,聽老頭子說那小子是受了情傷,心如死灰,也就藥石無靈了?!弊T感牟辉谘傻卮鸬?,“老頭子為了讓那小子醒過來,把他做的跟你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偶找出來了,我看了一眼,長得還真像……”

        祝愿話音剛落,就感覺到身后一身疾風(fēng)略過,回頭看去,哪里還有祝小七的身影。

        “女大真是不中留?。 弊T笓u了搖頭,語氣有些落寞。

        “嘿嘿嘿,小愿,你看著咱們的賭約……”方才扛著牌匾進來的侍女搖身一變,竟然成了盧鼎。

        “當(dāng)初說好的,我贏了才算,我那不爭氣的徒弟現(xiàn)在跑去看你徒弟了,你說我算是贏了還是輸了!”祝愿氣鼓鼓地說。

        “小愿,話不是這么說的嘛!”盧鼎聞言,頓時著急了,可惜話沒說完,祝愿已經(jīng)離開了。

        萬萬想不到,自己賣了徒弟,折了名號,居然還是功虧一簣!

        出來混,果然都是要還的!

        祝小七覺得自己從未跑得像現(xiàn)在這般快過。

        當(dāng)從師父的口中聽到“藥石無靈”這四個字的時候,祝小七覺得仿佛有數(shù)不清的針,密密麻麻地扎在了心里,她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渴望見到司馬斐過。

        約莫大半個時辰后,她終于見到了司馬斐。

        他靜靜地躺在床上,往日里充滿著英氣或淡漠的眸子此刻正緊閉著,俊顏蒼白如紙,果然如師父所說的那般,已經(jīng)是進氣多出氣少了。

        “騙子!公子不想看到你!”

        “騙子快滾!公子就是被你害成這樣的!”

        熟悉的鸚鵡聲在耳邊響起,正是祝小七出入司馬府看到的那兩只。

        坐在床邊的大夫看到祝小七來了,頓時無奈地搖了搖頭。

        “想必你就是祝姑娘了吧?”大夫摸了摸下巴上的山羊胡又道,“公子他喝不進藥,也不肯進食,高燒不止且傷口逐漸惡化,再這么下去,只怕是拖不過三日了,不過我總是聽到公子在喚姑娘的名字,不如姑娘來試一試吧。”

        大夫把藥盞放在桌上,搖著頭走了出去。

        祝小七連忙走上前去,拿起木勺,小心翼翼地喂到司馬斐的唇邊,可惜就如同大夫所說,司馬斐毫無意識,褐色的藥汁順著他的唇邊,緩緩地滴在了棉被之上。

        “傻子,你快喝藥呀!你不醒過來,怎么把這天下第一奪回去呢?”碩大的淚珠從祝小七的眼中跌入碗中,她連忙抬手擦了擦眼淚,又舀起了一勺,放在他的唇邊。

        可惜司馬斐依舊緊閉雙唇,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意識。

        “笨蛋,人家不喝你不會用嘴喂呀?”

        “公子就是她害死的,她當(dāng)然不想公子醒了?!?/p>

        兩只鸚鵡又開始對話模式,不過這對話倒是給了祝小七靈感。

        她端起藥碗一飲而盡,然后俯身向前,堵住了司馬斐的嘴唇。

        只是當(dāng)她的唇觸碰到司馬斐那冰冷的唇瓣時,她似乎又感覺又什么不對……

        他……他什么時候醒的?

        看著那雙清澈的眸子里盛著淺淺的笑意,祝小七忽然意識到自己上當(dāng)了。

        她想要抽身,后腦勺卻被一只手掌按住,讓她動彈不得。

        “唔……唔……唔……”

        聽著從室內(nèi)的傳來的自家徒弟的聲音,祝愿站在門外,無奈地搖了搖頭。

        看這情況,只怕這個賭約,她是真的要輸咯。

        (八)

        司馬府。

        司馬斐穿著一襲大紅色的蟒袍,喜氣洋洋地站在新房外,英俊的臉龐上泛著紅暈,眼睛中也帶著淺淺的醉意。

        只見他大手一揮,房門便被推開了。

        祝小七將自己的紅色的蓋頭掀開,露出了蓋頭下姣好的容顏,看向走近自己的那抹紅色身影,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官人?!?/p>

        紅色的嫁衣將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膚襯得更加紅潤飽滿,可惜對方臉蛋上的表情看起來并不怎么歡喜。

        “誰是你官人!”司馬斐把頭撇到一邊,冷冰冰地說。

        “愿賭服輸,你師父和我?guī)煾复蛸€輸了,所以你就是我官人咯。”祝小七坐在司馬斐的身邊,滿是笑意地望著他。

        聽到打賭兩個字,司馬斐頓時就要奓毛。

        見過不靠譜的師父,可是沒見過這么不靠譜的,居然拿自己的徒弟的終身幸福來打賭!

        什么“天下第一人偶師”根本都是幌子,師父和盧老頭根本就是拿他們兩個小輩在開涮。

        兩人約好以天下第一人偶師的名號作為幌子,來測試自家徒兒到底會不會在爭奪的過程中愛上對方。

        祝小七刺傷了司馬斐后,原本已經(jīng)算是贏了,可惜她終究沒能堅持住,被“裝死”的司馬斐嚇得亂了方寸,連帶著也輸了心。

        自家?guī)煾傅故请y得說到做到,就這么把自己和愛徒送到了鹿鼎師徒的身邊。

        想到這些,祝小七簡直能嘔得吐血。

        “你說,你干嗎要做個跟我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偶!”祝小七氣鼓鼓地發(fā)問。

        話音剛落,司馬斐的臉上就浮上了一抹紅暈。

        “隨手做的。”司馬斐一本正經(jīng)道。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我被盧老頭指使去給你師父送信,無意之中偷看到了某少女洗澡的畫面,然后就一見鐘情的這種事情,我是絕對不會說的!一一司馬斐在心底默念。

        “隨手做的還做那么像?!弊P∑甙崔嘞滦念^的失望,小聲嘟囔。

        “你那天為什么來看我?”司馬斐嚴肅發(fā)問。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祝小七嚴肅地回答。

        “兩個口是心非的騙子。”兩只鸚鵡煞風(fēng)景地揭穿了真相。

        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起來。

        “喀喀,官人,我們來喝交杯酒吧?!睘榱司徑鈱擂?,祝小七走到了桌前。

        看著祝小七將那壺酒端起,司馬斐的眼里有了一抹狡黠的意味。

        “我會對你好的。”司馬斐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默念道。

        由于聲音太小,祝小七壓根沒聽到他說了啥。

        “快喝吧?!彼抉R斐端起酒杯,紅著臉蛋說道。

        手腕相纏,一飲而盡。

        娘子紅著臉蛋的樣子好漂亮,司馬斐心想,心跳逐漸加速。

        漂亮得好像我都有些醉了,司馬斐將一杯酒喝盡,面前的人影也變成了兩個、三個、四個……

        “娘子?”司馬斐搖搖晃晃地喊。

        “在這兒呢?!弊P∑甙咽稚斓剿抉R斐面前晃了晃,看到對方無法聚焦的眼神,露出了賊笑。

        祝小七剛剛抬起腳,想要打點兒水來,裙擺卻被人拽住了,回頭看去,司馬斐眼神迷離,正用一種情深似海的表情看著她。

        “娘子,你好美哦。”

        “娘子,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娘子,苦肉計好難演,好怕你鐵石心腸,不來看我?!?/p>

        “娘子,你的酒品不太好,喝醉了就抱著我亂親,不過我還蠻喜歡的……”

        “娘子,從那天看到你洗澡,我就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對你負責(zé)哦。”

        “娘子,其實我早就想要娶你了,哪想你這么主動?!?/p>

        “娘子,我的苦肉計是不是演得很好!求獎勵!”

        ……

        祝小七瞪大雙眼,腦子里接受了太大的信息量,一時間竟忘記了自己想要跑路的初衷。

        說時遲那時快,就這么眨眼的工夫,她就已經(jīng)失了先機。

        當(dāng)祝小七被司馬斐的熊抱壓倒在床上之時,她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想。

        我這次算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啦!

        (九)

        與此同時,司馬府東廂房內(nèi)。

        燭光綽綽,盧鼎笑容滿面地看著坐在床上的祝愿,老臉上難得地浮起了一絲羞澀。

        “小愿呀,咱們的賭約也結(jié)束了,你看,你最終贏得了天下第一稱號,咱們的賭約是不是也該兌現(xiàn)了?”盧鼎湊到祝愿面前,滿臉討好地說道。

        “哼,還不是你們用苦肉計!”祝愿撇過頭去,一臉不滿。

        “不要這么說嘛,我徒弟可是實打?qū)嵉厥芰藗麉?,而且我也那么賣力在天下群雄面前陪你演了一出好戲,最后只能說小七這姑娘心太軟嘛?!北R鼎連忙解釋。

        聽到盧鼎的話,祝愿也是無奈地嘆了口氣。

        原本跟著老頭子打賭是想坑他一把,沒想到自家徒弟那個經(jīng)受不住考驗的,居然真的愛上了司馬斐。

        不過,還好……

        “我這個人嘛,向來是說話算數(shù)的,我還是那句話……”祝愿突然莞爾一笑,伸手撫上了盧鼎的衣襟。

        番外

        司馬斐在娶祝小七進門的第二天,就打算給新娘子來了個下馬威。

        他召集了司馬府所有家?。?/p>

        司馬家家規(guī),不得在外人面前喝酒,如有違規(guī),就……就……

        家丁A:“罰她洗臭襪子?!?/p>

        司馬斐連連搖頭:“不行不行不行,我家娘子嬌俏可人,怎么能干這種粗活?!?/p>

        家丁B:“罰她不吃飯?!?/p>

        司馬斐繼續(xù)搖頭:“不行不行不行,在我司馬家餓瘦了,別人說我虐待老婆,這樣不好!”

        ……

        司馬斐眼珠子一轉(zhuǎn):“有了!罰她在床上耍賤,如果我不滿意,就打得她屁股開花,哈哈哈,好毒,好賤,好好玩兒!”

        一早從洞房出來的小七聽到了張狂的笑聲,循聲而來:“你們討論什么呢,這么神秘?誰要屁股開花?”

        司馬斐立馬狗腿地攙扶著老婆回房了:“沒有啦,沒有啦,就說隔壁的二麻子把……被老婆打得屁股開花啦,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哈哈哈!”

        祝小七靜靜地看著司馬斐,看得司馬斐覺得毛骨悚然的,過了一會兒,她才開口道:“說實話。”

        司馬斐忙不迭回答:“其實……其實就是那個……讓你在外人面前戒酒的問題,你酒品不太好,怕你出洋相……”

        小七驚慌地看著司馬:“啊啊啊,真的嗎?怎么辦?我在你面前喝了酒,對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嗎?你要休了我嗎?不要我了?嚶嚶嚶……那我還是回去伺候師父好了,然后嫁給隔壁的二狗哥……”

        司馬斐內(nèi)心暴躁,這是什么神轉(zhuǎn)折??!看來要回家細細了解自家娘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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