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忠
在瑞士蘇黎世的街頭,我沒見到一個警察;在交叉路口,也沒見到一個監(jiān)控頭。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國民素質(zhì)的基礎(chǔ)之上。合理的人口布局,讓過往車輛有序而行,且讓人在先,極少發(fā)生堵車現(xiàn)象。設(shè)在街道中間的柵欄,也極具人性化,都是稀稀落落象征性地隔一隔,行人要穿過對面,只需幾步便可成行。 瑞士人的自覺,是我們無法想象的。
瑞士是個最講社會公平的國家。還說處理垃圾這事,國家規(guī)定,垃圾的處理是需要動用很大一塊社會成本的,如果有人一意孤行,每天制造大量生活垃圾,那對自覺自愿的人就是一種不公。制造垃圾,必須付出一定的代價。于是,他們想出一個辦法,所有的生活垃圾,必須裝在國家統(tǒng)一印制的包裝袋里,這種專用袋子,在市場隨處可購,國家把社會管理的成本,分出一部分?jǐn)傇谒某杀旧稀亩拗屏死倪^量。
在蘇黎世逛超市,沒見到一個保安,身上多余的包裹,在超市里選一個角落,隨便一放,即可放心去購物,不需寄存,不用擔(dān)心被盜。在瑞士人心里,拿別人的東西是極為丟人的事情。女兒在窗口辦理一張半折卡,我們帶著孩子坐在旁邊陪同,這時,一位女士進來,她先問我們辦不辦,我們帶著謝意搖了搖手,她這才走向空著的窗口。
一個社會的管理成本是由誰決定的?是每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