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新東方的老師,我的收入并不算低,但我現(xiàn)在穿的球鞋還是考上北大后媽媽送的禮物;我用的電腦是父親的遺物,用了很多年,之前出了點問題,換了硬盤后仍能正常使用;我天天背的雙肩包是開會時主辦方送的嘉賓禮品;我穿的襯衣只要一百多元,西服只要兩三百塊。今年春天,為了錄制央視的節(jié)目,我花了1200元買了我有生以來最貴的一套西服。
也許這讓我看起來有些節(jié)儉得不可思議,但在有些地方,我卻決不吝嗇。
為了科學(xué)、高效地健身,一周五次的鍛煉我都會請私教,每小時280元,每周五小時。為了在30歲之前熟練掌握五門外語,在過去一年的時間里,我請了一位西班牙語老師進行一對一教學(xué),一周學(xué)兩次,每次兩小時,每小時需要300元。送媽媽和妹妹去旅行,無論去哪里,只要她們想去,我都愿意支持。每年給酷艾英語早起團、讀書團、健身團的同學(xué)送禮物,我都開心地選、開心地買。
女作家李欣頻說她每個月都會和音樂家、建筑師、雜志主編、網(wǎng)絡(luò)工程師等不同領(lǐng)域的人相約聊天,因為這些人在自己的領(lǐng)域活得很有創(chuàng)意的同時,看待世界的方式也非常與眾不同,再加上彼此談得很深入,觸及了精神領(lǐng)域的核心層次。那種碰撞真的非常過癮,就像站在自己的山峰上看著眼前這么多的山頭都如此獨特、精彩。
每周,我也會請三個不同領(lǐng)域的朋友吃飯。少說多聽,聽他們聊自己領(lǐng)域的新生事物,問一些我不懂的問題。一頓飯下來,我擴展了思維,也引發(fā)很多跨界思考。我和《有道詞典》、《暗黑破壞神3》的跨界合作就由此而來。這就是我的投資方式。
我并不是單純地反對物質(zhì)生活,我反對的是那種把改善物質(zhì)條件當(dāng)成人生最高甚至唯一目標(biāo)的做法,正如《瓦爾登湖》所言:“我不想浪費時間去謀取華美的地毯或者其它高級的家具,或者佳肴美食,或者希臘式、哥特式的房子。如果有人能夠不費吹灰之力就獲得這些東西,并且獲得后知道合理使用它們,那么我也并不反對他們?nèi)プ非??!保ㄕ浴赌阋荒甑?760小時》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