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就在那一瞬間,
我被開滿山川田野的粉色花朵灼傷了眼睛,
與之相映襯的,還有那蔥蔥郁郁的森林,碧綠流淌的河水,和那連綿不絕的雪山。
對于西藏的憧憬起源于一張張精美的圖片,一部部生動的電影,那高原上的藍天、河谷、草原、冰川早已深深刻入了心里,還有明媚的陽光、五彩的經(jīng)幡、黝黑的人們,似乎種種都已在夢中相見,重復著同樣的跪拜,乘著同樣的云彩,翻滾八千里雪浪,只為圓一個夢想。
是的,每個人的一生,都應該去一次西藏。
3月的中旬,當我還在為清明假期的去處發(fā)愁時,一個同為攝影愛好者的朋友在網(wǎng)上給我扔來一個網(wǎng)址——是《旅游世界》雜志社和山東省旅游攝影協(xié)會聯(lián)合組織的“走進林芝,尋找中國最美春天”旅游攝影采風團的召集帖。仿佛就在那一瞬間,我被開滿山川田野的粉色花朵灼傷了眼睛,與之相映襯的,還有那蔥蔥郁郁的森林,碧綠流淌的河水,和那連綿不絕的雪山。更何況,還有電影《轉(zhuǎn)山》之后讓我心心念念了好久的來古、然烏和米拉。那是我心馳神往魂牽夢縈的雪域高原啊。
幾乎也就是那一瞬間,我把清明假期的旅游目的地定在了西藏江南——林芝。
準備·重感冒
各種準備有條不紊,臨行的前幾天,工作卻突然變得忙碌,連續(xù)的加班令我染上了重感冒,此時離啟程只有4天了。
許多長輩和好友打來電話警告我重感冒進藏可能遇到的危險,母親更是搬出了幾年前因為進藏逝世的好友的故事,以此警告我事態(tài)的嚴重性。而我,卻在此時悄悄地掛上了吊瓶,一邊祈求著藥物快點奏效,同時也祈求上蒼給我一次進藏的機會。
連續(xù)三天的掛水治療見效奇快。晚上就要乘飛機啟程了,中午掛完了最后一瓶消炎藥,我笑著問大夫“您看我這狀態(tài)能進藏嗎?”大夫也笑著說:“第一天來的時候狀態(tài)真挺嚇人的,現(xiàn)在看來,沒什么問題,自己多注意吧?!?/p>
我像吃了定心丸一樣,樂呵呵地背起了行囊,直到飛機經(jīng)停夏河機場,周圍出現(xiàn)了許多藏族同胞的時候,竟依然還覺得有些不真實。
抵達· PK高反
從山東省濟南市起飛,在西安轉(zhuǎn)機,經(jīng)停夏河最終到達拉薩機場,我的鼻子還是有些不透氣。
穿過厚厚的云層,飛機開始下降,天氣晴朗,地面上的山巒丘陵紋理清晰地展露在視野中,河谷交錯,雪山綿延,這里——就是世界的“第三極”。
飛機在拉薩機場平穩(wěn)滑落。我走出機艙,迎面而來是高原燦爛而刺眼的朝陽,鼻息間是高原清新的空氣。周圍的旅游者們開始用帽子、墨鏡、頭巾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而我完全不想用這些裝備阻擋那迷人的陽光和空氣。只想盡情地,毫無遮攔地與他們親密接觸。每一次,每一回,聞到這比平原稍稍稀薄卻無比清新甘洌的空氣時,渾身的細胞和神經(jīng)都立刻變得無比興奮!
西藏啊,我終于來到了這里!
包車司機尼瑪頓珠為每個團員獻上了潔白的哈達,下午的行程則是下榻酒店,調(diào)整休息以適應高原氣候。到達酒店時,大家多少都有些眼眶腫疼,腳下發(fā)飄,這應該就是高反的前期癥狀了。
拉薩市里有許多川菜餐館,初到拉薩的朋友盡量不要吃肉,禁煙酒,清炒素菜是最好的選擇。我當時眼眶疼、鼻子不通氣、心慌氣短,心跳已經(jīng)達到每分鐘90多次了,好吧,我高反了,但還在可接受的范圍內(nèi),看了眼包里的氧氣瓶,不斷的告訴自己“堅持!堅持!”
進藏前的一個月,我已經(jīng)開始喝紅景天,只不過那個味道著實需要好好適應。個人感覺紅景天、高原安之類都是心理因素多一些,我簡單吃了點青菜,喝了一支葡萄糖針劑。幾個高反不嚴重的影友決定飯后去拍攝日落下的布達拉宮(拉薩日落在北京時間20:00左右),而我則決定回酒店休息。拉薩的蘋果8元/斤,甜脆多汁,我啃著蘋果在房間看《我是歌手》總決賽,慢慢的,眼也不疼了,頭也不暈了,心也不慌了,整個人竟然“滿血復活”了!果然,好心情才是治療高反的奇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