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濤
開著31座金龍大巴上西藏,單車、25人、30天、3萬里,我們一行23人,外加2位司機,在山東濟寧市四季陽光攝影俱樂部(黃淮賓館)門口集結(jié),早六點乘坐31座大客車出發(fā),經(jīng)菏澤、蘭考、鄭州,中午在洛陽服務(wù)區(qū)吃飯,接著趕路,經(jīng)西安、寶雞,晚上22 15分趕到天水。第一天,一個字“趕”,全天乘車16個小時,全程約1200公里。開始了山東濟寧、青海、西藏、新疆走馬觀花的攝影驚險旅程……
一路高歌青藏線
我們的大巴進入新藏線,下午4點趕到青海湖南岸拍攝日落,煙波浩淼、碧波連天的青海湖,就像是一盞巨大的翡翠玉盤平嵌在高山、草原之間,構(gòu)成了一幅山、湖、草原相映成趣的壯美風(fēng)光和綺麗景色。青藏線的景觀分布均勻,接下來幾天,從青海湖到拉薩,我們一路高歌,沉浸在沿途的美景中。西大灘看到了常年不化的“昆侖六月雪”,玉珠峰是青藏高原第一道靚麗景色。海拔6178多米的玉珠峰全身銀妝素裹,仿佛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披著一層白紗,默默迎送著我們,與之遙相呼應(yīng)的玉虛峰及其周圍也是白雪皚皚,云霧繚繞。使人感到一種圣潔、端莊。感悟了可可西里、沱沱河無人區(qū)的荒涼,目睹三江源對高原空曠大地的雕刻,翻過海拔5150米唐古拉山口,途經(jīng)大西北蒼涼悲壯的戈壁灘、一步天險的昆侖橋、傳奇色彩的納赤臺不凍泉、狂風(fēng)怒吼的昆侖山口、遼闊深沉的二道梁、一日三變的風(fēng)火山口,以及寧靜祥和的長江源頭。感悟了安多-那曲藏北遼闊的草原牧區(qū),在藍天白云下,綿羊和牦牛斑斑點點,靜靜地散綴在綠原上。感悟了圣湖納木錯,猶如一塊耀眼的碧玉,鑲嵌在念青唐古拉山脈以北的羌塘高原上。感悟了拉薩虔誠的朝拜者,刻著經(jīng)文的轉(zhuǎn)經(jīng)筒,金碧輝煌的布達拉宮,湛藍如洗的天空,神秘而深厚的宗教文化,深深地撞擊著凈化著我的心靈。
高歌后的困惑
我們的計劃是青藏線進,新藏線出。青進用了7天,已經(jīng)畫上圓滿句號。是否能新出?誰也沒有底了。新藏線全長2455公里,是世界上海拔最高的公路,其中最高的界山大坂海拔高達5248米,海拔5000米以上的路段有130公里,是入藏公路最為艱難的一條。要翻越5000米以上的大山5座,冰山達坂16個,冰河44條,翻越昆侖山、岡底斯山,沿喜馬拉雅山北麓南下,穿越茫茫西部荒原,全線多為一望無垠的戈壁、沙漠和常年積雪的崇山峻嶺,常常是數(shù)百公里不見人煙。加上復(fù)雜多變的氣候,是世界上海拔最高、條件最苦的公路,也是路段最艱險公路之一。(大巴車通過新藏線這是第一次)最關(guān)鍵的是,我們計劃新出,用7天時間跑完2455公里。新藏線景點分布不均,我們將面臨著整天坐車的挑戰(zhàn)。身體正常承受的極限還好克服,整天坐在車上,作為攝影人我,該拍什么?如何去拍?將是我面臨著最大的困惑和挑戰(zhàn)。
困惑后的探索
我們踏上新出的征途。一路上我都在思考,整天坐在車上,我該拍什么?如何去拍?我忽然想起了8264驢友論壇有一個《趕著驢車去喀什:香港阿凡提的新疆之旅》講述的是一名熱愛背包旅行的香港青年。在單車和搭車旅行期間,都覺得自己只是在走別人走過的路,看別人看過的風(fēng)景,直到有一天,途中偶遇新疆大哥跟他聊起毛驢,他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他所要尋找的新的旅游方式出現(xiàn)了。他買來一頭毛驢,學(xué)習(xí)照顧和喂養(yǎng)它,請人幫它釘蹄,然后啟程——由南疆庫爾勒市出發(fā),翻過雪山、踏上大草原、穿越戈壁灘。一路上,他拍攝了許多以小黑驢皮埃爾的背影為前景照片,遠景卻是一路上遭遇一連串極端天氣,幾經(jīng)辛苦,歷時兩個多月,最終到達中國最西面的城市——喀什沿途的不同風(fēng)光。
受到啟發(fā)的我,在行駛大巴車上,我將最后一排的行李挪開,坐在靠窗口的座位上打開車窗,伸出頭和相機拍攝了以大巴車,車窗玻璃為倒影的一路風(fēng)光。我用的是21/2.8,35/1.4,100/2.0蔡司頭。車速雖然不是很快,由于蔡司是手動對焦,給我的拍攝帶了極大的困難。經(jīng)過上百張的失敗,總算能拍到三分之一的成功作品了。在去珠峰到大本營的路上,有九十九道彎 ,不少道彎都大于180度,匯集了所有的波形路、搓板路、土塊路、扭曲路、彈簧路。車尾是全車上下顛簸、左右擺尾幅度最大的。由于拍攝時雙手持相機,我的頭多次被碰到車窗框上,有一次,我的頭頂被碰的鉆心的疼,用手一摸,一個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