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洪福 劉 燕 王衛(wèi)東 高兆旺 張慶祥▲

1.山東中醫(yī)藥大學(xué)附屬醫(yī)院泌尿外科，山東濟南 250014；2.山東中醫(yī)藥大學(xué)基礎(chǔ)醫(yī)學(xué)院，山東濟南 250011

肝郁與慢 性 非細菌性前 列 腺炎的關(guān) 系

孫洪福1劉 燕2王衛(wèi)東1高兆旺1張慶祥2▲

1.山東中醫(yī)藥大學(xué)附屬醫(yī)院泌尿外科，山東濟南 250014；2.山東中醫(yī)藥大學(xué)基礎(chǔ)醫(yī)學(xué)院，山東濟南 250011

目的建立慢性非細菌性前列腺炎（CNP）并肝郁大鼠模型的方法，探討肝郁與 CNP 的關(guān)系。方法采用Wistar雄性大鼠 50 只，模型組為 37 只，前列腺蛋白制備組 5 只，空白組 8 只。 其中模型組隨機選取 6 只作為 CNP 組，6 只作為肝郁并 CNP 組。 先采用弗氏免疫佐劑法制備 CNP 模型，觀察前列腺病理變化和腫瘤壞死因子-α（TNF-α）、白細胞介素-1β （IL-1β） 濃度變化， 然后對模型組采用束縛法制備肝郁并 CNP 模型， 觀察前列腺病理變化和TNF-α、IL-1β 濃度變化。結(jié)果采用弗氏免疫佐劑法能導(dǎo)致大鼠前列腺出現(xiàn)炎性改變和 TNF-α、IL-1β 濃度升高。 CNP 組和肝郁并 CNP 組大鼠前列腺組織 TNF-α 和 IL-1β 濃度均高于空白組，差異有統(tǒng)計學(xué)意義（P＜ 0.05）；肝郁并 CNP 組大鼠前列腺組織 TNF-α 和 IL-1β 濃度均高于 CNP 組，差異有統(tǒng)計學(xué)意義（P＜ 0.05）。結(jié)論弗氏免疫佐劑法結(jié)合束縛法能制備肝郁并 CNP 模型，肝郁能加重 CNP 的炎性改變。

慢性非細菌性前列腺炎；肝郁；病證結(jié)合模型；大鼠

前列腺炎是臨床上最為常見的泌尿外科疾病之一。 有資料顯示，50%以上的男性在一生中的某個時期會受到前列腺炎的困擾[1]。 按照前列腺炎的分類體系，一般分為 4 型，分別為急性細菌性前列腺炎、慢性細菌性前列腺炎 、 慢性 非 細 菌 性 前 列 腺 炎 （chronic non-bacterial prostatitis，CNP）、 前列腺痛。 據(jù)統(tǒng)計，CNP 占到前列腺炎的 90%[2]。 臨床上發(fā)現(xiàn)大部分慢性前列腺炎患者伴有精神、心理方面的異常，研究表明，在經(jīng)久不愈的前列腺炎患者中，50%以上存在顯著的精神心理異常和人格特征改變，常見的有焦慮、多疑、抑郁，甚至有自殺傾向[3-4]。 肝郁是中醫(yī)名詞，肝郁后患者會出現(xiàn)抑郁、焦慮、多疑等精神心理表現(xiàn)。 肝郁能否進一步 加 重 前列腺 炎 的 病理改變 ，本 實 驗 通 過 制 備CNP 肝郁證大鼠模型，觀察肝郁與 CNP 的關(guān)系。

1 材料與方法

1.1 實驗動物

成年健康 Wistar 雄性大鼠 50 只，體重 250～300 g，由山東大學(xué)實驗動物中心提供，合格證號：Scxk（魯）20130001。 在山東中醫(yī)藥大學(xué)動物實驗中心實驗室分籠喂養(yǎng)，每籠 5 只，每天給予標(biāo)準(zhǔn)飼料，清潔自來水自由飲用。 動物房環(huán)境溫度 22～24℃， 相對濕度70%左右，實驗前飼養(yǎng) 1 周以熟悉環(huán)境。

1.2 主要試劑

吸附無細胞百白破聯(lián)合疫苗（武漢生物制品研究所有限責(zé)任公司，批號：20131049-1，0.5 mL/安瓿），弗氏完全佐劑（美國 Sigma 公司，批號：F5881，10 mL/瓶），BCA 蛋白濃度測定試劑盒（購自上海碧云天生物技術(shù)有限公司，產(chǎn)品編號：P0010S），腫瘤壞死因子-α（TNF-α）、白細胞介素-1β（IL-1β）酶聯(lián)免疫試劑盒（購自上海依科賽生物制品有限公司，試劑盒基于生物素雙抗體夾心技術(shù)原理）。

1.3 特殊設(shè)備

大鼠束縛箱（自制）：長 60 cm，寬 12 cm，按長度分割成 8 cm 長空格，且空格可調(diào)節(jié)。

1.4 模型制備

1.4.1 CNP 大鼠模型的制備 將健康成年 Wistar 雄性大鼠 50 只，正常飼養(yǎng) 1 周后，按隨機數(shù)字表法分為 3 組：模型組 37 只，前列腺蛋白制備組 5 只，空白組 8 只。取前列腺蛋白制備組 5 只大鼠，用戊巴比妥鈉麻醉后，取前列腺放玻璃勻漿器中勻漿，把勻漿充分的前列腺組織吸入離心管中，置入高速離 心機中，以1500 r/min，離心 30 min，取上清液 13 mL，用 BCA 蛋白濃度測定試劑盒測定前列腺蛋白濃度，取 0.2 mL上清液等比稀釋后依次放入 96 孔板， 在酶標(biāo)儀上讀取OD值，按照檢測的標(biāo)準(zhǔn)曲線讀取上清液濃度為31.2 mg/mL，用 0.1 mol/L pH 7.2 的磷酸緩沖鹽溶液（PBS）稀釋為 15 mg/mL，與弗氏完全佐劑（1∶1）混合制成混懸液。

模型組 37 只大鼠乙醚麻醉，每只腹腔注射吸附無細胞百白破聯(lián)合疫苗 0.5 mL 并多點皮內(nèi)注射大鼠前列腺蛋白提純液和佛氏完全佐劑（1∶1 混懸液）1 mL，空白組 8 只大鼠皮內(nèi)注射 0.9%氯化鈉注射液，每 30 天重復(fù)上述注射方法 1 次。 在第 60 天時，處死模型組4 只，取完整前列腺組織，行病理檢查，觀察到前列腺局部組織結(jié)構(gòu)損害，部分基膜被破壞，出現(xiàn)慢性炎癥病理改變，可判定 CNP 模型造模成功。 自模型組隨機選取 6 只為 CNP 組，正常飼養(yǎng) 7 d 后處死，同樣取前列腺組織，觀察 TNF-α、IL-1β 及前列腺組織病理。

1.4.2 肝郁并 CNP 大鼠模型的制備 剩余模型組 27 只大鼠采用束縛法制備肝郁并 CNP 大鼠病證結(jié)合模型，共 7 d。 肝郁并 CNP 模型的制備，按照嚴(yán)燦等[5]慢性束縛的方法并加以改進，將模型組大鼠置于特制的束縛制動箱 12 cm×8 cm 內(nèi)，通過逐步移動玻璃插片縮小大鼠的活動空間，調(diào)節(jié)到其不產(chǎn)生強烈反抗且不使大鼠感到明顯壓迫的最小空間，并在上面加蓋玻璃，防止大鼠竄出。 每日開始時間隨機，每日束縛制動1 次，持續(xù)時間從第 1 天的 4 h 逐漸增加，第 4 天后穩(wěn)定在 6 h/d，連續(xù)束縛制動 7 d。 模型組大鼠在束縛制動期間禁飲食。 7 d 后處死肝郁并 CNP 組大鼠 6 只，取完整前列腺組織，觀察 TNF-α、IL-1β 及前列腺組織病理，可判定肝郁并 CNP 模型造模成功。

1.5 前列腺組織病理分析及 TNF-α、IL-1β 指標(biāo)檢測

1.5.1 前列腺組織病理分析 取前列腺組織放入 4%多聚甲醛中固定 6 h，然后將前列腺組織沖水 6 h 脫甲醛，再用不同濃度的乙醇各脫水 2 h，隨后組織進行浸蠟、包埋、切片、貼片、烤片 15～30 min，最后采用蘇木精-伊紅（HE）染色，晾干后觀察前列腺組織病理切片。

1.5.2 TNF-α、IL-1β 指標(biāo)檢測 將前列腺組織用勻漿器勻漿，離心，取上清液；根據(jù)試劑盒提供的 1 支原倍標(biāo)準(zhǔn)品，按要求對標(biāo)準(zhǔn)品進行稀釋。 取出實驗所需條板，分別將標(biāo)本和不同濃度標(biāo)準(zhǔn)品加入相應(yīng)孔中，用封板膠紙封住反應(yīng)孔，孵箱孵育 90 min，洗板 5 次，除空白孔外，加入生物素化抗體工作液，用封板膠紙封住反應(yīng)孔，孵箱孵育 60 min，洗板 5 次，除空白孔外，加入生物素化抗體工作液，用封板膠紙封住反應(yīng)孔，孵箱孵育 30 min，洗板 5 次，加入顯色底物，避光孵育 10～15 min，加入終止液，混勻后即刻測量OD值，計算濃度。

1.6 統(tǒng)計學(xué)方法

采用 SPSS 17.0 統(tǒng)計軟件對數(shù)據(jù)進行分析和處理，計量資料以均數(shù)±標(biāo)準(zhǔn)差表示，采用完全隨機設(shè)計的單因素方差分析，組間兩兩比較采用SNK檢驗，以P＜ 0.05 為差異有統(tǒng)計學(xué)意義。

2 結(jié)果

2.1 各組大鼠前列腺組織病理學(xué)變化

空白組大鼠前列腺組織結(jié)構(gòu)完整，腺腔內(nèi)有少量嗜酸性分泌物；間質(zhì)無水腫，有少量炎癥細胞浸潤，腺泡上皮無明顯病理改變（圖 1A）。 CNP 組大鼠前列腺腺腔擴張，腺體內(nèi)炎癥細胞浸潤，部分腺體脫落；間質(zhì)水腫，血管擴張充血，炎癥細胞散在浸潤，病理改變較空白組明顯（圖 1B）。 肝郁并 CNP 組大鼠前列腺腺體內(nèi)炎癥細胞浸潤、部分腺體增生或脫落；間質(zhì)水腫、血管擴張充血、大量炎癥細胞彌漫性浸潤，病理改變較CNP 組加重（圖 1C）。

2.2 各組大鼠前列腺組織 TNF-α 和 IL-1β 濃度比較

CNP 組和肝郁并 CNP 組大鼠前列腺組織 TNF-α和 IL-1β 濃度均高于空白組，差異有統(tǒng)計學(xué)意義（P＜0.05）；肝郁并 CNP 組大鼠前列腺組織 TNF-α 和 IL-1β濃度均高于 CNP 組，差異有統(tǒng)計學(xué)意義（P＜ 0.05）。 見表 1。

圖1 各組大鼠前列腺組織病理學(xué)變化（HE 染色，40×）

表1 各組大鼠前列腺組織 TNF-α 和 IL-1β 濃度比較（ng/L，x±s）

3 討論

由于 CNP 的病因機制仍未明確，所以制備 CNP模型的方法就不確定，無論選擇何種方法，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制備， 最終制備出符合 CNP 病理表現(xiàn)的模型就認為這種方法可行。 綜合文獻，目前制備 CNP 模型的方法有以下幾種。

①化學(xué)誘導(dǎo)劑模型：多數(shù)學(xué)者認為，前列腺部的尿道黏膜層具有保護其下面組織的功能，避免其接觸到因含有害物質(zhì)尿液反流到前列腺內(nèi)所造成的損害。多項研究推測，CNP 可能是由下尿路上皮潛在的保護因素和損害因素之間的平衡破壞所致[6]。 如果尿道黏膜潛在的保護因素和損害因素之間平衡遭到破壞，可能導(dǎo)致前列腺炎性改變。 基于這種理論，許多學(xué)者設(shè)計了化學(xué)誘導(dǎo)劑制備 CNP 模型的方法。 這種理化因素所誘導(dǎo)的前列腺炎和臨床上的 CNP 病因特征有很大差異，不是非常理想的前列腺炎模型[7]。

②免疫模型：葉偉成等[8]采用純化的 SD 大鼠前列腺組織蛋白結(jié)合免疫佐劑方法建立了 CNP 的小鼠模型，小鼠的脾臟和胸腺沒有出現(xiàn)類似前列腺的病理改變，說明模型具有特異性，前列腺組織的病理改變和臨床基本相似，基本上符合 CNP 的動物模型要求。

如何制備肝郁模型，關(guān)鍵 是如何讓大 鼠持續(xù)憤怒、抑郁、焦慮，并對這些模型是否制備成功有一定的客觀指標(biāo)描述。 綜合文獻研究，這些模型一般從兩個方面入手，一是用過量或毒性藥物造成急慢性中毒性肝損害來制備模型，二是通過不斷或過強的情志刺激改變動物生理狀態(tài)來制備模型。 從臨床角度看，情志刺激模型比較符合臨床。

在情志刺激法中，夾尾法急性激怒模型[9]：體重為300～400 g 的雄性 Wistar 大鼠，3～7 只置于同一個籠內(nèi)，用尖端纏有紗布的止血鉗夾其中 1 只大鼠尾巴中部，這樣會使其主動攻擊其他大鼠，間接激怒其余大鼠，用間接激怒大鼠作實驗用鼠，每次刺激 30 min，每隔 3 h 刺激 1 次，每天 4 次，造模 2 d；鉗夾大鼠尾巴時全籠大鼠被激怒，隨著刺激次數(shù)的增加，撕咬逐漸加劇，3 d 后，大鼠間劇烈撕咬逐漸減弱，伴有進食減少，體倦，毛發(fā)變暗，體重下降。 足底電刺激法模型：宇克莉等[10]用電刺激的方法對大鼠足底電刺激，每次刺激 30～60 s，間隔 20～30 min 重復(fù)刺激，每只每日共刺激 4 h，連續(xù) 3 個月，大鼠會出現(xiàn)肝郁表現(xiàn)。 捆綁式動物模型[11]：Wistar 大鼠，雄性體重（240±28）g。將大鼠用細布條捆住四肢，使其行走困難，活動受限，然后定時觀察大鼠狀態(tài)，時間為 1 周；模型大鼠呈現(xiàn)胡須下垂，叫聲尖細，貼邊扎堆，活動、飲食減少等改變，這種辦法符合肝郁模型的實際。模具激怒模型[12]：雌性 Wistar大鼠，體重 300～400 g，用紅色有機玻璃（塊厚 0.2 cm、直徑 4 cm）組成類似頸部枷鎖形的模具，根據(jù)動物大小調(diào)節(jié)模具大?。淮髂＞撸▎位\飼養(yǎng)）7 d，前 5 d 動物戴模具后會出現(xiàn)暴跳、抓咬籠具、不斷撕叫等反常表現(xiàn)；后 2 d 逐漸反應(yīng)遲鈍，行為逐漸遲緩，動物眼 睛瞇小，毛色枯黃，糞便小、干、少，體重減輕。 多種刺激法[13-14]：用多種刺激方法對大鼠進行刺激，反復(fù)斷水、食物，冰水游泳，冷熱環(huán)境，震蕩，夾尾巴，黑白顛倒等不斷刺激。 慢性束縛法：嚴(yán)燦等[5]、李娜等[15]采用慢性束縛的方法， 將模型大鼠置于特殊制作的束縛箱內(nèi)，通過移動插片逐漸縮小大鼠活動的空間，調(diào)節(jié)到其不產(chǎn)生強烈反抗的最小空間； 每日開始的時間不固定，每日束縛 1 次，束縛時間從第 1 天的 4 h 逐漸增加至每天 6 h，連續(xù) 21 d。

對于肝郁模型的制備，夾尾急性激怒法首先作用時間比較短，不符合長期情緒刺激的實際，對于這種辦法筆者開始進行了嘗試，前幾次大鼠會劇烈撕咬，但是大鼠適應(yīng)了這種環(huán)境后，相互之間又和平共處，而且這種方法是一種肝氣逆模型的制備方法；足底電刺激法好像對大鼠有恐懼的作用，不符合郁怒刺激，且這種方法操作復(fù)雜，刺激多樣，可以導(dǎo)致不同的情緒反應(yīng)，因此筆者認為不符合實際。 捆綁式、模具激怒及慢性束縛法操作簡單，又符合制備肝郁模型的實際，本實驗選擇慢性束縛法。 在實驗過程中，關(guān)鍵是調(diào)節(jié)束縛板的距離，既讓大鼠受到足夠的擠壓，又不至于讓大鼠因擠壓過度影響呼吸致死，注意有足夠的呼吸通道，防止大鼠窒息。

TNF-α 作為一種單核因子， 具有廣泛的生物學(xué)活性，不僅能夠提高中性粒細胞的吞噬能力，還可以增強抗體依賴性細胞介導(dǎo)的細胞毒作用。 IL-1β 具有廣泛的免疫調(diào)節(jié)作用， 并有致熱和介導(dǎo)炎癥的作用。大量研究表明，慢性前列腺炎患者前列腺分泌物或精液中可出現(xiàn)某些炎性因子水平變化[16-17]。 有研究認為，免疫調(diào)節(jié)異常在慢性前列腺炎的發(fā)病中占重要地位，主要表現(xiàn)為 TNF-α、IL-8 等促炎因子增多，導(dǎo)致前列腺腺管、腺泡及腺體周圍有淋巴細胞、單核細胞及漿細胞等大量炎癥細胞浸潤[18]。

賀大林等[19]采用 ELISA 觀察 38 例Ⅲ型前列腺炎患者和 12 例正常人的前列腺液中 TNF-α 和 IL-8 的表達，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前列腺炎患者前列腺液中 TNF-α 和IL-8 濃度明顯高于正常人，表明 TNF-α 和 IL-8 參與該 病 的 發(fā)病過 程 。 本 實驗也 表 明 ，CNP 大 鼠 模型 中TNF-α、IL-1β 炎癥因子有表達增高現(xiàn)象，在肝郁模型前列腺組織中 TNF-α、IL-1β 炎癥因子表達更明顯。

通過制備 CNP 模型，對 TNF-α、IL-1β 的監(jiān)測發(fā)現(xiàn)， 模 型 組 TNF-α、IL-1β 指 標(biāo) 明 顯 升 高 ， 提 示 CNP與免疫有關(guān)。 對于肝郁并 CNP 模型的制備，束縛法是常用的一種制備肝郁模型方法，運用這種制備方 法，確實能誘導(dǎo)大鼠出現(xiàn)肝郁表現(xiàn)，為以后制備肝郁模型提供參考，一些經(jīng)驗教訓(xùn)值得借鑒。 通過對這種病證結(jié)合模型病理以及一些免疫指標(biāo)的監(jiān)測，發(fā)現(xiàn)肝郁后前列腺炎的炎性改變加重，免疫指標(biāo)相對于非肝郁組也有變化，顯示肝郁能夠加重前列腺炎炎性改變或肝郁可導(dǎo)致非細菌性前列腺炎。

[1] 郭應(yīng)祿，李宏軍.前列腺炎[M].北京：人民軍醫(yī)出版社，2003：79-98.

[2] Schaeffer AJ，Knauss JS，Landis JR，et al. Leukocyte and bacterial counts do not correlate with severity of symptoms in men with chronic prostatitis：the National Institutes of Health Chronic Prostatitis Cohort Study [J]. J Urol，2002，168（3）：1048-1053.

[3] 陳群，王翠華，嚴(yán)志強，等.慢性前列腺炎病人情緒因素與森田療法[J].中華男科學(xué)雜志，2003，9（9）：676-678.

[4] 陳修德，鄭寶鐘，金訊波，等.慢性前列腺炎心理障礙及其治療[J].中華男科學(xué)雜志，2004，10（2）：112-114.

[5] 嚴(yán)燦，徐志偉，吳麗麗，等.建立中醫(yī)情志致病動物模型的思考[J].中國臨床康復(fù)，2006，10（3）：155-157.

[6] Nickel JC，Johnston B，Downey J，et al. Pentosan polysulfate therapy for chronic nonbacterial prostatitis （chronic pelvic pain syndrome category ⅢA）：a prospective multicenter clinical trial [J]. Urology，2000，56（3）：413-417.

[7] 李冬梅，曹 霖，孫祖 越.前列 腺炎 動物模型 研究進展 [J].實驗動物與比較醫(yī)學(xué)，2007，27（3）：211-212.

[8] 葉偉成，薛慈民，徐兆東，等.免疫佐劑法制作慢性非細菌性前列腺炎小鼠模型的方法[J].中國男科學(xué)雜志，2001，15（1）：29.

[9] 須惠仁，傅湘琦，向麗華，等.肝郁證的動物實驗研究——激 怒 刺 激 對 大 白 鼠 血 液 流 變 學(xué) 的 影 響 [J].中 醫(yī) 雜 志 ，1991，32（6）：44-47.

[10] 宇克莉，孫建華，畢平，等.大鼠肝郁證所致冠心病心肌超微結(jié)構(gòu)變化的研究[J].天津師范大學(xué)學(xué)報：自然科學(xué)版，1999，19（4）：45-48.

[11] 喬明琦，張惠云，陳雨振，等.肝郁證動物模型研究的理論思考[J].中國醫(yī)藥學(xué)報，1997，12（5）：42-44.

[12] 陳小野.實用中醫(yī)證候動物模型學(xué)[M].北京：北京醫(yī)科大學(xué)中國協(xié)和醫(yī)科大學(xué)聯(lián)合出版社，1993：263.

[13] 金光亮，南睿，郭霞珍.慢性應(yīng)激肝郁證大鼠模型的建立[J].北京中醫(yī)藥大學(xué)學(xué)報，2003，26（2）：18-21.

[14] 張慶業(yè)，廖小紅，范麗霞，等.肝郁脾虛泄瀉大鼠模型的建立及評價[J].中國實驗動物學(xué)報，2014，22（3）：20-23. [15] 李娜，劉群，李曉娟，等.2 型糖尿病兼抑郁癥大鼠模型的建立與評價[J].中國實驗動物學(xué)報，2014，22（4）：16-19.

[16] Motrich RD，Maccioni M，Molina R，et al. Reduced semen quality in chronic prostatitis patients that have cellular autoimmune response to prostate antigens [J]. Hum Reprod，2005，20（9）：2567-2572.

[17] Hochreiter WW，Weidner W. Prostatitis— a frequently unrecognized disease [J]. Ther Umsch，2006，63（2）：117-121.

[18] 谷現(xiàn)愿，潘柏年.現(xiàn)代前列腺疾病[M].北京：北京醫(yī)科大學(xué)中國協(xié)和醫(yī)科大學(xué)聯(lián)合出版社，1996：17-19.

[19] 賀大林，周鋒，何輝，等.前列腺按摩液中 IL-8 和 TNF-α 測定在慢性前列腺炎診斷、分型中的臨床意義[J].中華男科學(xué)雜志，2004，10（10）：40-42.

Relationship between liver depression and chronic non-bacterial prostatitis

SUN Hongfu1LIU Yan2WA NG Weidong1GAO Zhaowang1ZHANG Qingxiang2▲
1.Department of Urology Surgery, Affiliated Hospital of Shandong University of TCM, Shandong Province, Ji'nan 250014,China;2.Basic Medical College ofShandong University of TCM,Shandong Province,Ji'nan 250011,China

ObjectiveTo establish method of chronic non-bacterial prostatitis (CNP) and liver depression rat model and probe into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liver depression and CNP.Methods50 male Wistar rats were chosen for experiment, among which 37 rats were chosen for model group, 5 rats were chosen for preparation group and the other 8 rats were chosen for blank group.6 rats were randomly selected as CNP group and 6 rats as liver depression combined with CNP group in model group.First,the modelof CNP were made by Freund′s adjuvant method to observe the pathological change of prostate and level change of TNF-α, IL-1β; then, the liver depression pattern of CNP was made by binding method to observe the pathological changes of prostate and level change of TNF-α, IL-1β.ResultsFreund′s adjuvant method could lead to rat prostate inflammatory change and the level rising of TNF-α and IL-1β. TNF-α,IL-1β level of rat prostate in CNP group and liver depression combined with CNP group was higher than that in blank group respectively, with statistical difference (P＜ 0.05).TNF-α,IL-1β level of rat prostate in liver depression combined with CNP group was higher than that in CNP group respectively, with statistical difference (P＜ 0.05).ConclusionFreund′s adjuvant method combined with the binding method can prepare liver depression pattern of CNP, liver depression can aggravate inflammatory change of CNP.

Chronic non-bacterialprostatitis;Liver depression;Combination model of disease and syndrome;Rat

R697+.33

A

1673-7210（2015）08（b）-0021-04

2015-04-27 本文編輯：李亞聰）

山東省中醫(yī)藥科技發(fā)展計劃項目（2013-05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