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倍榮
最近我成了病號,一連掛了七天藥水后,病魔總算被趕跑了。當醫(yī)生愉快地向我宣布可以出院時,我以為“世界”已經(jīng)“太平”了,可誰知醫(yī)生又給我兩盒藥,叮囑我一定要按時吃。天哪,要知道我最怕吃藥了!
回到家,我連忙打開藥盒?!鞍?,我的媽呀!”那白藥片似黃豆大小,四四方方的,厚厚的。“這我怎么咽得下去呀?”我苦笑了一下,“看來只能喝藥了?!?/p>
我先倒了一杯開水,把藥泡到杯子里,藥漸漸下沉,開始溶解,杯子里升起了一朵“蘑菇云”。這藥肯定苦得不行!我痛苦地想著,可只能冒死一試。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把舌頭伸進水里抿了一小口,第一秒,味道還正常,可下一秒,要命的苦味在我的嘴巴里蔓延開來。我苦得跳了起來,差點兒把藥打翻了。緊接著一股奇怪的味兒慢慢散開,像極了狗屎味。我難受得吐了吐舌頭,過了好一會兒,那討厭的狗屎味兒才漸漸消去。
那么一小口就苦成這樣,那這一大杯……這時一條妙計閃過我的腦海。我從桌上拿了一瓶蜂蜜,向杯子里加了兩勺,然后眼一閉,頭一抬,一口就把它解決了。藥是不苦了,但狗屎味兒還是有的,而且更濃了。
我看了看剩下那盒藥,想象著我未來的痛苦,不禁皺起了眉頭。
唉,吃藥真慘!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