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玲

我一直認為創(chuàng)新必須要在一定的科學思維訓練之后，具備相關的資源平臺，有自我思考和獨立發(fā)展的空間。從事教學和科研工作需要積淀，好的成果是十年磨一劍。很多的教學科研成果都是在師承前輩的基礎上一點一滴的積累，可能耗時10年或者更多的時間才最終結出碩果?；仡櫸业膭?chuàng)新之旅，我非常感謝我的三個母?！獤|北師范大學、東北林業(yè)大學和北京師范大學。在這三個階段，我經歷了教學、科研、管理等不同角色的轉變。

作為一名高校教師，跟老師、同事和學生在一起相處的時間已經超過家人了。我記得我女兒上大學之前曾經說過一句話：“媽媽，我覺得你對你的學生好像比對我好。”感謝我的老師、同學和學生，他們是我在教學和科研創(chuàng)新之旅的重要源泉。自由民主的學術氛圍為我提供了良好的創(chuàng)新空間，作為對社會的回饋，我在教學和科研中也同樣盡可能地給同學們提供創(chuàng)新的平臺。今天，我想以創(chuàng)新為主線，跟大家分享我與環(huán)境的故事。

一、環(huán)境：從偶像的故事說起

相信有同學一定知道或者讀過一本書《寂靜的春天》，我的偶像是此書的作者蕾切爾·卡森——作為一名女性海洋生物學家，她是環(huán)境科學的領航者。她在書中講到DDT（雙對氯苯基三氯乙烷，一種殺蟲劑）的使用經過食物鏈可以危害到人類，也就是說人類在發(fā)展過程中對環(huán)境的破壞最終會危害到自身，并試圖由此引起人們對環(huán)境問題的關注。1962年，《寂靜的春天》剛剛發(fā)表就引起了波瀾，掀起多方論戰(zhàn)，很多化工工廠、公司認為她所說的是誣陷，只能引起公眾的恐慌，還將她告上了法庭。很難想象，一位科學家出了一本小小的書，竟能引起如此的軒然大波。實際上，一直到她去世后很多年，整個社會的輿論并不偏向她，而是偏向生產廠家。所以，我極其佩服卡森。作為一個女性科學家，她能夠尊重事實，用事實和數據說話，堅持真理，引起波及全球的環(huán)境海嘯：1970年，尼克松政府率先在全球成立了美國環(huán)境保護署（EPA），這是國家層面最早的專門研究或管理環(huán)境問題的機構。1972年，美國環(huán)境保護署停止了DDT的生產許可，DDT在美國成為一段歷史，其他國家開始效仿美國，停止使用DDT。1980年，美國政府將“總統(tǒng)自由勛章”追授給已逝的蕾切爾·卡森。1970年，美國的兩位大學生蓋洛德·尼爾森和丹尼斯·海斯發(fā)起了一個保護地球的活動，確定了1970年4月22日（星期三）為第一個“地球日”。1972年，聯(lián)合國環(huán)境與發(fā)展大會開始集結政府和社會的力量，發(fā)表了包含可持續(xù)發(fā)展理念的文件——《我們共同的未來》，決定把每年的6月5日定為“世界環(huán)境日”。1988年，中國成立環(huán)保局。我很慶幸在1987年參加工作時選擇了環(huán)境科學，因為這既是一個我非常熱愛的專業(yè)，又是一個可以為美麗地球帶來更多綠色的職業(yè)。

從最初世人不解的專業(yè)到20年之后的熱點話題，環(huán)境問題與可持續(xù)發(fā)展之路引起國內外政府、專家及公眾的廣泛關注。以北京的霧霾問題為例，引起霧霾這些環(huán)境問題的罪魁禍首是什么？環(huán)境問題是經濟發(fā)展的必然代價嗎？實際上，從生產角度來說，工業(yè)、農業(yè)和居民的生活都會導致環(huán)境問題。比如說，我們要燒煤取暖，出行要使用機動車等，在這個過程中，很多污染物就排放到大氣當中。追究起來，可能我們在座的每個人，由于享受便利的生活，都會導致一些污染物的產生。環(huán)境問題發(fā)生時，所有人都逃不過它帶來的惡果。比如，當北京的藍天白云減少時，我們就會發(fā)現所有人，無論是什么樣的人，無論多有錢，只要每天出去，就要呼吸這樣的空氣。那么，我們是否只是受害者？我的一個閨蜜給我打電話說：“哎呀，今天又爆表了，我上班怎么辦呢？”我說：“那你最好的辦法就是今天上班不要開車了，近的話你就走著去，不行的話你就坐公交或者地鐵?！睂Νh(huán)境問題，我們每個人都有不可逃避的責任。

除了霧霾這種可見的環(huán)境問題，有一些環(huán)境污染，比如微波污染、放射性污染，是我們看不到但又確實存在的。美國的一位科學家把城市里的微波以及跟手機相關的微波以彩色圖像的形式呈現出來，整座城市被籠罩在微波之中。我在地鐵里看到人手一部手機，玩游戲、刷微博、看新聞，總之是手機片刻不離手。從環(huán)境健康的角度，我勸大家遠離手機，遠離微波源。此外，有一些污染是我們感受不到的，比如水污染。你可能會覺著水很清，但實際上里面可能有很多不能降解的污染物，雖然量可能不多，但對每個人，甚至是后代來說，都會產生很大的影響。有同學說：“那我喝礦泉水吧?！逼鋵?，喝礦泉水也未必健康，礦泉水瓶是我們的研究對象之一，礦泉水瓶中含有很多的微量物質，可能就會溶在水里。再一個，如果土壤安全的話，我們吃到的食品也會是安全的，否則的話，所有的這些污染可能最后都通過食物鏈進入人體。因此，環(huán)境問題會作用到每個人的身上，無人能幸免。

說了這么多，其實就一個核心問題——環(huán)境問題的解決如果只靠環(huán)保局，只靠研究環(huán)境的教師、同學，是遠遠不夠的。因為環(huán)境涉及每一個人，環(huán)境問題的產生與每個人都有關系，所以我們在環(huán)境問題的解決中提出一個理念：解決環(huán)境問題的一個重要途徑就是公眾參與。那公眾到底是什么呢？實際上，公眾包括政府、各個相關利益群體及大學生等?？赡苡型瑢W會說：“我只是一個學生，怎么才能參與到保護環(huán)境的行動中呢？”我這里給大家舉一個例子，比如垃圾的處理問題，簡單的干濕垃圾分類就能充分回收利用資源以及節(jié)省人力。據說北京有30萬人在從事垃圾回收工作，在回收的過程中，如果干濕垃圾混在一起，就沒辦法回收了，所以我建議大家盡量做到干濕垃圾的分類，這舉手之勞可能為后續(xù)的工作節(jié)約很多的人力和資源?，F實中，我經常聽到大家在抱怨環(huán)境問題，抱怨政府不能及時地解決環(huán)境問題。在中國，一旦出現環(huán)境問題，我們首當其沖地就是去找環(huán)保局和政府，環(huán)保局的監(jiān)察和管理責任固然重要，但實際上環(huán)境問題的改善需要政府與公眾的努力，需要多方的支持，改善的過程也非常復雜。對公眾來說，如果能夠事先形成共識，知道自己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哪些行為對環(huán)境來說是友好行為，哪些是不友好行為，這對環(huán)境問題的治理有很大的幫助。因此，環(huán)境問題的解決需要每個人的努力，行動了，就會有所收獲，千萬不要認為自己力量微小而不去做，如果每個人都能為保護環(huán)境邁出一小步，那我們的環(huán)境就會變得非常好了。環(huán)境保護事業(yè)不僅僅與政府、國家有關，更是每一位公民的職責，每個人都能為環(huán)境保護作出貢獻。我們千萬不要想說“我做這個有用嗎？我做這個大家都不做，那有什么用呢？”其實，每個人只要邁出一小步，我們的環(huán)境就能受到非常好的保護。環(huán)境保護的理想模式是政府和學校、環(huán)保的NGO，包括媒體、企業(yè)、社區(qū)等組織共同努力，每個人都為保護環(huán)境作出自己的貢獻，那么我們國家的環(huán)境保護事業(yè)才能有一個更大更好地跨越式發(fā)展，我們才能共享藍天白云、清新的空氣、純凈的水源和安全的土壤。因此，大家要積極勇敢地去做，在大學里，我希望能夠開展更廣泛的環(huán)境教育和可持續(xù)發(fā)展教育，這樣每個人的環(huán)境保護理念就可以創(chuàng)造性地應用到我們每天的生活和工作中。

二、教學創(chuàng)新：精品課程建設和創(chuàng)新人才培養(yǎng)的“十年磨一劍”

1984年，當時環(huán)境科學研究所的奠基人劉培桐先生面向環(huán)境科學研究所的研究生開設了環(huán)境學概論課。2002年，這門課首次在環(huán)境學院面向本科生開設，由我擔任主講教師。在給學生上這門課的過程中，很多的教材、老先生的教學案例以及我們整個的科研平臺都給了我很多的幫助和啟發(fā)，讓我從中學到很多。也就是說，給學生上課的過程也是我自己進行全新學習的一個過程。經過多年的積累和建設，“十年磨一劍”，這個課程發(fā)展成為國家的精品課程。在國家精品課程中英文網站的建設過程中，我借鑒和學習了很多不同學科的國家精品課程建設，無論是在立體化教材編寫，還是在國際化進程中，我通過教學反思，讓自己的教學設計、教學方法、課堂組織等都有了更進一步的升華。思考、交流、實驗、總結凝練，不斷地堅持思考和創(chuàng)新使我體會到學無止境和教學相長所帶來的驚喜。

BELL（Business Environment Learning Leadership）課程是我們和環(huán)境保護部宣傳教育中心聯(lián)合開設的一門國際課程。在國際上，這門課最初是在商學院開設的。而我們開設的這門課程，是一門面向不同層次群體、多學科交叉的課程，即我們的課程面向本科生、碩士生、博士生，面向不同專業(yè)的同學。我特別希望文科的學生能夠踴躍地加入進來，如果文科學生能跟理工科學生合作，共同探討解決環(huán)境問題的公共政策或者法律法規(guī)等問題，會更利于環(huán)境問題的解決。目前來說，我認為大學里的教學面臨這樣一個問題和挑戰(zhàn)，即如何培養(yǎng)具有國際視野的、具有適應和實踐能力的創(chuàng)新型人才。比如說，我們的很多課堂都是有留學生的，由于文化和理念的差異，有時中外學生思考的角度是不一樣的。在這種情況下，培養(yǎng)學生以國際化的視角、在對多元文化理解的基礎上考慮解決環(huán)境問題的方法，是我們當前面臨的一個重要問題。

如何實現培養(yǎng)創(chuàng)新型人才這個培養(yǎng)目標呢？對這個問題，我們對FITP模式進行了探索。

F，即follow，是要培養(yǎng)學生跟蹤前沿的能力。在國際化的大潮流下，教學和科研的各個領域已經沒有國內和國際的分界，因此，我們必須知道前沿在什么地方，要努力地跟蹤前沿。

I，即international，是要培養(yǎng)學生參與國際交流的能力。在北京師范大學，很多課程都會請國際專家進行學術方面的交流。學生可以參加summer school或者國外短期交流的項目，了解國際上相關課程的學習內容，開闊視野。

T，即think，是要培養(yǎng)學生獨立思考的能力。在這方面，中國學生稍微欠缺，這是因為在我們以往的教育中，家庭、學校沒有給學生足夠的獨立思考的時間和空間。因此，這種獨立思考的能力急需科學的培養(yǎng)。

P，即practice，是要培養(yǎng)學生實踐動手和解決問題的能力。任何思考、任何想法必須落實到實踐中才有意義。我在康奈爾大學做訪問學者時，發(fā)現他們在這方面做得特別好。比如，在一天當中，學生上午會聽教師講授理論課程，到下午時，他們就會外出實踐，理論與實踐完全是無縫對接的。有同學問我：“劉老師，我們學了很多理論，但到解決問題時卻不知道該怎么用。”這時，我會告訴學生，學到的東西要馬上用到實際問題的解決中去，環(huán)境問題的解決不能只靠想象，而是要親自去做、去探索。在探索的過程中，我們要從多個角度出發(fā)，不停地想辦法，不停地去嘗試。

如果學生能做到這些，我們培養(yǎng)創(chuàng)新型人才的目標就實現了。說到創(chuàng)新，現在大家都想創(chuàng)新，而創(chuàng)新的根本是要具備這些能力才有可能進行創(chuàng)新。在康奈爾大學訪問的三個月，我進到他們的課堂，觀摩他們的教學方法，感悟他們的教育理念，收獲很多。后來，我發(fā)現在我們學校也有很多教師的教學方法和教育理念具有國際水準。很多同學上課時會有這樣一個習慣——當教師上課時，有些同學可能在補別的課的作業(yè)或者在做別的事情，因此教師精心設計的很多東西被一掠而過，這是非?？上У?。在康奈爾大學，我印象非常深刻的是師生之間的互動非常多，所以我特別希望：在我的課堂上，學生能夠積極提問，我們可以進行良好的互動，而不是我問了半天，大家才矜持地舉手，或需要我點名字回答。另一個讓我印象深刻的是他們的小組討論，這個小組討論不會流于形式，小組成員可以從多個主題中選擇感興趣的話題，利用業(yè)余時間進行探討，最終完成報告并進行研究成果的展示。北京師范大學以后可能也會有這個發(fā)展趨勢，學分精減，教師在課堂上的講授內容精練，但課下學生需要花費2倍的時間才能完成作業(yè)或進行小組討論，這才是大學的學習方法，之后經過討論和認真思考，寫出對某一事物的理解，這樣學生才會真正有收獲，才會進行創(chuàng)新性的思考和行動。

三、科研創(chuàng)新：快樂地做科研

我們不僅要承擔學校繁重的教學任務，還要進行科學研究和培養(yǎng)創(chuàng)新人才，這是我們更需要面臨的挑戰(zhàn)。博士后階段，我開始在合作導師的指導下進入科研團隊，作為一個家庭的妻子和14歲女兒的媽媽，開始了我更加艱辛的科研之路。

從最初的資料收集、文獻分析、現場采樣、論文撰寫到成果總結，從學術骨干、課題組副組長到課題組組長，我經歷了不亞于攀登珠穆朗瑪峰的艱辛，同時也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zhàn)自我和超越自我的快樂和自豪，使我認識了很多智者，給我?guī)黹_心與快樂，讓我成長。因此，我認為要以快樂的心態(tài)來做科研。我經常會遇到學生哭著臉來辦公室找我，他們準是遇到什么困難或在什么地方出現問題了。這時，我就會說：“你們先出去整理一下心情，笑著進來?！睘槭裁纯蒲幸拗爸瞿?？為什么不能快樂地做呢？我們要學會把每天遇到問題作為一個常態(tài)，遇到問題是正常的，不遇到問題反而不正常。在做科研的過程中，我們也要把科學的思維，如科學的態(tài)度和科學的方法融在里面，快樂地做科研。因此，當我看到學生在科研過程中垂頭喪氣時，我就會說：“咱們遇河就搭橋，今天遇到這個問題，我們就解決這個問題，直接面對，別拐彎?！焙芏鄬W生都是鴕鳥式思維，遇見困難就會馬上掉頭跑回來，但我認為做科研和爬山一樣，比如我?guī)瑢W去爬香山，很多同學爬著爬著就爬不動了，就像到了心理極限或體力極限，這時我會說，你再沖一下，沖上去就沒事了。

此外，我們還要考慮態(tài)度和方法問題。例如，在科研選題時，很多同學都會出現題目過大的問題，動輒就是“北京市大氣污染成因”、“中國大氣環(huán)境變化分析”之類的，沒有恰當的選題很難進行研究。如果我們做科研時選題選對了，也就是方法選對了，后續(xù)的科研工作就會順理成章地進行，我們也就成功了一半。而且，我們在做科研時要學會不斷地交流，取長補短，向別人學習，跟高手過招兒。有學生說：“我設計這個實驗，別人就采10個樣本，我采20個就行了。”我說：“你得看看你這個參考文獻的出處是什么，科學上是怎樣的標準，不能說超過一個最低水平就可以了?！?/p>

最后就是科研平臺的問題。如果我們有選擇，一定要選擇自己喜歡的科研方向，這如同婚姻，如果不是最愛，就不要對付，因為這樣自己會越來越痛苦，所以無論是碩士生還是博士生研究方向及導師的選擇，都需要用心地去發(fā)現最愛，因為興趣和熱愛是最好的老師，會使自己不斷地堅持下去，而不是無功而返。如果我們有選擇，一定要勇敢地選擇最好的平臺，因為科研平臺與科研團隊會使我們在不同的層面去體會科學的魅力，睿智的思維、嚴謹的態(tài)度和合作的精神都會讓我們體會到不一樣的智慧交鋒，千萬不要讓退而求其次的軟弱占了上風，那我們將會錯失體驗不一樣星空的美妙機會。

因此，我難忘在野外采樣的“艱苦卓絕”、實驗室中的“無數次重復”、開題答辯時的“精心準備”、中期總結時的“激烈爭辯”、課題驗收前夜的“通宵達旦”和科研成果發(fā)表后的喜悅。

我喜歡做科研和挑戰(zhàn)自我，更喜歡在科研這個平臺上認識許多智者，他們給我很多的幫助和啟發(fā)，使我在國內外的學術交流過程中收獲豐富多彩的人生，使我能夠直面困難、耐受壓力、樂觀前行。我衷心地感謝我的導師、同門、朋友和學生，他們的鼓勵、批評、幫助和質疑全部都是我創(chuàng)新的動力。

四、美滿家庭：做一個智慧的女性

說到家庭，我理想中的家庭是學習型的，也就是說，家庭成員要共同學習進步，任何人都不能掉隊。如果一個家庭中有的成員特別棒，有的成員比較落后，那么，這時的家庭成員就可能兵分幾路，彼此之間的交流可能就會出現問題，家庭成員之間要互相幫扶、共同前進。

在一個家庭中，女性的角色至關重要。我讀了很多關于家庭和婚姻的書籍，關于女性，健康、獨立、創(chuàng)新、智慧、幸福等關鍵詞經常被提到?！豆鹦腋Ｕn》中提到了幸福七要素，即成熟的心理、完整的教育、穩(wěn)定的婚姻、不吸煙、適度飲酒、適量運動、健康的體重，我想一同分享給大家。這些要素真正做起來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任何一個要素都需要我們具備很好的定力、耐力、品位、悟性和學習能力。

從我自身而言，我認為在家庭與事業(yè)方面要做到優(yōu)化、高效與和諧。比如，我們每天會面對來自家庭、事業(yè)等多方面的事情，這時就需要我們智慧地處理和優(yōu)化時間，列出一個list，把最重要的事情放在最前面。我曾采訪過很多男性，包括很多成功的男性，也包括我老公，我會問他們最欣賞女孩子的是哪一點，他們會說，最欣賞女性的溫柔和智慧。作為一名女性，在家庭和事業(yè)面前，有很多的困難需要面對，但最終是要想辦法解決這些困難，這就需要女性不斷地提升自我。對一名成功的女性來說，外柔內剛很重要。所謂內剛，就是要有足夠強大的內心，要有自己獨立的思想和思考。如果我們能做到自立自強、自尊自愛、優(yōu)雅從容地面對生活，那我們就是非常棒的，就會享受到很多想象不到的幸福。

我有一些悄悄話想對大家說：女孩子一定要學會享受和欣賞世間美好的東西，但是也要學會抵御住誘惑，尤其是物質方面的，要認清自己，了解男性。從生態(tài)學角度來說，男性與女性有不同的思維方式，不存在“心有靈犀一點通”，家庭也有不同的生態(tài)位，如果陰陽顛倒，會導致很多問題，會使夫妻不斷地出現狀況，會影響子女的童年，甚至一生。自古以來，中外文學大師描繪了眾多精彩的人生，婚姻和家庭通常是他們喜歡的主題，“幸福的家庭都有著相似的幸福，不幸的家庭卻各有各的不幸”。套用一句時尚的話，家庭和愛情需要包容和經營。作為一名女性，她扮演著許多的角色：女兒、妻子、母親、媳婦，需要兼顧家庭和工作。如果讓我選擇，即便沒有經濟壓力，我還是會選擇工作，因為中國傳統(tǒng)文化給女性提出了很多要求，如善良、賢惠、懂事、節(jié)儉……，但我認為現代女性最重要的是要有獨立的思想，經濟獨立、平等且相互尊重。因此，我們應該讓讀書、音樂、旅行、電影和運動作為自己終生的朋友，創(chuàng)造全家一起參與其中的機會，使家庭成員體驗作為“團隊”中一員的重要性和被人需要的幸福感。我們教師需要在把微笑留給自己學生的同時，也把微笑帶給我們的家庭和愛人，盡量不要把工作帶回家，明確“work to life”，而不要本末倒置地“l(fā)ife to work”，成為機器人。

我們要自信，接受并愛上自己，不必在意別人的目光，做自己的時候才是最幸福的時候。夫妻相處之道，也是生活的藝術，同樣需要智慧與創(chuàng)新，需要不斷地學習、溝通與交流。我們每天都在變化，世界每天也在變化，女孩子一定要學會堅強，學會尋求幫助，同時也要學會感恩，有時也需要學會妥協(xié)和放棄。每個女孩都是獨一無二的美玉，需要我們自己欣賞并散發(fā)出誘人的花香。

最后，我衷心地感謝我的父母，他們遺傳給我的DNA中有爸爸的忠義正直和媽媽的聰慧善良，他們?yōu)槲姨峁┝艘粋€溫馨可愛的家，給我提供了盡可能多的學習機會，在困難時給我?guī)椭土α?，微笑著放飛我的教師夢想，更感謝我的學生們不斷地給我注入靈感和動力，使我在創(chuàng)新之旅中風雨無阻，勇敢前行！

整理：張小莉 周粲茵

（責任編輯：孫建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