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 戈

(新疆醫(yī)科大學 語言文化學院, 新疆 烏魯木齊 830011)

簡析功能學派目的論視角下漢語數(shù)字成語的英譯

張 戈

(新疆醫(yī)科大學 語言文化學院, 新疆 烏魯木齊 830011)

數(shù)字成語在漢語習語中具有重要的地位。在探索恰當?shù)臄?shù)字成語英譯策略的過程中，功能學派目的論的理論指導意義重大。本文通過對數(shù)字成語及目的論的簡述，結(jié)合翻譯過程中的文化內(nèi)涵，力求開拓數(shù)字成語英譯的新途徑，以達到更好地傳播其意義的內(nèi)涵和外延的目的。

數(shù)字成語；目的論； 文化內(nèi)涵

一、漢語數(shù)字成語簡介

中華文化源遠流長，博大精深。漢語成語是一種特殊的固定短語，它常常作為一個整體單位出現(xiàn)在語句。成語也是習語的一種，它“是一種相延習用的特殊固定詞組”(黃伯榮等，1981:247)。成語往往是在歷史中形成，在人們長期運用中得到錘煉，因而常是精辟而多彩的，是語言的核心部分和精華。數(shù)字成語，作為成語的重要組成部分，同樣是一種相沿習用的特殊固定短語，是人們在語言使用過程中提煉出來的形式簡練、意義固定的短語，具有形象鮮明，表達生動的特點。眾多來源于社會生活，由眾人熟知的典故、民諺、寓言、軼事等語料組成并經(jīng)過歷練和沿襲的成語堪稱中華文明寶庫中的璀璨明珠。如果能夠恰當使用漢語數(shù)字成語，就一定能夠收到言簡意賅和畫龍點睛的效果。

眾所周知，漢語歷史文化背景悠久，在其長期的演化和發(fā)展過程中，形成了數(shù)量龐大、內(nèi)容豐富、意義深刻的數(shù)字成語。根據(jù)全球最大的語料庫之一 —— 英國國家語料庫(BNC)的不完全統(tǒng)計，漢語成語的總量有超過13000條。其中，有逾千條成語是由數(shù)字組成或與數(shù)字相關(guān)。例如：七上八下、三心二意、六神無主、一絲不茍、五顏六色、九死一生、萬馬奔騰等。這些足以證明數(shù)字成語在漢語文化中的重要地位。漢語數(shù)字成語中的數(shù)字所表達的意義，已經(jīng)超出了數(shù)學概念中的簡單意義，有相當一部分的數(shù)字成語來自于歷史典故，還有更多的數(shù)字成語則來源于數(shù)字本身在中華文化大背景中所富有的內(nèi)涵。從文化傳播的角度來說，含有數(shù)字的成語一直以來受到廣大外語讀者的喜愛，但是從理解數(shù)字成語的內(nèi)涵意和外延義的方面來看，數(shù)字成語在跨文化交際中卻是個難點，因此數(shù)字成語的翻譯一直也是眾多學者的研究對象。研究和探討數(shù)字成語英譯的文章或書籍可謂連篇累牘、百家爭鳴，可是從功能翻譯學派目的論的視角探討數(shù)字成語的英譯確不多見。筆者將對這一現(xiàn)象做一粗淺探討。

二、目的論簡介

德國功能翻譯理論創(chuàng)始于20世紀70年代，由費米爾(Hans Vermeer)在1978年發(fā)表的《普通翻譯理論框架》一書中創(chuàng)立的翻譯目的論是其最重要，影響最廣泛的概念范疇。費米爾進一步打破了對等理論的局限，擺脫了以源語為中心的等值論的束縛，提出了以文本目的為翻譯活動的第一準則，創(chuàng)立了功能派的奠基理論-目的論。目的論的核心概念是：翻譯方法和翻譯策略必須由譯文預期目的或功能決定。目的論重視文本的功能，認為翻譯不僅是語言形式的轉(zhuǎn)換，也是一種跨文化交際活動，一種意圖性和目的性行為。換言之，該理論的核心原則是“目的準則”，“任何翻譯行為都是由翻譯的目的決定的，簡而言之，就是‘翻譯的目的決定翻譯的手段’。”(Reiss and Vermeer 1984: 101; 轉(zhuǎn)引自Nord 2001: 29)該理論超越了傳統(tǒng)的“等值”或“等效”的翻譯觀，解決了長期以來困擾譯學界的“直譯”和“意譯”、“動態(tài)對等”和“形式對等”、“異化”與“歸化” 的二元對立。該理論認為只要能達到翻譯的目的，對原文既可以采用逐字直譯的方法，也可以采用完全改寫的方法，或者采用介于兩者之間的任何翻譯策略。而評價一篇譯文的優(yōu)劣，并非是看它對原文的等值程度(equivalence，包括功能等值)，而是看它對于翻譯目的的“適宜性(adequacy)”，即是否有助于在譯語情境中實現(xiàn)譯文的預期功能。“翻譯目的論”為翻譯研究提供了全新的視角。

在翻譯原則方面，目的論認為翻譯應(yīng)遵循的首要法則是目的法則，即翻譯行為所要達到的目的決定整個翻譯行為的過程和翻譯所采取的手段。除此之外，目的論還遵循連貫法則和忠實法則。忠實性法則從屬于連貫性法則，而連貫性法則和忠實性法則都從屬于目的法則?！胺g目的論”將翻譯看作是一種基于原文的文本處理過程，原文的地位不再“神圣不可侵犯”，譯者可以根據(jù)翻譯的目的決定原文的哪些內(nèi)容可以保留，哪些需要調(diào)整或改寫，而且“原文僅僅是譯者使用的多個‘信息來源(offer of information)’的一種”(Nord 2001: 25)。“目的論”三個法則之間等級分明，論證清晰，理論系統(tǒng)完備，更強調(diào)譯者的主觀性，它把譯者的責任囊括在內(nèi)，并且擴大了其職責范圍，指出其譯文必須發(fā)揮預期的功能，從而達到既定的目標。而傳統(tǒng)翻譯理論仍然提倡原文至上，譯者的翻譯行為很大程度處于被動狀態(tài)。因此，目的論與傳統(tǒng)翻譯理論相比有一個重要的特點，即源語地位的降低。傳統(tǒng)翻譯理論通常把源語文本放在了至關(guān)重要的地位，往往要求翻譯要忠實原文，而目的論認為“目的決定手段”，源語文本已經(jīng)不是譯者的首要依據(jù)，源語文本只是譯者在翻譯前獲得的諸多的信息的一種。

三、目的論指導下的數(shù)字成語英譯及其理論意義

著名翻譯理論家Mona Baker在論成語翻譯之難時曾這樣說過：“翻譯成語和習語所遇到的困難主要表現(xiàn)在兩個方面：一是準確辨認和解釋成語難；二是要把原成語或習語的各種意思都轉(zhuǎn)換到目的語難”(1992：65)。這些充分說明了成語翻譯的困難重重。而傳統(tǒng)的關(guān)于漢語數(shù)字成語的翻譯及其研究，普遍都以奈達的翻譯理論作為指導思想，這樣雖然將翻譯從形式的枷鎖中解救出來，但是它卻并沒有使數(shù)字成語的英譯擺脫等效的束縛。對含有數(shù)字的成語進行英譯時，普遍都會在翻譯的過程中把原文放在核心位置，反復考慮推敲，以便達到與原成語最大程度的對等。目的論則認為翻譯所要遵循的首要法則是目的法則，這就使得數(shù)字成語的翻譯擺脫了等效的束縛，降低了原成語在翻譯過程中的指導與支配作用，更有利于譯者在翻譯過程中發(fā)揮自身的能動性，發(fā)揮目的語的優(yōu)勢，使譯文達到更理想的效果。

在研究數(shù)字成語的英譯時，如果僅僅把它作為一種文字形式，用傳統(tǒng)的翻譯理論進行研究，雖然可以保留原成語的一般特征，卻在很大程度上忽視和降低了其文化內(nèi)涵。另外，數(shù)字作為語言的一個重要部分，有實義和虛義的特點，數(shù)字成語就充分體現(xiàn)了這兩個特點，這也是影響翻譯的重要因素之一。

以一字開頭的漢語成語為例，眾所周知，一字開頭的漢語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一”這個數(shù)字在不同的成語中所包含的意思卻是大不相同，比如“一心一意”中的“一”表示全部的意思，而在“一目十行”這個成語中則不能取“全部”的意思。一個簡單的“一”字，在漢語中尚且有著千變?nèi)f化的內(nèi)涵，那么在英譯的過程中，“一”是否還能保持它一成不變的外形呢？答案顯然是否定的，比如說“一步一個腳印”的英譯為every step leaves its print，“一見鐘情”的英譯則為love at the first sight，“一諾千金”譯為A promise is a promise，“一本正經(jīng)”則翻譯為in all seriousness，“一般見識”的通俗表達是(lower oneself)to the same level as somebody，“一言難盡”則表示為it's hard to explain in a few world。在上述數(shù)字成語中，“一”字始終保持不變，而在其英譯版本中，“一”字卻被分別翻譯為every，first，a,，one，all， same， a few。還有一些數(shù)字成語如“一清二楚”則直接翻譯為crystal clear?！耙弧弊指鶕?jù)其文化內(nèi)涵和目標語文本的交際目的可以采用不同的翻譯策略，處理為適合目標語交際環(huán)境的版本。由此可見，譯文預期目的和功能決定了翻譯方法和翻譯策略。

成語中的各個組成部分并不總是同等重要，往往其中一部分居中心地位，具有實指意義，我們稱之為“實義”；而其他部分只起陪襯作用，沒有多大意義或只有虛指意義，我們稱之為“虛義”。在含有數(shù)字的漢語成語中，數(shù)字也具有實義和虛義兩種意義，其中少數(shù)是實指的，多數(shù)是虛指的。

對于表示實指的數(shù)字我們應(yīng)該把它當作實際的數(shù)目去理解。比如說“歲寒三友”中的“三”是實指，因此我們可以把整個成語翻譯為the three plant friends who thrive in cold weather-the pine， the bamboo，and the plum。又如“一舉兩得”中的“一”和“兩”分別指實際的“一次舉動”和“兩次收獲”，因而都是用實指的意義，可以翻譯為gain two ends at once；kill two birds with one stone。對成語中用于表示實指意義的數(shù)詞，英譯時應(yīng)在譯文中如實反映原成語所提到的具體數(shù)目，使譯文更加簡潔精煉。

然而，對于表示虛指的那些數(shù)字要視情況而定。首先，大部分成語中數(shù)字的虛指意義都采取不翻譯的方式，因為漢語數(shù)詞是用以表達語義上的模糊性。漢語數(shù)詞的虛指用途廣泛，有的用以表達數(shù)量多，數(shù)目大，有的用以表達數(shù)量少，還有的用以表達程度。例如“五光十色”中的“五”和“十”并不表示有五種光和十種顏色，只是表示顏色“多”的概念，因此我們將這個成語譯為bright with many colors?！捌咦彀松唷辈⒉皇钦f有七張嘴和八個舌頭，而是指“說”這個動作的場面很混亂。因此我們將其譯為all talking at once。又如“九霄云外”中的“九”在這里不表示數(shù)的概念，因而翻譯為cast to the winds 。類似的還有“胡說八道”，就可翻譯為talk nonsense。在翻譯這類成語時往往只需要譯出它的中心思想即可達到譯文的預期目的和交際功能。

四、影響漢語數(shù)字成語英譯的文化因素

從文化的角度來說，歷史典故大概是影響最深的因素之一了。漢語言文化源遠流長，經(jīng)過幾千年的沉淀自然有著很深的文化內(nèi)涵，并且有很多含有數(shù)字的成語都是由一些典故而來的，而這些中國民族的特色文化恰恰是外國讀者難以理解的部分，因為在英語中很難找到相對應(yīng)的表達，尤其是數(shù)字更是無法直接對應(yīng)英語中的數(shù)字，因此，在翻譯此類數(shù)字成語的過程中，我們要以讓讀者理解為目的，讓翻譯行為的目的來決定翻譯策略的選擇。

例如“一枕黃粱”，出自這樣一個典故，古代有一個窮困潦倒的書生，是個十足的官迷卻又不肯下功夫讀書。有一次，他有事外出，晚上借宿在一個旅館，便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同宿的道士呂翁，呂翁給了他一個枕頭，并告訴他只要枕著這個枕頭睡覺，一切就會順心如意，當時店主正在熬小米粥，于是書生便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并做了一個夢，在夢里，他想要的一切都實現(xiàn)了。醒來后，自己卻依然一貧如洗，這時，呂翁笑著對他說：人生本來就如此啊。后來，這個故事被引申為成語“一枕黃粱”，形容好事成空，也比喻那些富余虛幻夢想的欲望終歸要破滅。在這個成語故事中，沒有漢語文化背景的人很難真正明白“一枕黃粱”的具體含義，因此我們對此不做翻譯，只是簡單的譯為“pipe-dream”，經(jīng)過這樣的處理，我們就能達到翻譯行為的目的了，“一枕黃粱”這個成語的本義和比喻意都能顯然易見了。再比如，亞洲四小龍的英譯:

譯文A Four tiger in Asia.

譯文B Four dragons in Asia.

譯文B在形式上與原文很接近，但在意思上卻千差萬。“龍”在漢語中象征著吉祥，威嚴，尊貴和力量。在封建社會中，龍是帝王的象征，中國人也都把自己稱為龍的傳人。漢語中也有大量關(guān)于龍的成語，諸如“生龍活虎”，“龍騰虎躍”等。然而在西方人的眼中，龍卻是一種邪惡的象征，惡魔的化身。這是由文化差異所帶來的表達方式的不同。因此，亞洲四小龍的翻譯應(yīng)該是Four tigers in Asia。由此可知，為了達到譯文的預期效果，譯者在翻譯之前，應(yīng)該做到深刻了解數(shù)字成語的內(nèi)在含義，并根據(jù)翻譯的目的性選擇翻譯方法。

從語言的角度來說，修辭是另外一個重要的因素。某些數(shù)字具有多義性：一方面它們表純數(shù)目，具有精確性；另一方面，又可表非精確數(shù)目，具有模糊性。正是因為數(shù)字的詞義具有模糊性的特點，數(shù)字才廣泛存在于語言的運用中，大大拓寬了數(shù)字修辭的領(lǐng)域。

(1)修辭手法眾多，在此僅舉幾例。

鑲嵌的手法：如“四分五裂”和“十拿九穩(wěn)”，這兩個成語的中心意思就是“分裂”和“拿穩(wěn)”，“四”和“五”以及“十”和“久”在成語中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只是為了起強調(diào)作用而鑲嵌上去的?！八姆治辶选敝傅氖且环N分裂的局面或狀態(tài)，在英語中，無法直接將“四”和“五”逐字譯出，因此，我們將整個成語譯為“fall apart”即可?！笆镁欧€(wěn)”指的是非常有把握，同樣，在英語中，我們也無法找到與之相對應(yīng)的修辭手法，因此，“十”和“九”不能直接譯出，整個成語譯為in the bag。同理，“四通八達”和“七拼八湊”也可以譯為be accessible from all direction和scrape together。

借代的手法：如“說一不二”中“一”是代指一個決定，“二”則代指其他相關(guān)決定，這個成語的意思是，某人做某事或下決心時堅定不移。然而在英譯的過程中，“一”和“二”沒有相應(yīng)的用法，勉強譯出，恐怕也會貽笑大方，造成誤會和文化障礙。我們只能譯出mean what one said。諸如此類的成語還有“說三道四”，譯為gossip，“一了百了”譯為All troubles end when the main trouble ends.

(2)從感情色彩來看，漢民族的心理更加傾向偶數(shù)及其倍數(shù)的成語。中國人向來喜歡成雙成對的東西，認為“二”、“四”“八”等這些數(shù)字寓意著吉祥如意，和和美美。這一點從很多成語中都可以看出來，比如“兩小無猜”，“十全十美”，“四通八達”這幾個成語中，“兩”、“四”、“八”都是偶數(shù)，又寓意著吉祥，所以才使得這些成語增添了褒義色彩。但是，這只是漢民族文化中特有的一種感情色彩和心理活動，由于文化的差異性，無法在英語中找到一一對應(yīng)的表達，在英語的文化中，偶數(shù)也并沒有類似的用法，因此我們無法進行等值翻譯，在這種情況下，為了達到翻譯活動的預期目的，我們往往采取其他的翻譯方法。

“兩小無猜”譯為innocent playmates；

“十全十美”譯為be perfect in every way; be all roses leave nothing to be desired;

“四通八達”譯為be accessible from all directions

但是，如果一個成語中奇數(shù)和偶數(shù)同時出現(xiàn)，那么這個成語大多是貶義的。含有“三”、“四”的數(shù)字最具代表力，如“不三不四”和“朝三暮四”這兩個成語，就多多少少含有一些貶義的味道。但是英語中并沒有這樣的感情色彩，所以在英譯含有數(shù)字的成語時就不翻譯出這兩個數(shù)字，“不三不四”譯為dubious； neither fish nor fowl，而“朝三暮四”則譯為blow hot and cold； chop and change。同樣，還是在心理作用和感情色彩的影響下，如果一個成語中含有兩個奇數(shù)，則這個成語會給人們一種數(shù)量之多的感覺，如“三令五申”，“三番五次”等。了解英語文化的人都知道，英語中的數(shù)字沒有這樣的習慣和用法，因此，這些數(shù)字便很難對等譯出。

“三令五申”譯為repeatedly give injunctions；repeated orders and instructions；

“三番五次”譯為again and again；time and again；repeatedly

另外，在“三教九流”“三綱五常”“三從四德”這樣的蘊含了深厚的文化底蘊的數(shù)字成語中，如果只講究形式上和內(nèi)容上對等翻譯，一定會給一些沒有漢語文化背景的人造成困惑，因為隱藏在數(shù)字背后不僅僅是簡單的數(shù)字符號，在交際的過程中，必須對這些“三”和“四”加以詳細解釋，這樣才能達到翻譯的預期目的。試舉一例：

“三從四德”譯為：three obedience and four virtues for a woman according to Confucian ethics(obedience to one's father before marriage， to one's husband after marriage，and to one's son after one's husband's death；morality，proper speech，modest manner，and diligent work)

五、結(jié) 語

通過以上目的論指導下的數(shù)字成語英譯實踐的例證我們可以看出，翻譯的本質(zhì)被看作是一種文化的交流。時下，從跨文化角度來研究翻譯逐漸引起了人們的廣泛關(guān)注。而漢語數(shù)字的翻譯更是融合了跨文化交際和文化傳播兩個方面的內(nèi)容。一直以來對于成語的翻譯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因為成語的穩(wěn)定特殊的結(jié)構(gòu)，形象生動的比喻以及民族地方的特色是我們民族文化的結(jié)晶，了解含有數(shù)字的成語文化內(nèi)涵并對他們做出合理的英譯絕非易事。我們要充分估計英漢文化的差異，充分把握含有數(shù)字成語的歷史典故，修辭手法，感情色彩等多個因素，并根據(jù)不同的情況，靈活運用不同的翻譯方法，最大限度的達到原成語的預期目的。盡管數(shù)詞在成語中多變的位置，豐富的含義使得含有數(shù)字的漢語成語困難重重，但是，含數(shù)字成語的英譯還是有規(guī)律可循的。譯者在翻譯之前，應(yīng)該先確定數(shù)詞在成語中是起到實指還是虛指的作用；如實指的話要注意其所含的文化內(nèi)涵；如虛指的話則應(yīng)在譯文中突出其虛指意義及其文化內(nèi)涵。從上述分析，我們不難看出，只要我們抓住數(shù)字成語的文化特征，分清數(shù)字的實義和虛義，最大程度上理解其傳達的文化隱含意義，那么我們就能準確的把它翻譯出來，然后達到跨文化交際的目的。總而言之，翻譯的目的功能不同，翻譯的方法策略各異，不論何種方法，能否有效實現(xiàn)翻譯目的才是翻譯的最根本原則。

最后，對于含有數(shù)字的漢語成語英譯是一個復雜的過程，譯者應(yīng)當充分考量英漢文化的巨大差異，準確把握數(shù)字成語的修辭意義、典故來源、感情色彩等諸多文化內(nèi)涵，在翻譯的過程中靈活運用恰當?shù)姆g方法，做出最恰當?shù)姆g，以達到跨文化交流的目的 。

[1] Mona Baker，1992. In other words: A Coursebook on Translation[M]. London: Routledge，1992.

[2] Nord， Christian， Translating as a purposeful activity: Functional Approaches Explain[M]. Shanghai: Shanghai Foreign Language Education Press，2001.

[3] Hans Vermeer. Skopos and Commission in Translation Action[A]. Lawrence Venuti(Ed).The Translation Reader[C].London and New York: Routledge，2000.

[4] 柯平.英漢與漢英翻譯教程[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1.

[5] 張培基.習語漢譯英研究[M].北京:時代出版社，1958.

[6] 柯平.英漢與漢英翻譯教程[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1991.

[7] 張培基.習語漢譯英研究[M].北京:時代出版社，1958.

[8] 呂叔湘.現(xiàn)代漢語八百詞[M].北京:商務(wù)印書館，1981.

[9] 方夢之.譯學詞典[Z].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2004.

2014-04-20

張戈(1982-)，男，碩士研究生，講師，專業(yè)英語系副主任。研究方向：英漢翻譯理論與實踐、英漢對比翻譯、科技英語翻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