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瑾潔
周五晚上,不到7點,我剛做好飯,老王來了。老王跟我是同學加同事。我倆上對方的家像逛平線似的,都不把對方當外人。一見老王,我就知道,一定妻小沒在家,來我這蹭飯的,我還勤利點,他伸伸頭,見光我自己,嘿嘿一笑,彼此心照不宣,今晚能喝個痛快!
我找出酒,刷好杯子,一來二去,我們就喝上了。我知道老王的酒量,七八兩沒問題,可我也有五六兩的量,沒有多會,一斤酒下肚了,我一看老王沒盡興,就干脆又開了一斤,喝著喝著,我有點多了,可老王非摽著和我一塊喝,誰讓在我家呢,沒有法,只有陪他喝。到9點,二斤酒都喝到了我們肚里,感覺頭腦還有點清醒,可走起路來就有些飄飄然了。
老王走時,我是攙著他,一直把他送進家里的,轉身,我說走,老王便出來送去,他纏著我,我讓他回,他說,不,非得送我到家,他才放心。我剛坐到沙發(fā)上,他茶水也不喝就要走,我趕緊起身送他,他不讓攙,可看著他搖搖晃晃的樣子,我于心不忍,說什么非得攙著他,我才心安。就這樣,一來二去,二去三來,三來四去,我倆彼此都盡心,我送完他,他送我,他送完我,我又去送他,這樣才放心。
幾番折騰,也不知是幾點,我們分別在家里睡了,可我醒來,怎么看怎么都感覺不對,這不是老王家嗎?!我趕緊給他打電話,老王倒好,迎頭一句:“你在哪,我怎么在你家?!”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