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家柳
(江西師范大學檔案館,,江西南昌,33002230022)
說起與《檔案與建設》的交情,至少已有20年了。自從上世紀90年代初認識它以來,按照當下流行的說法,我與《檔案與建設》就有了不少的交集。甚至可以說,我與《檔案與建設》共成長。
那是1992年,我校校長辦公室綜合檔案室主任調離了,那時我正在校辦秘書科工作,因為撰寫公文,需要查閱過去的文件,多次和檔案室打過交道,于是,學校把我調到檔案室任副主任,接替前任的工作,也算是專業(yè)對口吧。我的前任事業(yè)心強,比較注重業(yè)務學習,訂閱了全國各地多種檔案學刊物,其中就包括《檔案與建設》。每年年初,她把單本雜志裝訂成合訂本,整整齊齊地碼放在柜子里,妥善地保存下來。上任后,雖說我接觸過檔案,但我畢竟是第一次專職從事檔案工作,對檔案工作了解甚少。為了盡快熟悉業(yè)務,我搬出了這些檔案雜志,一一拜讀。自此結識了《檔案與建設》,從閱讀的文章中學到了不少的知識,使我較快地上手了,我校檔案工作在高校檔案界產生了一定的影響,我被選為高校界唯一的江西省檔案學會理事。
我在從事檔案工作之前就從事學術研究,也發(fā)表過一些文章。我見《檔案與建設》開辟了一個文化欄目——“八小時以外”,專門刊登格調比較輕松的休閑性的作品,而我之前平時喜歡集郵,收集了一些郵票,也發(fā)表過集郵的文章,于是我發(fā)揮我既熟悉集郵,又稍微了解檔案的優(yōu)勢,撰寫了一篇檔案與集郵交叉的短文《檔案與郵票》,介紹了我國郵電部發(fā)行的反映檔案題材的一套郵票——《國際檔案周》,投給了雜志編輯部,也沒指望會刊登,畢竟我此前未給這份雜志投過稿,更不認識雜志社的編輯。但是,有一天我收到了樣刊和稿費,這份雜志用稿不憑關系,不看作者身份,我和《檔案與建設》的文緣開始了。有一次,我讀到了一篇文章,記述南京淪陷后,一家照相館員工羅瑾在替日本士兵沖洗南京大屠殺照片時,他想到這些照片以后可能用得上,于是,他冒著生命危險多沖洗了一套,并克服重重困難,妥善保存了下來。抗戰(zhàn)勝利后,這些照片成為日本侵略者犯下屠城滔天罪行的鐵證。閱讀該文后,我想如果就此事寫一篇文章,處在南京的《檔案與建設》雜志,可能會感興趣。于是,我馬上寫成一篇評論文章《羅瑾保存南京大屠殺照片的啟示》,闡述了羅瑾保護這些珍貴照片帶給我們的兩點啟示。文章不久就刊登在1995年第12期雜志上,使得我與《檔案與建設》的交往又多了一些。以后我還撰寫過論文、評論在《檔案與建設》上發(fā)表。論文《檔案零效益芻議》在《檔案與建設》上發(fā)表后,相繼被檔案學核心期刊《中國檔案》和《浙江檔案》摘登。這篇文章為我后來評上副研究館員立下了汗馬功勞,為此我從內心感激《檔案與建設》。
除了我們館公費訂閱外,為了隨時隨地閱讀的方便,我曾經自費郵購了雜志合訂本,隨時可以閱讀,非常方便。《檔案與建設》刊登的文章學術水平比較高,也能指導實際工作,因此受到檔案工作者的歡迎。我也喜歡這份雜志,常年閱讀。有一段時間,我調離了檔案崗位,但是對檔案學術研究的興趣不減,我就在每周末到省圖書館報刊閱覽室閱讀《檔案與建設》等檔案學期刊。平時閱讀雜志時,我還會把雜志上刊登的好文章隨時摘錄下來,在全館每周一次的業(yè)務學習會上讀給大家聽,共同討論分享,提高了全館人員的理論水平,帶動了她們的學術研究,她們積極撰寫檔案學論文,參加學術研討會。
有時候,兄弟院校檔案館的同仁在訂閱專業(yè)期刊時,拿不定主意該訂哪本檔案學期刊。由于對檔案界的期刊比較熟悉、了解,他們往往征求我的意見,我每次都會建議他們訂閱《檔案學研究》《中國檔案》《檔案與建設》,使這些優(yōu)秀的檔案期刊被更多的檔案界同仁學習利用,從而發(fā)揮更大的作用,以致眾多同仁都認為我偏愛《檔案與建設》,我總是說,一方面,我確實偏愛《檔案與建設》,另一方面,這份雜志質量也的確不錯。
祝賀《檔案與建設》30華誕,祝雜志越辦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