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2007首屆青海湖國際詩歌節(jié)舉辦前期，要拍一部“詩語社會”系列詩人訪談，我給青海衛(wèi)視擬了12位詩人訪談名單，牛漢先生是重要的訪談人物，我與先生電話聯(lián)系好后，電視臺的朋友登門訪談拍攝。因當(dāng)天有別的工作，我沒有陪同前往。沒想到，他們擬了個提綱，到家后牛漢先生說你們采訪我就要談?wù)勛约旱娜松?jīng)歷、談?wù)勛约旱淖非笈c理想，談?wù)勎母铮约八囆g(shù)信仰。當(dāng)提到文革，電視臺的朋友覺得敏感，就說牛漢老師咱們還是不談文革吧。哪知，老先生大怒：不談文革，那就什么都不要談了，根生氣地拒絕采訪，將一千人等拒之門外。接到電話，我趕緊給牛漢先生打電話周旋，平息老先生的怒氣。后來采訪還是完成了，牛漢先生的剛毅、卻給青海衛(wèi)視的朋友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們暗地旦都贊嘆：這才是真正的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