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蒙古 徐 彪
芬芳消失,意味著花的凋零。
當鮮花再次盛開,將會給來年的那個季節(jié)又一次滿園春色。
總喜歡在夜里琢磨月亮,回憶它的光浸泡了多少苦樂,像一輩子活在故鄉(xiāng)的先人,一片天空被他們撐得遼闊、湛藍。
夢想要有,解脫的柔溫之辭也要有。坡地上,當風穿過的時候,生命依舊,雪覆蓋之時,愛惜生命的思維依舊。
路途不一定會遇上什么,流水、樹林、山巒、溝谷、霧;趕路,是我目前唯一的使命,前來觀光風景的人們,還要在快樂之隙,種下種子,等候果實朝自己微笑。
幸福的生活與愉悅的日子里,寧靜,被我再次釋放出來,讓我不能忘記的,是那些憂郁一直都被保存在生命的縫隙。
蒼天告訴人們,什么是白晝與黑夜,它們可以利用的優(yōu)點,是在完成白晝的張揚里。黑夜里的孤寂,靈魂穿梭靠近真實。
不能總是讓反彈回來的球砸破手臂。血,出現(xiàn)在眼前,眺望的目光縮短至腳下,泥土翻卷著,香氣撲鼻,總歸是從土到土的運行。
疑問多于思想的光澤,假設開始解釋,就會陷入陷阱。當果實再也見不到枝頭,躁動的日子,省去了消化的急促,灰蒙蒙的眼前,聽不見鼓的聲音,旗幟,將不再飄揚。
穿過現(xiàn)有的樹林,觸摸到了蒼老,生命過度的詞語僵硬得厲害,刀鋒看見光之后,綠意只有等待著風……
云,在藍天上留下清晰的痕跡,夢,卻依然牽動著痛苦的淚水。
冰的下面,有我溫暖的笑容,冬季的大手筆收集了窄小的腳印。
雪,飄來的時候,攜帶著我的懷想與思念的音樂,憂傷暫時隱藏,濃霧淡化。經過洗滌的炊煙感動得像昂起的頭,美好濕潤了周圍,靜下來的,還需要陽光的撫慰。
看見沉默的影子,它不該在此刻如此沉默,花盛開的表情打動了蝴蝶的心,一棵樹的茁壯令飛來的鳥驚訝,但不浮躁。
走出塵埃便懂得了變化,傾聽柔美,傾聽和諧,常因謀略不慎而失去許多。記憶,多了一次疼。
為抵達春天的人們鼓掌,不再回頭張望來路。
從來就沒發(fā)覺樹皮里的水分,這水分成為樹的血液。
樂于在白紙上畫想象之中的人或事物,心靈的軌跡,暴露在陽光下,鳥的鳴叫迎合著我的心情,白云如水流淌,風,忘情于溫暖的懷抱,此刻的我卻在睡夢中。
樹招來的風十分憐憫弱者,幾片樹葉暫時圍在樹下,它們變得發(fā)黃就把秋天喊來。雪也想完成飄灑和覆蓋,于是喊來風,一吹一大片,我卻在干涸的河床,只看見風霜,不見花。
沒有一截里程可供歇息,彩虹也不容易,流水也不容易。所以它們從朝到晚,能給力的都被浸泡在苦樂與融合之中,苦已很苦,樂會更樂嗎?
陽光,阻止了談話,話中的寒冷逃離,留下一大片沉默。
無須搜腸刮肚,故事串起來。時光,以及荒原,像一塊塊冰,凝結了心愿,一塊巖石堅強了目光。黃昏里的果實總有秘密,核,始終保持著一種冷靜。
再聽不見故鄉(xiāng)的昆都侖河嘩嘩流水聲,是我一直的痛和辛酸的往事。仿佛它們都停留在童年的稚嫩里,根本就成熟不了。記憶里,有很多智慧的東西將童年刻在心上,延續(xù)著,由此,讓一個個季節(jié)不斷地荒蕪。
對炊煙的獨情,卻不能去拯救愛,什么時候也不厭煩傾訴,一縷光照耀著分秒,開始的地方有神圣的溫暖,直到燃燒到最后才肯冷卻。
午夜,善良地睜大了眼睛,雪們,懷揣著敬佩的心來到窗外。
沒有靈感的午夜,只有白天的一束光還照在手上。文字全部融化之時,白紙將會自焚。只有窗外的一切,被玻璃阻擋,一些清晰,一些生活之外的誘惑或一種震撼的力量,卻阻擋不了穿透與被穿透。
雪落在手上,雪花降臨之時在空中舞蹈,流水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溫暖閃爍著快樂,是否角落還有眼光?誰會情愿或繼續(xù)陪伴一片片雪花,共度良宵?
龐雜的陰影,堅硬與堅挺的枝條,損缺的鼓,千萬不要激活它們,夢里的情景緊緊地摟著它們,愿意產生狂熱的奔走。
最終,我看見了潔白與午夜私語的場面,遙遠的地平線誕生了黎明……
懷念有可能被虛假俘虜,而自殘,總是在深夜里發(fā)生。
許多故事存在著對真實的懷疑,鼠洞里面究竟藏著什么?過冬的老鼠能夠過冬嗎?我將視線從剛砍伐的林子收回,馬上就形成另外一種情調,樹沒有了,綠色趕快逃吧!否則,對綠色也要謀劃一場爭論。
古代尚遠,教授給人們的堅強或脆弱,現(xiàn)在能運用的有幾種。其實,一切都變化無常,陽光、月光、白晝、黑夜、四季輪回以及生命的填充。
如果有機會傾訴,便將溫暖放在最前面。靈魂,需要熱度,緩解憤怒、郁悶、悲哀、憂慮等不良情緒。
一匹馬在另外的草地,依然不會改變馬的秉性,它始終堅定著,它也有一個向往或夢想。